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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服从日志】【41-59】【作者:白夜弦】
匿名用户
2020-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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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夜弦
字数:72968


         完全服从日志-(九)劳改营(下)

            (四十一)女奴的公厕

  流月由原本对她电击绳子的设置同情转为彻底的愤怒,她刚刚就准备吃东西
排泄了,要是…要是因为这一个懦弱的少女而连累到全部人的话…

  副德说:「所有女奴的秒数重置!今晚全部人必须受罚!」

  泥地上的女奴纷纷发出哀号,可是又不敢抗议. 流月满头大汗,心脏也狂乱
地跳动。她的身体原本准备在下一瞬间排泄的,现在休息时间没了、大小便的权
利没有了,食物也没有得吃了,还得接受拷打刑责。

  「奴儿胆敢问…这个还没有进来营的犯了错,为什么要我们一起受罪?」

  流月发声了说. 很多女奴都惊讶的倒抽一口气,没有谁胆敢发声抗议. 副德
和狱警们都看着她了。

  泥地场上没有人敢哼一声。

  「你,出来。」副德指着流月流月跪行到前面了,跪在副德前。

  牵在副德后面的如晶惊讶地看着流月。

  「你肚子憋了很久吧?」副德问。

  「已…已经两天了,相信很多女奴都很辛苦」流月小声地回答。

  副德鸵着背望着流月,心中不知打什么主意。

  副德跟狱警交代了一下,拿了一个蓝色胶桶出来。

  「要尿要屎的女奴给我出来排到这个胶桶内!不过,胶桶内的东西全都会灌
进这个胆敢逃避痛苦的女奴肚子内。」

  流月内心揪紧,她突然感到罪疚了。

  为了释放自己翻腾肠子内的硬物,这个扛着木樑的女孩要承受一切。

  (不,明明是因为这个女孩才会连累大家。)

  流月转身望望跪在泥场的女孩,全部都不敢挪动身体. 她知道大家的内心都
苦苦挣扎,大家都不想被标籤成自私的女奴。

  (我来到丑人吧…)

  流月四脚爬行到蓝色胶桶面前,双脚抬得高高的,屁股仅仅可以攀过胶筒边
缘,头部却压得贴在地上。

  在五十几人注视之下如此排泄,那是把人的尊严彻底践踏的羞辱,可是,流
月早已不觉自己是人了。

  贞操带的设计只是锁死阴部而不阻碍尿道和菊花排泄。

  一阵啡黄喷发出来,一阵臭味爆发. 胶筒底传出不悦耳的敲打声音。

  流月撑着几乎虚脱的身体跪回自己的岗位。

  很多女奴还在犹豫,但一名年纪较小的女奴似乎挺不住了。刚刚她就正在使
用自己赚回来的秒数小解到一半,突然就被叫了出来紧急召集。

  小女孩一样抬起屁股,把体来积蓄喷发到水桶内。

  既然已经有两个女奴做了先行者,其他女奴的罪疚感也就没有那么大了。

  她们一个一个接着出来,抬把屁股把自己的尿液和烂尿排进蓝水桶内。

  水桶的污物愈来愈高涨. 由原本尿液撞击桶底的胶桶声变成沖在桨糊的声音
了。

  那排泄的声音,流月愈听愈心寒,她不敢想像胶桶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始
终自已是始作俑者。

  流月偷偷抬头望望那个如晶,她像是光是抬着木樑便已经浑身无力,眼睛没
有任何光芒。副德强逼如晶直勾勾望着那一点一点填满的大桶,如晶也顺从听话,
可是她累得行屍走肉,连难受与哀求的表情也无暇作出。

  流月在想:她都想到要自杀的地步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反应吧?

  「好了,全部人都大小便了。谁来搅一搅那桶子?大便全都沉在桶底可不好。」

  「奴…奴来吧。」有女奴自愿帮忙,她接过长竹条,伸进桶子。把大便和尿
均匀地搅成浆状。

  搅拌的手在震抖,事实上,跪在泥地的女奴全都发寒。

  可是,如晶却异常平静.

  副德对着如晶说:「嘻嘻!这些全都会灌进你的肚子内喔!这个光景我管了
劳改营这么久也未曾看过,你可是第一个幸运儿呢!」

  副德拍拍如晶脸颊,像主人拍听话狗儿的嘴一样。

  木樑暂时被架走了。

  如晶不吭一声扒下来。

  她不能像以往那样用手掌脚掌伸直的扒直,她必须以劳改女奴,更卑贱的姿
势。

  手腕弯到肩膀前,脚跟贴到屁股后,用手肘膝盖的爬。

  军装男狱警帮忙拿了个口径特大的灌肠器。口径有伞柄粗度,普通的浣肠器
可能会被大便硬粒卡着。

  首注污物抽进那巨型针筒型浣肠器内了。

  浣肠器是用玻璃做的,五十名女奴都可以看到桶身装着的东西究竟有多噁心。

  伞柄粗的注射嘴插到菊花内,那原本就被电击器摧残肿胀的菊花。

  「嗯!…唔!!」

  如晶首次发出呻吟,流月此刻在发现她声音听起来比想像中还娇嫩,那并不
是献媚的女奴那种装出来的嗲声,痛苦呻吟是的声音是难以假扮的。如晶的声音,
是会让男人狠狠虐待只为一听她忍受痛苦的呻吟那般醉人。

  那呻吟闷哼诉说的并不是肠道撑涨的痛苦,而是屈辱得想哭却不敢哭出来的
难受。

  第二枝屎尿液、第三枝屎液…肠子慢慢被不属於自己的大小便撑得涨鼓鼓。

  「呕…」

  如晶作呕,她身体自动作出怪异的反应。

  她没有呕出来。

  副德说:「不能呕喔。」

  他拿泥铲往桶子挖了一勺糊屎酱,挞在地上。

  「下半身继续灌屎,上半身同样要一起吃。」

  如晶眼神闪过一丝哀求,不,她忍着不哀求,她不能再把自己的罪牵连到其
他女奴身上了。

  如晶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吃进地上那团屎酱糊。

  副德对大家说:「看吧!这就是企图自杀的下场!谁有这个念头,我会让她
比死更难受!」

  晚上,流月在井牢中,跟其他女奴一样在自己的牢栏内罚抄《女奴守则》全
篇三次。这个每天都要默背的章节本来应该很快抄完。可是,她并不是用手抄写,
而是用插在肛门的棒子在地上抄写。更困难的事,今晚贞操带阳具会不断转动到
明天天亮,而偏偏《女奴守则》要在天亮前抄完。

  那个晚上,听说如晶肚子一次并不能装满桶子内的屎尿,她要把排泄物运到
另一边山头的化粪池内,再回来,分几次清光桶子的污物。

  自此之后,如晶便成为女奴们的厕奴,女奴的大小便都会排进大桶子内。再
灌进如晶的肚子内清走。

  当然,「井牢」中也有如晶的奴房,不过流月看她好像很少和其他人说话,
甚至也没有什么女奴肯接近她。倒是在夜里,总是会有些女奴对她拉马车冲下山
崖的传闻闲言。

  不知道是不是流月自己的错觉,如晶好像很频密的望过来这边。

  「好,三分钟时间,现在倒数。」

  狱警把一个桶子推到牢栏内。

  桶子装了满满的水,桶底浸泡着饭粒。

  贞操带的倒数器开始了。

  流月不浪费珍贵的休息时间. 她脸狼狈地往桶子倒下去,猛喝里面的水。

  洗一洗那肮髒不堪的舌头. 桶子的水太多了,她根本没办法喝光。

  阴道中那阳具转动了一卡提醒她一分钟已经过去。

  流月一头栽进水桶内,整个头泡在水中。

  目的是为了吃桶底的白饭,纵使它们已经浸泡得涨了起来。

  「嗄…嗄…嗄…嗄…」

  流月跪起来,喘着粗气。这个长发舞女没想到会如此不堪,她吸了一口气,
再潜到桶底,摸索着剩下的饭粒。饭粒因为流月俯身下去的关系而随水流飘起来,
她没抓到多少饭粒。

  电动阳具第四次转动了。

  (今天吃的东西到此为止了吗?「

  肚子还是空空的好像没吃进多少饭粒,可是,只剩下三分钟,她必须大小便。

  听说如晶被命令,只能从其他女奴的桶子内找剩饭吃,不过总会有女奴施舍
给她吧?

  流月没办法那么慷慨,她要排泄。

  她倒转把屁股放到水桶上面。

  哇啦哇啦…大量的粪便、小便,全都倾泻在那个桶子内了。

  没错,装食物和装大小便的是同一个桶子。

  刚好三分钟。扎进子宫颈的那排刺转动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流月惨叫起来。

  狱警也从而得知时间到,他拿走了桶子。

  一天下来唯一的的吃饭和排泄时间过去了。

  她卷缩起身子。

  现在已经下雪第三天了,井牢没有天花,白雪无情地飘落困在井底的女奴中。

  她们但求天气不要恶劣得堆起积雪,不过一日比一日更感受到冬天的状况来
说. 井内堆起积雪也是迟早的事。

  大家的睡觉时间到,如晶又被牵出去了。

  她要从大家使用过的水桶内捡找饭粒来吃,狱警倒掉水后会再把桶底的大便
灌进如晶体内。

  如晶来回化粪池六七次去倒掉大便。

          化粪池那儿已经是雪山的景象了

  如晶现在每一步,手肘膝盖都会陷进积雪内。

  她的手掌和脚掌还必须托进点燃了的大蜡烛,要是蜡烛的火苗熄掉,她便会
受到严惩。

  (现在想想还觉得很不实在)流月缩在一角想想,她多多少少对自己害那女
孩变成公厕有点罪疚感。

  更大惑不解的是,今天用舌头清洁用具的时候,那个女孩-如晶好像有好几
次都想走过来自己那儿。

  (她是恨我吗?)

  不对,那眼神不像是恨,好像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咚!咚!咚!

  流月转头一看,她吓得几乎要叫出来。

  如晶在牢栏间隔外轻敲铁栏。

  「你干什么!?」流月用耳语的问。

  流月紧张环视井牢围成一圈的牢房,似乎其他女奴都睡了。

  不过要是谁突然醒来的话,可会一眼看到如晶在自己的牢房外面。

  如晶现在瘦得很利害,流月猜她是从自己牢栏的空隙钻出来。井牢的牢栏并
不真正关着女奴,而已要她们自律。只是大家都没敢攀越,谁都不知道天井的高
塔有没有人望下来。

  「你快回去!我不想惹麻烦。」

  如晶急得想哭了,但她似乎说不了话。

  流月再看清楚,她的四肢并没有自己现在那么自由,手和脚用绳褶起来,手
掌脚掌举着熄灭了的蜡烛,但蜡烛似乎用银针直接插进掌心脚心中,口部也咬着
口枷。

  流月再环顾一下四周,她下了个大胆的决定。

  她隔着牢栏,把如晶咬着的口枷拿下来。

  流月用耳语急急地说:「快说你想怎样?我害你变成这个田地很抱歉,但我
也帮不了多少。」

  「逖娜…」如晶第一句说出口。

  流月怔住了,这个从小训练她的老师的名字。

  如晶也显得很紧张:「逖娜老师让我来的…放流月姐姐…」

  「可是…」流月慌乱了,这是什么情况. 「晶…晶奴带着读取器,把颈上的
QR码给晶奴读一下,流月这几天可以出营了。」

  「可是,公审庭让我待半年…」

  如晶也急起来了:「逖娜想帮流月姐姐…现在时间不多,可以帮晶奴一个忙
吗?」

  流月总算搞清楚状况,她定下来点点头. 如晶说:「晶奴的手绑着不能自己
拿,把手指伸进晶奴口内大牙的位置,应该会摸到一条鱼丝的…姐姐能勾着鱼丝
把里面的东西拉出来好吗?」

  大牙系着鱼丝?流月有点不太肯定,不过如晶已经张开口对着她了。

  乍看之下口腔完全没有异样,流月用手指往牙齿间探索。

  想到齿缝间可能还夹着屎渍,流月不由得心痛起来。

  现在不是心痛的时候…摸到了!

  大牙根部的确有一突起的硬东西,它打结在很侧的位置,纵使替男人口交也
不会察觉到。

  那根鱼丝很难勾起,如晶下巴张得发酸、口水直流,还作呕了好几次,眼泪
都标出来了…终於。

  「拉出来?」流月问。

  如晶眨了眨眼代替点头.

  手指往外慢慢勾起鱼线,流月明白是什么事了。

  鱼线像抛锚一样,把某东西挂在食道下面。

  鱼丝勾出来了,一个细小的密封塑料袋装着在袁堡内常见不过的读取器。

  流月惊讶地说:「这东西,你一直吞在食道中吗?」

  如晶点点头,多亏袁爷赐给她的舌炼,用鱼丝把读取器吊在食道内,她也不
会轻易作呕. 「快些打开它吧。」

  (千万要能启动啊!)

  灯亮了。

  流月把那个蛋形匙扣般的小型读取器对着自己颈上的QR码上一按。

  「这样就行了?」流月声音透出不知是紧张、不安,还是兴奋. 如晶看一看
读取器上的显示说:「应该行了,逖娜老师会收到的。」

  如晶望着流月。

  (逖娜老师看到流月比看到晶奴快乐的话,晶奴现在也心满意足了。)

  如晶没有说出来。

  「好了,把读取器放回晶奴口内吧。」

  流月用手量了量蛋形读取器的重量,再放回如晶口中。

  看着她很理所当然地把读取器吞回食道中,这个女奴让流月感到愈来愈不可
思议了。

  如晶说:「流月姐姐麻烦给晶奴戴回口枷,晶奴要回去自己的牢栏了。」

  流月为她戴回口枷前先定着:「我想问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自杀?」

  如晶怔了怔,然后苦笑:「要是晶奴不把马车拖下崖,晶奴可能便要一直当
拉马车,没办法见到流月姐姐你了。」

  那是苦肉计。

  在某夜里,马车停在山边最当风的风口处,两边车门大大打开. 狱警监护打
算让她独自在下雪的山上吹一晚风,如晶看到车门外的崖壁是个值得冒险的高度,
便决心放手一博。

  流月再次为如晶戴上口枷,这晚看起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不久的两三天
内。她们要回到袁堡了。要离开这个非人的地方了,听起来像造梦一般。

          完全服从日志-(十)一年禁绝

            (四十二)高潮边缘处分

  「主人…晶奴很挂念你啊。」声音比世上任何女孩子都要恳切。

  两个月回来后,袁爷总算回来了。

  刚走下飞机,便看到如晶穿着纸围裙跪在小型飞机场恭侯,纸围裙已打湿透
了。

  双脚已重身穿上玻璃芭蕾舞鞋,袁爷不知道它不是离开前穿的那一双.

  「怎么了嘛,听声音你似乎不太欢迎我呢。」袁爷穿着大衣站在飞机旁说.
「主人…不是的,晶奴…晶奴…主人离开两个月了,晶奴非常非常挂念主人…」

  虽然看如晶难堪的样子是很有快感,可是袁爷不想待太久,外面太冷,呼吸
太大也会冷伤肺部。

  纵使袁爷全身包紧得密实只有脸从帽套中露出来,可是皮肤接触到空气还是
如刀割般尖锐,给伞子漏掉的雨点打到脸就更加灼痛了。

  助理在一旁撑伞,小心不要遮到跪在一边的如晶。

  「冬天还下雨真少有啊。」袁爷望着天。

  法国南极属地的冬天有没有阳光的可是有十度之差的。

  袁爷说:「我看你啊,只是很想高潮吧?」

  这是事实,她渴望得到高潮,但渴望服侍袁爷也是事实。

  袁爷用湿冷的皮靴踢踢她下阴。

  「呜唔!」

  她两个月没有得到高潮,任何刺激都很强烈。

  「晶奴…晶奴……都…两个月了…」

  袁爷摆一摆身子说:「喔,即使跪在机场淋着结冰的雨水四个小时,身体还
是想着要高潮吗?」

  说毕他用手摸摸那发红的耳背。

  「呜…」要不是有极强的奴性与服从力,她不可能还保有理智。

  下体的渴望感一直在折磨她。

  两个月来她每晚忍受性欲的煎熬。

  严格来说应该是从劳改营解放出来之后的一个月。如晶回复她本来该接受的
跳舞训练,要追回在劳改营失去的进度本身已经够吃力了,更让她一天比一天不
能专心的是身体强烈的性欲渴望。

  如晶内心可说与「淫荡」二字绝无血缘关系,只是身体不断在背叛它,这是
每晚日以继夜对如晶身体造成的效果……每晚如晶完成训练后,都会被关到保镳
们宿舍那儿。

  两个月间的某一晚。

  她一如既往穿着直立的芭蕾舞鞋分开脚站在走廊上,等着一个一个保镳工作
完回房间洗澡出来。双腿刚刚接受完一整天严厉的舞步训练,脚尖楚痛得很利害,
冰硬的玻璃舞鞋令她筋腱毫无缓冲,持续的痛涨.

  「嗨,今天这么早啊?洗个澡就出来了。」又一个保镳经过乖乖站在中央的
如晶说. 她双手被命令摸着自己大腿内侧,但完全不可以动。

  每天吃着掺了春药的食物,手指摸着大腿有强烈冲动想要手淫,可是不被允
许. 一个保镳出来了,他捏着如晶的乳头揉。

  「很想要吧?乳头都硬成这样了。」

  「唔…晶奴不敢…」

  另一个保镳摸着她的屁股,说:「你要是本能地扭动屁股,我可是知道的喔,
不许动!。」

  「晶奴会忍住的。」如晶闭着眼睛说. 「不可以闭眼喔,看着自己淫秽的身
体. 」

  身体在背叛如晶,训练折磨了一整天,身体的欲火有增无减. 「光是玩弄乳
头就湿成这样了?如果摸腰呢?」

  第三个保镳也出来了。

  如晶腰两侧特别感敏,她是怕痒的类型,不过没人知道,因为她都忍住不表
现出来。

  熊掌大的双手从腋下扫到下盘,她死捏着大腿内侧的肉忍着。

  「手不可以抓捏,只能轻放在大腿上!」

  「对不起…呀!!!」

  他们拿了牙刷在刷她的下阴。

  「呜…要…去了…去…」

  刺激停了。

  「给我们口交!」

  高涨的性意,如晶只有渴望更加多,她跪下来努力给走廊上所有人口交,希
望放在皮肤上的手指不要离开. 明知道只有袁爷才可以给她高潮,身体的本能就
是抗拒不了接受更多的刺激。

  「咕噜唔。」她咽下精液了,手掌不可以离开大腿内侧,嘴巴要是漏掉任何
一滴精液都没法弥补. 「呜哇。」

  毫无预警地,冰冷的润滑液从如晶的后颈倒下去。

  「一起涂个均匀吧。」

  五双手掌把润滑液打圈的涂开,如晶身体闪着精油的光芒。

  「现在手掌放到阴部上方,手指曲起来不许碰到下阴,让我们好好涂一下你
的大腿。」

        他们让她的手放在非常引诱她手淫的地方

  「也涂抹一下阴部吧。」

  一只手掌沾了一些润滑液覆盖在阴户上。

  「咦,今天这婊子的鞭痕特别多啊,不乖了吗?」

  「让我抚平它吧!」

  「那我揉揉胸部。」

  如晶身体抽搐得很利害。

  「去…去了。」

  「大家停了!她似乎要高潮了,水!」

  一桶早就在一旁待命的水从她头顶倒下去,浑身湿透。

  硬生生把她的欲火扑灭。

  一个保镳拿了个漏斗插在她的口中灌她喝水。

  「喝多点喝多点. 」

  先事泼一身水然后再灌她喝水,这么一来她的性意几乎完全消失了。

  「不高潮了吗?」

  如晶摇摇头:「晶奴不敢。」

  「不可以高潮喔,要等袁爷回来,我们继续给你涂油吧。」

  五双十只手掌再次在她身上游走。

  经过刚才粗暴的对待,身体一时之间进入不了状态「身体反应不够,女奴必
须时刻渴望的呢。」

  「对…对不起,晶奴…会努力的。」

  突然被冷水泼灭了的欲火,不是说一两分钟内可以再燃起,强逼灌进胃袋的
冰水也让她相当不舒服。

  男人的手指像虫一样撩她的下阴。

  「啊…唔…又…又来了…」如晶诚实地把身体的感觉说出来「不够!拿那个
春药膏过来。」

  如晶微微摇头:「晶奴有感觉了…不要用春药膏…求求大哥…不要…」

  保镳边打开春药膏的包装边说:「我要告诉逖娜老师你不听话了。」

  「不…对不起…晶奴…不敢了…晶奴会听话的。」

  保镳说:「投诉我就一定会投诉的了,身为女奴居然说不要,你要是乖点我
们可能不会涂这么多瓶。」

  回到牢房。

  如晶再次戴上贞操带,固定在牢房的地上逼迫自己睡觉. 上次她躺在这儿,
就是刚进来接受换肤手术的时候,那时穿着拘束衣挣扎…现在她是被大字型绑在
地上,四肢微微吊离地面。

  保镳们十只手掌每一挖了一坨春药膏平均涂在如晶每一吋皮肤上。

  最过份是贞操带内,那个说了投诉的保镳把一瓶药膏完全塞进她阴道,戴上
了贞操带。

  同牢房的侍酒姊姊说:「每晚整晚不停砰砰啪啪的!到底烦不烦啊?妹妹怎
么睡觉啊?」

  总是两姊妹一起在袁堡餐厅侍酒的那个大姊,又持着自己是大家姐的身份摆
出架子骂道。

  「求求…求求…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求求…」

  大字型绑在地上的如晶已经语无伦次了。

  小梵说:「不要这样说吧,她已经很痛苦了。」

  侍酒姊姊说:「她害我们没得睡觉啊,为什么我们得帮这傢伙按摩?」

  小梵和侍酒姊姊被命令要整夜不断抚摸她贞操带以外的肌肤,但不可以令其
高潮。

  小梵内心既害怕又自责,她来回搔痒着如晶的大腿。

  「她…又不想的。」

  侍酒姊姊突然站起来,蹲到如晶脸上。

  「是不是想要高潮啊?看你能不能让我舒服,那我可以偷偷让你爽一下,大
家也有觉好睡。」

  如晶睁大眼睛,也已想不到什么听话、服从的东西了,身体全是本能渴望。

  「是的…是的,谢谢…谢谢…」

  如晶乖乖伸出舌头吸吮侍酒女的下体,它的颜色已经成熟了,如晶很少替女
性口交,从侍酒姊姊蜜穴的颜色内看,她也有一定风月年资了,其他女奴总是不
明白为什么仅仅一个侍酒女奴可以有这样的优待。

  纵使身体被大字型的绑在地上,如晶很努力的引颈探头,舌头向侍酒女的敏
感点撩挖。

  「啊啊啊!~~」

  一声放松与满足的呻吟,侍酒女的淫液喷到如晶整个脸都是。

  「还不错的说. 」

  如晶累得拼命喘气,小梵没有停止搔痒她的大腿。

  「…求求……求求……求求………求求…」

  既然如晶让侍酒姊姊满足了,她也应该付诸答应过的承诺.

  侍酒姊姊说:「给你高潮是骗你的!我才不会违背命令。」

  「呜呜…求求……求求……求求………求求…」

  侍酒姊姊对小梵说:「这傢伙原来技巧很好的,小梵你要不要试试?」

  小梵摇摇头:「不要,姐姐你很坏,居然骗她。」

  侍酒姊姊叉着腰说:「你不明白吗小梵?无论你对这傢伙说多少次谎,她也
会相信的,只要说让她高潮的话她什么也肯做。」

  小梵摇摇头. 侍酒姊姊厉声说:「小梵!我们被允许可以玩她的!你自己也
是女奴应该很清楚,同情是错误的!」

  小梵胆怯的骑在如晶脸上。

  「跟她说:『弄得我舒服的话,我给你高潮。』」

  「弄得小梵舒服的话,小梵给你高潮 .」

  果然,如晶想都没想就给小梵口交了。

  连男人的肉棒都没有给小梵这样舒服过,那灵动的舌头好像对她的敏感点料
如指掌。

  虽然她穿了舌炼,但如晶巧妙地利用舌炼作用按摩按压的工具。

  小梵不太好意思把阴户贴太近如晶,不过这样如晶反而要把背部挺离地面才
勉强按摩到小梵。

  「告诉你一个小祕密喔。」侍酒姊姊在如晶耳边低语:「你再惹我不高兴的
话,你下体塞的春药膏,就不会是这种级数了。」

  如晶舔着小梵的下体,才突然明白,侍酒姊姊才是在背后打主意的人。

  小梵也高潮了,淫水倾泻到如晶脸上。

  「小梵…求求你…晶奴…晶奴做了…求求…」

  小梵摇摇头喊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小梵手指又沾了点春药膏,她很讨厌用手指碰它,会有抓痒搔不着痒处的怪
异触感感。

  小梵低说着对不起,把春药膏涂在如晶乳头上,不断打转. 「呜啊!~~」
如晶发出悲鸣,唾液、鼻水和眼泪不断标出。

  (到底春药膏碰到阴户会是什么感觉?)小梵好奇的想,她一直不敢试。

  小梵完全不知道,侍酒姊姊早就让这些膏药塞进如晶最饥渴的地方。

  小梵更加不知道,侍酒姊姊跟本就不是女奴。

  她只是一时享受着女奴生活的调教师,跟真正的女奴们睡在一起,再里应外
合的欺压那些背着主人不忠诚的女孩。

  (袁爷主人…袁爷主人…)

  她倒数着,还有五天主人就回来了…还有四天主人就回来了…还有三天…还
有两天…

  如今。

  如晶跪在机场低泣。

  袁爷就在她面前了,他完全不知道已经变成透明的纸围裙底下,贞操带内的
春药膏连一半都未吸收完。

  袁爷双手插进口袋,围上颈巾,这种天气他连动也不想动,更别上掀开如晶
的纸围裙看看。

  寒冷是一样慢性摧毁人的东西。如晶起初跪的十五分钟,身体还因为训练的
关系还保有余热,心跳还在输送温度。下了冰雹半小时之后,身体开始冷下来,
跪着也不可能有任何晃动,身体会愈来愈冷开始发抖。

  接下来下一分钟会比上一分钟难熬,下腋会想紧紧夹住,颈子会缩起来,下
巴止不住打震。身体温度低得受不了,会站起来猛跺地面、小跑起来尝试让身体
暖和一点.

  如晶不可以动,颈和腰必须挺直,双手像杯耳一样挽在身后乖乖的跪。

  雨点打在她脸上每一秒钟也叫着她放弃。

  「真冷啊,是逖娜叫你来跪接我吧?」

  如晶说:「是的。《女奴守则》心灵篇第13条说:『女奴迎接主人来到时,
必须比主人到达前早一小时跪候,以把情绪、思想、心理状态调整好,全心全意
地渴望与主人见面。』晶奴长跪着就只有想着主人啊。」

  「我真怀疑到底是你因为把想见我的情绪培养好,还是因为受不了在冰雨中
跪了整整六十分钟想快点解脱的关系,你看我第一眼时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晶奴是真的很想念主人啊。」她感到很委屈。

  袁爷出言为难她,但帕斯说过袁堡的冬天不是一般女奴受得来也是事情,再
强悍的女奴现在跪在户外一小时,也肯定会被严冬的冰雨打得哭哭啼啼。

  「主人再让晶奴跪下去,晶奴也愿意的,晶奴希望主人可以欺…欺负晶奴,
只要服侍到主人,晶奴什么也愿意的。」

  袁爷说:「很遗憾我说过你还未到可以服侍我的资格,跪一小时是礼仪,不
要说成是诚意。」

  可是,真心行礼,就是诚意。

  「如晶姐姐应该跪了十小时了,袁爷的飞机延误起航了嘛。」小蝶的声音从
飞机仓传来。

  如晶颤着身体抬起头看,小蝶居然从温暖的机仓走下来,身上还是穿着衣服
的。

  (怎么…?)

  小蝶披着禦寒大衣,内里穿着长袖学生体育服,下身穿着灯笼短裤,露出两
条小鹿幼腿,头上戴着猫耳,轻巧的走下了台阶到袁爷身旁。

  如晶看呆了。

  袁爷脸上展出微笑:「对喔,我们没告诉逖娜改了时间. 」

  小蝶已经走到袁爷身旁了,贴得非常近。

  袁爷说:「小蝶,挂念你的如晶姐姐吗?跟她打过招呼吧。」

  「是的,主人。」小蝶站着的低头跟如晶说:「如晶姐姐,你好,很久不见
了」

  声音不太像小蝶,明明还是一样可爱的腔调,有什么不同呢?

  如晶抬起头看。

  小蝶蹲下来托起如晶的下巴。

  (可以这样吗?头一次有女奴托她的下巴?)

  「小蝶?」

  小蝶还是用可爱的声音说:「过得还好吗?」

  如晶看着小蝶,总算明白声音有什么不同了,话语猜不透小蝶在想什么. 跪
了十小时,小蝶根本就没有在同情如晶。

  如晶的心两个月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受伤害,。

  如晶含着泪点点头:「过得很好,小蝶。晶奴…晶奴过得很好,晶奴很快乐。」

  小蝶放下手说:「那很好嘛,如晶姐姐觉得快乐便这样下去吧。」

  袁爷搭着小蝶肩膀问:「你要脱下身上的大衣给她盖一盖也可以的。」

  小蝶嘟着嘴摇摇头:「小蝶不要,猫儿很怕冷的。」

  「你不同情你的如晶姐姐吗?」袁爷笑着问。

  小蝶斜眼看着如晶,然后摇摇头说:「不同情,如晶姐姐很喜欢被欺负的嘛,
她什么时候都被欺负,什么时候都很快乐,小蝶要替她高兴呢!」

  袁爷摸摸小蝶的头说:「你终於明白了嘛。」

  如晶难以置信的摇摇头,小蝶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这两个月发生什么事?

  「小蝶?」如晶轻声呼唤。

  小蝶扶着膝盖弯腰,一脸亲切地望着如晶:「怎么了?」

  如晶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有雨点打在身体的声音。

  眼前这个人很陌生。

  小蝶说:「如果没有话要,小蝶跟袁爷要回去了,这儿好冷好冷喔。」

  如晶咽呜吞了口口水,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祝福你和…主人…呢,晶奴
…替你高兴…」

  小蝶吸了口气,搭着如晶雪白的裸肩说:「谢谢了喔!小蝶也有好消息告诉
如晶姐姐呢~」

  如晶疑惑着:「什么?…」

  小蝶望了望袁爷,袁爷首肯点着头,小蝶再说:「小蝶是袁爷主人最喜欢的
爱奴,如晶姐姐不能抢呢,不过不要紧,袁爷已把如晶姐姐赐给小蝶了!」

  如晶一脸不解。

  袁爷说:「即是说,这一秒起,你会是小蝶的女奴。」

             (四十三)奴中奴

  「小…小蝶?」

  如晶讶异地望着小蝶。

  小蝶面带笑容,完全没有犹豫的样子。

  「主人…为…什么?什么意思?主人……主人…晶奴这两个月都在努力练习
…等侍主人回来服侍…」如晶一脸茫然。

  袁爷双手依旧插在口袋说:「不,你还没有资格服侍我。由此刻起,你比袁
堡内所有女奴都要低贱,你是女奴的女奴。慢慢学习怎样服侍他人。」

  如晶全身溃散了,她突然襟不住寒风,她冷得快要死了。

  如晶跪在地上沾着袁爷的裤脚:「主人…晶奴做错了什么?晶奴什么也尽力
做好了。晶奴做错什么了?…」

  「你没有做错,只是…」他伸手拭去如晶流出来的眼泪,一脸认真的说:
「我喜欢作弄你而已。」

  说完他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那么,由你决定了,小蝶。你允许如晶高潮吗?」

  如晶空洞的眼神诚恳地望着小蝶。

  小蝶说:「要是如晶姐姐让小蝶满足了,小蝶就允许吧。」

  小蝶说完战战兢兢地望着袁爷。

  「小蝶做得好。」袁爷摸摸她的头讚许.

  如晶忍着难堪,探头伸向那穿着灯笼裤的地方,用口咬着灯笼裤裆布的地方,
轻轻褪下大腿。

  小蝶里面没有穿内裤,如晶每晚在牢房内已经习惯了给女孩口交的技巧,她
把嘴探过去。

  「呜唔…如晶姐姐,你舌头好冰啊!小蝶不要。」

  小蝶缩开了,双手赶快的穿回裤子。

  如晶侧着头,下巴止不住颤栗的呆望着她。

  小蝶说:「袁爷主人,小蝶给如晶姐姐好冷,可不可以先回去。」

  「好吧,猫儿不可以冷坏的,快上车,有暖气!」袁爷催促道。

  小蝶乖乖钻进车厢,袁爷眼看要走了。

  如晶哭着喊道:「主人…不给…晶…晶奴吗?」

  袁爷依然插着口袋说:「小蝶没有允许吧。」

  由机场的车子开动了,慢速驶回袁堡

  车门不能完全关好,因为一条铁炼从车厢内伸廷出去。

  铁炼连着的就是如晶的舌尖,她被逼尾随着车子小跑。

  双手绑在后面,乳房撑起纸围裙跌荡,口水从嘴角流淌,因为舌炼子让她合
不上嘴。

  小蝶伏在袁爷大腿上,手中紧握着铁炼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主宰感、支配
感,只要轻轻把铁炼收进来一点,如晶便得跄狼的加快步跟上前。

  袁爷望一望车尾窗,说:「穿着玻璃足尖鞋来说,她也跑得算快了。」

  要是她跘倒了,舌头可能会被硬生生拉断。

  小蝶说:「主人…小蝶这样做…真的对吗?好像对如晶姐姐很残忍…」

  袁爷说:「要支配一个人,先要把她最想要的东西掌权在手,刚才你做得很
好。」

  小蝶抬头看看后窗外面急跑的如晶。

  她蒙上眼罩,看不到小蝶,但小蝶也看不到如晶的眼神。

  袁爷说:「小蝶,记得这两个月你学了什么吗?」

  小蝶点点头:「小蝶知道,小蝶会多点欺负如晶姐姐的了。」

  「我看你还是别这样称呼你的奴隶了。」

  「那…小蝶该怎么叫好?」

  「你自己作主意。」

  小蝶拉一拉手中的炼子,想了想:「叫狗狗吧?小蝶是袁爷的猫咪,她是小
蝶的狗狗。」

  「呵呵,很有你风格呢。」

  小蝶又拉一拉炼子:「原来刚才她舌头靠过来冰凉凉感觉是因为这条炼子啊?」

  「啊…」如晶在外面差点跌倒了,但车厢内没人听见。

  她喘气愈来愈急速,粗糙的冷空气在磨损气管。

  她想吞一吞口水换口气,铁炼却把舌头拉出口腔,她无法合上嘴也无法吞口
水。

  口沬从嘴角流淌,鼻水也开始渗出来,眼泪也扶不住眼袋流出来了。

  「你在哭吗?」

  小蝶抿着嘴说:「才没有……」

  袁爷拿出小手帕抹一抹小蝶的脸。

  「呜唔。」是热毛巾,小蝶感到无比的温暖。

  「你如果同情狗狗的话,换你在外面跑,让狗狗进来睡好吗?」袁爷问。

  「不要!主人,小蝶最喜欢主人的了,小蝶要留在主人身边。」小蝶说. 袁
爷说:「看,你在舒服的座位上同情比你更低贱的小狗,这比诚实的欺负小狗更
虚伪喔。」

  小蝶摇头说:「小蝶不是虚伪。小蝶真的很…觉得如晶…觉得狗狗这样也太
可怜了。」

  「可是你却不敢跟她交换位置吧?」

  小蝶沉默了。

  「你跟那些靠剥削穷人赚钱的中产,捐款给慈善机构来给自己良心赎罪的心
态. 一模一样啊。」

  话语太深奥,小蝶才勉强能够理解。

  「主人…小蝶…小蝶…真的内心有点难过…」

  「对。内心难过实际上让你良心好过了?」

  「……」

  「所以说你虚伪啊,来,让主人教你诚实点吧。」

  袁爷拿出一个电击器。

  「试试把炼子扣到这个上面吧,它是这样设计的。」

  小蝶跟着照做。

  「按一按按钮试试?」

  小蝶心里发毛,电击器在手心握起来沈甸甸的。

  「可是…袁爷主人…如晶姐……狗狗会…」

  「是她的舌头差点冷坏你的阴户的,主人给惩罚是理所当然的,你忘了奴隶
都期待着主人的责罚吗?」

  小蝶说:「是的,主人责罚小蝶,小蝶会很高兴的。」

  她用力往扳扣一按。

  「啊啊啊啊啊!!!!!!!」

  炼子从小蝶手中滑后了几格。

  舌头电击得都麻了。

  现在地面有虽然没有积雪,但非常湿滑,一个不小心的话,舌头可能会扯离
口腔。

  小蝶忍不住望着车尾的如晶,她身体竟然不知不觉地愈来愈热了。

  虽然这样说,小蝶每次按下板扣,手心猛烈震抖着。

  袁爷说:「还有五分钟就到袁堡了,小蝶,你还有什么想玩了?」

  小蝶拿着电击扳扣再按:「这么快?可…可以绕多一会吗?主人…小蝶在…
在练习。」

  「哈哈哈…想不到这个小不点的女孩,学得这样快呢!司机,给我绕多两圈
吧。」

  她突然决定要一口气把良心清除到底似的,她握着电击气长按,没有松开手,
直到手心不震抖,呼吸不加速为止。

            (四十四)袁爷的睡房

  在一个温暖的房间醒来。

  四肢好像恢复了点知觉. 如晶只记得在冰雨中穿着玻璃芭蕾舞鞋跑舞,她的
双脚是没有感觉的。

  现在,双腿好像温暖了,疼楚也回来了。

          下体的渴望也从贞操带下苏醒了

  火炉的光影打在天花板上。

  天花的颜色跟袁堡所看过的都不同,不是白色大理石,不是黑色布缦. 是赤
红色的。

  赤红的房间、鲜红的房间、酒红的房间. 整个袁堡只有一个地方,就是袁爷
的睡房。

  「啊…你醒了…」

  「主…人…?」如晶抬起头看。

  是小蝶。

  她从棕红色的双人大床上探出头. 如晶失望的躺回去,她记挂袁爷强烈得。

  连小蝶的声音都一时搞混了。

  如晶大字型的躺在火炉边,她之所以用这个大刺刺的姿势躺卧并不是因为被
捆绑,也不是因为累透了,只是身体已经太习惯边这样绑起来边爱抚着入睡了。

  每天早上都在阴道强烈燃烧的感觉中醒来。

  更悲哀的是,她发现身体居然因为现在没有被爱抚折磨着而感到失落。

  「对不起…狗………狗狗。」小蝶咕噜。

  如晶说:「你跟谁…说话?」

  「狗狗…就是你,袁爷叫小蝶改的名字,袁爷不允许小蝶叫你如晶姐姐了。」

  小蝶用舒服的姿势躺在被窝内让她的歉疚很没有说服力。

  如晶望着天花说:「小蝶…你变了啊…」

  小蝶说:「如晶姐姐也变了啊,以前你是不会有请求的。」

  如晶很想驳斥,可是,她发现,自己居然想驳斥小蝶的话说,证明她真的变
了。

  「晶奴发现自己真的想要服侍袁爷…喜欢袁爷…想被袁爷欺负…」

  小蝶说:「你才不是!你怎么会喜欢一个只见过几次的男人?你想要高潮罢
了,在机场上小蝶可是听得很清楚。」

  「不…不是的…」如晶摇摇头. 小蝶说:「你知道吗,袁爷的澡堂内有一个
女奴雕像,她差不多二十个月没有高潮了,你才两个月就忍不住了。」

  (不是的。)如晶很想说. 很想告诉小蝶贞操带下塞着的春药膏,很想告诉
小蝶每晚被保镳涂抹春药膏疯狂爱抚,以及每晚同牢的女奴们都满足地把淫液喷
到她脸上。

  「小蝶主人。袁爷主人…这两个月有没有提起过晶奴啊?」如晶望着火炉问。

  小蝶想起了在飞机上袁爷望着窗口思望如晶的画面。

  「没有。」小蝶回答。

  一阵沉默。

  「对不起。」小蝶又补上一句。

  如晶说:「小蝶现在是晶奴的主人嘛,不可以道歉的。」

  小蝶望着如晶,如晶眼神却没有恨她,一点也没有。

  如晶从地地毡上起来,用逖娜教的困难姿势跪小蝶面前。

  「晶奴在小蝶主人面前躺卧在地上实在是大不敬,请小蝶主人狠狠惩罚晶奴
吧。」

  小蝶很想说些亲切的话,可是,她可是坐在袁爷的床上,刚刚享受完袁爷赐
予的鱼水之欢. 要是再对如晶表现同情的话,那就真的太伪善了。

  「狗狗可能还未懂,小蝶是没有权利惩罚狗狗的。因为小蝶是女奴,狗狗是
女奴的女奴,所以小蝶受的惩罚每晚都会两倍的落在狗狗身上。狗狗也只能吃小
蝶吃剩的东西,小蝶排泄的便便,狗狗也要吃进去再排出来一次。既然狗狗想要
惩罚,小蝶姑且跟袁爷说说吧。」

  「晶奴…感谢主人。」

  小蝶说:「再说…要是想被袁爷宠爱的话,便在一年后的标达博表演中尽量
表现得好点吧。」

  「谢谢小蝶主人…谢谢…谢谢」

  之后的日子,如晶依然是禁止高潮,她每朝忍着身体火烧一样的煎熬去完成
逖娜严苛的训练,晚上回来就回到袁爷的房间接受小蝶的排泄物与赐食,当小蝶
的犬奴。

  如晶这些都可以忍着,至少,她能够在袁爷的房间内跪了。

  袁爷晚上来到房间的时间,如晶得蒙上眼罩、戴上耳塞、含着口枷跪在床前,
「看着」小蝶与袁爷交欢、高潮。

  她必须忍受着春药给她的挑逗,下体保持湿润,花蜜从贞操边缘一滴一滴渗
出来直到天亮袁爷离开为止。

  如晶一直等着镖达博晚宴的表演,等着袁爷终有一天会使用她。

             (四十五)一年之后

  叫做「不夜城」的城市,很难想像会有夜阑人静的一刻。特别是行人旺区、
红灯区、夜总会和酒吧,生意基本上是愈夜愈旺的。

  然而,红、绿、黄色,桃、白、金色的璀璨的街道,现在居然只剩下橙黄色
昏暗的灯光,换在一年前实在令人难以想像。

  漆黑一片,连霓虹灯都关了,只有沉闷的街灯。

  一个剪影遮挡往一盏又一盏的灯光,他聆听着自己的脚步声。

  陈进培知道自己玩着那个女孩玩得太晚了,这座「不夜城」早已深夜了,街
道大概就只有他一个人。

  「该死!都是她的错!」他低声咒骂着。

  要不是她一直让乳头的铃铛摇晃,阿培也不用花那么多时间责罚她了。

  俱乐部的狗儿们有十几只,牠们都上惯了年轻漂亮的女奴。不过俱乐部的生
意比以前少了很多。女奴也卖了很多,女会员通常也不会玩犬交这类东西。结果
那个女孩便负起了满足狗群性欲的责任。

  「铃铛响个不停的…吵得我都忘了时间. 」

  阿培只是要求那个女孩被雄犬抽插时,乳头的铃铛不能响,不然就得受罚.

  阿培急急步走,屋苑好像实施新措施了,宵禁后连自己的住户也不给回家。

  「我和看更老伯很熟稔,应该没问题的。」

  看看手錶,想当然现在早过了宵禁时间.

  现实状况比阿培想像中更加不妙,屋苑的大铁闸锁上了。无论他怎么拍打,
怎么呼喊,闭路电视另一边厢的管理员彷彿当他是夜游丧屍一样,拒诸门外。

  「去你了!」阿培狠狠地踹向铁闸,他并不期望自己大力到可以把铁闸踢开,
  那只是纯粹发泄而已。

  (可以到哪里留夜呢?)

  酒吧?不可能有任何一间开门;夜总会?也一样,没有一间夜总会能做生意;
凤楼?现在的妓女更加会以安全为先,不会接客吧?

  想来想去,阿培只有「回俱乐部睡」可以选择。

  剪影向那一排排昏暗的灯光反方向移动,但阿培的运气比想像中更差。

  「喂!!!」

  夜静无人的街道,一把声音呼喝着。

  阿培吓一跳的抬起头,大概有八个人拿着铁枝走了过来。

  他们衣服已在宣示杀气,更别说那些染成鲜紫红色的夸张发型。

  「你哪儿的?这种时间你在干什么?」一个红色头发的男人问。

  阿培边打量他们边说:「我…只是工作太晚回不到家。」

  「即是没有后台啦?」

  「你…你们是豹老大的人?」

  红发男掀着阿培的衣服说:「你找死吗!!?你现在是在盘问我啊!?」

  阿培想都没想过会有这个效果:「不是的!你们误会了!」

  另一个党羽说:「他是阿豹的人!」

  「你们是…??」阿培问,无论如何未确定这班人身份便表态还是很危险.
红发男说:「对啊!!!不然你怎会这样问?」

  「斩他手指!斩他手指!」一边的党羽说.

  「不!!!我什么也没做啊!我不是阿豹的人啊!!」阿培惊惶失措。

  但他已经被按在地上,一只手被两个人拉出来压着动弹不得。

  「我记得你刚刚是说『豹老大』的啊。」

  「不,我只是以为你们是他的手下。」阿培呜呼。

  「胡说!回去告诉你老大!这区反抗的人还有很多,不要以为统领了…」

  话斩往了,全部人神色都不对劲。

  这么嘈吵,大家都猜到把什么引过来了。

  街口转角,三名警察走过来。

  「豹狗啊!!」红发男指着警察大喊。

  正常来说,深夜是黑道的天下;

  正常来说,三个警察敌不过八个手持铁棒的暴徒;

  正常来说,警察拔枪是要写详细报告的,这对他们用枪也构成相当大的压力


  砰!!!!!!

  两声巨响。

  「呜呀呀呀呀呀呀!和你拼了!!!」穿皮衣的男子掩着流血不止的右臂,
改用左手拿铁棒冲过去。

  红发男也放开地上的阿培了,八个人一拼冲过去了。

  然后是十几发枪声毫不犹豫地响了。大概会惊醒附近屋苑的梦中人吧?

  警察们好像毫无顾忌,子弹打至连呼嚎声也听不到为止。

  他们全都躺在行人路上了,血迹大概要早上六时的清道夫来处理。

  阿培举起颤抖的双手说:「我是豹老大的人,别杀我。」

  三个警察,一个胖、一个瘦、一个不太起眼。

  看起来瘦瘦的,但眼神最凌厉的警察说:「喔?真奇怪,每个夜游的人都说
自己是豹大的人。」

  「你看。」陈进培紧张的掀开他衣服,露出腰侧一个豹头样子的纹身。

  「总算找到个真货了。」警察收起了警枪。

  阿培松一口气。

  警察说:「不过这种记认你也太随便透露了吧?泄漏了出去小心被灭口啊。」

  阿培耸耸肩:「现在有哪个警察不是豹大的人?」

  两人笑了笑。

  警察继续问:「你是做什么的?这个时间?」眼神有意无意扫视他。

  「呀,我是俱乐部的闆,工作太晚了,过了时间回不到家。」

  「俱乐部?莫非是玩女人的那种?」他眼神闪过一丝兴奋,原本在一旁没多
说话的两个警察也感兴趣了。

  阿培感觉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呃…是的。」

  「现在去玩玩女人也不错. 」

  阿培说:「现在俱乐部关门了吧?这种时间不方便啊。」

  瘦子警察神情又变得凶恶了:「豹大实施全城宵禁之后有哪个地方还是开门
做生意的?不要以为我跟你好声好气说话你便得意起来。我一样可以告你犯了夜
游罪抓你回去警署扣留48小时!」

  「对不起…对不起…」宵禁之后生意难做了很多,再被这样扣留可不得了。

  阿培说:「我带你们去吧。俱乐部有女孩服侍各位呢。」

             (四十六)代替品

  一个关在狗笼内的十六岁女奴被搬了出来。以她的姿势,是无法看见自己被
搬出来的原因,她不知道两个警察已经放下装备,换上漂客的心情来到这儿。

  笼子被放上了俱乐部的舞台,聚光灯重新打在这具肉体身上。

  笼子内的状况也看得更清楚了,不同长度的铁枝插进笼子内,逼使这个女奴
用狗爬的姿势待一晚。下巴被架起,小腹必须收进肚子,脚跟要夹起来碰到屁股,
她卡在狗笼筑起的铁棚中动弹不得。

  不止这样,熟知虐待调教的陈进培花了一些小调整便让跪姿辛苦了好几倍。
例如,只要把左膝盖和右手肘抬高一点点,整个四脚着地的重心便会不断来回游
走,左大腿与腹筋会承受很大的拉扯。插进笼子的铁枝带刺,尖刺刚刚抵着小腹
一个重心点,女奴为了避免压在尖刺上,不断寻找着其他重心,身体一刻不停地
施力。

  纵使她要不停转重心,乳头上的铃铛还是不能响。

  不知是走运还是霉运,因为三个警察来到来,女奴才能从这个状况解放出来。

  阿培说:「如晶,去服侍这三位大爷吧。」

  「是的,主人。」女奴抬起头,用娴熟的姿势爬过去。

  乳头夹着的铃铛随步伐轻摇. 警察们惊呆了:「这,难道是把名声狼藉的灰
狼害死了的那个如晶?」

  阿培笑着:「你就当是吧。她就在我这儿,你们对她做什么也没有问题喔。」

  「真的吗?」警察有点迟疑。

  「请两位主人尽情玩弄晶奴的身体吧,晶…晶奴会好好配合的。」

  光是这句说话,配上那像是被自己的话语背叛了真心的表情,理性的犹豫几
乎尽散了。两个警察瞬间被征服了。这女孩已瞬间令两个警察屈服於不得不狠狠
虐待她的欲望之中。

  「过去鞭架子那儿拿一条鞭子过来。」

  她用狗爬的方式,只有手指与脚尖着地、膝盖不能弯曲的爬法,过去舞台侧
的道具架上叼了一条顺手好用的九尾鞭给那个有点不起眼男警察。

  她再爬过去,叼了另一条较长的给长了个啤酒肚腩的警察。

  至於第三个有点瘦的警察,如晶给他叼了条较短的九尾鞭。

  「晶奴拿给主人们的九尾鞭是俱乐部最近在做推广的,一条鞭由18根皮条组
成,不像一般的九尾鞭,这条鞭18条鞭头像沾水毛笔般聚在一起不会轻易散开,
挥打时韧得像籐条,主人们可以试…啊啊啊啊啊啊!!!!」

  没得解释说完,粗壮男的鞭子已落在如晶高跷的屁股上了。

  雪白的屁股立刻印上一条很粗的红印。

  挥打时,鞭头没有散开,只有落在皮肤上,18个鞭头才稍稍散开,减低皮开
肉绽的风险. 「单脚站起来,双手举起!」粗壮男如此命令着。

  「是的,主人。」

  嗖!!嗖!!嗖!!啪啪!!

  三人围着单脚站的她不断鞭打。

  乳房被挥打至不断弹动、屁股没有歇些地泛起阵阵涟漪。

  腹部、大腿和腰侧也一刻不停划上红印。

  原本这个经历一整天虐待的身体,关在笼子内是准备休息的,这个身体没有
预备这突如其来的三面鞭打。

  「试完鞭子,怎么不好用嘛,给我拿条长鞭来,我要橙色条纹的。」啤酒肚
说. 「给我来条蛇鞭。」不起眼的警察句语很短。

  「那我也转转另一条,试试这个文字鞭吧,挺有趣的。」瘦子说

  (蛇鞭!?)

  她一阵惊恐,以刚才三个警察围成一圈不断抽打至少五十下。

  那粗鲁横蛮的力道简直毫无技巧可言。全因为用了俱乐部的九尾鞭,如晶的
身体才没有因为这种胡乱挥洒而受重伤。

  九尾鞭是愈不懂用力愈难发挥的,相反,蛇鞭愈用蛮力愈危险. 文字鞭的鞭
身刻上了『下贱母狗』字句,密密麻麻排在一起,这些字是反着印,用钢片镶在
鞭身的。只要一挥下去,密密麻麻「下贱母狗」的红印就会烙在皮肤上,为了字
句刻得更清晰,它挥起来的力度比一般长鞭都要强,钢片打在皮肤上甚至会打出
血字。

  换了杀伤力强大的长鞭、蛇鞭与文字鞭,她恐怕很可能就此被摧残。

  (阿培呢?…)

  如晶边叼着新鞭子边搜寻着阿培身影,试图用眼神救助。

  阿培不在。

  大概已经回房睡了,这个夜静无人的俱乐部,现在就只有如晶一个侍奉这三
人到天亮。

  如晶要像刻划舞蹈少女的雕像般优雅地举起双手,她单脚站着,彷彿跳起到
一半的定格照片。

  三人拿着拖地的鞭子围成一围站好。

  嗖!!~~~嗖!~~~~啪!!!!!

  「呜啊啊啊啊啊啊!」

  橙色条纹的长鞭落在左乳上,由奶球的上沿拖着血痕划到半球体的下沿,血
痕中间准确无误的经过了乳头.

  蛇鞭同时缠在腰侧,也是三条鞭子挥打完后唯一还吸在肚子上的鞭子。这鞭
并没有留下血痕,但却把她肚子的狗精液震慑起泡沫来。

  「啊啊啊啊啊!」

  那是鲜明的锐利割感。

  文字鞭钢片打在如晶屁股上,毫不含糊,『下贱母狗』排排字句红色的鞭痕
刻在那块圆肉上。

  噗!!

  她仆倒在地上了,这三条鞭任何一条她也可以单脚站着默默承受十鞭,但一
起来的话却一击把她溃散了。

  「起来啊!这么快便倒下了?不好玩的。」

  如晶头发被扯起来了,硬生生逼她用单脚站。

  「双手举高放在头后!」

  嗖!!~~~嗖!~~~~啪!!!!!

  「呜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今次她没有倒下来,落在地上的只有血点.

  再挥,文字鞭打在阴户上了。

  「呜呀呀呀呀伊伊伊伊伊伊伊!」

  如晶提起那只右脚狂跺地下,双手还是不敢有任何遮挡。

  脸神经不断抽搐…「我发现大阴唇很难打出清晰的字嘛,最易是大腿。」

  啪!!

  「呜…(怎么可以忍受?)

  「阴唇肉太嫩吧?不过被这么多人干过还是粉红色的真少见,不刻一下字太
可惜了,试试大力点?」

  「已经很大力了,我再试试,你们先不要挥鞭。」

  嗖!~~~~啪!!!!!!!!!!!!

  文字鞭的钢片以最大力度打在阴户中间,『下』字钢片完全打在阴核上。

  「呜啊啊啊!!!!!!!!!!!」

  已经不是她能否站稳的问题,鞭击向她最敏感的花蕾,把她整个人向上抛起
来了。

  她感到自己单脚站的脚趾脱离自己意智的离开了地面,不过这种感觉还是被
阴户的楚痛盖过去。

  「还是没能够打出字呢。太差劲的阴户了。」那男人朝大腿之间狠狠一踢。

            女孩摀着自己的阴户翻滚

  「喂据说阴户剧痛时抽插时是最爽的,阴道会像章鱼的紧吸着你。」不太起
眼的警察这样说

  胖子警察眼睛闪过贪婪的眼神,他想干上这女人一把很久了。

  「那么,现在该…该立刻干!把你的臭手那开!!」

  拿文字鞭的瘦子说:「不,打在大阴唇不够,你拉开她的阴唇给我。」

  她惊恐得连痛苦的表情都忘了做。

  胖子说:「你是白癡吗?鞭子打到我手指怎么办?那些钢片连指骨都可以打
断的。」

  「那么叫她自己扳开阴唇吧。」

  「各位主人…不…不要…」

  「别啰嗦了!阿培说你什么也愿意做的。不好好服务,是想坐牢是吧?」

  她拼命摇头:「晶奴会做、晶奴会做,不…不要坐牢…」

  她打开双脚,手指拉着阴唇往两边死劲的拉,小阴、尿道口、蜜穴与冷气机
吹出来的风接触她的手在颤抖。

  「慢着。」少言的警察拿了一支尿道棒过来:「我怕她失禁,坏了好事。」

  然后把棒子插进她的尿道。

  「呜啊!」如晶难受的弓着身子,她发现残酷的建议都是这个警察提出的。

  「要挥了喔。」

  瘦子猛力一鞭打下去。

  『下贱母狗』四只字给最脆弱的地方打成複杂的花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她痛得夹紧双腿,双手盖着痛点.

  「真是的,腿打开,手缩开,是不是想再来一次了?」

  冲着这时候,胖子警察强行拉开了她的手,把阳具塞进去冲刺。

  「呜喔!果然好紧,这招好用啊。」

  下身在冲刺,双则手抓着如晶的乳房猛搓。

  刚刚受了六七下强鞭,发紫的地方还渗有血水的胸部,现在被那粗大的手掌
像扭不出血水誓不罢休地抓掐。

  「让她站起来吧,我们两人也要用啊。」瘦子说.

  他们再让这个已经催残得不似人型的少女单脚站起来,另一只脚用手抓起。

  瘦子再挥鞭击向她的股间,然后享用她的菊花。

  菊花每晚也会用清水浣肠,而且女奴进食有严格控制,务求三个洞无论什么
时候都可以安心使用。

  胖子抬起她的右脚,要她用高举的手扶着自己右脚丫站好,然后掏出阳具在
她的蜜穴中抽插。

  「真的很紧啊,而且还是粉红色的,这货真的有被几百人干过吗?」

  「流言还是听听好了,多半是夸大了的。」

  「不过这货又美又骚到出汁却是真的。」

  两个警察一前一后抽插着,他们努力与自己的快感抗争,就是想干多一会儿,
就是不想那么快射。

  少言不起眼的那个没有加入抽插,他射在安全套里面,然后把安全套内的精
液慢慢滴在如晶脸上。

  咔刷!

  「啊啊啊啊啊啊!!!」

  「呜呀!!!」

  三个男人突然倒在地上,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叫喊的。

  伴随着第二声叫喊的是如晶,她吓倒了。

  正在搂着她的小蛮腰抽插她蜜穴的男人,脖子上突然割出一条红痕,血不断
飞溅出来,喷到她脸上。

  胖子和瘦子都接着倒下。

  如晶向后退了几步,看在血泊中的三个男人。

  眼前只看到红色,向她视网膜尽头伸廷血红色,她几乎要栽进那赤海之中。

  站在屍体中间的,一个男人拿着一把长刀,虽然他只穿着一条四角裤,但杀
气尽现. 「我啊,等他们都射完才杀掉,算是很给面子了。」灰狼把刀扛在肩上
说. 表情冷静得完全不像刚杀完人来。

  阿培此时才从俱乐部的角落走出来:「三枝警枪,大收获呢!灰狼你落手不
要这么血腥好吗?他们的制服沾了血很难洗耶,警察制服可能用得着的。」

  原来刚才阿培就一直在角落处偷看。

  「你还好说?是谁带了三个警察进来的?发现了我藏在这儿怎么办?」灰狼
转过头说. 「哎呀,灰狼你认为阿豹管制下的警队,晚上少了三个废物会有人发
现吗?」

  「哼!」灰狼不肖的擦擦溅到脸上的血渍. 如晶怕得跪在地上了,她也想擦
擦喷到脸上的血渍,还有精液,可是她使不出力抬起双手,也没权利这样做。

  「别怕成这样嘛,晶奴,你做得很好呢。」

  「老师。」如晶走过去跪在阿培身旁,她怕得哭了。

  「好了好了,晶奴,跟上次一样把屍体抬那地下室,舔乾血迹,然后回笼子
等我锁起你……」

  「知道,老师。」如晶低着头四脚爬回去,阴道、直肠和口中的精液,身上
的血痕也没权利抹去,她低头舐着血泊。

  重鹹味又刺刺的血液,吸两吸五官都难受得扭成一团. 不是味道太难入口,
是拚命的舔着屍体颈侧不断流出来的血液跟本在挑战她多方面的底线。

  「呜…」

  (血不断渗出来跟本清不完啊…)

  还是三具屍体. 为了不让自己太恐惧,她努力边舐边想别的东西。

  想来想去,脑中还是浮现那个灰狼行凶的画面,挥之不去。

  刚刚和灰狼对视了,这么久以来她从来不敢正视这个男人一眼,好像第一次
和他目光对上,她还以为那个男人会用更憎恨的目光看她,但…和预想中不同。

  「为什么拿那个女人出来服侍警察?」留低那少女在大厅清理,两人进了个
较为舒适的房间后坐下灰狼问阿培。

  阿培说:「没有为什么啊,难道你认为俱乐部还有其他女奴比得上如晶吗?」

  「你还好意思叫她做如晶啊!!!??」灰狼怒吼:「她的存在对我来说是
一个侮辱!」

  「对…对不起,我明白你感受…」阿培安抚道,心中却暗暗窃喜。

  以后自己可以独佔她了。

  那个刚刚被三个警察暴虐的女孩,是如晶的「替身」。              (四十七)心湖

  她原名叫心湖,她原本是一名十六岁清纯可爱的女孩。

  阿培把他训练得最听话的,资质最好的女孩,整容成如晶的样子。还用各重
护肤产品、激光美容、美白,注射雌激素,把这个本来已经天生丽质的女孩推向
那个世间难以寻找的境界。

  当那个女孩从手术室推出来的一刻,阿培心跳不止,他找回那种失落已久的
热流涌现的感觉,找回那种萌动的感觉.

  不止是样子和身材,连神态举止,侍奉技巧也要学习成如晶的样子。

  「你再不反转它,煎鱼便会焦了。」

  坚成边在背后抽插边说. 「对…对不起,爸爸…」

  那个花容变得与如晶一模一样的女孩,强忍着下体的接踵而来的抽插,强逼
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煎鱼上。

  现在每天,阿培都会送她到坚成那儿,始终坚成是如晶的爸爸,要教这个替
身一举一动,他最熟悉不过. 坚成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揉她的乳房。

  现在这个女孩穿着的是如晶的校服,意外地合身,她很难想像如晶能穿这么
短的裙子上那间这么保守的学校,换着她已经羞耻死了鱼上碟了,同时,坚成直
接射在她里面。

  坚成递过一个纸杯说:「把杯子夹在大腿中间,等它慢慢滴出来。」

  「呜唔…不行了…爸…站不稳。」心湖边做菜边哭着。

  泼!!

  坚成扭开了辣椒油的盖子泼她的脸。

  「啊啊啊啊!!」

  眼睛被辣椒油刺激着,可是她一手拿着煎锅一手拿着煎铲子,没有手可以揉
眼睛。

  「我的女儿是做到的!!继续煎鱼!!专心看着不要煎焦啊」坚成大喊!

  「知道了…爸…」连揉眼睛的权利也没有,她流下火辣的泪. 趁着流泪机会
她偷偷的哭了。

  「呀!!!」

  突然,坚成在后面扯她的头发,扯得她头向上仰。

  「哭声不对啊!要再含蓄点,像是强忍着却不小心流露出来的样子。」

  「是的…爸爸。」

  她就是抑制到按捺不住才哭出来,昨晚被三个警察暴虐没觉好睡,今天状况
没有平常做得好。

  「废话!!」坚成不听心湖的解释,一巴把她掴在地上,,说:「我的女儿
任何情况都侍奉得我好端端的!。」

  「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她哭着脸说. 坚成恼火了,脸跟如晶一模一样,
身材也一样可人,可是就是不乖。

  「道歉就该主动跪行到我脚边叩头啊!!!混蛋!!」

  她跟着做,大腿内侧还是夹着杯子,坚成射在阴道内的精液都差不多都流到
那个杯子内了。

  踢!!

  「呜!!!」

  正当女孩准备叩头之际,坚成一脚踢开她。

  「屁股扭得不够多!还有,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一点歉意也没看出来。」

  (究竟如晶是怎么做到的?)女孩边爬回坚成脚边叩头边想。

  (面对这个男人不表露憎恨已经很难了,如晶还是对他真心着想?)

  心湖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她能扮演如晶的神态,能成为像她一样服从的女
奴,但心态上,她做不到。更何况,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离开自己的爸爸。

  心湖是因为受不了自己爸爸妈妈对她的种种限制与管教,却对她哥哥十分容
纵. 为什么自己每天埋头读书苦干,假日便打工赚钱,换来的只有冷言冷语?相
反,她哥哥追求自由,成绩吊车尾,每晚夹band组乐队不回家,妈妈却对他处处
纵容放任?

  她不知何时,感觉在俱乐部打工,每晚只是被男人玩玩,当一只服从的小狗
便可赚比任何同年纪女生都多的钱. 不知何时,慢慢变成只是想做一只服从的小
狗,连学业也不用烦恼。为了不被熟人认出,阿培要她整容她没有想太多便答应
了。

  然而现在,她要学习的成为的那个女孩,居然每天是受着这种非人生活,她
开始怀念以前的家了。

  这个晚上,她被罚跪一整晚。

  「爸爸,这是学费. 」

  心湖从自己的书包拿出一千元交给坚成。

  坚成教导这个女孩怎么成为如晶,是要收学费的,一晚一千元。

  心湖的生活时间表要完全跟以前上中学的如晶一模一样,只不过换了套校服
出门之后,并不是去上学,而是去俱乐部接客。

  赚了的钱却几乎完全给了坚成当学费.

  可是,真正的如晶却只有在放学后和假日才能打工赚钱. 为了让心湖更像一
个学生,阿培在俱乐部还会给心湖做中学作业.

  (这样的生活成绩怎可能会好?)心湖流着泪想。

  刚刚,坚成因为看到她做完的作业错了好几道题而气得把课本丢在地上,他
要这个伪女儿在后手缚的情况下叼着铅笔改正一百次。

  「你这混蛋!!!」

  嗖!!!

  趴在地上改正功课,屁股本来就高高翘起。

  藤条突然落下来了。

  「呜唔……」

  『An oxidizing agent, or oxidant , gains electrons and is reduced
in a chemical reaction. Also known as the electron acceptor …』她抄了
整段定义十遍以上了,可是还是一个字也记不清楚。屁股的鞭痕倒是很清晰。

  罚抄oxidizing agent 的定义和reducing agent定义第五十九次时,铅笔划
下了一条长长的笔迹. 她屁股遭藤条狂打,头痛得埋在胸口处,没法继续抄写了。

  「背叛我!?」啪!!!「背叛我!?」啪!!!「背叛我!?」啪!!!

  「背叛我!?」啪!!!

  「我为你做这么多干什么?你说!!!做什么啊!!!!」

  啪!!!啪!!!啪!!!

  坚成很显然喝醉了,他把心湖当成是真正的女儿来发泄。

  (那可是真正的如晶做的事,不是我啊。)心湖捱着藤条. 可是她不能驳斥,
也不该驳斥。

  「为什么啊!!!」坚成对着她脸喷口水。

  心湖不知为什么没有害怕、没有动气…反而很平静.

  坚成醉醺醺说:「把你送去接客你知道爸有多心痛吗!!?有多难受吗!!?
你有没有谅解我啊!!!知不知道我送你走有多辛苦啊!?然后你背叛我!!背
叛我!!」 啪!!!啪!!!啪!!!

  原来坚成一直当她是真正的如晶来对待,真正的如晶那样憎恨着。

  心湖还是很平静. (为什么?)

  心湖应该要觉得委屈、内疚、难受才对的。

  (因为坚成骂的是真正的如晶,不是我,所以我一点沉重的责任感也感受不
到。)

  阿培说过要心湖时常站在如晶的角度去理解她,可是坚成在她面前发狂的骂
着打着,她却没有什么感觉. 心湖为自己没有感觉而内疚。

  (连女儿的角色都偷了来做了,却不肯承担丝毫的背负,我真自私呢…)心
湖如此想着。

  她不想这样。

  她尝试接受坚成的指责。

  坚成继续咆哮:「我千辛万苦把你赎回来,不单一句谢谢也没有,还离开我!!!??」

  心湖似乎觉得这些话开始刺得进她的心了。

  「爸爸…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含着铅笔说,试着打从心里道歉。

  啪!!

  掴来一记耳光。

  (对不起…对王起…)

  她开始感到这些话是在指责她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坚成没有听见,他踏着晕陀陀的脚步,不断虐打着。

  流下泪了,这些泪是属於她的吗?

  「 爸爸……爸爸……爸爸……」

  泪水滴在木地板上,地板她刚打完蜡,有点反光。她望着地板照出来自己的
容貌,那张才认识了三个星期的脸颊. 那么可怜尤人,生得就像是要挑起男人的
征服欲似的脸蛋,她感到自己无法回头了。

  (我…是…晶奴…)

  「爸爸……爸爸……爸爸……」

  这个名称愈说愈有感觉,真正从心感受到,坚成身为她爸爸,正在憎恨的、
爱着的虐打女儿。

  内心愈来愈沉重,坚成每句说话都真真正正刺进她心里. 感到委屈、感到内
疚。

  她身为坚成的女儿,流下了泪.

  湖水本是平静的、无求的,是风怎么吹,湖水就怎么变,船如何划,湖水就
怎么划出花纹,不过,它最终也会恢复平静. 心湖,阿培用这个名字提醒她要以
最平静的心去包容任何狂怒暴火。在这个早已经失控让人发疯的社会中,阿培要
她成为平静的湖。心湖铭记着,风怎么吹,她就以怎么的方向自己刻下伤口。即
使那是如晶的罪孽,她深信心湖也能安然容下。

  这位如晶忍着挥打的痛楚,继续努力抄写定义.

            (四十八)第三个儿子

  第二天早上,坚成从柜子拿了一件衣服出来。

  「爸爸很久没给你买过衣服了啊。」

  「谢谢爸爸。」

  心湖欢喜地拉开一看,那是一件冰蓝色连身裙,不,它的少布程度让人怀疑
它到底是不是一件裙子。

  荷叶边简单地把阴户围起一圈,然后两条带子拉到脖子后绑成蝴蝶结,刚好
遮着乳头. 「爸爸…这好像太暴露了。」

  啪!!!!

  迎来一记耳光。

  「露背的晚礼服都是这样是吧。」

  这件衣服不仅是露背,基本上就是一枚布圈加两条带子。

  「还有鞋子。」

  坚成拿了两条绳出来。

  「这是什么?爸爸?」

  「这是高跟鞋的带子啊,直接钉在脚背上的,因为这是高跟鞋所以一定要踮
起脚走路。」

  坚成只是给了心湖脚背贴上了鞋带与花饰,心湖还是赤脚的踩在地上,同时
想象自己穿了一对七吋高的鞋子踮着走。

  门炼绞动的吱吱声响起。

  「这…这就出门吗?」

  啪!引来一记耳光。

  坚成带她走出门外。

  心湖摸着打得红透的脸,赤脚踏出外面走廊,等候升降机. 她的心噗通噗通
地跳,升降机层数显示版愈来愈接近坚成住的那层数。

  她很紧张快要来到的升降机里面会不会有人。

  叮!~~升降机到了。

  闸门打开. 心湖的心脏跳得飞快,里面有一个穿着有点摇滚风的年轻男子,
他努力抑着内心的惊讶望着前方。

  心湖低下头,脚跟离地七吋高,脚尖踏进了升降机槽冰冷的铁网地面。

  那个男人背靠着后面,坚成在旁边按钮版处,心湖则脸贴升降机门前,祈求
快点到达地面。

  摇滚风年轻男子再怎么假装望着前方,也无法避免望着那白滑的裸背,要不
是颈后发间那个蝴蝶结,这个年轻人都几乎忘了她是有穿衣服的。

  这个年轻人都被背部的线条带着走,从肩胛骨线条望到中间的背骨,一直望
下去,眼睛再盘骨两边的小酒窝打转. 低腰再下一点的地方有一条湖水蓝荷叶边,
年轻人猜想大概这条布带就是裙子。它遮不住两片圆润的屁股,再望下去,就是
修长的大腿与小腿。

  升降机门打开了。

  心湖和年轻人都如梦初醒地往前望。

  还未到地面,门打开了但没人进来。

  原来坚成故意按错了楼层。

  年轻人生怕那个按升降机按钮的男人会发现自己盯着心湖的裸背看,他急急
低下头. (咦!?)

  年轻人方才发现,她并没有穿高跟鞋,背部上的只是装饰,脚底高高踮起。

  真的到地面了,这双赤脚轻巧地迈步出去。

  接下来面对的是管理员伯伯斜视过来的目光。

  管理员伯伯在心湖身上扫视,然后说:「王生,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女儿…
小心点. 」

  坚成还不知廉耻地说:「有心了。」然后拍一拍心湖的屁股叫她推门出去。

  心湖真的祈求坚成不要在管理员面前这么做。

  走在街上,心湖庆幸自己做了全身脱毛手术,不然裙子一定遮不住阴户上方
那一小撮毛。

  胸前两点只要腰板挺得够直够小心,也可尽量不走光,但途人也可能认为她
这个暴露狂在展示她的身体. 乳房上沿到球底、两脥、肚脐到人鱼线,腰侧到臀
部,基本上尽给途人收览.

  「如晶?你怎么在这儿的?」一个平头装的男人道。

  他们刚刚走到在街角便利店拐弯处。

  坚成和心湖吓一大跳。

  「你…你是?」

  「我是漆九,豹老大的人。」他粗眉鹰眼,叉着腰狠狠盯着心湖。

  坚成说:「漆九哥,你误会了,她不是如晶,只是俱乐部那儿整形而成的代
替品。」

  漆九搭着坚成肩膀说:「你少来这套了,那货我上过,整形是骗不到我的,
我从她的眼神就看出来了,这婊子是货真价实的如晶吧?」

  坚成十分为难:「都说了…」

  「哥哥,抱歉我爸爸这样说都是为了晶奴好。」心湖一脸委屈的说:「晶奴
陪伴了袁爷三个月左右,袁爷便好心把晶奴送回爸爸这儿,让我们儿女团聚了。
因为怕豹大哥再次把…把晶奴带走,所以这件事没有多少人知道。求哥哥你行行
好,保守这个祕密好吗?」

  坚成呆住的望着她,漆九继续扫视着这个几乎一丝不挂的女孩子。

  「豹大哥可想念你了,想念得差点要和袁爷反面了。」漆九说. 心湖紧张的
望着漆九,不断承受着途人经过的目光,因为是便利店门口所以很多人。

  漆九说:「可是,我也不是很喜欢豹老大这傢伙,这样吧。只要不时让我心
欢满意,我便答应保守这个祕密吧。」

  坚成说:「这样…」

  心湖阻止他说下去:「谢谢漆九哥哥。谢谢漆九哥哥。」

  漆九说:「不过你们这样玩露出也太猖狂了,现在阿豹的线眼满街都是,你
还以为是往日吗?快点藏起来!」

  「等我一下。」坚成和漆九说.

  坚成拉着心湖的小手,十指紧扣的形成拖到后巷。

  「爸爸,你带晶奴到哪儿了?」

  一扯进后巷,坚成把心湖推在墙上。

  「你是骗我吗?为什么骗我!!???玩我吗?」

  心湖不明所以,后脑撞得很痛,她吓出泪水了:「什…什么?女儿做错什么
了?」

  「你不是什么心湖,你真的是如晶吧!?我的女儿不可能有第二个。」

  心湖缩起肩膀,很害怕的说:「晶奴…不…我是心湖啊,是阿培老师训练的
…」

  啪!!!

  好大力的一下耳光,比平时的都大力。

  「你还不能原谅爸爸是不是!?但又很想回家是不是!??所以就跟阿培一
起演一场戏来骗我。说什么整形什么的。我一直在怀疑…」

  心湖已经不知道她该什么解释了,还是,她该解释吗?

  明明这么努力。

  「爸爸…晶奴…女儿…骗了你,对不起…」

  她紧紧的搂着坚成,脚尖没有忘记踮起。

  「女…女儿恨爸爸,但又爱着爸爸这样…这样对女儿,女儿才这样做啊。」

  坚成摸摸她的头,很轻柔的:「傻女儿,真的傻女儿…俱乐部你不要回去了,
住在家吧,爸爸会努力赚钱,我不要你再『交学费了』。」

  「嗯。」

  「那么,现在出去服侍那个漆九哥吧,惹怒了他可麻烦了。」

  「知道了,爸爸。」

  隔天的晚上,俱乐部的人群再次四散的时候。

  其实这些日子俱乐部也没多少人了。

  「岂有此理!」

  阿培托着头,坐在俱乐部的沙发上,狠狠地把装了水的气球掷过去。

              唦~哗啦哗啦

  那个水弹击中小蛮腰,它爆开来,无数的水花从而溅开,洒到这个女学生的
身躯上,身躯不其然颤动着。

  心湖骑在木马上已经三十分钟了。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傢伙!!!」阿培愤怒的吼道。

  溅!~另一个水弹从她身上炸开. 她全身赤裸却穿上一双白色的高筒袜,木
马很高,心湖双脚伸直也碰不到地面。

  她双手毕直举到空中不敢乱动,双手托着一碗快满泻的牛奶,只要稍有差池,
牛奶倾下来的话,心湖可要承受严重的后果。

  「你的肚子很痛吗?」阿培望着胸部与下体之间那块满佈瘀痕的白嫩肌肤.

  心湖哭哭啼啼的擤鼻子,眼前这个人已经有点丧失理智了,她很害怕自己说
错话。老实说,肚子是痛得几乎都站不直身子的程度,可是,那个地方现在因举
着牛奶而拉扯得更甚。

  说着牛奶又泛起涟漪。

  「你的肚子很痛吗?」阿培又问。

  「很…很…痛…主人……呜。」心铃哭着求饶了。

  不只肚子。三角木马的锐角快要把她的盘骨都挫裂了,她原本应该本能地用
大腿夹着木马的两侧,希望用大面积的腿肉去搓着两边木板,藉夹紧的阻力去减
轻阴户受的压力。不过从身上爆开的水弹,水花泻落木马上,三角型的木板变得
湿滑不堪。

  大腿夹紧,阴户好不容易离开尖锋没多久,身体很快又滑下去了,阴户又重
重压在尖锋上。

  到了下体再忍受不了快要爆炸的重压感,大腿又拚命的夹紧,身体才得以向
上攀升,换来几秒的缓气口。

  可是,现在她双手必须伸高托着牛奶。身体不能有一丝苟动,甚至呼吸也得
小心。下阴非常痛,骑在木马上持续、喘不过气的折磨,心铃也逼着不能夹紧双
腿,只有任由胯间V 字的下塌。为了不让牛奶泻出来,她任由尖处卡进阴户,任
由痛苦处置。

  「岂有此理!」阿培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啊啊!!!」心湖撕叫。

  牛奶溅了出来,阴户在木马上向后滑了两公分。

  「现在你高兴了吧?有新家庭了,不用再回来了!!」

  「不…不是的。晶奴还是会回来这儿…打…打工的,会服侍阿培的,没有变
啊。」

  刚才,坚成跟阿培说,叫他们不用再演戏来骗他了,他会让女儿回家。女儿
也答应阿培以后会俱乐部打工,再回家给膳养费坚成。

  现实上什么也没有改变,意义却很不同。

  阿培认为,心湖现在把坚成当是她真正的主人了,而阿培却只是合同上的主
奴关系.

  阿培又拿了一个水弹直接掷在心湖的脸上。

  俱乐部的暖气都已经关掉了,心湖肋骨上的水光跟着冷颤不断闪铄,胸口却
尝试缓慢的起伏,去把身体的抖动慢下来。

  水弹装的水是带有颜色染料的,黄色的水弹装有黄色染料的水,红色的装有
红色水。

  染料并不是很浓,看起来也只是些有颜色的水,皮肤沾到后也只是微微染上
颜色。可是心湖站在大光灯下,那些白炽的强光加速水份蒸发,阿培又一个接一
个接一个把颜料球掷过去。那尊刚发育到有女性美态的中学生身体便会一点一点
地染上五颜六色的颜料。阿培便在享受这种一点一点涂鸦这个无助少女的胴体的
快感。

  而那双包裹着两腿到大腿根的长筒袜,就是用来保护双腿不受颜料的沾染。

  到了全身都被水弹击得没有一寸肉色的时候,把长筒袜褪下来,便会有一双
白晢无垢的长腿裸露在那块五颜六色的画布之中。

  心湖显然是累透了,阿培不理会她刚刚经历完一整天的性虐,不理会她被坚
成虐待完,接了一整天客直到现在,没有停过.

  宵禁他也不理会了,干脆在这儿玩弄这个人形玩偶到天亮吧。

  阿培起身走过去,心湖紧张了一下,正期望自己是否不用在挨水弹了。

  阿培伸手扫扫她两边毫无防备的腰侧,粗糙的手指由高举的手肘顺摸到到下
盘. 「啊…唔…」心湖忍受痕痒在轻叫。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训练女奴都好像失去了什么味道。

  阿培拿着电撃笔在她身上涂鸦. 这支油性笔画在皮肤上时会同时给予电击,
电击大小还会跟据书写力道不同而改变。

  「婊子」、「母狗」、「卑贱的贱玩具」阿培在心湖身上写满侮辱性的字句,
毫不留性地狠狠书写。

  「啊…啊啊…啊…」

  「老…老师…求求…晶奴…啊,快支持不住了。」

  已经有一些牛奶沿心湖手臂上流下来了。

  「我叫你好好盛着牛奶啊!」

  作为惩罚,她的乳房上夹上两枚木夹子「再烦的话我把你的舌头也夹上!」

  心湖还是哭喊着不要。

  「真是的!脸这么像,服从性却这么差!」

  阿培不耐烦了,命令她张开口伸出舌头. 「啊咧!!」

  舌头也夹上木夹子了。

  「我明天就把你送到阿豹去!让你再也见不到坚成,这点我还是做到的。」

  「不要…晶奴…不…」

  「闭嘴!!!!!」阿培大声叫喊:「你根本不配叫做晶奴!你才不是什么
如晶!!!母狗!!」

  「我说了吧。」舞台后方,灰狼冷冷的看着。

  「闭嘴不用你烦!」阿培叫吼。

  「培养一个女奴出来,到头来她变成是你最大的侮辱,这种感觉. 」

  「我都叫你闭嘴了!我很清楚她不是如晶好吗!」

  「不,她愈来愈像如晶了。」灰狼喃喃的说道。

  阿培停止再往心湖身上夹上夹子,回过头来:「什么意思?」

  灰狼说:「太过温柔,太过为人着想,来头来,变成了对大家的一种侮辱。」

  阿培说:「我不解你的意思…」

  「我只是想说」灰狼插着口袋,用不经意的语气说:「你的训练…很成功。」

  砰!砰!砰!~俱乐部侧门的铁闸传来敲打声。

  阿培正奇怪,明明现在已经是夜深。

  「快回去,我去接门!」阿培像蛇般嘶声说. 灰狼已经不见了,连影子也没
有。

  砰!砰!砰!~铁闸传敲打声不紧不慢。

  「对不起,现在这儿关门了。」阿培透过铁闸的小窗子说. (该不会是扫场
吧?应该是明晚才对的。)

  「我是夕伦,陈进培先生是吧?」

  阿培彊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个人真的会出现,而且在这个突然的瞬间. 他是
祐贤第三个儿子。

  「呃…现在…好的,你来了。」

  铁闸的小窗子关上,然后旁边的门打开了。

  夕伦走进来了,他穿着燕尾服,与外面下着毛毛细雨的街道毫不搭调,头发
也过於煞有介事地用发蜡弄得贴贴服服。

  「这边…啊,那…」阿培原先想邀请他到另一间房间,但夕伦迳自走到心湖
那处。

  夕伦眼盯着高举牛奶骑在木马上的心湖。

  心湖感到有一双陌生眼睛闯进来看到她,脸都红了,可是夕伦颇年青秀气的
脸却看不出表情。

  夕伦说:「对不起,是不是打搅到你的雅兴了?」

  阿培大力咳了两声,想拿回主导的位置说:「你知道,这儿是性虐俱乐部是
吧?」

  「知道的。」夕伦眼睛从心湖身上拉回阿培处。

  心湖垂下头,没人同情一下她快要裂开的下体.

  「当初去英国读书就是不想和这些…这些东西扯上关系,没想到呢,要避还
是避不了。」

  「我们到另一个房间谈吧。」

  「好的。」

        他们在阿培惯常沖咖啡喝的那个房间内座下

  阿培小心的问:「你不会支持阿豹的…吧?」

  「你说呢。」夕伦脸孔彊硬了:「他在我完全不知情之下,取去老爸的性命,
我甚至最后一面也不能见,你说呢?」

  夕伦发现自己的语气好像太带火了,眼睛眨向别处试着换个状态. 「虽然应
该是那个…好像叫如晶的针才是害死老爸的人。」

  「绝对不是!」阿培强硬的说,别人闲言闲语时他一直在忍受,但眼前这个
是祐贤的儿子,他觉得是一个时机把他的意见说出来。

  「果然是流言吗?」夕伦说. 「如晶是我…是灰狼一手训练出来的女奴,我
百份百相信她是绝对忠心的。」

  夕伦闭上眼睛摇头:「我没兴趣你们那些变态的性玩意,总言之,我跟害死
老爸的人,不会有合作的余地。」

  阿培请夕伦先坐下来,免得站着这么累。

  夕伦说:「那么你也是反豹势力的吧?」

  「呃……」

  阿培犹豫现在该不该表态,想起自己才刚骂完坚成是墙头草…「是的,到现
在我也是忠心於灰狼。」

  夕伦说:「好了,那么谈谈正题吧,你怎么会有那个密电方法?」

  阿培是用只有灰狼和夕伦知道的紧急联络方法通知他来的。

  阿培说:「我能信任你不泄露给任何人知道吗?」

  夕伦说:「我都冒着是陷阱的险从英国飞到这儿来了,你说呢?」

  阿培站起来说:「好吧,让我给你看看一样东西。」

  就在俱乐部的贵宾房,一道需要密码都能打开的门,有一个男人坐在床上。
他下身穿了一条长裤,上身赤裸,胸口有一道扭成一团的疤痕。

  夕伦的行李箱撞在地上,打横倒下来。他蜡像一样皮脸被惊讶撑开了。

  「大哥…?」

  灰狼缓慢的坐起身子,他像是有太多东西想说了,反而什么也说不出口。

  夕伦踏前一步。

  灰狼喃喃说:「老弟…」

  夕伦突然拔出手枪。

  灰狼停住了,阿培也吓到了。

  一瞬间,大家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阿培回神过来,发现夕伦一手叉着灰狼
的颈子推到墙上,一手拿枪指着他的头.

  「你做什么!?」阿培惊慌尖叫。

  夕伦大喝:「老爸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说!」

  「你认为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夕伦的手更用力推了:「那么为什么你没有死掉的?跟豹合谋演戏吗!?」

  灰狼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他再几度想说话,可是到嘴边又收回去,终於他
说出口的几个字:「对不起。」

  灰狼的眼神,那只有无奈、怨恨,冤屈。

  夕伦身体实在逼得太近,他感到左胸口上的疤痕确确实实不是假造出来的。

  枪口慢慢放下来,夕伦虽说是在读书人,他也不失祐贤家本色。

  颈上的手松开了,他们两人退后几步。

  灰狼望着地下,夕伦望着墙边。

  灰狼说:「我看见时他已经死了,他们还向屍体开枪。我救不到他…」

  夕伦视线往酒红色的墙壁上游离,寻找着让他视线可以栖息的地方。

  灰狼也望着另一面墙壁了,两人的眼神不太愿意交锋.

  阿培在一旁尝试介入这个彊局:「灰狼…当时还中了两枪呀……你们两兄弟
重逄…是不是该高兴点?」

  夕伦松了松身子,把枪抛到床上,说:「好吧,我误会你了,毕竟身边实在
太多背叛了,请原谅我的无礼. 」

  「不要紧. 」灰狼淡淡的说.

  夕伦给他一个兄弟间的熊抱。

  他没说什么,哪句话也不能诉说夕伦一直以来的担心与不安。

  灰狼也拍拍他的背。

  他们都在房间内坐下来了,灰狼这几个月基本上都在这儿渡过.

  「你就一直住在这儿吗?」

  「是的,一天三餐也在这儿,算是有台电脑知道一下外面的世界,这要感谢
阿培了。」

  夕伦说:「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你在这儿?」

  灰狼瞄了一眼浴室说:「没了,除了这个白癡带了三个警察进来之外,没其
他人知道。」

  「警察已经处理掉了。」阿培补上一句。

  夕伦吞了吞口水,他没忘记灰狼也非善类。

  「那么,你是来干什么的?责怪我,痛骂我没有好好保护老爸吗?」

  「不。」夕伦神情变得比之前更严肃. 接着夕伦开口说:「继承老爸的位子
吧。」

  灰狼目定口呆两秒钟,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说什么梦话?帮会
都鸟兽散了现在还提什么位子。」

  夕伦说:「不,你老爸拥有的比你想像中多太多了,他只是一直不告诉你。」

  灰狼冷笑:「别说笑了老弟…」

  夕伦异常认真:「你认为我懂得说笑吗?老爸因为我不屑黑道不恋权而只给
我保管这个祕密,但很不幸我已无法抽身其中了。」

  灰狼静下来聆听了。

  「老爸祐贤,不只是什么黑帮老大,他是标达博的主席。」

  听起来不这么震惊,也有点莫名其妙。

  「标达博?什么来的?」

  夕伦继续说:「可以说是影子政府,也可以说是国际间的公开祕密。」

  「………」

  「如果你不懂的话,那如果我说他跟世界上最有权势的80个商业家、银行家、
媒体大享和欧洲贵族开会,讨论着要让哪个国家富有,哪个国家破产,那你明白
了点吗?」

  灰狼说:「那我会觉得你达文西密码看太多了。」

  「我起初也不相信呢…」夕伦挑望着某处细语. 灰狼反而开始有点相信了,
为何老爸的行踪总是无去无踪,为何可以有这么多的资本给年少的灰狼开数十间
夜场、酒吧、毒制品工场。那个躺在简朴的睡房,吃着如晶煮的虾仁炒蛋便满足
的慈祥老人家…真的是这样的大人物吗?

  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他的爸爸。

  「有很多现在投靠袁爷,支持袁爷的资本家、政治家心里还是很期待祐贤的
继承人回归的。」

  「为什么是我?」

  夕伦说:「黑道嘛,跟贵族一样,是世袭的。何况从悬崖爬上来的,一定是
狮子王吧。」

  若然阿培不是相当冷静,肯定会以为眼前这两人在发酒疯…还是冷静的人才
会认为他们是在发酒疯呢?不过,这种对警察卑躬屈膝的生活,似乎有希望可扭
转了。

  「你答不答应?」

  灰狼望着关掉的电视机沉思了很久,终於回话了。

  「可以。」

  夕伦松一口气:「那我从英国回来这一趟算是没有白费. 」

  灰狼转过头说:「不过要我坐上位子,有个条件。」

  「……说吧。」

  「带我去袁堡,我要见如晶。」

  完全服从日志- (十一) 永远是晶奴(完?)

             (四十九)袁堡盛宴

  袁堡的前区,白色的南极宫殿忽然热闹起来。

  那个像广场一样的大厅的中央喷水池,与客人们的交谈声一起奏起和弦。

  大厅与袁堡的格调统一,白色大理石配上黑色布缦. 白茫然的大理石地板,
照出几百个黑色西装的身影。

  「这些都是什么人?」灰狼问。

  「有钱人,名门望族。」夕伦简短地答。

  从外表上基本上是认不出是灰狼了。

  贴了鬚子,装了个假鼻,配上一套黑色的燕尾服后,活像是一个英气逼人、
有点俊俏的富家公子。

  夕伦基本上没什么变过,他不需要侨装,他是名正言顺的拿到请柬的。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把世界上最富有的一百个人联合起来,足以改变世
界。』?」

  夕伦吃着花生说.

  灰狼说:「我看这儿最少有八百人吧。」

  (实在不敢想像。)灰狼打量着这一切。

  (这已经不是我做老大时可以理解的范围了,欧洲贵族、美国首富、国企老
闆…夕伦说得对,这儿的人令一个国家立刻破产也做得到,更别说是一个城市了。
为什么袁爷会跑到来这么小的地方?)

  灰狼皱着眉头. (就因为那是老爸出身的地方吧…)

  灰狼紧握拳头,那种无力感实在太大了,刚是看到这个地方,进到「袁堡」
的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渺小。

  夕伦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水池中央那个舞女。灰狼也不怪责他。池中那个舞
女实在是有一股让男人视线离不开的魔力,事实上,已经有三百几人围到水池附
近看了。

  夕伦和灰狼坐在大厅非常靠边的位置上等候分配房间. 原本水池被人墙挡着
看不到的,他们也没有打算挤过去看,但舞女的舞步刚刚跳到水池的摆饰最高处,
那个位置,广场大的大厅八百几人也看得一清二楚。

  袁堡「杯上舞」舞艺最精堪的流月,在大堂水池上跳舞迎宾. 八百几人来访
上流社会之间流传已久的「性虐堡垒」,海途上已经不断对这个地方想入非非,
幻想着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酒池肉林。

  然而,到这冰天雪地中的大堂中,并没有穿着淫邪裸露的侍女,没有成群的
女奴出来服侍,甚至连一幅性感的画像也看不到。

  如果不说来历还会以为这儿是十字军东征前时代的白色教堂。

  正当八百几个饥渴的男人纳闷之际,水池上就这么一个跳舞女郎。

  而这个女郎的舞姿、花容、神情,胜过千言万语. 在八百几人面前宣示着袁
堡的地位,一个女奴便足够,这就是袁爷具皇室气派的鑑赏品位。

  水池中央有一个假山,细看之下还有一个壮男雕塑。

  希腊风格的雕塑。

  那是薛西弗斯推巨石的雕像。

  希腊传说那个巨人因得罪了天神,被罚把石头推上山,然而石头往往快要到
山顶的位置时也会滚下来。他就年复年地推动着这个石头,永远也达不到他的目
标。那是取笑着袁堡女奴们一生的徒劳无功吗?不,哲学家卡缪却认为「生命的
意义在於过程」他说薛西弗斯把推石的过程当成是他的人生意义,这彻底把神给
予惩罚的意义扭转,也就找到他的存在价值。

  除了夕伦看得出袁爷选这个雕刻的用心之外,那些名门望族有钱富豪又有几
多人明白呢?相信九成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站在推石巨人雕像上的舞孃。

  那个石山造型特别尖,说是「刀山」也不为过,一个个刀峰直指向大堂天花。

  以刀锋来说它有点太寛阔,寛阔舞孃可以站在刀尖上跳舞。

  以山峰来说它有点太细小,细小得只让舞孃脚底的一个穴道站在上面。

  流月在这些刀锋上旋转、轻跳,如履薄雾,像仙女一般。

  不过这妙缦舞姿只是流月极力忍耐痛苦而呈现出来的。

  她的舞姿十分严格,脚底每次落在石山尖上时,那尖锐的石块必须准确无误
地刺在涌泉穴上,脚底最神经密集的地方。

  就算有多痛,刺出眼泪来,也不能偏移脚底的重心。假山内藏的高速摄影机
把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清楚无误地录下来。工作人员可以放大画面逐格检查流月有
没有丝毫差错. 这个女孩不会出错的,即使她三个小时不断在刀山上跳跃,足底
的涌泉穴持续虐待着,这女孩无论如何也不会出错,而且跳得很出色,这是把她
丢过去两次公审庭、在劳改营待过两个月的结果。

  她身上穿的是只有她才能穿出味道的珠片衣服,小贝壳状的珠片舞起来哗啦
哗啦的声音完全跟随音乐的节奏。

  水池为了营造气氛,不断喷出雾气。宾客进来前已经在跳舞的流月全身也被
雾气喷得湿漉漉。

  大堂是有暖气的,客人们从外面的冰天雪地走进来也感受到丝丝暖意。

  不过袁爷却没有说过水池的水也会跟大堂一样暖。水是直接在外面的冰湖导
入的,简单来说就是刚解冻的湖水。流月不单要踩在尖锋上表现轻松,还要让人
看不出冷意。

  她不能颤抖。

  阴道中那根打转的阳具很有效地让她身体温起来,不过它只不过是在流月身
上狠狠挖掘剩余的热能罢了。

  水池的水随音乐起舞,不同的水柱会从假山各处射出来。水柱是经过精心设
计的,流月跳到哪个位置,抬脚扭腰,水柱都会从她最没有防备的地方,沖着她
的下阴、脚底、腰侧、乳房。流月不能逃避,因为只有准确只误地搔痒着她最敏
感处,才能证明她的舞姿没有出任何差错.

  现在她在石山的最高处跳,右脚底红得几乎破皮的涌泉穴把全身的重量压在
山尖上,左脚抬高造出轻巧的旋转. 她的高度要是不小心坠下来,可随时闹出人
命。八百几人都被这又惊险又性感的场面震摄着了。

  旋转完三圈,抬起的左脚没有任何落脚的位置,因为最高点已被右脚尖霸佔
着了。

  左脚向后抬…向后抬…双手举过头在后面抓往了左脚,身体反弓成O 形。

  同时,假山射出强力水柱刺激她的小腹与阴户。

  做这种高危动作时,任何的小干扰也可以说是谋杀。

  水池外一些观众也不禁发出惊呼。

  (集中…集中…继续…继续…)

  流月心里想,那只是日复日、月复月不断练习的步姿。

  只是现在有水柱刺激,八百几人看着…

  流程又继续了,左脚迈向较远的一个山尖上,涌泉穴忍着痛跳过去…

             (五十)晚宴侍奉

  灰狼与夕伦入住了三楼的房间,两个男人在这个地方入住同一间房怎样说也
觉得奇怪,所以分开了房间入住。刚刚欣赏完水池上那个妙缦舞姿的流月,挑拨
起男性雄风的宾客都急不及待召了女奴到自己的房间发泄。

  (如晶呢?如晶呢)

  灰娘手指划过长长的名单,可是就是找不到如晶的名字。

  (慢着,以她如此姿色,不应该会在侍客人的名单上找到。)

  他实在想出去走走,探索一下这个宏大得可怕的堡垒。

  不过,夕伦和贵族们花这么多心力才把灰狼侨装混进来,灰狼也不想出什么
差池。

  打开套房内的电视,画面尽是放映些捆绑教学、成人电影…(咦?)

  他转到一个频道是袁堡大厅的画面,播放着刚才流月在针山上跳舞的重温。

  若然刚才在登记大堂内错过了什么画面,客人们都可以在这儿看回,频道做
得十分仔细,灰狼可以左右按钮来转换水池中不同的隐藏镜头切换视点. (咦!?)

  灰狼透过某镜头看到画面中大堂空无一人的。

  (这是预先录下的画面吗?…)

  (不。)

  那不是重温,而是直播。

  已经六个半小时了,流月居然还在重覆着无止境的舞步在刀山上跳舞。

  步法、舞姿都非常严紧细緻,不可以看到喘气,不可以看到疲态,不可以看
到怠慢,动作精准得甚至连灰狼都以为在看重播。

  要说哪儿有破绽的话,就只有足底已经磨出血水的皮肉了。

  针山山峰沾染上她红色的印记。

  流月双脚轻沾,如红鹤渡水,乳房随轻步摇摆,覆盖乳房的珠片又摇起节奏
来。

  全赖高清的视像特写,灰狼才发现流月身上的珍珠片服并不寻常。

  大家都以为珠片是镶在绳子很细的三点式泳衣上,再穿一条迷你珠片裙。

  原来三点式泳衣根本不存在,贝壳大小的珠片顶端有一个比书钉还幼的铁勾
直接勾住她的皮肉。几百块珠片末端小勾密密麻麻的勾进她的皮肤内,围成三点
式泳衣的样子。

  而迷你裙却真的是货真价实的珠片裙,但比一般珠片裙沉重得多了,三层随
节奏哗啦哗啦响起来的圆片除了最外层是是珍珠片之外,入面两层的都是铅铁块
. 裙不是绑在腰上,而是从穿进乳头垂下来的两条鱼丝悬挂着。

  长长的鱼丝带子让迷你裙晃动的幅度大增,由假山一边跳到另一边时. 裙子
可以由小腹水平抛高至乳房下沿再重重的落下来。

  乳头早已拉成长条形了,只是被勾在乳晕四周的珠片遮着看不见。

  那么,水池一直射上来的水柱便不只是刺激着流月的敏感点,还在藉由沖刷
勾进皮肤的铁勾折腾她的痛觉神经。

  电视右下方弹出投票选项:停下来,按1 字;继续跳舞,按2 字。

  投票似乎每半小时就会弹出一次给大家公投。

  灰狼想都没想,对着画面按了「2 」字。

  不出所料,投票结果是97% 以上的观众都投了要流月跳下去。

  都六个半小时了,正常舞女这种舞蹈六分半钟也相当不容易,大家都很期待
流月究竟能撑到何时.

  流月宁死也不要第三次回到劳改营,那个地狱她已经受够了,她宁愿到真正
的地狱去。

  身体每一丝肌肉每一丝神经从脚底到头顶都掺这种恐惧,神经也变得更加敏
感敏锐. 她脑海里愈来愈空白,完全浸沉在幽哀的舞步当中…(继续…继续…继
续…)

  半小时很漫长,但又不知不觉,又到了投票的时间. 流月设法静下身体的颤
震…不能在舞姿中显现出来。

  (我不要再进去了…我不要再进去了…)

  再一次电视投票的结果出来了。

  想也知道,沖刷她腰侧、阴蒂的水柱没有停下来,音乐又再重覆奏起。

  大家似乎都想一直投票到她有一丝失误,期待她接受严厉处分的境象。

  萤幕上弹出一行字:袁爷在E 大厅准备了晚宴,8 时入席。

  灰狼捏紧手上的摇控,他将要见到那个夺走他一切的男人了。

  E 大厅比学校礼堂还大,中间设置了五张长桌,长桌由大厅前的讲桌一直伸
廷到大厅尾端门口处。要说那是长桌,倒不如说是桃木桥了。

  「真是的,究竟要贪多少钱才能兴建到这种规模的东西?」

  灰狼敲敲身前的桃木桌,每样餐具设置都价值不菲。

  夕伦说:「小心点说话啊,查理士先生。」

  他们坐在大厅尾端,等待上菜。

  一个大肚腩,鼓着神气的腮子的老人家走上台。

  灰狼的拳头握紧.

  袁爷靠到台上的咪说:「欢迎大家来到袁堡盛宴!」

  (袁首!!!!!!!)灰狼心中咆哮。

  夕伦看他已经想杀人的眼神说:「喝杯水吧,喝杯水。」

  袁爷脚边紧贴着小蝶的头颅,袁爷每跨一步小蝶的小头几乎都是紧紧贴在袁
爷脚侧的。

  似乎,她已经不是袁爷最宠幸的女奴了,用「宠幸」已经不足以形容,小蝶
已经是袁爷一部份了。

  小蝶颈上的项圈炼子系到袁爷的右脚环上了,炼子非常短,正确来说只有三
个环,袁爷有任何陏动,小蝶稍有跟不上都会「拖袁爷后腿」。

  那是绝对不容许的。

  小蝶思想装不下任何东西,因为她必须每分每秒跟袁爷的气息连系. 什么时
候他想向前走,什么时候他转换重心脚,小蝶身体的节奏也必须时刻跟随,无时
无刻依偎在脚边。

  (不要分开…不要离开袁爷)小蝶连作为袁爷小腿一部份都愿意,只要不离
开袁爷,她都愿意。

  「今天很高兴各国的大人物大驾光临,当中有不少人也有份投资建造这个梦
幻国度的,我袁首保证不会令大家失望。这儿的宗旨很简单:尽情派对吧!袁堡
的保安系统绝对保证到大家的私隐与安全…」

  「他说得对呢,我连小刀也带不进来…」灰狼拿着水杯怒视,他们彼此的距
离比在废弃工厂时还远. 「不过餐刀也足够了…」

  「喂!查理士先生!」夕伦警告道。

  「什么?我说是切鸡肉啊。」

  夕伦瞄一下旁边两席的人,不过他们都没有留意灰狼的喃喃自语.

  因为开始上菜了,大家都注视桌头的方向。

  从长桌头望过去,两个半裸着的十二岁女孩在桌上爬行。一个是金发法国血
统的女孩,神情有点胆怯,那跟洋娃娃一样的小脸让人联想到未经世事的皇室公
主家道中落被逼为奴。另一个是俄罗斯女孩,有一把棕发,她的身段把俄罗斯女
孩那修长柔软的体态发挥得淋漓尽致,配上有点可怜的童颜,有人猜测袁爷是在
某个部落的穷困马戏团买她回来的。

  法国女孩穿着的是正式的、带华丽荷叶边的女仆服,与她皇室气质十分合衬
.  单单是由穿公主装沦为穿女仆服的想像已经很具味道了。

  她是用双膝在桌上跪行的。

  旁边的俄罗斯女孩穿着便显得相当淫秽. 胸口落得相当低,俯身爬行时都能
把乳头的形状看到,裙子改成是超短迷你裙,裙摆无法把翘起的屁股盖着。

  她没有穿内裤,插在阴道内的红酒瓶颈从屁股之间伸了出来。

  她用手肘膝盖在桃木桌上爬行。

  最令大家诧异的不是俄罗斯女孩女孩身上性感的服装,而是她的马戏功夫。

  每爬到一席,法国女孩都会把俄罗斯女孩手掌脚掌托着的餐点拿下来上菜。

  整张长桌两边加起来有六十个位子。

  手掌脚掌托着至少有六十个盘子,每肢十五个盘子。碟与碟之间用一个小铁
架架着,有点像pizza 外卖盒那个胶垫子。

  这种状况下俄罗斯女孩还能用手肘膝盖平稳地爬行,她还只是十二岁,大概
从她牙牙学语以来便开始地狱式训练的了。

  大部份男人都专注专凝视在俄罗斯马戏女孩身上,一些明眼的官贵却对全身
包得密密实实的上菜法国女孩提起兴趣。

  夕伦和灰狼坐在长桌最后面,可以慢慢欣赏她的跪姿。

  夕伦说:「那个金发的看起来不像是受过训练似的。」

  灰狼说:「她很明显出生到现在,没有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过任何肌肤吧。」

  「怎么说?」

  「你看她端菜的礼仪和跪姿也十分温文儒雅,应该是贵族之家,受着严格的
礼节训练,甚至从小就穿着贞操带,不容许对性有任何接触. 他看她裙摆下只是
露出赤足便羞得想死了。」

  不知不觉间,她的裙子好像变短了。

  法国妹脸变得愈来愈红. 原来,裙子的丝线一直系在长桌前端,当她一直跪
行上菜,裙子便会一点一点扯下来,愈缩愈短。

  小腿已经完全暴露出来了,然后裙子愈来愈向上褪。

  「果然是有膝盖铐的。」

  直到那个法国女孩跪行到灰狼面前,整条裙子已经褪至可以看见贞操带了了。

  「贞操带是几时戴上了?」灰狼问。

  法国妹妹吓一跳,她跪在两排食客中间的长桌上露出公主腿,已心如鹿撞,
刹那间不知怎回答。

  「d ésol é(对不起)…六…岁…」

  冲口而出地用了法语道歉,然后便用那幼嫩的中文腔调回答。

  夕伦问灰狼:「你怎知道她懂中文的?」

  灰狼说:「服侍袁爷的女奴,尤其是从小训练的,你会认为袁爷会用法文跟
她们说话吗?」

  晚宴菜式还有很多,很多巧妙的方法把女体和食物结合在一起了。

  例如,酱油碟子。

  一名强制戴着开口器的女奴,跪在自助餐桌上张口给人蘸酱油。

  口腔内装了酱油,舌头伸出来,吞尖顶着一块辣酱. 最具玩味的是,这个女
奴已经禁食了四天,而且,吃的都是袁爷给予的恶意。

  客人从铁板烧烤上夹一块冒着烟气的烧肉放到她口腔内,让她的味蕾完全感
受到那块热腾腾烧肉野味之处,等个两三秒不那么烫口之后,再把蘸好酱油的烧
肉从她口腔夹出来,享受这份佳餚. 女奴经精心挑选过,唾液分泌不能多,必须
无味,甚至带点少女的清香才能担当蘸碟。

  蘸碟的舌头下面都压着一包辣椒酱. 到底调味料要多辣?客人可依照个人喜
好,往舌头压下去挤出适当的份量。

  有时客人太用力压下去,就要可怜蘸碟自己把多出来的辣椒酱吞进肚子,好
让下一位客人使用,旁边的侍应随时预备补上蘸料。

  「各位吃得开心吧?上甜品之前,我在这儿有一重要事项宣佈。」

  袁爷说. 「第一,你们自己的女奴已经完成安全检查,送达各自的房间了,
晚宴之后大家可以回房取货。第二,三天后,袁堡会为大家送上最精彩的表演,
大家要来到主厅观看,现在请我们压轴的公主奴儿出来!。」

  大家引颈以待,结果推出来的是一个红布包着的罐子。

  罐子比垃圾箱略小,因为红布包着,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是什么. 「容许我卖
个关子吧,罐子内的情况三天后才会揭晓,也免得在这儿影响大家胃口。没错,
女奴如晶就关在里面。」

  大厅一阵哗然与细语. 如晶背叛一代黑道老大,投靠袁爷的事情早就成了茶
余话题. 究竟这个襃姒会不会害死周幽王,也成了半开玩笑的赌博。

  灰狼内心揪紧了,好不容易抑制住的冲动现在又溢出来。

  「这个罐子将会吊在这个大厅半空中,用监视器影着,直到表演时才放出来,
向大家保证没有哗众取宠的成份!」

  「难道你要我这三天,可以若无其事地在大庞吃饭吗!?」

  灰狼在房间内说. 夕伦紧张地瞄一瞄有监听器的地方。

  「监听器我都做了手脚了,他们听不到我们的。」灰狼补上一句。

  夕伦说:「不要这么冲动,三天后你不是可以见到她了吗?忍一时要紧啊。」

  「一时?我忍了一年多了!」

  「到你重新启动标达堡会议,多少美女也不是问题呀。」

  灰狼怒视着夕伦,富家公子的躯壳底下,是一头狼。

  「我要的只是如晶。」

  「那么便动用财力向袁首施压了,向它的投资者出手了。这种规模的地方用
来维持的资金肯定不少,要是商家停止灌钱不到两个月一定垮。」

  夕伦说的是很现实的策略,只是,灰狼如何面对这三天?以及三天之后的表
演?

  「你觉得袁首是在引我出来吗?把罐子吊起来做饵. 」

  「不可能。」夕伦断言否定:「全世界都以为你死了,再说,现在到房间抓
你不是更实际吗?」

  「唔……」

  夕伦说:「你说过,你只是来见她一面吧?」

  灰狼没有回答,他内心不是这样想。

  夕伦说:「今次让你潜进来,暗中跟各位打通关系,准备扶你上位子,背后
是有很多人期望着、背负着,你慢慢想究竟现在的你,究竟在干什么. 」

  夕伦回到他的房间去了。

  灰狼忍下来就是三天,每晚他也会开着电视看吊在空中罐子那频道的直播。

  那个罐子感觉不到有任何气息,让人怀疑那到底是不是静止画。

  别说是关在罐子了。

  不吃东西不喝水,不大小二便三天已经是非人煎熬。

  红布下的罐子有洞可以抖气吗?缩着身子会不会闷热得非常利害?

  灰狼望着画面就这样开着入睡了。

              (五十一)虿罐

  红色布盖着的罐子换到这个表演大厅中。

  巨型的水晶灯临驾在黑白点缀的半圆空间内,这是「袁堡」的前区的表演厅
. 八百多个座位无虚席,以这样的排场来看一个女孩子受罪,场面已经够震撼了。

  这个大厅风格有巴黎歌院的新巴乐克风格的气派与精緻. 一般人想起歌剧院,
脑中浮现的画面往往是极尽奢华的金辉赤映,红色布幔与金色雕刻。然而,袁堡
的表演厅却只有黑白两种色,黑色的铁架、石雕、布幕和白色的大理石地板和石
灰岩墙。

  中央放在白色桌子上的的红布对比之下异常显眼。

  灰狼就坐在第三排的位置,不太显眼又看得清楚,事实上,舞台后方的两个
大银幕也可让全部人看得一清二楚。

  袁爷不紧不慢地进场致辞,脚边依然拖着比猫更依人、比狗更忠诚的小蝶。

  「相信你们这三天也玩得很愉快了,希望袁堡培训出来的女奴没有让各位失
望。现在,我将要呈献袁堡的压轴尤物给大家。不过要有心理准备,掀开红布时
别吓倒了。」

  聚光灯亮了起来。

  袁爷走过去慢慢掀下红布。

  全场屏息低声惊呼。

  罐子是透明的,内部的状况看得一清二楚。

  黑色的虫. 成千上万条类似咀虫的东西在罐内蠕动。

  如果今天是愚人节,大家都肯定以为袁爷在开了一个玩笑。

  「很噁心啊,镜头不要影这么近。」有人说. 「这是什么回事?」

  「真的有女奴在里面耶!」席上一个声音高亢的男子指着萤幕。

  观众的眼球开始习惯了手指粗的黑虫塞满罐子的画面后,开始留意细微处。

  玻璃罐的底部隐约可以见到豆粒般的脚指头贴在边边上,肩膀也紧紧贴在玻
璃弧面。

  「对,这个就像妲己的虿盆,虫子虽然没有毒,但皮肤碰到还是会痒的,不
过光是痕痒对我的公主奴儿来说是不够的。」

  袁爷掏出了牛奶瓶大小的液体说:「这只催情药是我们停止了研发的产品,
虽然有极强力的催情作用,还能让阴道一直保持鲜嫩的颜色,可是它碰到皮肤便
会有灼热感,而且有些人可能会引起强烈痕痒,有敏感皮肤的人很可能有呼吸危
险了,所以没有公开发售。」

  袁爷举起药剂,让镜头特写,继续说:「可是,作为调教用品,却是不错的
良药。」

  袁爷打开玻璃罐盖子的一个小孔,把整瓶药倒进去。

  大家看到,几千条沾濡了药水的虫子很快便可以把药物涂满中间包裹着的少
女全身。

  袁爷说:「很不幸这女孩对药水刚好是有过敏痕痒反应的。」

  袁爷笑着。

  大家都期待罐子会传来难受的晃动,挣扎,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灰狼咬下唇都快要流血了。

  这种毫无反应只有一个可能性:罐内的如晶早已过了挣扎翻滚的阶段,折磨
得起不了反应。

  「大家不要见怪,这些催情药早在五天前已经每隔四小时下一次了,她没有
反应是很正常,接下来是每次下完药的后续处理。」

  袁爷拿了一枝电枪,捅进刚才下药的那个孔内。

  叽嗞嗞嗞~!

  罐内的虫海受了电击,全部都突然加速,在罐内发疯的打转. 这么一来,催
情药涂得更平均了。

  袁爷找了两个穿保护服的工作人员过来,小心地打开了罐子。

  这刹那,简直就像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一样,大量的黑色滑溜溜的物体从罐
子顶部涌出,涌到桌上。刚刚受了电极刺激的虫子爬得很快。

  幸好,工作人员拿了个像吸尘机的捕虫器,一阵不愉快的摩打声,虫子很快
清乾净,剩下的就是留在罐子内不肯走的顽虫了。

  全场此时可以看得清楚,皮肤渗着月光气色,身材美妙得像精灵的女孩屈身
在罐子内。

  黑与白的对比。

  美得像月光的女孩浸在噁心黑色的虫海中。

  皮肤表面涂着反光的油脂,这些应该是虫子分泌物与淫药混合,涂上三天三
夜的油液。

  她穿着玻璃贞操带,屁股却戴着扩张器,任由虫子爬进她直肠中。更不堪的
是,她的脸,戴着张逼张嘴的口枷和逼着张眼的开眼钳. 大概可以想像到黏答的
虫子肆意爬过她舌头进入食道的画面。鼻子插着管子,亦是她唯一的渠道可以呼
吸到盖子外的新鲜空气。

  原来,刚才的电击不止令虫子发疯的蠕动,还让虫子死劲往如晶的身体内钻,
钻进口腔和屁眼。

  她的双手用玻璃手铐反扣在背后,没有办法挣扎,双脚也穿上了玻璃芭蕾舞
鞋。

  电枪头埋入她的乳头上。

  滋!~滋!~滋!~一些剩余的虫子从身体不同的角落钻出来了。

  有些人受不了,全身都鸡皮疙瘩。

  「很快便可以欣赏到较为美观的环节了。」袁爷说:「这个女奴是上一年纳
入我旗下的,从成为我女奴一刻开始,她就没被允许高潮过,但就天天用药物、
训练、刺激她的官感到高潮边缘。」

  席上的男人都对这严厉控制感到诧异,这么长时间的高潮禁止很多人是幻想
过,可是真的实行起来少之又少。富家公子们在家中玩弄自己的女奴通常也会要
她忍耐一小时不高潮,甚至一天不准泄来做性欲调教,较为长时间的调教顶多是
一星期甚至一个月,被禁欲一个月的女奴很多都被性意的欲念折磨得双眼反白,
口水直流,什么都做不了,只有重口味的廖廖数人敢狠下心肠这样玩。

  然而,玻璃罐内这个人被整整禁泄了一年。

  「我跟她说,要是她作为主角表演给大家欣赏,完毕后大家投票有九成半以
上的票都是满意的话,我便对她解禁了。」

  (九成半!?要求太高了吧?)灰狼心想,当中一定会有恶作剧的人。

  说话到此时,电枪的板扣没有松开过.

  如晶身上的虫子也完清了,经过这么长的电击她也恢复了意识.

  她被拉了出来,关在罐子三天第一次被拉了出来。

  她倒在袁爷脚下。

  身体还在抽搐麻痺,她用额头撑在地上,挪动身子,尽快在三四秒的时间内
恢复知觉跪好。

  袁爷扣在脚边的小蝶一直低头完全不敢望她。

  袁爷对如晶说:「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主人……晶奴……是的」

  膝盖在大理石地转个半圈,如晶裸着身子,戴着玻璃手铐、玻璃贞操带、玻
璃芭蕾舞鞋跪在八百多人面前。

  难怪袁爷会给她「公主奴儿」的称号了,袁堡内关着一个穿戴着玻璃拘束器
与舞鞋的少女,这个童话沾染了暴虐与淫秽.

  「各位客人、主人好,晶奴是袁…袁爷最卑…卑贱的性奴,愈是折磨晶奴…
晶…奴会愈高兴,希望今天的表…表演…各位主人会喜欢…」

  她的声音清新得会让人回到中学时代啊,大家才想到,她原本可能是一个学
生,现在应该在学校内读书才对。

  「你喜欢被折磨吗?」

  「是的…晶奴…晶奴是个不乖的坏孩子,喜欢大家狠狠地折磨晶奴,求求…
大家一起来欺负晶奴吧。」

  「住在罐内感觉如何了。」袁爷笑着问。

  「晶…晶奴很喜欢…感谢…主…主人。」如晶痛苦地说. 「是吗?那我以后
让你住多点了。」

  如晶一脸屈辱,那是她经历过最恐怖的噩耗,三天三夜被逼张眼张口撑开屁
眼与虫子关在一起,不能睡不能叫动弹不得,她拼命地背诵《女奴守则》才不致
於发疯。

  「求求…不……」如晶再也不想回去这个罐子内了。

  袁爷装作听不清楚:「吓?你说什么?」

  如晶吞了吞口水,她身体本能的抗拒与恐惧不小心压不住说出求情的话语,
可是,她是不允许求情的,只能求更多的折磨。

  如晶跪在地上,下半身像在高潮一样抽搐,不过这只是身体陷入高潮的妄想
而已,她根本一整年下来没有高潮过. 这些已经够反胃的黑色虫子爬过她身体一
遍又一遍,钻进直肠乱邃,她竟然感到爱抚的快感与性意。如晶身体愈来愈火热,
皮肤鸡皮疙瘩,可是怎样也抗拒不了身体一直被撩在高潮边缘的状态.

  「求求…袁爷…多点把晶奴关进去…狠狠教训这个不安份的身体…」

  「是想要高潮吗?」袁爷笑着说.

  如晶:「晶…晶奴…不…晶奴受不…不敢…」

  她很想说「受不了」,可是她没够胆说出来,其实,大家从对准她阴部那个
特写镜头看到,阴道通红得很利害,淫水滴答滴答从贞操带边沿滴下来。

  「要高潮吗?」袁爷又问。

  如晶望着地板:「晶奴不…不敢…」

  「那么我该怎么做?」

  袁爷要如晶自己说出她最抗拒的对待方式。

  「请主人继续把晶奴处於高潮边缘,直到晶奴崩溃…吧。」

  臀部也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弹动。

  也许修道院的修女生活在完全与欲望隔离的黑白清静世界中,心灵是平静的,
而如晶每天都活在欲火煎熬的边缘,心灵不单没有歇息的空间,大脑也几乎无法
思考了。

  袁爷说:「好吧,既然如晶这么恳切地要求,表演完后我把你关多一年看看。」

  如晶双瞳放大了无限惶恐,泪水在一瞬间溢出来了,不知道虫子爬过她泪线
时会不会痒?

  「不要…求求主人…晶奴…晶奴再也受不了…」如晶猛力叩头,身体不断渗
出冷汗。

  再也克制不了,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场内的人切切实实感到,这女孩快要被逼疯了。

  「不要求我啊,求现在八百几个客人啊,当中有七百六十人同意让你高潮的
话,我便会给予允许. 」

  袁爷拂袖退步离开舞台。

  如晶必须舞得出色。

  问题这场耐力让赛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三天的黑虫折磨,别说心理状态了,黑虫分泌那些刺激性液体还在皮肤上不
许抹走。

  广大冰冷的大理石台上,现在只有如晶的肉色衬映在黑绒布幕前。

  音乐响起来了。

  如晶像着了魔一样,由原本跪着,像蛇一样向上攀升身体站起来,跳起芭蕾
舞来。

  舞步是浪漫芭蕾中的白色芭蕾风格。

  这种芭蕾为了营造仙女和精灵的感觉,多有用足尖鞋完全踮立至轻触地面的
舞姿,讲求轻盈妙漫。

  可是,穿着硬邦邦又沈重的玻璃舞鞋,要表现轻盈可说是难十倍。

  而且,如晶所跳的舞步都是非正式的。她的足尖鞋强制让小腿跟足弓成一直
线,很多动作也改为更虐待双足的样子:Rond de jambe 用腿划圆、Arabesque
原本一只脚平放一只脚踮起的动在、旋转收尾时原本脚跟着地收束的动作,全部
都改为只可以用脚尖碰地的动作。这样跳上一场已经对双足有很大的耗损.

  双手铐在后面,要表现舞姿只能够用双腿和身躯的体态.

  忽然,表演厅天花上吊了三支蜡烛下来,滴下一片片鲜红色的蜡花。

  如晶巧妙的舞姿,小心的让蜡花刚好滴在她的乳头上。

  一个转身,她的腿向后摆,蜡滴在她脚底上。

  玻璃芭蕾舞鞋包裹着脚背脚趾,却掏空了脚底,蜡片可以放心地灼烫着那被
软化嫩化得像脸蛋的脚底肉。

  此时,萤幕画面播放着如晶一些受刑的纪录画面。

  录像说,在这双永久玻璃舞鞋焊上之前,如晶的脚底被疯狂鞭打。

  每鞭的冲击都直冲头顶地鞭打直到脚皮破裂,然后把脚底皮磨走,敷上药膏。
几小时后表皮刚好癒合了然后又立刻鞭打,再磨走底皮,重覆到她的脚皮磨光为
止。

  现在如晶的脚底,可说是完全失去保护,比流月的下场更不堪。流月双足虽
然变得敏感非常,至少还可以在假山上跳舞,如晶的脚底已经不能走路了,只能
永远穿着这双玻璃舞鞋,绷直双足,为大家献舞。

  从天花吊下来的蜡烛前后左右的移动,如晶必须一一接着所有溶蜡,玻璃鞋
头踏着的大理石地,不可以有一片红色的蜡花。

  灰狼完全呆住了了。

  眼睛被那曼妙的身躯牵着走。

  (这是我认识的那个如晶吗?)

  印象中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学生,很害怕受伤内心却很坚强。

  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不,现在已经十七岁了吧?都一年了,不晓得她的
生日怎么过.

  眼前她的皮肤比印象中更光滑,不曾有色斑暗哑。

  乳房似乎长成更诱人的形状了,相比之下小蛮腰纤细得可怜. 弯腰舞步如同
鲜花委婉。

  她其实身型不高,脸庞刚好可依着男人的胸膛的高度,身体曲线却显得她瘦
削高挑,散发着魔鬼妖媚的气息。

  可是她本质与魔鬼完全没有关系,皮肤的白滑光泽是天然纯真的,而不是性
感的小麦色。彷彿身体违反了如晶的纯真地性感,她是被魔鬼附身的天使。

  灰狼彊往了,刺杀袁爷的念头好像被冰封了一样,完全凝结在这美艳的画面
中,事实上,八百几人都屏着气息观看。

  滴蜡本来只是热烫的折磨,对於被虫子舔涂了强力春药三天的身体来说,那
是极难受,又痒又痛的刺激。

  赤裸的身体对高潮的极度渴望,照射灯打在皮肤的微微温气感也会把敏感度
再推向一个一能忍受的高峰。现在还有八百多双淫秽的视线锁定在她的每一吋几
乎上。如晶感到会不会光只是视奸便会令她高潮了?

  现在,可是一滴滴的溶蜡打在她皮肤上。

  滴答…每一下全身都像触电一样…滴答…滴答…这样得到高潮也未免太凄惨
了。

  轻巧的芭蕾舞旋转着。

  滴答…滴答…滴答…

  身体表现在轻柔从容,她要抑压下欲火,她必须专心跳舞

  滴答…滴答…滴答…

  啪!!!!!!!

  突然一条长鞭在台后远处直挥过去打在如晶大腿上。

  因为长鞭实在太长,全场看如晶看得癡迷的客人居然都没发现到袁爷拿起鞭
子挥下去的动作。

  「啊啊啊!!!!」如晶大叫。

  她的专注力完全用在脚尖平衡身子跳着舞步去迎接热蜡,对突如其来的鞭子
毫无防备。

  蛇鞭在她大腿上缠上两圈再弹开,她整个人向前仆倒在大理石台上。              (五十二)判决

  悬吊的蜡烛无视跌倒的舞者继续依它本来的轨迹吊动。

  蜡花滴在地上了。

  如晶下意识地跪行过去接着热蜡。

  嗖!!~第二鞭落在她的乳房上,震得她整个人向后翻。

  「那女孩演得太夸张了吧,鞭子哪有这么大力啊?」

  观众席有人不相信蛇鞭的力度,当中有经验的舞鞭师也不行把人打至向后翻
倒。鞭力是吃进皮肉的,而不是把人推走的。

  「蜡滴在地上了呢。」袁爷慢慢从阴暗处走出来。

  「非常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晶奴会做好的!晶奴会做好的!晶奴会好好
跳舞的!」

  如晶勉强撑起身子猛叩头,咚咚作响。

  大腿和乳房的鲜红鞭痕非常显眼,不知为何有点破坏无暇的扫兴感觉,也有
种用红笔划在白纸上那种恶意沾污的兴奋. 「道歉不是这样,把阴户抬至最高处!」
袁爷喝道。

  「是…是的,主人。」

  她今次乳房朝上,双腿两边分开,大理石地上做出拱桥。

  阴户无疑抬到最高了,不过却被玻璃贞操带紧紧包裹着。

  啪!!!!这鞭打在她的大腿根,贞操带边缘跟大腿接合的位置。

  「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如晶忍着不叫喊出来,这是她作为奴的素养,不过身体就不是那么能忍了。

  她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观众席都在怀疑是不是演戏,大家都不知道袁爷懂用内劲。

  「啊………」如晶身体不知为何不受控制的震动。

  旁边的工作人员赶紧出来:「她快要高潮了!冷水!冷水!」

  难怪,连灯光和视线也可以撩起快感,别说是非常重手的超长蛇鞭了。

  彷彿消防队员救火,与华丽的舞台佈置不太相衬,工作人员拉了水喉进来向
如晶猛沖刷冰水。

  「呜唔唔唔唔唔。」

  全身像被火烧一样冷。

  不受控制的暗涌被粗暴的击溃,即使是冷水,还是无法触及玻璃贞操带内的
范围。

  高潮感被剥削了,被人夺去了人最本能的欲望。

  如晶要发疯了。

  「看来不行,给我打一支镇静剂。」工作人员说. 工作人员打在她的颈上,
最快见效。

  袁爷说:「失败了的女奴要怎么样呢?」

  如晶震颤着说:「晶奴愿意接受惩罚,怎样严厉的惩罚都可以的,请主人给
多一次机会晶奴,求求…晶奴真的很想为大家献舞…求求主人…」

  不像是过往深锁着悲哀的如晶,她变成单纯地受着欲望折磨而服从的玩偶了。

  这样说似乎不太公道,一年以来如晶所受的折磨已没什么「底线」可言,人
格、信念、认知、全部都会瓦解。

  她用额头撑回跪姿,双手紧张得在腰后都被手铐勒出红印了。

  很不容易地用强制绷直的足尖鞋撑起来。

  袁爷只是冷冷看着她,音乐没有继续奏下去,如晶自顾自地跳下去。

  嗖~~~啪!

  袁爷冷不防地挥鞭在地上横扫,玻璃鞋与大理石地面磨擦力那么小,这样一
扫,如晶又倒下来了。

  「站起来!」

  如晶艰苦地站起来。

  「给我先刮掉地上的蜡才说!」袁爷说. 哼噹!~一块铁片抛到地上。

  「用口捡,脚不准曲!」

  「是…是的…主人。」

  如晶低头看着地上那一块卡片大小的铁片,她知道袁爷要她咬着它去刮除蜡
块.

  她的脸探下去,似乎在摸索头究竟可以低下到什么程度。

  膝盖被命令不能弯曲,双腿只能毕直的站在地上,她便只有靠上半身弯下去。

  一年来的柔软度训练让她身体异常的柔软,身体都近乎褶起来,乳房给胸膛
和大腿夹成饼状。

  身体180 度弯下来,颈反而要90度往上仰。

  因为足弓强逼踮着,她脸庞离地面更远了。

  双手反扣在背后,全身重心仅仅只靠两只玻璃鞋头支撑。

  如晶望着小腿与足弓加起来的距离,眼框打转的眼泪摇摇欲坠。

  (咬不到啊…)

  流水般的长发已经垂到地面上了,嘴巴却遥遥未及。

  冷水沿湿发滴在地上。

  玻璃鞋尖要是沾到水九成会滑倒的。

  「怎么样了?在磨蹭什么!?嗄?」袁爷挥鞭打在地上催促。

  她内心大力的跳一下,若然这个姿势一鞭打下来,她可支撑不了的。

  八百几人的视线望着倍感压力。

  此时她下了一个决定。

  她的大腿试着减少用力,玻璃鞋头立在地面上本来就很滑溜,绷直的双腿随
即顺着磨擦力的减少自然地向两边分开了。

  双腿慢慢打开…

  「呜唔!」

  双腿愈分愈开,她的脸亦愈沉愈低,整张脸撞到地面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全场都被这滑稽的模样逗笑了。

  她的脸变成了支撑全身的重点,就像上半身反转的插到地上一样,双腿却以
极为费力的角度大大张开,圆圆的屁股高高举在空中。

  一切也是袁爷意料之中。

  两边分开很远的脚尖要出尽力支撑才能把脸庞承受的体重分担回脚上。

  她的下巴在地上勉强撑起,舌头沟着铁片与地面之间的隙缝. 终於…

  咬起铁片了。

  她极度艰难的往地上蜡渍的方向爬去。

  如果说蛇是被上帝惩罚用肚子爬行的话,如晶的状况可要比用肚子爬还要艰
难几倍。

  下巴撑着地面…右鞋尖微微抬离地面向前踏一步(因为脚分开的角度实在太
大,每次踏步只能移少许. );然后左鞋尖微微抬离地面踏步。稳住身子了(基
於槓桿原理双腿分这么开之下要稳住身子比平常吃力多好几倍。)。下巴方才可
以抬离地面半秒左右,落在更前位置,稳住了身体再抬双腿。

  「要是屁股比背脊低要受重罚喔。」

  玻璃贞操带在灯光下闪耀着,阴户是完全密封的,可是却为菊花打开一个缺
口。

  如晶终於爬到蜡渍滴在地上的位置了。

  「慢着!」袁爷说道。

  如晶咬着铁片等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估计自己顶多支撑到六十秒左右。

  袁爷拿了一支粗大的蜡烛,狠狠插进高举着的菊花内。

  「呜唔!!!」

  直肠腔道被虫子钻了三日,变得通红发痒,也吸收了不少淫药。

  蜡烛的外型并不普通,它刻着螺旋坑纹,还佈满蜡刺。

  「咧吚…吚吚…知道…主…吚主人。」声音含糊的从地面发出

  袁爷点着了菊花上的蜡烛说:「现在给我把地上的蜡都刮得乾乾净净,不过
要是刮花了地面我可不饶了你。」

  「呜吚…」 热蜡比天花吊下来的那些更热。身体本身就被冷水沖刷得冰寒
不襟,冰刺感之中突如其来的灼热,是很强烈的反差。

  如晶咬起铁片,开始来回刮着盖在地面的硬蜡。菊花上的蜡烛可谓把这原本
已经是万般为难的姿势再上一重枷锁,为了不让蜡烛上的蜡片滴在地上,如晶的
屁股必须更挺,努力把滴蜡落在背脊上。可是背部为了刮蜡而极度弯下去,受灼
面积本身就不多。

  下巴为了顶着身体不能随便移动,刮蜡只能前后的摆动着头颅. 她下颚痛得
快要裂开了。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大理石地坚硬得无情,双手又绑在后面。

  「慢着!」

  如晶又停下来了,要是再停留多几秒她恐怕撑不住。

  袁爷说:「双手在腰后太闲,好好拿着两个铅球。」

  「呜唔!」

  袁爷在她手上塞了两个手心大小的铅球,特别的是,铅球插满针,简直就是
两双钢制海胆。

  不准让它们从手上滑走。

  如晶得紧紧用手掌皮肉抓着。

  刮蜡漫长而痛苦,可是观众却看得比跳舞还乐。

  屁股高举在观众面前,在席观众都被她这双修长的美腿吸引了,望向已经清
空了的玻璃罐,很难想像这么长的腿可以装得进如此细小的玻璃罐内。

  为了平衡而拚命用力的大腿内侧交互着用力,连带动着屁股的小酒窝一缩一
缩,男人们恨不得一冲而上,掐着那柔软有软性的屁股往那被玻璃封印着的地方
冲刺。

  啪啪!!

  袁爷也忍不住往那圆润的屁股打上两下,双丘中间的蜡烛左右随摆. 观赏它
波动的样子。

  「真是慢啊,我来帮你提一提神。」

  袁爷拿了一支钉书枪。

  就是把告示通告钉在壁报板上的钉枪。

  因为普通钉书机力道太少无法打进厚硬的布织壁佈表面,用钉书枪便省时省
力很多。

  钉书枪在如晶的屁股最突起来的位置…

  咔刷。

  「呜唔唔唔!!!!」

  一枚钉书钉插在如晶屁股右侧上。

  如晶牙齿咬紧光滑的铁片,更努力地在磨。

  袁爷说:「看来努力了点呢。」

  工作人员拿出了一叠通告。

  袁爷说:「中学生要给家长签通告的吧?这儿有一叠未来一年调教事项与训
练要求的通告,都是与你的屁股开发有关的,让你的屁股好好拿着。

  咔刷!!!咔刷!!!咔刷!!!

  钉书枪随意的游走在右屁股上,不断打上钉。

  通告不断钉上去。

  『浣肠液最大量提升训练通告』『肛门敏感带开发特训通告』『菊花力度训
练-举重练习通告』基本上每钉上一样,如晶都要用一星期去完成课程。

  咔刷!!!咔刷!!!咔刷!!!

  屁股肉很厚,拔下来之前表皮也未必会流血,

  「伊…主人…晶奴…清理…呀呀…伊…」

  咔刷!!!咔刷!!!…袁爷说:「你在说什么了?」

  「晶奴…清理好蜡渍了…」

  右屁股至少钉上廿杖钉子了,一张通告可以钉上三枚以上。

  袁爷说:「什么啊?你看看双腿中间?还有一大片不是吗?」

  如晶小心地由下巴撑着地面转由额头撑着地下,望着自己大大张开的跨间,
居然有一大片蜡渍在。

  那是如晶的屁股没有时刻翘高,菊花的蜡烛滴蜡下来了。

  如晶刮蜡花费了不少时间,溶蜡有些是从蜡烛头滴在裸背上,有些则是蜡烛
身融解流淌,堆积在菊花环上。久而久之也储了不少溶成水状的积蜡。

  大概是袁爷用钉枪刺她的屁股时,臀部痛得把积蜡溅出来。

  「呜~」

  如晶这个姿势要上前爬还可以,向后挪却不太可能了,而且袁爷还一直往她
屁股上打钉。

  「站起来退后两步再弯腰刮啊!」袁爷斥喝。

  「是…是的。」

  可是,如晶站不起来。

  「主…主人…晶奴,可以跪着起来吗?」

  「不可以。」

  咔刷!

  钉枪打在左屁股的酒窝上了。

  如晶膝盖不可以弯曲,两腿极度分开,下巴在双腿之间顶着的状况. 是不可
能站得起来。

  要说被关在虫箱三天三夜不吃饭不喝水的少女以此姿势刮蜡之后起来,用力
支撑屁股还钉上几十枚钉子,好比叫一个被地震活埋了一星期的难民从砾石中起
来去跑马拉松。

  即使是如晶也不可能。

  咔刷!钉子打在屁股下沿的地方,正正是发了疯去支撑的大腿肌发力点.
「啊啊!」

  如晶膝盖弯曲,双脚一跪…咚!!~~~两脚跪下来了,插在屁眼的蜡烛也
打在地上。

  袁爷说:「真是令我失望呢,如晶。看来我们需要好好练习一下那个姿势呢。」

  如晶跪在地上哭着叩头:「求求主人,让晶奴为大家跳舞吧,奴晶练习了好
久…」

  「混帐!!!」袁爷愤怒了。「你何时变得这样不服从了?今晚结束后虫箱
你就住定了,别以为靠今天跳上两支舞就可得宠,我冷待多你三年也可以!快撑
回刚才的姿势!」。

  原来袁爷根本就不打算把舞步看完。

  一年以来每天魔鬼式的特训,日复日、小时复小时,就是为了今天的表演,

  「袁爷…」如晶流着泪,她看着八百多个毫无怜悯的人,允许如晶获得那禁
绝了一年的高潮的公投也许要落空了。

  袁爷说:「那好。不如现在投票一下,大家想继续看如晶的舞蹈还是看她受
罚,好吗?请用椅子上右边扶手的按钮投票吧。」

  如晶在地上缩瑟,望着观众席,穿西装的男人们和晚礼服的女人们覆盖了她
的眼帘,他们都有名贵布料造的衣服穿、有暖气、刚刚吃过盛满法国菜和日本鱼
生的自助餐…他们会给白色大理石台上这个赤裸少女一点怜悯吗?

  两边的屏幕颢示出结果:『如晶要跳舞』-13% 『如晶要受罚』-72%

  『投票弃权』-15%

              (五十三)对疉

  「呜唔。」

  判决降下来了,如晶悲哀得想哭,她是真心想为大家献舞的,却没得到认同。

  也许观众也不是毫无怜悯,并非无情,看着这个少女受着非人折磨多少也萌
生怜悯之情。可是她的一举一动:脸上受屈辱的表情、纤巧紧緻的身体曲线、眼
神透出纯真的悲哀,不知为什么会让人不自觉得想要更狠狠虐待她。折磨如晶不
知不觉愈来愈入迷,所谓的怜悯,也就只会成为性欲的调味料。

  她天生就是有这种魅力。

  「还不快向观众道谢?」袁爷说. 如晶正身跪向众席,弯腰低头谦卑地叩下
去。

  若不是双手绑在后面,如晶还真衷心希望只手能放在额前,做一个更正式的
叩头谢罪。

  「晶奴……谢谢各位主人,各位主人想看晶奴…受罚,晶奴会虚心接受大家
对晶…晶奴的教导的。」

  嗖…啪!!!!

  长鞭打在插了马钉的屁股上。

  「还不快点起来!!?」

  「是的…主人。」

  双脚再次撑起,她用脚尖站了起来,身体有点摇晃。

  现在地上搬来了一支东西。

  一支直立在地上的假阳具。

  袁爷说:「去含它。」

  如晶默默走到直立在地上的假阳具面前。

  它是黑色的,冰冷的胶囊包裹着龟头的形状。

  大小很惊人,让人信服它真的是刑具而不是性玩具。

  直立起来有到如晶膝盖那么高。

  如晶弯下腰,像刚才那样身体完全褶下去舔地上的阳具。

  「不对呢,如晶。」

  袁爷蹲下来说. 如晶不明所以。

  袁爷指着假阳具的根部说:「舔这儿才对啊。」

  如晶呆住了,要是把整根东西含进去,假阳具的长度会直插入到胃袋的。

  「袁爷主人……………晶奴…知…知道了」

  她按捺着抽泣,有什么话想说又收回去。

  袁爷望着她微微仰脸忍着痛苦,不敢求情的样子。

  袁爷笑说:「啊,我都几乎忘了,张嘴。」

  他手指伸进如晶喉咙一拉。

  「呜呕!!」

  舌炼子被扯出来,拉环垂到地上。

  「我都忘了上年给了你这份礼物呢,很久没有这样玩了,哈哈哈…」

  如晶额头顶着阳具架作呕,炼子中段用来卡着她吊钟的红酒塞滴答滴答着。

  「好了,这么一来你喉咙有空间装进这枝东西了吧?」袁爷拍拍阳具身。

  毫无留情的余地。

  如晶张嘴含着挺立的矽胶龟头,下了决心,把头压下去。

  伸直的腿愈张愈开,身体的重量不断向下沉。

  假阳具慢慢深入,穿过她的吊钟…进入她的喉咙…愈来愈入…辛苦得泪也流
下来了。

  她的脸沉到地上了,阳具完全霸佔了她的食道。

  这支直立阳具是计算过的,刚好由如晶的口腔一直顶到胃门,因为做过详细
的身体监视、身体检查,用在如晶身上的道具都是计算得刚刚好到极限边沿。

  一枝东西捅进两片白肉中间了。

  「呜唔唔唔。」

  双腿痛得微屈,又不敢怠慢再伸直。

  如晶的下巴在地上,她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插进了她那个被虫子与淫药侵蚀了
三天的肛门. 不是蜡烛了,比蜡烛幼一点.

  观众们却看得很清楚了,地上放着一桶浣肠液,

  「现在给你通告上第一个惩罚,把桶子吊高。」

  工作人员用绳子系好水桶之后,一直把水桶吊到半空中。

  水管一头浸在桶内,一头便是插在如晶的肛门内。

  这是利用水压原理慢慢把水灌进如晶的肚子。

  「伊伊…」

  如晶也感受到浣肠液流入身体了,她紧张地缩起菊花。

  (咦?)

  液体似乎没有流进去了。

  袁爷说:「这条浣肠管子有气阀的,液体不会这么容易流入去,必须自己泵
才行。」

  随着摄影机特写着如晶含着的胶肠具,观众们都猜到是什么事了。

  如晶还是不明所以。

  袁爷说:「你现在含着的假阳具其实是一个手动水泵,只要假阳具上下的泵
动,浣肠液自然可以流进体内。」

  (什么!?)

  如晶忍受着食道千刀万宰的感觉惶恐着。

  (不可能)。

  这代表如晶分开的双腿必须用力支撑,提起身子再向下压下去。

  不断泵送浣肠液的过程,就是假阳具在食道内不断抽送的过程。

  脸都压到地上,如晶再梨花带雨的表情也难以求情了。

  袁爷说:「若然你肚子给我完全吞进这一桶浣肠液的话,我给你解开贞操带。

  袁爷拿出了一条钥匙。

  「这是用来解开你贞操带的喔。」

  如晶赤裸的身体忽然颤动,玻璃贞操带上的锁焦躁的摇晃。

  咚!咚!咚!

  钥匙恶意地敲在贞操带裆处。

  渴望、迫切、心焦如焚的心情完全可以从锁扣敲在贞操带的玻璃声表现出来。

  「还未可以喔。」

  袁爷居然把钥匙挂在贞操带锁头的勾上。

  把解放的挑逗贴到欲望最乾旱的地方面前,这对她带来心灵煎熬非常炽烈。

  双腿不可以曲…双腿不可以曲…高高挺起的屁股难受的扭动。

  实际上袁爷什么都没做,但她的身体受不了可以解放这一年以来积压的欲望
的东西就挂在离阴唇不到2 厘米的位置。

  不过有一玻璃之隔。

  「只要你把桶子清空我给你解了它。」

  如晶用尽全身的气力,稍稍抬起了身子。

  插在喉咙的阳具些少下退了。

  因为它是直立固定在地上的,基本是如晶向上挪移才导。

  身体再依赖回地心吸力向下降,阳具压下去。

  桶内的浣肠液流了一点进肠内。

  「呜唔唔唔唔唔唔唔…」

  如此艰难才泵了一下是意料中事,没有料到的是,插在食道的阳具也居然喷
出精液了。

  原来,直立阳具泵也连接了另一个桶子。

  每泵一下,上下两边一起灌。

  「这份惊喜礼物好吃吗?」袁爷弯腰低下去问如晶。

  「好…好吃……谢谢…殊哽(主人)…好…吃…」

  袁爷摸摸她的头说:「这是你上星期跟那几头猪肛交所收集回来的精液,加
了猪奶和尿酿制的,很有营养喔,三天没吃东西的你,吃多点. 」

  「呜…伊噢(知道)…」

  这样噁心的东西,直接在胃们射出来应该是嚐不到的,问题她倒着身子吃,
那些液体倒流回口腔时,便真正嚐到它的滋味。

  如晶一提一压的动作很缓慢,气阀上很紧,不会允许折磨完得太快。

  为了不让观众觉得沉闷,居然就这么让如晶努力泵着期间,带入其他女奴在
一旁进行了两个小时的性虐表演。

  有些观众喜欢眼花缭乱的女色,便忘我地投入到这些表演中。

  节目期间,是有让席着观众抽插女奴的环节的。早就看得性意高涨的都忍不
住冲上来发泄了。

  有些观众还是没法从如晶辛劳地上下泵着的画面中抽离,两小时始终癡迷地
望着她。

  「袁爷!她好像昏迷了。袁爷!袁爷!」

  中场表演被这声音打断。

  夕伦倒抽一口气,全场焦点都落在他身上了。

  灰狼站起来大喝。

  袁爷望了望他,再上台望望已被放置在一旁的如晶。

  吊在空中的浣肠液泵了七成多了。

  「请问你是…?」

  「查理士。」灰狼简短的答,通常贵族都会报上全名以表示自己属何世家,
不过在袁堡内保密也很合理。

  夕伦闭上眼睛祈祷,这个时候一定会有工作人员在背后查他身份,要破解那
些伪造文件至少要花上两天。

  袁爷拿电枪往如晶蹋下来的屁股上重电一下,如晶即惊醒过来,继续泵动。

  「没有问题了,先生,她会为表演途中昏迷一事而好好负责的。」袁爷笑说
.

  「不,要好好负责的是你。」灰狼说. 全场死寂一片。

  没有多少人敢挑战这个财雄势大的老头子。

  「一个女奴在食道插了东西的情况下昏迷居然可以置之不理,噎死了怎么办?
窒息了怎么办?然后还可以途中加入了其他女奴的表演?你对女奴身份还有尊重
吗?,我看不下去了。」

  袁爷还是得意的笑着:「呵呵,查理士先生,有你这种敢言的客人我很高兴,
不过你的意见也非全部人的意见,如果你不想看的话可以离开的,这儿还有很多
不同的女奴服务可以招待。」

  未查明「查理士先生」前,袁爷也不敢任意挑衅。

  灰狼说:「我想,要一个关在虫箱三天的女孩表演已经不是一个好主意了,
这么让她做下去可以会摧残她的,相信大部份人也同意。」

  袁爷摊开双手说:「没问题,用投票决定吧,到底让这个女奴休息还是接受
严惩,让大家决定,我这儿可是很民主的。」

  「奴隶主居然说民主啊?」灰狼叽讽. 「希腊是第一个实行直接民主的国家,
原因是它国力强大得可以去奴役其他国家的人民。」袁爷答道。

  这傢伙并非泛泛之辈,灰狼沉默着返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投票时间到了。

  『让如晶休息』-0.125%『严惩如晶』-98.25%『弃权』——1.625%

  「让如晶休息的,佔0.125%. 即是说八百人当中,大概只有你一个投了让如
晶休息的票。」袁爷大声读出来,好让低头看不见屏幕的如晶听到。

  还有十三人弃权了,因为不想得罪袁爷。而几乎全部人,都像着了魔般,期
望如晶继续受更多的折磨。

  「很遗憾了,查理士先生。」袁爷得意地说:「表演还需要进行下去,不过
让你不高兴的话,我送你一个二等的女奴当赔罪吧?」

  「呜唔唔唔。」如晶发出痛苦的呻吟。

  袁爷有点不高兴,说:「怎么回事?」

  「慢着!她好像有什么想说. 」灰狼说.

  双手绑在腰后,如晶单凭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能把直立阳具泵从食道内抽出
来。

  她只有含着泵子说:「谢谢…那位…先生………全场有…一个人愿意…给予
晶奴休息…晶奴已经有动力继续支撑下去了……希望严惩晶奴的人……晶奴会好
好…向…大…家……赎罪的………」

  这种状况说得实在太不清楚,其实大部份人都不能完全听到她说什么…袁爷
拿着钉枪在她屁股上钉上钉子。

  咔刷!

  「呜啊啊啊!!」

  「说这么多即是还有不少气力是吧?还不快点继续泵?」

  咔刷!… 咔刷!…「知道…主人…知道了。」

  袁爷说:「查理士先生,我欣赏你的气魄,明天睡醒了,再回到这儿找我,
到时如晶尽完她的表演本份,我让你亲手惩治她吧。」

  「那…谢谢了。」灰狼转身离开了,夕伦尾随在后。

  工作人员说:「桶子清空了啊。」

  整桶浣肠液都灌进如晶肚子内了,大家望着双腿中间,小腹异常饱涨.

                呜~

  极度迫切的排泄感一浪一浪从肠道传来。

  工作人员拔走浣肠管子,菊花旋即缩成一点,它与肠内的水压抗衡不了多少
秒。

  一个肛门塞插进来了,堵住了菊花的出口,充气锁在内部澎涨. 「袁爷,计
时锁设定多久?」工作人员问。

  肛门塞的充气锁连着一个计时器,倒数完结之前锁是绝对无法打开的。

  「四十八小时吧。」

  「呜…」低下传来一阵悲呜。

  灌完肠,袁爷似乎完全没有意思让如晶从插进食道的阳具泵上起来。

  「那么我们解下贞操带,看看这个忍受了一年的阴道吧。」

  根本,解下贞操带就是表演一个环节,袁爷只是把它说成是奖励罢了,目的
是对这个地方进行施虐…表演尾段灰狼已经走了,无缘看到最后的环节。

  不过,第二天早上,当灰狼回到已经空无一人的表演场地上时,灰狼居然发
现如晶还是一模一样的姿势固定在台上,袁爷则在台的一旁抽着烟。

  「真早啊,查理士先生我还以为你会跟大伙儿吃完早餐才过来呢,今天的英
女皇全餐很不错呢?」

  「怎么她?…」

  「呵!别担心了你这个仁慈的绅士,她当然不可能用自己的力气去维持姿势
一整晚了啦。昨晚她给全场八百几人自由的使用呢,现在只是给她特训一下而已。」

  估到个大概了。

  表演到最后,虽然有一半想观看禁闭了一年的女奴高潮的情节,可是讚成人
数必须超过九成半才行。结果如晶就亲力亲为下台拉票,用身体去满足大家的性
欲,希望那些满足地射出浓精的男性会愿意怜悯她这个微小的愿望。

  「结果是,她被惩罚了。」

  灰狼看到,向两边分开伸直的双腿,膝盖关节弯曲处用胶纸各贴了一支银针,
若然弯曲了,针肯定会插进皮肉里. 贞操带被重新锁上了。

  「你…难道没有限度的吗?她会疯掉的。」

  袁爷说:「先别夸奖我啊先生,就欠先生你来让她完全疯掉。女人的高潮跟
男人不同,可以逼使女人不性交下高潮,也可以逼女人跟八百几个男人群交也不
能高潮啊,只要用点镇定剂。」

  (恐怖…太恐怖了。)这个男人当女人不止是货物、实验用品,当她们是死
物的话不可能做得出这样的心灵虐待。

  袁爷说:「所以说啊,她的高潮。从工厂大厦投靠我开始到现在,又怎能够
不留给你呢?查理士…不…灰狼先生?」

            (五十四)最羞辱的高潮

  如晶几乎用倒下来的方式撑起身体,她的腿不能曲头不能抬,奋力起身又做
不到。结果她忍着银针刺进皮肤的痛楚,曲着脚把食道从阳具泵中拔了出来。

  一屁股坐到地上。

  灰狼一言不发,他的脸颊贴了假皮假鬚子,连日来也很侷促很痒,不过他没
资格批评什么. 如晶从他的眼神就认了出来了。

  (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灰狼)

  她脑海一片混乱. 「你是怎么发现的?」灰狼终於开口说. 袁爷吸一口气,
淡淡的说:「早在你出殡的时候,当时棺木内没有人,我就知道了…不过老实说
昨天表演中你不站出来我也不敢肯定」

  「是吗?那么你是…在放过我吗?」灰狼问。

  袁爷眼神望向远方别处,简直就像是跟老朋友话当年的态度说:「不,我没
有放过你,也没有追捕你,说实在你那儿…那一点地盘我根本不会在意,一个连
祐贤真正身份是标达博主席都不知道的小子,我实在没有在意。」

  袁爷这么平静…难道…?

  灰狼说:「所以,难道现在有狙击手在某个角落瞄准着我吗?我跟你呎尺之
遥,不出三步我便可以杀了你。」

  袁爷还是平静的说:「不,什么也没有,我只是让你来亲手让她疯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晶尖声怪叫,她没理会已经捅得通红的喉咙,没有理会已经折磨得不似人
形的身体,还有整桶浣肠液在肚子。

  她坐在地上发疯的叫,一年以来都没有这么叫过. 「如晶…」灰狼声音在震
抖。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要要要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要失去常性了。

  灰狼越过袁爷的椅子小跑过去,蹲下来扶着她双肩。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全身心灵投靠袁爷,舍弃一切,忘记灰狼,一切一切,她挣扎了多久。

  现在,她完全乱了。

  袁爷。

  灰狼。

  两人在她面前真实地存在。

  「如晶!如晶!望着我!望着我!」

  如晶惶恐地望着灰狼。

  灰狼说:「我不怪你。我完全不怪你,你太辛苦了。」

  如晶的颤抖静下来了。

  「…可是…晶奴……晶奴害灰狼主人……现在…还是袁爷主人的奴…」

  「没关系的…」灰狼拍着如晶的裸背,若然玻璃手铐不是铐在背后,如晶一
定会静静抱着灰狼。

  「没关系的…」他又说. 灰狼对着如晶说:「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死吗?」说
完又望望袁爷。

  袁爷只是静静的笑着。

  真奇怪明明是来报仇的。

  灰狼从胸口恤衫拿出一个小盒子。

  那是一个黑色绒布包着的心型盒子,刚好可以放在手心上。

  「记得当时阿豹拉了你去买菜吗?我打算等你回来便送给你的了」

  盒子打开,是一杖银色戒指。

  戒指雕刻成铁炼扣起来的样子,上面有一粒白水晶。

  如晶惊讶得合不成拢. 「虽然求婚戒指通常是钻石的,但白水晶比较衬你的
名字,相信你会比较喜欢. 」

  绝对是相衬得天衣无缝. 如晶留意到戒指好像有一点点变形了,而且盒子还
穿了个洞。

  灰狼接着说:「当天原本打进我心脏的子弹,结果就打进了我袋进衬衫口袋
内这个盒子。大大减少了子弹的穿透力,结果只卡在胸骨处。」

  如晶感觉自己呼吸不来。

  「灰狼…主人?」

  「是你救了我啊。」灰狼笑着说. 如晶流下默泪,这是感动,也是释怀。

  灰狼站起来说:「我等了一年,想说的都说完了。袁爷,你要杀了我也行,
位置权力什么的我不稀罕的了。」

  如晶紧张的说:「不要!!!!灰狼主人!!求求你不要!知道这些事,这
叫晶奴以后怎么好好做袁爷的奴儿啊!!!还不如你狠狠地责骂晶奴。」

  灰狼站着像等候发落。

  「慢着!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夕伦在门口出现了,他带了一支枪指着袁爷。

  在这么严格的安检下,居然可以带着枪进来。

  袁爷冷冷的斜视夕伦。

  夕伦说:「灰狼,别闹了,很多人等你坐标达堡这个位子的。袁爷,你也别
得洋洋得意,不是人人都会愿意给一个整天酒色淫乐、凌虐少女的人去做主席的。」

  「整天酒色淫乐、凌虐少女?」袁爷扬起眉毛。

  突然夕伦被一个女人从后面制伏住了,不知从哪儿来的女人。

  看她涂成石灰色的皮肤,原来是与壁画融成一体的女奴。

  她装成裸体雕像一动不动,一星期下来玩乐的宾客完全没有发现雕像是活的,
她是贴身的女奴保镳.

  「什么东西?…啊!」夕伦向后仆在地上,脖子被女奴保镳勒着。

  袁爷说:「不要以为女奴都是被逼的,真正被我信任的是真心臣服於我的。」

  听到吵闹声,保镳们也来了,拉走了夕伦。

  袁爷站起来说:「你要说的也说完了,走吧。不要在我任何一个管辖范围出
现,我不会要你死,我会让你天天的活着,看着如晶一天一天被虐,直到死的日
子。」

  灰狼犹豫许久,冲上去杀死他,还是离开?

  袁爷不会置自己性命於危险境地,灰狼上前无疑是自杀,何况夕伦被抓起来
了,袁堡无后路可退。

  如晶拚命摇头.

  灰狼踏步冲上前。

  速度快得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他跌到地上了,连灰狼自己也不清楚什么事。

  「咦?」

  难以置信,袁爷接住了灰狼袖刀,把他震挡到地上了。

  满身肥肉的袁爷居然懂功夫?

  袁爷站起来说:「你一定以为有狙击瞄准着你吧!?想藉着拯救如晶的方式
引他们开枪自杀吧?错了!儒夫!你连悲剧英雄都不是,你别想用性命维护自已
的尊严。你连我的身手也及不上!」

  灰狼再爬起来冲上去。

  袁爷再挡下来了,连一步都没有挪动过. 灰狼从台上跌下到观众席上。

  「呜啊啊啊啊!!!!!」失落、羞辱与愤怒的咆哮。

  一直在两边出口待命的保镳冲进来制伏着灰狼。

  「灰狼主人!!!!!」如晶大喊。

  袁爷抓起如晶的脖子说:「谁让你称他做主人啊!?」

  如晶怒视着袁爷:「晶奴…永远忠心灰狼主人的,袁爷…要怎么对待晶奴也
可以,晶奴…不会再背叛灰狼…背叛自己的事了。」

  袁爷一把把如晶撞到地上。

  如晶还以为袁爷要杀了她了,怎料,他拿出了贞操带的钥匙。

  「干什么…?」

  贞操带解开了。

  一年以来的积压。

  袁爷掏出他的阳具,扳开那双丘插了进去。

  穿着玻璃足尖鞋、绷直分开站着的双腿,上半身徬徨在空中乱抓,无与伦比
的享受。

  在台上前后前后抽插,灰狼被逼观看着「不要…不要…不要…」如晶流着泪,
身体背叛着她不断在高潮,一年以来的释放,居然会是这么羞辱,这么不愿意。

  灰狼在看着,如晶是万般不愿意的。

  知道灰狼还生存,如晶便无法完全服从袁爷了。

  袁灰抽插得爽快淋漓。

  「哈哈哈哈…」他终於得到这块瑰宝了。

  「呜…啊…呀…呀…」如晶不断抽泣,她身体沉醉在停不了的高潮当中,她
为止而感到悲哀,每一吋皮肤都滚烫通红,在照射灯下这么强烈的高潮灰狼看得
一清二楚。

  小腹收缩、臀部弹动、颈子一伸一伸,全身抽搐。

  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

  袁爷的阳具喷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浸满那个小巧的子宫. 不可能暪过灰狼
的眼睛她身体在享受这一切。

  可是眼睛在哭泣。

              (五十五)逃亡

  「知道吗?我终於能征服你了。」袁爷说:「一个一开始便千依百顺万般服
从的女奴,我根本无法入手调教,而且你内心还是深深爱着灰狼。你知道吗?我
用尽千百种酷刑折磨你,一直就在等待你背叛我的一刻,不过似乎我等不到一个
心灵已死了的人拒绝我。当灰狼乔装到我的名人宴时,我知道机会来了。」

  「呜……呜……」如晶确实不能在诚心服侍袁爷了,她猛烈摇头.

  自己完全服从袁爷原来只是在保护着她爱灰狼的心而已。

  完全服从,即完全无法入侵。

  袁爷抓着她铐在背后的手,当成是扶手一样往自己身上拉。

  终於让这个她不再服从了。

  袁爷说:「由明天开始我明亲自调教你,我会把灰狼关起来,天天看着你慢
慢变成我真正的女奴。」

  「不要!!!!!」如晶拼命摇头.

  袁爷向后跌撞了一下。

  原来,小蝶在他脚边猛力一扯。

  谁也留意不到小蝶一直就在袁爷脚边。

  因为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习惯得就像理所当然一样。

  没有发现小蝶从头到尾就跟袁爷的右脚环扣在一起,跟袁爷是形影不离,等
於袁爷的纹身一样。

  太习惯所以忽视了。

  小蝶冒着自已被勒死的危险,死劲往右边扯。

  小蝶娇小个子看起来不会动摇到袁爷扎实的马步,可是袁爷忘了,小蝶每分
每秒都在感受袁爷的气息,什么时候迈出一步小蝶都同步跟随. 即是说,只要在
小蝶才感受到的微妙重心转换的时「拖他后腿」,袁爷便会倒下来了,控制小蝶
的脚环顿时变了脚铐.

  「什么!?」袁爷倒在地上了。

  小蝶大叫:「如晶姐姐快走!!!」

  多少日子没开口说话了?

  灰狼趁这时候,从保镳腰间夺过了电击棒,叉着保镳们的脖子电击。

  保镳大叫,震倒在地上。

  高频电击棒连高大健硕的男人都可以击倒。

  灰狼说:「怎么了?你们拿这东西每天电击女奴的阴户,自己却一下也受不
了吗?」

  两个保镳扑上来,灰狼两下功夫把他们搁倒在地上了。

  袁爷刚坐起来,喃喃说:「小蝶你……」

  灰狼纵身一跳,由台下跳到台上,简直就像豺狼扑向猎物。

  坐到袁爷身上,一手按着他的脖子,一手拿着电击棒指着他的太阳穴。

  灰狼说:「你可以叫更多保镳来,甚至困我们在袁堡这儿,不过这肯定会惊
动到八百几个世界首富与贵族的。看到袁爷被要胁的境像,不知道他们对於这儿
的安全和保密系统还会不会放心,还会不会投资这么多钱让你搞这个性虐乐园?」

  袁爷沉默,脑子飞快地计算着。

  「你想怎样?」

  「我要离开这个地方,我不要祐贤的位子了,什么也不要。所以你也不用在
意我有什么报复,好不!?」

  袁爷眼珠转动着飞快的思考:「下面三个!给我准备一艘快艇给这位先生离
开!不要惊动任何人。」

  「还有如晶啊!我要带她走!」太阳穴的电击棒按得更紧了。

  袁爷苦思了许久,明明已经得手了,要变成瑰宝了。

  他终於说:「如你所愿。」

  去到海岸线,法国南极属地的码头,有一艘艇子停在那儿。

  袁爷依然被灰狼胁持着,十几个保镳在前后跟着,他们与袁堡内的不同,他
们手上有枪。

  灰狼说:「帮我检查快艇有没有汽油。」

  如晶扭着屁股上了快艇,脚上还是穿着玻璃芭蕾舞鞋,她紧张地开着一大堆
不懂看的仪表。

  「应该可以了,灰狼主人。」

  灰狼还是不肯过放袁爷。

  「整艘船也要检查一次。」

  如晶东找找西找找,没有可疑的东西。

  「主人,我想袁爷也是个讲风度的人,他让我们离开应该不会留难我们的。」

  灰狼很难放心。

  小蝶从脚环中解下来了。

  小蝶说:「灰狼哥哥,如晶姐姐,电击器由小蝶拿着吧?待你们完全消失在
袁爷眼前小蝶才放手。」

  如晶焦急着说:「怎么可以这样呢?你要跟我们一起走啊。」

  小蝶摇摇头:「小蝶可不像如晶姐姐一样有人爱…小蝶默默喜欢着袁爷好了,
让小蝶来胁持袁爷吧。」

  袁爷凶恶地望着小蝶。小蝶伸高双手才勉强把电击器压到袁爷脖子上。

  「小蝶你可是会被折磨死的啊!!!」如晶哭喊着,她和灰狼已经在船上了。

  小蝶却继续在码头把持着袁爷,确保船离开之前袁爷不会对他们两人打坏主
意。

  小蝶含着泪说:「小蝶知道你小蝶放手的一刻,围着小蝶那些可怕的保镳们
就会扑过来抓住小蝶,袁爷会重重的用酷刑折磨小蝶,可能会关小蝶进劳改营…
…可是……可是……小蝶甘愿做袁爷的奴,小蝶喜欢的是袁爷啊。」

  望着那个小巧的身体,还是赤裸的,在一个下雪的码头上抓着一个黑熊一样
的男人,这个滑稽的画面不知可以彊持到何时.

  「还有…这年间…很对不起。」小蝶说出了这样的话。

  快艇离开「袁堡」这个鬼地,海岸线慢慢消失在如晶和灰狼眼前。

  黑点消失了。

  他们两人,在茫茫的大海中前进.

  袁爷看着消失的黑点说:「不怕我杀了你吗?小蝶。」语气渗出愤怒。

  小蝶吓了吓。

  袁爷一把抓住她的手,电击器搁在地上了。

  「坏我的好事!!坏我的女人!!!因为你啊!!!!」

  袁爷向跪在地上抽泣的小蝶咆哮。

  「主人……呜…主人…呜呜…」

  话都不懂得说了。

  袁爷向保镳们大叫:「还不快点追!!!??」

  保镳说:「他们驶走的快艇装了GPS 的,而且电油可以跑的海路不远. 」

  「灰狼不是傻瓜!趁他未毁掉GPS 前截他啊!」

  「是!」

             (五十六)难民营

  艇子在海上走了两小时了。

  灰狼说:「真糟糕啊,手铐没解下来,屁股的肛门时间塞还有三十小时才能
解开,玻璃芭蕾舞鞋原来是悍接上去的,可能要直接用鎚子敲碎…」

  如晶说:「没关系的…」

  灰狼看着如晶,她双腿缩在座位上不断震抖。

  「你抖得很利害啊…」

  她还是全身赤裸,灰狼看看艇子四周,一块布也没有。

  「这样吧。」灰狼脱下上衣,亮出了操练过的身体.

  「穿着它,大衣就当是被子盖着,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到了。」

  「可是主人,你不能着凉呀,海中入夜了是非常冷的。」如晶想起了油轮上
的经历. 「不要紧的,你受得够多了,盖着它。」灰狼说. 如晶拿起了外套走过
去灰狼的椅子旁。

  「怎么了你?」

  如晶把外套盖在灰狼身上,然后如晶从灰狼双腿中间钻进了外套,头从大腿
间探出来。

  「这样晶奴和主人也一起暖了。」如晶有点顽皮的说. 灰狼拍拍外套下如晶
的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幸福过了。

  如晶用嘴拉开了灰狼裤裆的拉炼。

  「又怎么了你?」

  如晶用嘴拉低了他的内裤,吸吮跳出来的阳具。

  「一整年没有服侍过主人了,让晶奴服侍吧?主人想必也忍着很久了。」

  灰狼说:「你刚刚从地狱中出来就好好休息一下啦…唔…」

  如晶没有听灰狼的命令,她唯独今次要好好自私一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头探进了外套,身体其实还是暴露在寒冷中,双手铐在后面,跪在灰狼双腿中
间,诚心诚意地为灰狼吸吮着阳具,期望吃着那射出来温热的液体. 「真是没有
你办法呢。」

  灰狼看着航海座标,两人往海暗中向前驶。

  一个月之后,灰狼在近苏丹偏南、索马利亚附近的地区住下来。

  当地正在内战中,不过灰狼别无选择。

  那是他最遭的一次海外经历. 只有一张香港身份证、护照也没有,用不上的
几千元港币,无法拿到钱的提款卡…当地几十个黑皮肤的索马利亚人在海岸线围
着他们不断说着听不懂的话。

  他们拿着冲锋枪指着他的头. 灰狼才想起当地在内战中,连平民也有一定武
装. 「We are survival from peril!(我们是海难生还者。)」灰狼尝试说.
没人听得懂。

  当时说的是索马利亚语和阿拉伯语.

  最大问题是,灰狼身旁站了个全身赤裸铐着双手穿玻璃芭蕾舞鞋的如晶。

  他们会认为是灰狼对她施以的暴行。

  有人示意如晶走过去。

  「如晶不要跟他走,他们认为是我绑架了你的。」

  如晶对那个人猛力摇头,然后靠在灰狼身边。

  足尖鞋插在泥地上有点下陷,搂空了的脚底进了泥沙。

  被枪指着了一小时左右,终於有个穿白色恤衫的当地人从吉普车下来了。

  他看见如晶的模样也吓了一跳。

  「what is going on?(怎么回事)」

  他懂英语. 灰狼说:「Pirate, We escape from pirate(海盗,我们从海
盗中逃走了。)」

  「Somalia Pirate?(索马利亚海盗)」他问。

  「yes ……yes ……She's the victim from slavery.(是的,她是奴隶的
受害者。)」

  如此猖狂的国际海盗罪犯,说是他的受害者便一里通百理明。

  那位懂英语的人把传息传达给各位居民,才解围了这样一个彊局。

  这地方,要用最简单的词彙形容,第一时间说出口的是「沙地」、「废墟」、
「战乱」。

  灰狼和如晶并没有送官究治,过渡政府军及埃塞俄比亚政府军打得很激烈。

  「这里没有文件、没有人脉,死路一条的。」

  白色恤衫的索马利亚人森乔告诉灰狼。

  车途上沿路看过去,几乎全是沙地。

  屋子多是白色石头建筑或者是铁皮屋,很多也只有一层楼高。

  大部份都被战火摧残了,只剩一堆瓦砾,炸剩的石墙给街童涂鸦. 还有军队。

  灰狼紧张的缩起来。

  森乔说:「放松点,这儿每个街口都有军队,很正常的,不过你俩不是黑皮
肤,还是不要被他们看到的好。」

  再者,这儿的宗教规定女人包头遮身,全身包得密实,如晶裸露身体是不能
接受的事。

  懂英语的索马利亚人似乎无意给任何衣服如晶,他路上不断往倒后镜瞄。

  没料到,他们在难民营停了下来。

  「住在这儿?」

  那是一望无际的贫民窟,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帐蓬密密麻麻地合在一起,仅仅
可以在中间通过的就是巷子,左右两边用绳子穿起来晒衣服和挂布巾遮起仅有的
私隐. 这儿有一百五十万战争难民。

  森乔说:「不然没钱没文件的你们还想到哪儿去?军队都没管的地方就剩这
儿了。」

  灰狼说:「整个难民营都是黑皮肤,来了两个白皮肤的会引起注意的,能不
能拜託你给我们留宿几晚?只要弄到汽油回来我们便驶快艇离开了。」

  「不行!我不是慈善机构,我是柴木工厂老闆。顶多就是给你们两个到工厂
做。」

  情况真的很糟,灰狼看着难民营的帐篷,地席是破的,渗进了沙石。

  不过,只有远离联合国名单上的明文国家,才有可能逃离过袁爷的线眼。

  现在要做的,是尽快赚到钱买到船油。

  「忍一忍吧,这样的难民营,捱上几星期也是可以的。」

  「嗯。」如晶点头.

  三个月过去了。

  如晶打开们走进来,手上托着堆到下巴的柴。

  「今天的柴拿回来了,主人。」

  她穿着用纸皮衣服,前后两块纸皮用尼龙绳穿起来的造成的。

  侧面看过去肉色身段一览无遗,她连内衣也没有。

  玻璃舞鞋给敲开了,拿去去卖了点钱,现在她是赤脚踩在沙地上的。

  难民营的衣服和布巾堆得满满的。不过森乔只送了如晶这么一件纸皮衣服。

  森乔还要求她在难民营出入时也这么穿,让两边健康的的裸肌暴露给途人看,
不然就不收留两人在他工厂工作。

  看来森乔也把如晶当是奴隶看待,这儿奴隶是很普遍的。

  「柴我拿着,今天烧水就让我来吧。」灰狼说. 如晶说:「病了就休息一下
吧,让晶奴来。」

  「我真没用啊,三个月以来一直病。」

  「这儿真的太髒了,灰狼身体没法习惯很正常的。」

  反而受惯严峻虐待的如晶身体反而还勉强可以,肤色透着健康气色。

  灰狼说:「抱歉,求婚戒指也给你看了,现在别说是结婚了,我连以后的日
子怎么过都不知道,还要你赚钱撑着生活。」

  如晶摇摇头说:「晶奴才不想做主人的妻子呢…」

  灰狼扬起眉毛,有点不敢相信。

  「怎么…?你恨了我吗?」

  如晶猛摇头,说:「不是的,灰狼主人误会了。如晶非常爱主人。小蝶的话,
晶奴蛮有同感的。晶奴从小便给人欺凌、做爸爸的性奴,做灰狼的奴儿,被人踢
来踢去。满足男人,做一个奴隶,如晶懂得怎样做;一个正常的家庭,正常的婚
姻,晶奴不懂得怎么去做呢。」

  灰狼笑说:「你已经变得没有人欺负生存不下去了吧?」

  如晶默默的点头. 灰狼说:「不要紧,是我调教到你这样子的,因为喜欢你,
所以愈是想欺负你的。换个说法…」

  灰狼再拿出了那个黑色盒子。

  「你愿意成为我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的性奴隶吗?」

  如晶咬着嘴唇微微点头:「晶奴愿意。」

  这枚戒指,被子弹打得变了形,戴不上无名指。

  「似乎穿不上无名指了,不过…」

  灰狼掀开了纸皮裙的下摆,抓起她的阴蒂,把戒指穿戴在阴蒂环上。

  灰狼笑说:「这样更适合你呢。」

  如晶羞耻的说:「嗯,谢谢主人。」

  「那么,如晶出去工作了。」

  灰狼说:「还要搬柴吗?已经搬了一天了。」

  如晶说:「晚上是去帮忙穿点小饰物啊,主人你患了病,不要忧虑这么多了,
早点休息吧。身体好了帮忙工作赚点钱不是更好吗?」

  灰狼说:「嗯,辛苦你了。」

  如晶说:「主人…这该是主人对奴说的话吗?」

  灰狼逗笑了:「哈哈!好吧,贱奴,还不快点好好出去工作?」

  如晶跪在地上说:「是的,主人。」心满意足地叩了一叩头.

  她转身推门出去,两个黑皮肤健壮的男人早就等着她。

  一个男人说:「好了,我给够耐性你去哄骗他了,还不快点戴回脚镣?」

  如晶:「是的,森乔老闆。」她急忙穿回戴了一整天沉重的脚镣。

  「今晚你有八个客人要服侍,你愈来愈受欢迎了,不想挨罚便做好点. 」

  「森乔老闾,求求你不要再让客人鞭打晶奴了,灰狼主人会发现了。」

  啪!!!

  森乔一巴打过去了,狠狠地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大发慈悲给你衣服遮
着伤口?别再惹我。」

  如晶说:「知道了,森乔老闾。」

  去到柴木工场。

  「柴揹惯了吧,今次让你揹铁皮。」

  「可是,现在不是去服侍客人吗?」

  「对!揹着铁皮给人干到饱为止。」

  森乔让如晶揹着比她还重的铁皮走上山。

  这些铁皮的重量比她早上、中午直到黄昏搬过的都还要重。

  「呜…森乔老闾,晶奴搬了一整天柴支,都要走不动了,为什么…」

  森乔说:「你要我鞭打你,还是这样惩罚你?」

  如晶赶紧说:「这样就好,不要让灰狼发现. 」

  森乔拿了多一个脚镣,扣在原本的脚镣上,如晶的脚腕被两个沉甸甸的脚镣
压着……「呀…」如晶苦叫。

  「今晚我要你揹着这捆铁皮,好好跟八个人交尾,再回来这儿,没说放下来
不准放下,知道吗?」

  「晶奴知道。」

  森乔打开工场后面的大门说:「知道就好,来!上山去,他们等着打野战呢。」

  如晶踏上一步,铁支重重压在颈后。

  森乔说:「你这傢伙的脚底异常的敏感呢,听说你可以用脚底数绿豆是吧?」

  如晶点点头:「是的,酒吧老闆训练过晶奴做这种表演。晶奴还可以用脚底
分辨出针板排成什么字母。」

  森乔说:「那么这条碎石山路便特别适合你了,走!」

  阴蒂的指环摇晃摇晃滴着泪,森乔用它肥大的手指勾着它,用力扯下来。

  「啊啊啊啊!!!!!」

  戒指原本是穿在阴蒂环上的,这样一扯,阴蒂环彷如刀刃般把阴蒂分开了两
半。

  「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如晶苦叫。

  「揹好点啊!」

  「戒指还给晶奴啊。」

  「我给你卖点钱,你们不是急要钱吗?」

  「这个…这个不可以卖的!!」如晶非常着急。

  森乔说:「今晚表现好就还给你,把你那淫秽的阴蒂缝回去,表现不好我就
丢去卖铁,明白吗?」

  「晶奴明白…」

  为了赚到一桶燃油的钱,如晶苦苦咬着嘴唇忍耐,一步一步走上山。

  她不知道等着要开出逃离这个鬼地方的快艇,现在已支解成一捆铁皮,压在
她肩膀上。

  可是,她能捱过去,她能忍…只要跟灰狼生活在一起,她这样赚钱做下去不
算什么. 如晶赤足在往前踏出一步,往前面一片黑暗的路上迈过去。

  (完)

  好了,终於要写完了这个故事了,有读者想看那些较为贴近生活的调教要说
抱歉,后段想写得比较宏大一点. 说起来初初「完全服从日志」就没有想过写那
么长,大概是一时兴起写了一个爸爸卖女儿去俱乐部的故事就算是完了,是因为
讨论区上一些回覆说很期待后续发展,然后才愈写愈多。

  先是俱乐部、琉璃馆、学校、阿豹、袁爷。其实把如晶卖给袁爷我亦是打算
停笔的了,但灰狼未死的伏线一早设了下来,也很想让大家知道灰狼其实未死,
拖了两年之多,后部比较奇幻(笑)的部份也就写了出来,也是给个机会我写写
芭蕾啦、拉车啦这些部份。

  这部作品算是横跨了我一些生活阶段,停停写写居然有五年之久,不过要说
我是从来没忘记续写下去的。到现在,我对SM,或者是生活的态度上,社会的看
法也变了很多,我也害怕生活的改变会让我无法完成这个故事,现在,总算在我
还有心力的时候完成了它,不过写大型故事实在有点太吃力了,以后续写或新故
事,可能也会以短篇、中篇形式出现. 最重要的,是大家一直的支持,谢谢.

           完全服从日志-(十二)再会

  非常久没见了,让我说说这一章出现的原因吧。《完全服从日志》去到第十
一章,原本打算已经完结的了,当时的心情就是让如晶继续被虐地生活下去,完
满了的是她和灰狼互相需要着这件事。当时我写着的是「(完?)」也是想保留
一点说下去的尾巴,也可能会开东非地区新的篇章。然而,在今年2016年六月时,
我收到一名读者的回覆,表示她与我笔下的角色如晶很有共鸣,甚至因为如晶的
经历有了很多情绪,详细就不多公开说了,不过那位读者很希望如晶会有个好一
点的下场,我自己就决定要续写这个结局了。

  并不单止是读者希望,我自己也想给如晶、坚成、灰狼等人一个答案。性虐
故事的结构比较松散也可,但《完全服从日志》在我心中不只是性虐故事,帮助
角色们完成历程也是我对自己开展这个历程一个了断。这章是一个的结尾,希望
读者会喜欢。

  (想看回之前的章节可以在右手边「文章列表(月历顺)」那儿寻找,谢谢!)

              (五十七)梦醒

  如晶醒来了,她望着头顶橙色的帐篷,早上清凉的阳光透过帐篷落到如晶脸
上。

  她大字型地敞在地上,看来她自己还是未戒得掉在袁堡时起床的习惯. 还在
三个月前,她有整整一年的时间是被关在冰冷的地牢中,大字型地绑着睡觉. 现
在不是在袁堡,而是在气候温暖的索马利亚难民营中。

  如晶未起床,她睁着眼躺在地上,像往常一样回想昨晚到底是怎么入睡的。

  「回想昨晚怎么入睡」算是她小小的个人习惯,纵使不知道今天是何月何日,
也要记得自己怎么从昨天走到今的的。

  揹着重得可怕的铁皮,忍着阴蒂断裂的痛楚,走过碎石路被八个人强暴…
(戒指!)

  如晶突然从细味回忆的闲余中惊醒。

  森乔拿走了穿在如晶阴蒂上的戒指!

  如晶紧张得弹起身子,几乎都忘了散了架的身体,她望一望自己的身体…是
裸体的,身上的伤痕和精液都一览无遗. 如晶被送回帐篷时应该是重新穿上纸皮
裙的,可是现在的如晶却裸着身体. 如晶望望灰狼睡的草蓆,他不在。

  很明显,灰狼看见这个满身伤痕的身体了。

  一阵恐惧的恶寒向如晶袭来,灰狼发现了如晶偷偷瞒着他当了森乔的性奴,
而且戒指还不见了。

  如晶站了起来,脚底残留的痛楚也远不及她心中的恐惧。

  顾不了裸体,如晶踏出了帐篷,由难民营直奔森乔的柴木工厂.

  烈日当空下,恐惧更加是灼热得令人晕眩,她已经看不到难民营两旁的人究
竟是用什么眼神看着她了,她活像就是一个逃跑中的性奴隶,要是突然有政府的
驻兵当她是逃跑奴隶抓起来也不奇怪,这儿基本上只得她一个华裔契约奴,谁都
认识她。

  穿过铁丝网就是难民营外面了,沙地热得灼痛足底,地面光亮得让人睁不开
眼睛。

  「工场…工场…」如晶十分确信灰狼身处的地方,她在沙地上跑向这个闭着
眼也懂得前往的地方,足底刚刚癒合的伤口又渗出血水了。

  哑白色水泥墙身配上黑色屋顶的柴木工厂,旁边堆放着柴木的地方似乎正在
发生什么喧闹. 几个军军人拿着手枪指着灰狼,而灰狼则拿起了锯木用的圆片状
电锯,挟着森乔的颈. (为什么会惹上军阀的军队的?)

  如晶害怕得不敢乱动弹,她不能再失去灰狼,不能夺走她唯一的生存目的…
毕竟一个全裸的白皮肤女孩站在旷野中实在很难不引起人发现,一个军人从后抓
住了如晶的手臂。

  「啊!」如晶吓得叫了出来,双手被反扭到身后。

  军人对她大喝了一堆阿拉伯语,她完全听不懂。

  「乔森…Johnson ……Johnson's aleabid (近似阿拉伯音的奴隶)……」

  生活了三个月,如晶至少学懂了阿拉伯语「奴隶」这个字,说的时候手指拚
命指向自己。

  军人望一下如晶,再望一下灰狼挟持着森乔的局面。

  军人用枪口戳戳如晶的胸部,示意她走过去柴木堆那边。

  灰狼看到如晶,眼神依然凌厉没变:「如晶你为什么暪我!!」

  如晶吓得双腿软下来,可是她也被两个军人架着身子不能动。

  灰狼大叫:「为什么不跟我说!!让他们这样对待你!!」

  如晶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

  「我不是要你道歉啊!!混蛋!」灰狼看起来更加生气了。

  乔森跟灰狼说:「你女人来了嘛,她不是好端端的没有事了嘛?放下那东西
慢慢谈吧。」  「放下?你先叫那些军装别再用枪指着我,也别指着如晶!」

  「好的好的…冷静…」乔森示意军人慢慢放下枪械。

  乔森看着灰狼稍为缓和下来的杀气,便说:「灰狼哥,我们来谈谈道理吧,
看看四周的状况,看看那些军人,就算你杀了我,你也走不了哪儿去啊,连累了
那个女孩就更不好了吧?我看在那女孩肯乖乖听话的份上,你放开手的话,我既
往不咎了,你继续留下好好养伤,女孩继续留下工作,好吗?」

  灰狼的手还是拿着电锯顶着乔森的颈,他眼扫视环绕他们的军人,十个…不
…十五个…每个都拿着枪械…如晶的眼神拼命示意灰狼不要乱来。

  「把戒指还给如晶。」灰狼说:「把戒指还给她。」

  乔森慢慢从口袋把戒指拿出来,交给了军人,军人再把戒指套回在如晶的那
个敏感的地方上,天亮时才刚刚用针缝回来。

  灰狼再说:「然后我们再来谈一宗交易吧。」

  乔森:「嗯?」

  「你看到我的身手了,我可以做你们的顾佣兵,我可以为你们卖命,如晶在
你们手,我也不可能临阵背叛。要是不接受这个提案的话,也许我就失去理智,
板扣上的食指要不受控制了。」

  乔森跟军人开展了阿语谈话,灰狼很紧张,谈话内容他们完全不了解。

  乔森说:「好…好啦,刚才十几个工人也无法制伏到你一个人,也看到你身
手是那么不凡了,我会接纳你的建议,如晶就继续当契约奴,我就帮你把顾佣兵
的身份弄到手,这样好了吗?」

  「好。」

  「那成交了?」

  灰狼慢慢放下了电锯,乔森回到军人那边。

  如晶上前欲与灰狼相聚,但士兵还是架着她,说着她不懂的语言。

  突然,一枪声,灰狼被枪打中了。

              灰狼倒在地上

              滋滋~滋滋~

  「灰狼!!!!」如晶喊道。

  乔森说:「不用太紧张,那是电枪而已,你以为我们信得过他来当顾佣兵吗?」

  趁灰狼支撑起来,另一支电枪向他发射过去。

  乔森说:「他说得对,那女孩需要灰狼来达到高度的服从,那么把灰狼关在
地牢里折磨便好,女孩有什么怠慢,他就要付出代价了。」

  被电击至休克的灰狼,以及哭喊得死去活来的如晶双双被推向工厂的地牢。

  索马利亚处於内战当中,地牢其实就是避难用的防空洞。

  柴木工厂其实也是属於临时衣索比亚民兵的财产,刚才处理灰狼挟持乔森这
个状况的军官,就决定把地牢变为拷问室。

  灰狼被绑在铁椅子上,如晶被大字型铐在墙上。

  灰狼一边被虐打时一边思考着对策,面对这种局面,他已经不知自己有什么
筹码可用。

  围着他的是武装民兵,加上灰狼自己还染上了风土病,行动不佳。

  灰狼歇力在保有自我意识,他听着如晶不时在一旁痛苦叫喊,一边也叫自己
坚强下去。

  地牢的外面,一颗迫击炮的弹头落到工厂正上方。

  坚成正躺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电视,电视节目愈来愈沉闷,新闻也是一些他提
不起兴趣的东西,还不如眼前穿着性感女仆服的女儿好看。

  被认成如晶的心湖翘起屁股,用性感的姿势抹地板,她刻意地不用拖把,而
是用小巧的抹布慢慢抹地,这么一来她就可以让身体诱惑的线条不经意地散发出
来,给身后的中年男人观赏. 迷你裙下没有穿内裤的光景简直让坚成看入迷,里
面还残留着自己留下过的白浊液,白浊液随这女孩跪步时滴下。

  坚成听着无聊的电视节目,看着漫妙的光景,可是脑内却是一堆吵杂的声音
烦得让他心绪不灵. 「爸爸,地板抹好了,如晶去做饭啦。」心湖微笑着步入厨
房,动手烹调起来。

  由初初充满不愿意,到现在诚心诚意地服侍坚成,坚成内心反而愈来愈坐立
不安。

  饭菜做好了,坚成坐到餐桌前,这个如晶则乖乖地跪到桌子底下,用口拉开
坚成的裤炼子,替坚成口交。

  坚成说:「干什么了?我今晚可没有不准你吃呀…」

  这个如晶则说:「让如晶专心服侍爸爸就够了,今天如晶家务做得不好,如
晶不配有晚饭吃…」

  坚成说:「那么你由昨天到现在就只是吃过一次早餐而已啊…不要反倒让爸
爸担心了呢…」

  这个如晶没有答覆,她只是专心地吸吮眼前这个男人的阳具,她要赎的罪远
远比这更多。

  她已经剽窃了「如晶」这个身份了,她已经因为这张脸,享受着男人色瞇瞇
的眼神、止不住的性欲以及对她身体失控一样的迷恋。这对於心湖从小就在家庭
中被冷待的感受来说是天渊之别,她慢慢迷上了性虐,迷上了男人为她身体而疯
狂的感觉,深刻地感受到男人对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并以痛楚留在她身上,留在
她心上。她发现背负着如晶这张脸所承受的比起她所能承受的多太多,她才会如
此惧怕坚成,坚成发泄在她身上的不只是色欲和虐待欲,还有儿女之情怨,还有
过去发生的一切…心湖努力承载如晶的过去,承载坚成对自己的爱恨…慢慢,她
成为了坚成的女儿…却意外地发现,坚成的虐待比起过往的慢慢变得轻巧和缓和。

  「吃吧。」坚成拿着沾了汤汁的面包,递到桌子下的心湖脸前。

  心湖甜甜的笑起来,称心满意地咬下来自爸爸亲手喂的面包。

  (这种幸福感是什么?)

  心湖心中一阵强烈的厌恶感。

  坚成又撕了一片面包,蘸了点汤,又拿去喂心湖。

  心湖咀嚼着面包,忍不住…流下泪来了。

  坚成有点不知所措了:「怎么突然哭了?」

  心湖说:「我…没资格…被你这样对待…」

  「怎么了?」

  心湖深深吸一口气,她要打破这几个月来的局面了。

  「其实…我不是如晶…我是心湖…骗了你…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心湖在桌子下跪着低下头,她准备迎接坚成的暴怒和发疯了,可是奇怪地并
没有这样的状况发生。

  「你先起来吧。」坚成平和的说. 心湖战战兢兢地站到桌子旁。

  坚成说:「其实我知道的,我的心也很纠结…」

  「你…知道的?」

  「酒醒后就知道了,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多久之前的事?」心湖惊恐地想,难道这四个月努力扮演如晶的角色,坚
成一早知道?

  「其实也是这阵子的事…」坚成拿起可乐喝一口,这是啤酒的代替品。

  坚成说:「现在我是当你是一个女孩子来看待,无论我多想也好,就是骗不
了自己,真正的女儿不在的事实。内心很想把你当作是女儿看待,可是…我无法
对你恨起来…无法对你发泄呢…」

  亦是这个原因,坚成对心湖愈来愈温柔了,他们两个都上演了一部骗不了自
己的戏。

  心湖说:「我…心湖也是…坚成对心湖的温柔,心湖觉得愈来愈有罪疚感了
…如果坚成真的开始对女儿温柔,心湖希望收到这份温柔的是如晶呢。」

  坚成望着眼前这个绝世美人,如此地为人着想、体谅别人、善良,她又和如
晶完全重叠起来了,就是因为这种气质,坚成才会如此犹豫不决. 「正正是因为
你不是我的女儿,我才对你恨不起来呢…」

  心湖说:「你…还恨你女儿吗?」

  「…」

  「她做什么错事了?」

  坚成望着窗户,呼吸起伏变得愈来愈大,貌似情绪又快要爆发了。

  坚成不敢正视心湖那与如晶一模一样的脸孔,他害怕情绪又会跟眼前这个女
孩重叠起来,这女孩简直像是如晶的幽灵. 心湖跪在地上,额头依着坚成大腿,
把心中想说的说了出来,心情终於舒畅很多。

  坚成脑中闪过过去很多很多的片段,这晚渡过一段很长的时间,他还是没有
答上了心湖的问题.

           (五十八)少女体内的东西

  刚刚好大一声爆炸,声音直击心脏至近乎要停止。

  灰狼裸着上身绑在椅子上,刚才正在用电枪拷问他的军人也吓得停止了。

  如晶原本是大字在铐在墙上,被军人用银针一根根地刺进乳房,一个针包的
针也用完了,刚才那一声巨响,如晶还以为自己要被处决了。

  地牢内的人都跑了出去迎战,剩下如晶和灰狼两个动弹不得的被捆在地牢。

  一轮枪战在外面发生,灰狼和如晶两人都不敢乱说话,而且枪击声十分响亮,
他们两人根本无法听到对方在说什么. 四周平静下来,地牢的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人拿枪指着他们,是过渡政府军的人。

  简单点来说,过渡政府亲联合国,军阀则亲伊教组织。

  现在灰狼和如晶正被当成是战俘,坐着过渡政府的运兵车上。

  是肤色救了他们,不是白人、不是中东人,而是与这场种族之争无关的亚洲
人。

  一如所料,过渡政府军团中没有人懂英语,他们被运送回军营来接受盘问。

  虽然二人身份不明,不过军人对他们的态度算是友善,军人有帮如晶披上了
遮身用的毛毯。

  在运兵车上,灰狼跟如晶说:「答应我一件事。」

  如晶:「对不起。」

  灰狼:「不要跟我道歉。」

  如晶:「晶奴知道自己隐瞒了主人…令主人伤心了…对不起。」

  「不…我都说不要跟我道歉了,要答应我的不是这件事。」灰狼摇头. 如晶
望着灰狼:「嗯?」

  灰狼说:「不要什么都独自承受,这样会令我更受伤的。」

  如晶低下头不语. 灰狼说:「我知道这段日子很绝望,不知道前路,但不要
藉放弃自己来面对绝望,好吗?」

  如晶用颤抖的嘴唇说:「晶奴如晶是放弃自己…晶奴根本不可能捱过袁堡的
一年…也不可能撑过那场表演…」

  「嗯…是,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 」灰狼眼睛别过另一边去了。

  如晶继续说:「灰狼是一直看见前路前进的人,晶奴呢,很早就看不见什么
前路了,所以才不会有什么绝望的感觉呢。」

  这是灰狼意想不到的答覆。

  「那…为什么你会那么努力呢?」

  「唔…」如晶在想了,似乎是要回想起一样很久很久的事情一样。

  如晶若有所思地说:「不知道…单纯是喜欢吧?」

  「单纯喜欢?」

  「妈妈跟爸爸分开之后,爸爸每天也找如晶来发泄,学校的人也拿如晶来欺
负,然后慢慢,晶奴好像也喜欢上这种感觉了…虽然常常难过得哭出来,可是身
体不知不觉间又想身边的人这样对待自己…」

  虽然如晶是以奴隶的身份回答,可是坦诚地回答灰狼时却又害羞得不得了。

  灰狼说:「难过的时候,心痛的时候,又更想自虐了吗?」

  如晶点点头,这是她一直不愿意用言语承认的。

  「可是那不是放弃自己…晶奴…没有放弃自己。」如晶很肯定的说. 灰狼拍:
「嗯…你好利害。」

  如晶听到这个称讚,内心心情複杂,每次灰狼说的话也让如晶想倚在他怀中
尽情大哭。

  可是现在不行,现在他们在过渡政府军的运兵车上,车厢前后也有军人,要
不是语言不通的关系,他们不可能有这样的对话。

  灰狼说:「答应我,今次面对什么也好,不要再独自承受。这儿有个爱你的
人在这儿,不要让他伤心,好吗?」灰狼双手握起了如晶的手。

  如晶原本极力忍着的眼泪,又被这话瓦解武装了。

  她滴下眼泪,点了点头. 车停了,接下来他们不知要面对的是什么前路。

  灰狼拍一拍如晶的背部:「别太害怕,这帮人是亲联合国的,我试试跟他们
交涉,让我们引渡回国。」

  如晶说:「可是你不是说联合国佈满了袁爷的线眼吗?」

  灰狼说:「我想办法…」

  二人也深知自己在索马利亚一点身份也没有,要是过渡政府军发现他们根本
不是什么大人物,把他们当成是单纯的奴隶来看就一切都完了。

  表看起来跟民房分别不太的军营,如果不说的话还会误以为这儿只不过是市
区其中一座民营宿舍,只是外面停泊的运兵车数量,足以让人感受到这个长型橙
色砖房非比寻常的身份。大门跟一般民营宿舍没有多大分别,只是玻璃外墙全部
都用黑色布帘封起来,大门门外站着不是两名,而是四名持重机枪的守卫. 军人
们带着如晶和灰狼下车,其中一名守卫拿着金属探测器过来。

  「哔——————」

  军人们的表情全部紧张得黑起来。

  金属探测器隔着毛毯扫描如晶的身体,负责搜身的军人还以为是不是毛毯夹
着甚么金属的东西,但当金属探测器伸进毛毯内贴在如晶下腹部,那哔声响亮得
犹如尖叫一样。

                嗖~

  没想到只陪了一程车的毛毯,居然在短暂得不可相信的时间离开了她。

  军人抽走了她身上的毛毡,她再度变成裸体. 如晶感到自己被超过八名军装
用枪指着自己的头部。

  (黑球!)如晶紧张地意识到究竟是什么东西藏在她体内。

  她近乎忘了无时无刻在体内刺激她的痛楚,在经期来临时那痛得让她想昏过
去的痛楚,因为太习惯所以忘掉了。

  那是连袁爷都不知道的东西,袁爷都没有察觉过的玩意。

  灰狼看到这个境况,也马上意识到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如晶体内。

  灰狼紧张地大喊:「That is only a sex toy!(那是性玩具而已!)」

  军人把灰狼制伏在地上。

  如晶被军人架起身体. 在俱乐部,那个黑球是大家都知道的性虐玩具,用来
刺激女性最敏感的子宫膜的,然而在战争状态的索马利亚,那个黑球被当成是弹
炸,一点也不奇怪。

  如晶被绑在石台上,她被当作在恐怖分子一样,任何动作都会惹来高度紧张。

  一个拆弹专家第一次进行这么奇妙的拆弹,如晶双腿像孕妇分娩般被分到两
边,拆弹专家像个接生医生一样,用钳子拉开了如晶的阴唇,尝试把黑球取出来。

  没有任何麻醉药之外,如晶的子宫颈被四个铁钳子往四个方向拉开. 要把黑
球弄出来,痛楚可是可与分娩相比,更可笑的是,拉开子宫颈所用的钳子并非医
疗工具,而是拆弹用的工具。

  军方觉得一不小心可能就会酿成爆炸,所以把球拿出来的过程非常小心缓慢,
单单是把黑球两只触手小心地拉出子宫颈,就已经用了20分钟了,然后黑球卡在
子宫颈中间时,拆弹的小组又要做一轮分析,黑球卡在子宫颈的时间也将近半小
时. 灰狼从没有试过需要说那么多的英文,他坐在聆讯室的椅子上,被一个穿西
装的阿拉伯藉人士用英文问话,他小心地回答问题,又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些他知
道联合国正在和非盟交涉的东西,让他看起来像是间谍。

  「要喝点东西吗?」

  审讯员拿起了橙汁喝起来,拿了另一杯交给了灰狼。

  灰狼拿起了冰冻的橙汁,他非常想喝,可是同时也怕下了药,只好忍着渴感。

  「不,谢了,我比较想知道如晶现在怎样了?」

  审讯员:「还在安全的地方中,把体内那东西弄出来。」

  灰狼说:「还未结束吗?已经五小时了啊!?都说了那是普通的玩具而已。」

  审讯员:「嗯…我们也想相信你呢,所以如果你说一下跟你联络的单位的话,
我们也会好沟通一点,那个女孩的拆弹程序应该也可以尽快结束了。」

  这根本是要胁,他们已经知道如晶子宫内的不是炸弹,可是在灰狼说出他是
来自哪一个间碟组织之前,黑球会一直卡在如晶的子宫颈中间,子宫会继续被大
大小小的钳子进出和拉扯。

  如晶痛得晕过去几次了,她躺着的「手术台」其实只是防空洞内的石台。

  石台反出了汗脂的光茫,绑在石台上的绳子一刻不停地拉扯着。

  审讯员:「很可惜呢…灰狼先生,我们也想像上宾一样善待你们,可是在没
有任何实质的资讯,我们只好继续进行拆弹工程了。」

  聆讯室的门被锁上了。

  防空洞天花的吊灯被一个剪影挡着,如晶朦胧的意识下,看到审讯员走到自
己身旁。

  「你看起来很辛苦呢,我们也想尽快安全拆除你身上的东西,如果你有任何
东西可以告诉我们的话,拆弹的工程也许就可以很快结束了。」审讯员平静地说
. 如晶的喉咙已经沙哑得发不出声音了。

  此时黑球又被推回去子宫内,这已经是第五次推回去了。

  「啊啊………」

  审讯员说:「我们发现你体内的东西的确会像性玩具般发出颤动,但里面还
有一块电路版是让我们很不安心的,可以告诉我那是什么来的吗?」

  「不…不知道…」如晶喘着气说. 「那真可惜,那由我们自己去分析吧,当
然如果你自己配合就更好啦。」

  子宫颈的钩又拉开了。

  灰狼坐在聆讯室内,在审问过程中他也差不多成功地让军人认为他们是间谍
了,接下来,只要成功做到那件事就有希望。

  聆讯室的门再度被打开,已经过了八小时了,审讯员再度回到灰狼这边。

  灰狼终於说出了那个情报:「我们是透过黑球的通讯系统与组织联络的,藏
在那个女人的子宫内,即使全裸也不会被人发现. 」

  这是胡编的,不过却能令政府军做一样事情。

  审讯员脸上先是愣住,然后下一秒就露出开怀的神情。

  「谢谢你的配合呢,灰狼先生。」

  拆弹工程顺利完成了,那个黑球终於从子宫内取出来。

  那个早就没电的黑球,军方再次启动了它。

  这个在俱乐部曾经公开展示过的黑球,是同GPS 定位的。在如晶再回到学校
被童党虐待至不似人形,童党还想把如晶藏起来不让灰狼找到时,灰狼也有用GPS
一直看着如晶的位置。

  远在地球的另一面,阿培手机上用来监控各女奴状况的Apps,一个很久都没
有亮起过的标示,现在亮了起来。

              (五十九)再会

                叮噹~

  坚成带着心湖走下了俱乐部的楼梯,心湖身穿着白色连身迷你裙,就跟坚成
把如晶卖出去时穿的一模一样,不过今次的意义却很不一样。

  「阿培。」坚成握着心湖的手,呼唤阿培。

  阿培从走廊处脚步缓慢地走了出来,彷彿像是什么危险的入侵者一样。

  陈进培望望心湖,又望望坚成:「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吗?」

  坚成说:「今次来,是…谢谢你,这个女孩…真的很像我女儿。」

  坚成看一看心湖,再说:「不过,我自己也要醒了;我想把她…把心湖交回
给阿培你。」

  阿培很疑惑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心湖微笑着说:「心湖…曾经当过如晶一段时间,也把坚成当是自己真正的
爸爸了。只是爸爸…坚成始终觉得自己的女儿是特别的,即使是恨也好…爱也好,
坚成也想把这份感觉留给自己真正的女儿呢。」

  坚成说:「心湖很棒…很利害,我都差点觉得她可以完全取代我女儿了,但
是就是这样才危险,如果自己对女儿的情感真的可以由心湖取代的话,我就真真
正正失去了女儿了。醉酒始终也会醒,我想也差不多时候了。」

  阿培睁大眼望着坚成:「还…真意外你这么说. 」

  心湖说:「原本心湖还是想在坚成那儿当个普通的女奴的,不过坚成说心湖
实在太像如晶,他觉得我还是留在俱乐部住会比较好。」

  阿培望一望他们二人,他自己心中暗喜,因为自己又可以独佔回这个如晶的
伪冒品了。

  不过心湖的气质好像又有点不同了,有点不像如晶了。

  (不过人就是会随时间成长改变的吧?真正的如晶,也许已经和俱乐部的时
候不一样。)

  阿培说:「好吧。」

  坚成:「谢谢你。」

  阿培问:「那么坚成,如果有机会见你女儿,你会想见吗?」

  坚成说:「当然了,我非常想见,可是也知道天天去找代替品是不行的,这
也是心湖教晓我的事。」

  阿培转身对着走廊说:「你们听到了吧?出来吧。」

  坚成猛然抬起头:「什么?」

  「出来吧,你们。」

  先从走廊那一端走出来的,是如晶,后面还有灰狼和夕伦。

  如晶脸上複杂的表情,慢步走过去。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衫长裤,是医院那一款病人衣服。

  跟妈妈分居之后都没有穿过这么正常的衣服了,手臂和双腿居然有布料盖起
来,这种质感实在过於怀念,过於超自然。

  再超自然的也比不上此时此刻的相遇。

  坚成不敢相信:「这…阿培这…」

  坚成想问阿培这是不是又一个整容成如晶的少女,可是从那眼神他就晓得,
那是他女儿。

  如晶没有说一句话,走上前,坚成试探性地向她张开手。

  如晶没有抗拒。

  坚成紧紧地抱住了如晶,如晶的手也提起来,抱住了坚成。

  「爸爸…」如晶在他怀里颤抖地说. 「女儿…」坚成的声音也在震。

  这一刻还是非常不真实,然而怀中的感觉,慢慢沉淀下来,让他们两个人去
接受,这一刻的真实。

  灰狼和夕伦自然是站在一旁不打扰,心湖也一脸惊讶,她也终於见到自己扮
演的本尊了。

  心湖第一眼就明白,自己和她实在差太远了…纵使心湖被整容成跟如晶一模
一样,举动也被训练成如晶的样子…可是如晶有心湖无法比拟的深邃,可以看得
出她经历过的有多么不同。

  二人还是在拥抱。

  如晶问:「爸爸还会把女儿卖出去吗?」

  「不会。绝对。」坚成说. 「爸爸还会做出让女儿伤心的事吗?」

  「不会。」

  「爸爸还要我吗?」

  「要…我很挂念你啊…每晚心都在痛。」

  坚成把怀中的如晶握得更紧. 坚成问:「你…还恨我吗?」

  如晶说:「恨。当然恨了。」

  说毕,如晶终於崩堤了,她在坚成怀中哭起来。

  她用手不断鎚打坚成的手臂:「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坚成没有放开手,原本他以为自己会对如晶发泄怨恨,像是对扮演如晶的心
湖那样。

  很奇怪地,重见真正的如晶的感觉完全和面对心湖时的不同。

  原来,坚成一直依从他内心的印象,从心湖身上创造了坚成心中的如晶。因
为坚成想怨恨如晶,心湖扮演的如晶才会如此让坚成怨恨。

  原来,面对真正的如晶,坚成已经恨不起来了。

  「对不起。」坚成终於,肯说这句说话了。

  如晶整个身子,无力地摊在坚成身上,只顾着哭。

  坚成也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坚成自已也哭起来了。

  原来,当黑球响起GPS 的讯号后,阿培立刻通知了夕伦。夕伦并没有在袁堡
上被袁爷杀死,毕竟夕伦作为祐贤家族的一派在标达堡上也是受众多的财团和贵
族支持的,财团一旦停止向袁爷输送资金,袁堡的运作就会停止。袁爷在妥协之
下放走夕伦;夕伦在这几个月间不断筹组和整理祐贤派系的系统,很快就在国际
上取得一定影响力了。

  当夕伦得知如晶和灰狼身处索马利亚,便立刻和非盟作出交涉。用了大量资
金和交换政治犯的方法,终於把灰狼和如晶两人引渡回来。过程中,袁爷也知道
了也为时已晚,灰狼和如晶两人已经安全送来了,刚才正在灰狼之前待了一年的
那个房间和阿培交代事宜。

  坚成叹息:「还真是说出来也不敢相信…居然会有这么一个地方,然后你们
后来还去了东非…」

  「嗯…」如晶坐在床上,那是俱乐部的贵宾床,她和坚成坐在床上说这个故
事,灰狼则拿了张椅子在坐在一边。

  「对不起…起初我完全没想过会发生那么多事的。」坚成说. 如晶不语. 坚
成继续说:「你也是啊,为什么要跟袁爷走,不走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

  「生你气。」如晶别过脸。

  坚成一整个不知所措的样子,为了赌气差点连性命都不要,将自己抛进比地
狱更痛苦的地方。不过这也是可以看到如晶有多恨坚成。

  「嗯…我也没资格说什么的了。」

  如晶说:「嗯,暂时让我继续生你的气吧。」

  她这样说,其实心中的气已经消了大半了。

  坚成说:「那么…你会回家住吗?爸爸…可以答应不像以前那么对你的…你
会…想上学吗?」

  「不。」如晶摇摇头. 「如晶呢…已经习惯了当一个女奴,如晶已经无法想
像自己像一般女孩子一样。」

  「喔…」

  一个正常家庭的女儿、一个正常上学的学生、一个在正常地打工生活的女孩。

  如晶一想到这些就毛骨悚然,好可怕,好遥远. 灰狼说:「如晶会跟我住的,
她自愿当我的女奴,我也完全尊重她,如果她想回来跟坚成你住,我便让她过来
了。」

  「嗯…」坚成回答。

  如晶对灰狼说:「主人,今晚让晶奴在这儿独个儿陪爸爸,晶奴想自己面对。」

  灰狼摸摸如晶的头,就走了出去了。

  这房内只剩如晶跟坚成。

  如晶深吸一口气,自行解开身上的长袖衣,露出了裸体的上半身。

  坚成一脸惊讶与疑惑:「做什么…」

  如晶再褪下下半身的长裤,现在她全裸在爸爸眼前了。

  坚成说:「爸爸可不是想回到那个关系上的。」

  如晶爬上床说:「发生了那么多事,一下子说要变回一般人那样,不可能的
吧?如晶想弄清楚自己和爸爸的感觉,弄清楚自己和爸爸的关系,穿上这些衣服
装作平凡,感觉都是在欺骗自己的样子。」

  如晶脸上非常尴尬与害羞,她不敢正视自己的爸爸,尤其是现在尝试修复关
系的时候,自己作出这个决定。

  坚成没有用声音回答,他自己也脱下上衣,然后说:「上来睡吧。」

  一丝不挂的如晶躺下去,坚成拥着她睡觉,纵使如晶裸着身体,坚成没有对
她做什么. 如晶就是用她的身体去感受坚成传来的呼吸,皮肤传来的触觉. 如晶
感到坚成下体一开始是有点点反应的,后来沉寂了。

  坚成怀中抱着的是绝色少女,世间罕有的瑰宝,可是他并不是用这种眼光来
看她。

  坚成抱着的,仅仅是他女儿罢了。

  「还…恨我吗?」如晶问。

  「恨。当然恨了。」坚成回答。

  如晶把坚成抱得更紧了。

  这晚他们彼此交替着对方的呼吸入睡,双方心中似乎有什么消解了。

  如晶会一直在灰狼家住,星期六日就会回到爸爸的家住两晚。

  夕伦说:「你明明可以掌握世界影子政府的资本,为什么要回到那个地方当
小混混呢?」

  灰狼说:「我现在明为什么老爸小时候不断逼我读政治学、权术和各种金融
知识,目的是让我成为掌权者。可是,我自己还是觉得在这个出生成长的地方打
滚,更适合我。」

  夕伦笑着摇摇头:「真是的,结果全都留给我这个只爱读书的人去办麻烦事。」

  灰狼说:「时势造英雄不是吗?」

  夕伦说:「我还是觉得你去当英雄比较适合;总之,你想要回来的话,我随
时都可以交给你。」

  「嗯,适当时候吧,现在我需要休息,主要是我和如晶也需要好好休息一段
日子。那孩子受得够多了,她也需要一点时间习惯好好去生活。」

  灰狼在乡郊的地方买了一间房子,当灰狼拖着累坏的身子回去,就可以看到
如晶穿着白色的围裙正在做美味的菜餚,赤裸的背部有着昨晚调教过的痕迹. 门
口打开的声音,再不是带来恐惧,而是带来幸福。

  「灰狼主人。」如晶转身欢喜地说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