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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服从日志】【21-40】【作者:白夜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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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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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夜弦
字数:99995


            完全服从日志-(五)变

              (二十一)反应

  如晶因为下体的痛楚而醒来了,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台三角木马上。两条腿
分开骑在木马上,让整个阴部压在三角尖上。

  如晶发现自己是在俱乐部的会员房内,而阿培正在看电视。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还不能休息,而是在这种受折磨的状态. 「醒来了吗?」

  阿培坐在沙发上问。

  「是的……老师。」

  阿培站起来问:「很累吗?」

  的确,从行李箱拉出来开始到现在,根本没有真正的休息过. 「是的……老
师……晶奴抖胆问一下……灰狼主人呢?」如晶记得灰狼说表演完后,会送她回
琉璃馆的。

  阿培抓住她的头发,逼使她仰起头,再狠狠掴她五巴。

  「你很清楚你是没有发问的权利的。」阿培答道。

  「对不起……老师……晶奴知道了。」

  阿培说:「你刚才虚脱晕倒了,喝点水吧。」

  如晶觉得自己没听错吧?有水可以喝啊,不是精液、不是狗尿,而是很久没
喝过的水。

  因为她的手还是反绑着的,阿培把水从高处倒在她的脸上让她喝。如晶努力
仰头张开口去迎接滴下内的甘露,可是阿培就是不断把水滴在她的眼睛和鼻孔内。

  「咳……咳咳……」

  因为鼻孔进水而连连呛到,而嘴巴只是尝到丁点的水花,大部份的水都经她
脸上流到胸脯,再顺流到下身滴到地上。

  「咳咳咳……谢……谢老师。」水倒完了,口还是渴得很。

  阿培笑着问:「还渴吗?」

  如晶点点头:「是的,老师。」

  阿培再拿另一枝水说:「眼睁开看着水杯,口打开喝水吧。」

  她撑开佈满水珠的眼睫毛,口大大地张开. 阿培把水倒在一个杯子上,然后
猛然一泼,把水泼到如晶脸上。

  如晶被泼得整脸都是,自然反应地紧闭眼睛,低下头连连咳嗽。

  阿培起抬手,用力地打下去,红红的掌印再次出现在如晶湿漉漉的脸庞上。

  「谁叫你可以动的!?脸向我,眼睛望着我。」

  「对不起,老师。」

  阿培再抬起手,狠狠地打下去,这次打在她另一边脸上。

  「啊!」

  「你忘了说点什么. 」

  「对不起……晶奴谢谢老师。」

  阿培再把水斟在杯子里,这次他倒了一些沙冰进去。

  一泼!水在空中迎击她的脸,还有数百颗冰粒如散弹炮般打在她脸上。

  如晶不敢动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是无可避免的,可是立刻便忍着冰粒打在
眼皮的痛楚和冰水的刺激把眼睛张开. 一些冰水泼到她大大张开的口中,如晶连
忙吞下这些难得的液体. 她不敢闭上口,只是张口地吞,水滴不断从下巴滴下,
被冰水沾湿的身体浑身发冷。

  这样被泼脸,比打耳光更羞辱人。

  「谢谢老师。」如晶说. 「腰挺直一些。」

  经过一整天的虐待,无疑会累得浑身乏力。

  如晶挺直了腰,感觉三角木马把阴户压得更痛了。

  「这样才是的,口要张开喔。」

  阿培今次不斟水了,他把沙冰都倒了进去。如晶望着满满沙冰的杯子,心想
打在脸上一定很痛。

  阿培拿着杯子把手拉后,再一股脑儿把冰泼到如晶脸上。

                唦~

  如晶的脸都被沙冰打得红了,鼻孔也进了一些冰,而张开的嘴便盛载着大量
的沙冰。

  「谢……谢……老……师……」说的时候,冰粒一直从她嘴角漏出来。

  「吥!」

  阿培往如晶脸上吐了口口水。

  「对不起……老师。」她的眼睛上面盖着唾液,眼神满是屈辱,这举动让她
想起了木凌。

  「吥!」

  阿培又吐了口水,这次吐在她的口内。

  「对不起……老师。」她不知道为何阿培会用口水吐她,可能是自己犯错,
也可能是阿培纯粹觉得好玩。

  「这次我喂你喝吧。」

  「是的,老师。」她准备迎接羞辱。

  阿培喝了一口,然后含着水,往她的脸上一喷……水珠洒在如晶脸上,阿培
口腔温度的关系,这次的水暖暖的。

  「谢……谢老师。」水珠之中掺杂了一些泪水,纵使如晶已经习惯了被人玩
弄,这样被人凌辱,还是感到相当难受。

  「还要喝水吗?给我说实话。」阿培说. 在表演中的确虚耗了太多水份,如
晶知道身体要支持下去,一定要补充一上水份,即使是以这样的方式。

  「是的,请老师给如晶喝水。」

  阿培再一次把水喷到如晶脸上,一直到她喝饱为止。

  阿培把如晶解下来了,木马压得她阴部都麻了。

  「站起来吧。」

  「是的,老师……但……晶奴真的很累了……」她看到阿培拿起了绳子,似
乎还想继续玩下去。

  「你这是在抗议吗?」阿培停下来瞪着她。

  如晶低下头不敢望向阿培,望着全身是鞭痕夹痕还满佈水珠的裸体,它不断
在打颤。

  「十分对不起,晶奴并没有这……」

  迎脸来了一记耳光。

  她倒在地上了。

  「站起来,手放在后面。」

  阿培把如晶的双手绑在后面,手腕捆了一道,双掌合上,十指对齐向上,每
只手指亦各捆上绳子,手臂被反扭得像是要脱臼一样,如晶痛得倒抽一口气。阿
培再加上一条绳子,把手碗和天花板连起来,长度刚刚好让如晶跪下。阿培拿出
一个大铁勾,狠狠地勾住她的肛门. 「呀!……」如晶感到菊花快要被勾破了。

  大铁勾的尾端连接住天花板的滑轮,再垂下来勾住如晶颈上的项圈。

  阿培拿了一个胶桶出来,打开桶的盖子,一阵恶臭直冲出来。

  他说:「你都是在吃人工精液,排出来的大便也不会有什么味道。这桶粪就
就不同了,它是从多个会员收集回来的,又臭又硬。」

  阿培从胶桶的排泄物中舀了一点出来在另一个铁盘中,加上一些维他命丸、
催情药和面粉进去搅拌,再往铁盘中吐了两口痰,然后拿到如晶面前说:「这是
你有怨言的惩罚,也是你的晚餐,吃得一滴也不准剩下。」

  事实上如晶从两天前关在行李箱到现在也没有吃过丁点东西,她实在饿得很,
可是面对着如此噁心物体,已经反胃了好几次。

  阿培在她犹豫的时候,在她背后挥一下鞭落在她的阴户上,如晶惨叫了一声,
阿培说:「吃!」说完又挥一下鞭子,这次打在双乳上。

  如晶刚弯下身子,便感到反扭的双手被绳子拉得更厉害,菊花的铁勾亦因为
她低下头而把菊花拉扯得更开. 她忍痛把身子往前弯,弯得双手几乎脱臼,菊花
也勾得快要流血了,嘴巴才勉强碰到那大便搅拌面粉的物体. 身子不能再往前弯
了,否则菊花会被勾破,双手也会脱臼,如晶还是不够近把那东西一次过吞下去,
她只有伸出舌头舐,一舔一舔的,大便的苦臭、药丸的苦涩、面粉加上尿液的燥
涩和痰的黏稠噁心,全都经过舌头品嚐一遍又一遍。

  「这难吃吧?谁叫你让灰狼带你离开我!」

  这明显是报复,若非如晶跟灰狼提出要工作的请求,阿培亦不会失去这么好
的女奴。

  阿培在她后面抽插起来,他已经等了很久了,这两星期的朝思暮想,就是记
惦着这名器。

  阿培丝毫没有在意她的身体状况,就是尽情发泄他的欲望。

  每一下抽插也让如晶的手臂和菊花拉扯得更多。如晶痛得流下眼泪,滴在铁
盘上,她但愿眼泪的鹹味会让它的味道好吃些。

  在数百下抽插之后,阿培把大量的精液射在那盘「食物」上面,因为已经吃
得七七八八,阿培的嗜虐欲还未完全满足,又从桶子内舀了些粪便在铁盘内。

  阿培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再在铁盘内小解,加入自己的尿液。

  当然如晶也得把它们舔乾净. 性欲还未完全发泄的阿培,让阳具再次勃后纠
继续抽插。

  终於过了不知多久,如晶把盘子上的东西舔进肚子里. 「主人,晶奴吃完了。」

  阿培居然觉得还未够,他把如晶面前的狗食盘换上那桶粪便。

  还没完吗?如晶无力地跪在那盛载着噁心的东西的桶子前。

  阿培说:「把脸埋进去,是要完完全全的埋进去喔。」

  「老师,可是……」如晶望着那团咖啡色的屎酱,她真的做不到。

  阿培不理她的恐惧,一手把如晶的头按到桶内。

  菊花的勾一下子陷进了肠壁。

  桶内传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可以想像她的脸逼开屎酱的画面。

  「我可要放手了,不准你抬起头. 」

  如晶乖乖的不动,因为原本是跪着的关系,把头栽进桶子后,整个重心便移
到压在屎酱的脸上,还有菊花的铁勾上。

           现在她的肩膀都埋进桶内了

  阿培踢一踢她的阴户问:「还没死吗?」

  桶内传出一阵含糊的闷哼。

  阿培拿出保新纸封着如晶肩膀与胶桶之间的空隙,防止臭气漫延,除了保留
一点空隙给她呼吸外。

  「你就这样把头埋在那儿跪着,我去洗澡和睡觉了,给我这样待到明天!」

  阿培听到桶内发出第二声含糊的回应,便跑去洗澡了。

  如晶的头埋在桶内,粪团已经印上了她的脸型,她的脸必须离开粪团少许才
能呼吸,因为重心在身前的原故,她的大腿需要用力支持住。

  这是她经历过最折磨人的一天。

  为何到了现在深夜的这一刻还不能让她休息?

  她开始记挂着琉璃馆的缸子,至少缸子内暖暖的,不像现在湿透的身体浸淫
在寒气之中,还吸要着极难闻的恶臭,子宫也装载了满满的精液。

  她感到愈来愈晕眩……很想睡却又不能睡……脸拍在粪团上又醒了一下……
勾子在直肠也刺痛得可怕……腰和大腿酸得可怕……应该说整个身子都在酸。

  她隐隐约约听到门后有脚步声,是脚步声吗?

  是灰狼的声音:「啊……怎么这么臭的……阿培!我进来啰!梅莎在抱怨我
如晶还没送去的?我不是叫你把如晶送……喔!」

  灰狼看到了下半身跪着,上半身埋进桶子的人体. 「喔!这不会是……?怎
么搞的!!?」

  「喂!为何深夜擅自入我的套房的!?」阿培这时拖着拖鞋步了出来。

  灰狼愤怒的问:「我才是要问你!我是让你送她回去,不是让你玩她!」

  「有什么关系?明天早上会还回去啊!」

  灰狼透过保鲜纸看到她的头埋在满是粪便的桶中。

  「如晶!!」灰狼敲着桶的外围,但如晶没有反应。

  阿培也意识到不对劲,急步走过来帮忙拆保鲜纸。

  阿培把保鲜纸一打开,更强烈的恶臭沖了出来。

  灰狼斥问:「你知道吸入过量的粪臭会中毒的吗?」

  阿培打着歉疚的眼神把如晶拉起来,如晶的脸因为涂满粪便而不太清楚,头
像是昏迷了的歪在一侧。

  「我以为她撑得到的,我带她去沖水。」阿培说. 「以为!?她被凌虐了一
整天了,以为她撑得到……都算了,你还跑去睡觉!她死了怎么赔我?」

  「行了,我知道不对了」阿培一面帮如晶沖水一面答道。

  灰狼心里还生着闷气,但是他还是较着紧如晶的情况.

  当如晶的身体都抹乾净后,她被抬到一张玻璃桌上。

  灰狼用手探一探她额头,他说:「很烫,发烧了。」

  阿培怔了怔,然后说:「我去拿些药和湿毛巾过来。」

  灰狼把她的项圈拿了下来,取了一条小毛巾盖着她的肚子。

  虽然三点也没有遮盖,但用毛巾盖着肚子总比全裸好。

  「主……主人。」

  灰狼说:「你躺回去吧。你发烧了,休息一下吧。」

  灰狼凝视着满头大汗的她,对於一名十六岁的少女来说,这几星期经历的事
情是十分残酷的,而她也勇敢地坚持下去。她的心灵能或许挺了过来,身体却是
严重的超载,发烧起来抗议了。

  「来了来了。」阿培拿了药跟冷水过来。

  阿培抬起如晶一支手臂,打下退烧针,灰狼则拿毛巾在水盘内泡了泡,然后
仔细擦拭她头上的汗珠。

  灰狼说:「今晚让我陪如晶在这儿睡吧。」

  阿培迟疑了一会,说:「呃……好吧,我开个房间给你。」

  灰狼抱起如晶赤裸软弱无力的躯体,把她带到另一个房间. 「啊……痛……」

  如晶朦朦胧胧地呻吟。

  其实她的身体各处都拉伤和劳损了,只是潜意识一直无视这些身体的感觉.
现在灰狼只是轻轻把她抱起,也令她感到痛。

  虽然如晶闭着眼睛,她感到一种很久很久没感受过的感觉……她感到自己落
在松软的床上……感到盖上了软绵绵的被子,窜进一个温暖的被窝内……感到自
己额头上的汗被温柔地擦拭。

  太阳的光线弄醒了如晶,她张开了眼睛,赫然发现灰狼跟她一起睡在同一张
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她还发现,灰狼的手是轻轻搂着她。

  「唔……啊……你醒了很久吗?」灰狼醒来了,发现如晶紧张地看着他。

  「不是的,晶奴也只是刚醒来……晶奴把主人吵到吗?真是很对不……」

  「你的烧好了点没有?」灰狼打断她的话问。

  如晶脸红了,看来她不太习惯被人关心。

  「好多了……谢谢主人……这样好吗?……毕竟晶奴是个性奴隶……」

  灰狼没有回答她的担忧,他摸摸她的额头,说:「你还有些烧,我去斟杯水
和热一些粥给你喝吧。」

  「主人……这样太……晶奴没事的……」

  「你给我躺着,好好休息。」灰狼把她轻推回去,如晶也没有说话了,乖乖
地在床上休息。

  灰狼决定把如晶长期留在自己身边了,梅莎信不过,阿培信不过. 「他们到
底明不明白,把如晶像其他奴隶一样摧残,那实在太可惜了。」灰狼这样想。

  如晶看着灰狼煮粥的身影,这世界上最了解她的莫过於是灰狼了。她心里的
想法、她的感觉、她的极限,还有那种可以把一切交给他的安全感,如晶真的心
甘情愿做他的奴隶. 「来了,慢慢吃吧,吃饱后要服一点药。」灰狼坐到床边说。
如晶眼角泛起一点泪光。

  「怎么流泪了。」灰狼端着匙羹问道。

  如晶说:「小时候晶奴生病,爸爸曾经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的……」

  「你还是在记挂着爸爸吗?」

  她点点头,说:「可以问一下主人,爸爸最近如何了?」

  「坚成啊,没想做他肯认真做起事来真的不错,现在我让他在毒品场学做拆
家。」

  如晶心里也安心下来,爸爸肯重拾斗志便好了灰狼又喂了她一口粥,好像有
甚么欲言又止的。

  「怎么了?主人,晶奴提起爸爸让主人不高兴吗?……」

  「不是的,吃完粥再说. 」

  听到灰狼这样说,心里更加好奇,便匆匆把粥吃完。

  灰狼叹了一口气:「前阵子不是告诉你我妈生病了的?」

  「是的。」如晶记得之前他这么说过. 「她走了。」灰狼说. 如晶听到后怔
住了。

  灰狼继续说:「我老爸原本也有患病的,自老妈走了之后,他的病情便急速
恶化……癌病。」

  「甚么?」如晶听到后有些震惊. 「他说大哥和弟弟都经有家了,唯独是我
……走之前很想见到我成家立室之类的……总之,很多东西要烦……外面的黑道
又对老爸的地盘虎视眈眈。」

  如晶说:「如果可以的话……晶奴很想很想帮主人解决烦恼的。」

  灰狼这时抬起头望她:「是的,你愿意帮我任何事情吗?」

  「当然啦,主人,晶奴非常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情。」

  灰狼吸了一口气说:「那么陪我见一见老爸吧,你装作是我未婚妻吧?」

  「未……未婚妻?」如晶以为自己听错. 「老爸没甚么特别期望,就是对我
还没有结婚很不放心吧,你装作是我未婚妻见一见他,对你来说可能很荒唐,可
是我找不到更适合的人选了。」

  「可是主人……晶奴不是太小了吗?」她担心自己的年龄问题. 「喔,脸孔
或许不像,如果说是二十岁的话,身高还能骗得过人的……你的病好了之后便去
吧。」

  「好的,主人。」

             (二十二)灰狼的家

  坐在私家车上的如晶看起来有点紧张,她双手抓紧连身长裙的裙摆,咖啡色
的吊带长裙让她看起来成熟一点. 项圈和阴环都取下来了,这反而让她很不习惯。
而且还要她用回「我」来自称,各种转变一时之间让她很难适应。

  「到了,下车吧。」

  「是的,主……灰哥。」

  如晶踏着露指的高跟鞋,挽着灰狼的手走到一座半山别墅的门前。

  「哇~这就是……灰哥的家吗?好大啊。」从小在公屋长大的如晶看得目瞪
口呆。

  「这原本是买给我父母的,我通常都住在市区那边。啊……大哥,你先来了
吗?」

  灰狼皱起眉头,看来他们关系不怎么好。

  灰狼的大哥阿豹开了门,他留着长长的头发和参羞的鬚根,看起来有些不修
边幅。

  他都没有看灰狼,而已像所有其他男性一样被如晶的美貌吸引过去。

  「她是……」

  「我的女人」灰狼简短地答道。

  「喔,是吗?」阿豹露出略为惊讶的表情,但又很快收起来了:「进去吧。」

  灰狼穿过大门,如晶却被他截住了。

  「怎么回事?」灰狼问。

  阿豹盯着如晶的胸脯说:「外人进来都要搜身的。」

  虽然如晶穿着长裙,但薄纱般的布料盖在胴体上而形成的形状、裙摆被风吹
过所表现出来的曲线,还有那双白滑的手,都让阿豹相信长裙下必定有美妙的身
材。

  「别玩了,我女友看起来像是可疑人物吗?」灰狼说. 「现在老爸被很多人
盯上,死了你负责吗?」阿豹说. 灰狼想反驳,可是,如晶已经举起双手让他搜
身了。

  阿豹有点惊讶她这样爽快的配合,他用双手拍一拍胸脯的两边装作搜身,再
拍一拍腰侧,然后便是臀部了。

  那双手拍下来的实在触感令她的连身裙感觉更单薄了。

  毕竟现在是以灰狼未婚妻的身份来到这儿,而且还是门外的空旷地方,如晶
羞耻感从身体深处升上来。

  阿豹见到她没有反抗,便变本加厉。由拍变成摸,手指也不安份地蠕动起来。

  手指从她小腿一直攀升上去滑到大腿,手腕同时把裙摆都推起来,亮出修长
的大腿。

  原本阿豹也没有打算佔便宜到这个地步,只是灰狼已经转身踏进客厅,如晶
又顺从得像只小绵羊。

  阿豹实在不舍得把这样的好时机糟蹋。

  他的双手再滑到大腿根上了,手指有意无意碰到下阴。

  (没穿内裤吗?这妞儿比想像中放浪啊,)

  「这只脚没有问题,到另一只了。」阿豹故作认真的说. 另一条腿也从小腿
扫上去大腿根。

  这时候,阿豹竟然一只手伸到屁股缝之间,一只手掐住她的下体. 如晶满脸
羞辱地说「啊……大哥,那儿没有藏东西的。」

  阿豹笑了起来:「小姐,为何你没穿内裤的?」

  「啊?……那是……因为……只是习惯而已。」如晶的脸愈来愈红. 「那么
为何小姐没有毛呢?」

  阿豹分明是在戏弄她。

  如晶的头垂更低了:「那……也习惯而已……」

  阿豹笑意更浓了:「那么小姐会习惯在里面藏东西吗?」

  阿豹手指向阴缝摸索。

  「这样不好吧?大哥哥……」话是这么说,如晶却没有夹紧大腿,或任何阻
止侵犯的动作。

  阿豹被这小女生这样称呼自己,让阿豹更加兴奋了。

  「豹!玩够了,让她进来吧。」灰狼的声音在客厅传来,看来他不是不知情,
只是嫌阿豹玩太久而已。

  阿豹把手抽出来,脸上还是笑嘻嘻地望着如晶。

  如晶低着头踏了进来。

  阿豹说:「我带你们上去老爸休息的房间吧。」他的态度转变之快,像是刚
才根本没发生任何事似的。

  灰狼、阿豹和跟在后面的如晶一起到祐贤的房间.

  灰狼的老爸-祐贤正躺在床上看电视。

  「进来吧。」祐贤到敲门声说,洪亮的声音听起来,健康似乎不太差。

  进来的先是阿豹,再来的是灰狼,最后便是战战兢兢的如晶了。

  「这是……」祐贤望着如晶。

  灰狼说:「未来嫁给我的人,如晶,跟我爸打个招呼吧。」

  如晶躹了个九十度的躬,说:「祐贤爷爷好,我是王如晶。」

  祐贤没有接腔,只是在打量着她:「你看起来好小,多少岁?」

  「如晶今年二十而已。」灰狼教她把年龄报大一点. 「是啊?」

  祐贤的眼神还是在打量她。

  如晶觉得全身血液好像在逆流。

  「爸爸身体怎样了?」灰狼打断儿这凝固了的空气。

  「死不了!」祐贤粗声说:「外面倒是很多人想我死,我才没那么容易挂掉
哩!」

  灰狼拍拍祐贤的肩膀道:「那就好了,一定会痊癒的。」

  「不用担心我这个!你们先出一出去吧,我想和这个……如晶是吧?我想和
她谈谈。」

  灰狼和如晶交流了一下眼神,阿豹便和灰狼出去了,只剩下祐贤和如晶。

           祐贤在床上稍为坐直了一点

  「如晶啊,告诉我,你爱灰狼吗?」祐贤盯着她问。

  如晶的脸刷一下红了起来,她由衷表示:「非常非常的爱,真的……」

  祐贤握着她的手说:「你知道吗?我有三个儿子……灰狼、阿豹和夕伦。夕
伦到外国读书了,我的地盘当然无法交给他;阿豹,这个人整天风流快活,是有
头家没错,不过看他也没把那儿当家了;灰狼,是我最放心的,虽然从小在黑道
的打打杀杀中长大,性格却沈稳又冷静,我老婆都说过他才应该到外国发展的,
不应该再在江湖中打滚……」

  祐贤继续说着灰狼以往难忘的事情,如晶听得入神,她从没有听说过灰狼的
过去,而且他父亲是怎样看他的。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去了解一个她愿意全
心奉献的人。

  「我都常念他了,这么大还未成家立室,我恨抱孙啊……所以啊,灰狼带了
你来还真是令我挺惊讶的,还是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

  如晶小声问:「公公,如晶胆敢问一下,公公会否觉得如晶太小了?」

  祐贤挥一挥手说:「这年头老夫少妻很正常的,而且嘛,成家的问题解决了,
我的遗产也有着落了。」

  如晶安心地笑一下,她不禁幻想自己穿着婚纱和灰狼踏入教堂的画面。

  只是这么一瞬间,这个画面被她硬生生地推开了。

  她惭愧地摇一摇头,心里不禁自责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幻想,自己只不过是
灰狼的奴而已。

  祐贤没有注意如晶的反应,他也有担忧的地方。

  老夫少妻很正常没错,但往往嫁入豪门的少妻,为的都只有一样东西-钱.

  过了一会儿,灰狼看见如晶走了出客厅,他急急地问:「老爸怎么说?」

  如晶说:「放心吧,公公没有嫌我太小。」

  灰狼也松了一口气了,说:「那太好了,差不多走了。」

  「嗯?不吃饭吗?」

  「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明天再带你来吧。」

  灰狼摸一摸如晶的头,带她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灰狼都带如晶到祐贤家探望,晚上便在灰狼的车子内睡觉.
每次到祐贤家,如晶都会帮忙工人和女仆收拾房子、洗碗、抹窗扫地,甚至扶着
祐贤下床走走。

  灰狼家上下也对这个媳妇愈来愈满意了,工人和女仆把工作都推给如晶做,
就是阿豹望着如晶的目光有点不同。

  今天,如晶又站在床边照顾祐贤. 「你沖点茶给我喝好吗?」祐贤问。

  「好的,那么现在如晶去沖茶啰」

  她转身走了出去。

  在这儿待久了,如晶也熟悉了这儿,她如常的进入这个厨房沖茶,心里期望
着甚么时侯可以在这漂亮的厨房做饭。

  如晶端着盘子正准备走出去,忽然看见阿豹正挡着厨房出口。

  「对不起,豹哥,可以借过一下吗?」如晶问道。

  阿豹还是在盯着如晶没有让开. 「灰狼真幸福啊,能有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女
人。」

  如晶不知道应该怎样答腔。

  阿豹走得更近了,他拉起了如晶的迷你裙,蹲下来观察她的下体. 如晶今天
穿的是白色衬衫配一条黄色的超短迷你裙,看起来活泼可爱。

  问题是超短迷你裙下没有穿内裤。

  「又没有穿内裤啊,你这个淫娃。」

  阿豹伸手去摸。

  「对不起。」如晶下意识地道歉。

  她端着热茶盘子,完全无法阻止阿豹的动作。

  「还有,为什么没有毛的?」阿豹咧起笑容。

  「因为……灰哥喜欢……请不要这样好吗?」如晶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仔细打
量着。

  「嘴巴说不要,却完全不反抗,这样不诚实的女人很不可靠喔。我看你就是
很淫荡是吧?天气这么冷还穿成这样……」

  阿豹已经在用手指挖。

  如晶比较在意的是杯中泛起涟漪的热茶,要是阿豹的动作再大胆一些的话,
如晶很难保证茶水不溅出来。

  如晶的脸愈来愈红了:「可以让我把茶先端给公公好吗?」

  阿豹没有准许. 阿豹拿了一点东西出来,好像想把它塞入如晶的下体. 因为
盘子挡住的关系,  如晶看不到他塞的是什么,感觉像是塑胶袋包着一些软软
的东西。

  「啊……豹哥,真的不要这样好吗?茶都快冷了。」

  塞完东西后,阿豹终於站起来了,他说:「快端茶给老爸吧,回来你要给我
口交。」

  「知道了……豹哥。」如晶匆匆把茶端给祐贤.

  祐贤没责怪如晶为何迟了点,欢喜的端过茶来。

  如晶站在床侧看祐贤用茶。

  「灰狼有这么贤淑的妻子,我也放心把遗产交给他了。」祐贤说. 「甚么?

  这……为何要说给如晶知道?「突然说出这么重大的事有点让她措手不及。

  祐贤说:「灰狼是对事业很有冲劲,就是常常忽略了身边的小事。有如晶你
好好帮他打点打点的话,我也放心了。」

  如晶低着头说:「这……这么重要的事,还是跟灰狼说吧。」

  祐贤笑而不答,他觉得时机未到。

  突然,下体传来一阵火烧的刺痛,这种刺痛充斥着阴道内腔。如晶痛得眼泪
都流下来了,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握紧拳头忍耐。

  「你会做菜吗?」祐贤问,显然他没有察觉如晶的异样。

  「啊?只是会做一些很普通的家常小菜。」如晶想起从前坚成的晚饭都是她
准备的,回答同时还要故作轻松,掩饰下体传来的灼热的刺痛。

  祐贤说:「今晚我想吃你做的菜,做点你拿手的吧。」

  如晶说连忙说:「但如晶只会做些虾仁炒蛋、梅菜肉饼之类的食物,怕不合
佰父口味。」

  「行啦,就炒蛋跟肉饼吧。」

  如晶点一点头说:「那么我去买东西啰。」心里想快点冲出去看看下体究竟
塞了什么东西。

  「等等,我还没给钱你买啊。」

  如晶定住脚步:「啊,是的。」

  她忍着痛楚看着祐贤这个老人家慢腾腾地东找西找。

  如晶只是想着快点,趁扭曲的表情还没从她脸上蹦出来。

  祐贤找着他的钱包,他把钱一张一张拿出来数。

  如晶的牙齿都咬得酸了,下体的火烧感觉一阵一阵来袭.

  「这儿是一千元。」

  「不……不用这么多,一百元都很够了。」

  「来吧,不要客气,收下吧。」

  「真的不用这么多。」如晶开始满脸大汗了,她害怕祐贤看得出来。

  祐贤抓住她的手腕,把钱塞入她掌心。

  「收下吧。」

  如晶拿起了一百元,把其余的钱都放在旁边的茶几上,她挥一挥手上的一百
元说:「这儿够做菜了,谢谢. 」

  她匆匆躹躬,然后行了出去。

  祐贤看着她的背影,觉得这个儿媳真的没选错.

  一步出去,如晶立即按住下体蹲了下来。

  「呜~」她痛得直流眼泪. 走廊另一端,阿豹走了过来。

  「嘻嘻,很爽吧?」

  如晶哭着问:「那是甚么东西?」

  「噢,那是用保鲜纸包住的辣椒酱,保鲜纸刺了十几个小孔,只要挤一下,
辣椒酱便会从小孔跑出来了。你愈痛阴道便愈夹紧,更多辣椒酱便会跑出来。很
好玩吧?」

  难怪如晶把双脚夹紧会更痛了,如晶哭着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看你本来就是灰狼的奴嘛,他只是带你应酬一下老爸而已,我说没错吧?」

  「呃……」如晶不知道该不该承认. 看如晶的反应,阿豹几乎百份百肯定他
的猜测正确. 「你知道吗?他久不久便会换一个新宠儿,看你样子很快便被丢弃
啰~」阿豹恐吓她说. 「不是这样的。」如晶喃喃说道,但她自己也不太有信心。

  「反正迟早也有玩厌的一天,不如早些给我玩嘛。」

  「为……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想欺负如晶的?」如晶一脸想哭的样子。

  「因为你被欺负的样子太可爱了。」阿豹笑说「呜~」

  「你不是要去买菜吗?我带你去吧。」

  「你怎么……你刚才偷听?」

  「我是在偷看你忍痛的样子,走吧!」

  阿豹抓住还按住下体的手,一把拉了如晶着走。

  灰狼看见阿豹拉住如晶走过来,问:「怎么了?」

  如晶说:「公公要我煮饭给他吃,现在我跟阿豹出去买菜。」

  灰狼脸色一沉:「这个老爸真麻烦……可是现在我必须赶去夜店那边,又有
人生事了。」

  阿豹说:「我陪她去吧,待会你回来吃饭便行了。」

  灰狼用一种质疑的目光看着阿豹,考虑了一会,他在阿豹耳边细语:「你别
太过份啊,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行了行了,放心吧。」阿豹像是把这句警告当做是关心提醒般淡淡回应。

  「那么我先走了。」灰狼挥手道别,转身离开.

  阿豹刹时像一个小孩,拉着如晶小跑出去。

  如晶感到保鲜纸包着的辣椒酱随着跑步时的挤压,放出更多灼烫的液体. 到
了外面的斜坡马路,冷风连连吹过,如晶冷得发抖,下体却火烧的炽热。

            (二十三)不安的暴露

  刚才的别墅位於半山地区,若要落市区必须乘车,阿豹没有自己的车子,便
带如晶搭专线巴士了。

  阿豹选了巴士最后的两个座位坐了下来。

  「喂!灰狼平时要你怎样自称的?」

  「我不太明白,甚么自称?」

  「别装蒜了,我说的是主奴关系的时候。」

  如晶觉得再死撑下去也没有意思:「是要以『晶奴』自称的,而我称呼他
『主人』。」

  「那么便用回那称呼吧,叫我豹主人。」

  「为什么……」

  「否则我便在老爸面前拆穿你们的把戏。」

  「求求你不要这样,豹主人。」

  「很好」阿豹想到这样轻松便让她服从了。「现在先脱下衣服吧。」

  如晶望一望坐满乘客的巴士说:「可是这儿那么多人……」比起灰狼,阿豹
轻浮的态度让如晶不太放心。

  「你现在想让我不爽吗?」

  「不是的,晶奴现在脱。」

  坐在旁边的老伯早就觉得邻坐的两人有异样的了,不过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
看到这名年轻的少女接下来的举动。

  如晶松一松肩膀的吊带,脱下小背心,露出雪白的双峯. 她半站起来,褪下
迷你裙,露出没穿内裤且没毛的下体. 接着整条裙垂到高跟鞋跟,如晶脸红的弯
腰把裙子捡起来交给阿豹。

  全身一丝不挂,穿着一双高跟鞋的如晶,光着屁股坐回位子。

  还没有坐暖的皮质椅子,把冰冷的触感传到如晶的屁股上,裸体的感觉更强
烈了。

  在公众场所暴露身体,如晶多少次也不能习惯. 旁边的老伯已经不再假装看
不见了,他毫不掩饰地打量如晶。

  如晶则紧张地低下头,试图回避他的目光。

  阿豹打开背包,把背心和裙子塞了进去,拉上拉链。

  连身裙消失在合上的拉链中,如晶感觉到短时间内是无法穿回衣服的了。

  如晶低声呻吟。

  阿豹起初不理解是甚么回事,直到他看见如晶大腿内侧有一些红色的东西,
才想起那条辣椒酱还塞在她阴道内。

  「很痛吗?」阿豹笑着问。

  如晶点点头,刺痛像海浪般一阵阵来袭,而且每次来袭,都像被千支针刺入
阴壁,她咬牙切齿、握紧拳头、满头大汗的忍着,才不至於在巴士上叫了出来。

  「那当然啰,这种辣椒非常强,手指碰到都会红肿起来,何况是阴道呢?哈
哈!」

  她用手摀住脸说:「弄成这样……那……那让晶奴怎么跟灰狼主人解释?…
…」

  阿豹不理会她的忧虑,他说:「帮我含吧!」

  「甚么?」

  「你答应过我帮口交,我现在就要。」

  「可是豹主人,车上很多人啊……」何况旁边的老伯一直看着他们,阿豹却
没有怎么理他。

  「你想他看你光着身子帮我含,还是车上所有人都看你的裸体?」

  阿豹说有点大声,如晶觉得前面座位已经听到了,那人快速向后瞄了一眼。

  「对不起,豹主人,晶奴不该迟疑的……」

  她弯下身子,掏出阿豹的宝贝,认真舔起来。

  车停下了,如晶犹豫是否应该下车。

  「继续吧!再下个站才是超市。」

  如晶继续施展她训练有素的口技,弯低腰反而比较安全一点,至少椅背挡住
了前方。巴士还在各半山别墅前停下,不时有乘客上车,每次都牵起如晶紧张的
神经。

  因为如晶弯下身子的关系,她生怕有人以为如晶的位子是空的,而到最后排
坐下。不过其实别人都看到一双穿着高跟鞋的纤足从座位旁了伸出来,大概猜到
那儿的少女只是伏在旁边的男人身上睡而已。

  阿豹的阳具被一张纤巧的嘴吞没地紧紧裹着,再从根部慢慢轻压到龟头处,
细小的舌头在龟头的敏感处绕着打转,阿豹脸上都换上了享受的表情。

  如晶感觉他快要射精了,便把身体摆动的节奏加快。射出大量白浊液的一刻,
如晶一动不动的把整根阳具吞没,让液体都射进喉咙来。射完后,如晶细心地把
阳具裹在口腔内用舌头轻轻按摩一下,才坐回起来。

  阿豹没有想到她的技术这么棒,还有一点细心和温柔包含在其中。

  「你这个裱子,怎么弄得我这么爽的?。」

  「谢谢豹主人称讚。」

  「是灰狼训练你的?」

  「是的豹主人,还有梅莎主人和阿培老师。」

  「梅莎?即是灰狼在琉璃馆买你回来的啰?」

  「不是的,是晶奴求灰狼,让晶奴留在那儿的。」

  「什么嘛,莫名奇妙的,好了,要下车了,起身吧!」阿豹显然没有兴趣听
下去。

  「可是晶奴还是光着身子……」

  要是起来的话,全巴士和司机都会看见的。

  「是不是又要让我不爽了?」阿豹突然换成愤怒的表情。

  他用粗壮的手指往她乳头一捏。

  「不是的,豹主人,晶奴不应该迟疑的,对不起。」如晶忍着乳头痛楚说.
抓住乳头的手指一拧,如晶倒抽一口气,眼泪都标出来了。

  「对不起,豹主人,对不起。」

  阿豹扭动他的手臂,乳头扭拧的角度再夸张一些。

  如晶觉得乳头真的会被这样扯下来。

  阿豹说:「女人不对付一下是不会听话的,你说是吗?」

  如晶说:「晶……晶奴会很听话的。」

  若不是车内满满的乘客,她说不定在痛苦叫喊了。

  阿豹这时才放手:「那么下车吧。」

  如晶站了起来,庆幸的是,全车人都站起来排队下车了,没有几个人注意到
最后排有个裸体的少女。

  如晶的心跳得异常利害,其中来自於阿豹那种不可靠的感觉. 刚才坐在前排
的人现在可确定他没有看错,的确有一位没穿衣服的少女站在他后面。

  下车的人在巴士内缓慢向前移动,阿豹则如晶后面玩弄她的屁股。

  移到巴士的中段,如晶才惊觉玩她屁股的不是阿豹,而是旁边的阿伯,阿豹
排在再后一个位置。

  经过司机奇异的目光扫视,如晶终於跟阿豹下了车,踏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惊奇的见光接二连三从如晶身旁擦过. 「站在这儿等一下,我去那间文具店
买点东西。」

  「这儿!?」如晶不敢相信:「有警察来晶奴怎么解释?」

  阿豹装作没听见:「那么站好别走啰~」然后跑了过去那间文具店内,只剩
下如晶一人站在街上。

  如晶慌张的用手摀住下体,路过的人无不向她投射古怪的目光。

  她已经看见有些人已经拿电话出来拍摄了,一些人就围在一起指指点点. 如
晶等阿豹急得哭出来了,每一秒钟也变得非常漫长,阿豹就是不从文具铺内走出
来。

  「需要帮忙吗,小姐?」

  如晶吓了一跳,一名衣着斯文的男士走过来问她。如晶害怕得没说上一句话,
落荒而逃,跑进了满是纸皮箱和垃圾的后巷。

  如晶躲在垃圾箱后面观看,生怕阿豹出来后找不着她。

  过了许久,阿豹拿着东西出来了,他正在四处张望。

  「在这儿啊,豹主人」如晶轻声叫他。

  阿豹听到声音后,转身看见如晶躲在后巷内,他气沖沖的快步走了过来,迎
面一拳挥向如晶脸上。

  啊!如晶摀住脸,嘴角都流血了。

  「我叫你站在门口等,你怎么躲起来了!?」

  「对不起,豹主人,可是刚才差点被人带走啊。要是晶奴被带去警署怎么办?」

  阿豹虽然有些气,但也觉得自己玩得鲁莽了点,他说:「好吧,那么站起来。

  我帮你穿衣服。「

  如晶站起来,以为可以穿回那连身裙了。

  怎料阿豹拿了卷黑胶纸出来。

  「这是……」

  「『衣服』啊!双手举高!」

  「知道,豹主人。」如晶难为情地照做。

  阿豹笑瞇瞇地撕下一段黑胶纸,刚好盖住了两颗乳头. 「豹主人,可否先把
辣椒酱拿出来,真的很痛……啊!」

  她脸颊被挥了一拳,如晶摀住楚痛的脸颊. 如晶知道再说下去只会得到更多
的痛楚与惩罚,她乖乖把双腿分开. 阿豹量了量如晶阴户的长度,然后撕了一块
黑胶纸,刚好覆盖着阴户。

  手腕和颈项也圈了一圈黑色胶纸作装饰用途,活像手铐和项圈。

  「行了,去超市买菜吧。」

  「这个样子!?」如晶的三点仅仅贴上了胶纸,几乎跟全裸没两样,多了的
却是一份淫邪的感觉. 「走吧!」阿豹一把将她推出后巷。

  身上贴上黑色胶纸后,感觉比全裸更羞耻了,途人一定会以为她是个暴露狂。

  「离开我一点走,我可不想受着这么多目光。」阿豹把靠过来的如晶推开了。

  如晶走在阿豹前面,踏着高跟鞋扭着屁股走,大腿害怕得发抖,走路摇摇摆
摆的。她像磁石一样,走到哪儿目光便吸引到哪儿。

  性感的少女胴体在一间又一间的店铺面前经过,拨开了一重又一重逛街的行
人,不知多少百人看过、或拍摄过这位暴露的少女后,终於来到超级市场了。

  进到里面,如晶立刻躲到比较少人的货架旁,心脏还在猛烈的跳动。

  阿豹推了一架购物车过来蹲在货架旁的如晶身边。

  「很刺激吧?」

  「求求豹主人让如晶穿回衣服吧?」如晶除了极度羞耻外,还冷得浑身颤抖,
这家超市还把冷气开得很大。

  「先帮我口交吧。」阿豹说. 如晶望望货架一边的尽头,随时会有人经过.
「跪在那栋纸皮箱后,那么别人不走进这一行也不会发觉……吧?」阿豹打故意
留了一个不肯定的语气在后面,反而让如晶更加不放心了。

  不过如晶只好照做,刚才有人在出面的走廊经过,吓得她魂飞魄散。

  阿豹掏出了阳具,比起巴士上的伺奉,如晶明显焦急许多,动作也较为仓促
了。

  偏偏阿豹就是不打算那么快射。

  要是真的有人来,阿豹快步离开,假装不认识如晶便行了。

  在他快要射的时候,阿豹把阳具抽出来减缓一下性快感,再让如晶从舔舐做
起。

  「你要是敷衍我的话,我便把你留在这儿了。」

  如晶唯有按住自己紧张又心急的心情,尽量投入口交当中。

  当如晶认真地伺奉,那缠绕在龟头上灵动的舌头,配上楚楚可怜的幼颜专心
致的服侍着,那种刺激不是阿豹能招架的,他无法抵抗射精的欲望。

  「我要射了,先含着别喝下……去……啊……」

  等二次的量不逊於第一次,又苦又腥又咸的浓精射到如晶口腔内了。

  如晶含着精液望阿豹,等待他准许嚥下的命令。

  「张开口给我看看,但别漏出来。」阿豹说. 如晶小心地张开口,白浊的液
体都快把舌头淹没了。

  「用舌头压一下我赐给你的液体,仔细咀嚼一下它的味道喔。」

  如晶微微皱眉的难受样子,诉说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品嚐精液的感觉. 「味道
好吗?」阿豹笑着问。

  如晶点点头,似乎很想快些把精液吞下去。

  阿豹偏偏为难她说:「那么便继续把它含着,要是你吞了下去或吐出来,我
可不饶了你。」

  如晶只好默默忍受口腔的腥臭味。

  阿豹拿了另一样刚才在文具铺买的东西出来-鱼丝. 「把手放在购物车的扶
手上。」

  接着,阿豹用鱼丝把如晶的双手绑在购物车的扶手两侧。透明的鱼丝很难被
人发现,在别人眼中,如晶只是推着购物车的模样。

  「好了,继续买东西了,要做炒蛋跟肉饼是吧?先去买虾仁。」

  如晶含着精液,连求饶的说话也不能说,只好摆动着那贴上黑色胶纸的裸露
身躯,推着购物车穿梭在奇异的目光之间. 因为手腕都绑在购物车的扶手上,如
晶连遮掩之类的动作也做不到,阿豹则快乐地把食物抛入购物车中。

  购物车推到冷冻食品的货架前,为了保存食品的关系,货架是一排排开放式
雪柜供人拣选货品。

  原本寒冬内的超市,冷气已经开得够大了,现在两排雪柜散发的寒气让如晶
冷得站不住脚,手臂又被逼张开,寒气无情地从她腋下穿过. 下体辣椒酱带来的
刺激又强烈起来。她强逼自己放松深信已经红肿的阴道,免得挤出更多新鲜的辣
椒酱. 如晶又不能催促阿豹,只能等待阿豹尽怏带她离开这一行货架,阿豹却漫
不经心的样子,毫无离开的意思。

  又有人经过了,这次是一班学生,看到如晶的时候顿时哗声四起,纷纷讨论
起来。

  一名学生特意跑过来看如晶的脸,然后急急小跑回去。

  「怎么样?」一名学生问刚才跑去看如晶的脸的学生。

  「超正点的。」

  「真的吗?」

  「不相信你自己去看吧。」

  如晶听到背后传来的这些对话,脸红得不能再红了,她低着头静静的站着。

  又一名学生跑过来了,像看甚么稀奇的生物似的,蹲下来望上如晶的脸。

  如晶惊讶的发现他还拿着电话对着她拍摄. 她很想求求那班学生不要这样做,
可是含着精液又不能说话。

  那些学生试探性的一次比一次做出更大胆的动作,如晶感觉对着自己的镜头
肯定不止一个了。

  阿豹怎么这么久的?如晶抬头搜索他的身影。殊不知抬头时,她侧面的美貌
已经被那些学生饱览.

  如晶却没有在意后面吹口哨的声音和笑声,阿豹不见了!

  如晶慌张得四处张望,刚才一直低头,没注意原来附近的人都在看她,就是
不见阿豹的身影。

  她不知道应否推着车子找他,还是待在原地不动。

  更糟的事情发生了,贴着阴户的黑色胶纸沾了辣椒酱变得不牢固了,一小截
胶纸已经翘起了,这表示一小截的阴户已经曝露人前。

  如晶急急想把它贴回去,却忘记了双手绑在扶手上。

  一些红色的酱已经沿大腿流下,她夹紧大腿,希望不要被那学生看见,怎料
弄巧反拙,黑色胶纸剥落的部份更多了。

  「怎么回事了。」

  「看她大腿的东西,是不是M 到了?」

  「她究竟在干吗?」

  「慢着,她是不是网上」地铁裸女「那条片的那个变态?」

  「经你这么说,的确很像……」

  「我敢说一定是她了」

  若然不是含着精液,她一定大声哭了出来。

  黑色胶纸随她身体颤抖的节奏摇摆,地心吸力作祟,它快要掉出来了。

  如晶看着对她拍摄的镜头,知道她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在网上流传了。如晶对
网络没甚么概念,但她知道一旦放上去,所有人都会知道。

  这时候,黑色胶纸掉落到地上了,还沾着红色的东西。她恨不得用手盖着私
处,然后立刻逃走。只是双手固定在购物车上,而出口是不够阔给购物车通过.
她再次搜索阿豹的身影,终於发现阿豹站在很远一端的货架旁对她招手。

  如晶急急推着购物车向前走,离开那些学生,经过目瞪口呆的点货员,跑到
阿豹身旁。

  阿豹再带她到人少的角落。

  如晶用哀怨的目光看着阿豹。

  「怎么一副恨我的样子?我是见你这么喜欢被人看,才让你多展示一会儿。」

  其实如晶是因为下体灼痛的原故。

  阿豹说:「让我把那保鲜袋拿出来吧。」

  如晶立刻大开大腿,看来她阴道受的罪让她喘不过气。

  阿豹捏着保鲜袋的头,慢慢把它从阴道拉出来,却把余下的辣椒酱都挤进阴
道内。

  拿出来的只是空空的保鲜袋。

  「我说过,我是把保鲜袋拿出来而已,哈~」

  如晶的反应非常激烈,她扶着购物车前后弹动。

  「这是你用那种目光看着我的惩罚,还未完喔,让我检查一下口腔是否还含
着。」

  如晶打开口,一阵腥臭的味道从里面涌出来,那些白色的液体好像比刚才还
多了,长时间含着让唾液不断分泌。

  阿豹把保鲜袋揉成一团,丢进如晶口腔内。

  保鲜袋还残留着一些辣椒酱,看如晶合上口的表情也知道辣椒酱有多辣,她
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去结帐了,老爸给你的钱在连身裙的口袋内是吧?」

  如晶点点头. 阿豹把绑住如晶手腕的鱼丝用蛮力弄断,她的手腕刻上了深深
的红印。

  「钱你拿着,现在你自己去结帐,我在外面等你。」

  如晶又次点点头,她已经想像到收银员的表情跟嘴脸了。

  如晶推着购物车到长长的人龙排队,她的下身已经完全没有东西遮掩了,上
身却贴住乳头的胶纸。

  如晶觉得排队的感觉非常难受,陌生的人离自己只有一尺之隔。后面的人更
是毫无顾忌的扫视她的裸背和光屁股,而她能做的只有心焦如焚地等待。

  超级市场的点货员远处望着她好久了,如晶最害怕的是报警。

  等了好久好久,终於轮到她把一件一件的东西放上货枱打电脑条码. 她发现
购物车里,阿豹还放了一棵很大的生薑和一捆绳子。

  如晶完全不敢正视收银员,只是给钱,找零钱,接过胶袋,匆匆跑了出去。

  阿豹正在外面等她。

  「付钱了吗?那么上车啰。」阿豹说. 如晶发现马路旁停泊了一辆黑色的房
车。(他不是没有车子的吗?)含着精液没有办法提出疑问。

  阿豹拍打着她的屁股催促她快点,如晶弯低身子钻进车内。

  车内有两个身穿西装的手下,神色不像灰狼身边那些小混混,反而像是黑手
党之类的人物,引起一阵不安感。

  车门关上了,车子往别墅的相反方向行驶。

  房车内很寛敞,车厢的沙发U 字型的排列。

  除了司机外,车内还坐着一个胖老头. 「袁爷。」阿豹这么一个称呼便解答
了如晶的疑惑。

  袁爷看一看前面的全裸少女,他说:「阿豹你真是的,这个时候还在玩女人。」

  「不是的,这是灰狼的女人,她的出现完全在计划之外,我觉得把她带走会
比较好。」阿豹解释道。

  (计划?)如晶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然后你就带着她在街上玩露出调教了?」袁爷有一点戏谑的意味。

  「没有关系啊,你也看到这奴超正点的吧?」

  袁爷叹一口气,他就是有点受不了阿豹在执行大事前还能这么悠哉悠哉。

  袁爷问:「随你喜欢吧。不过,怎么我没听见这奴说话的?」

  如晶一直都挺腰跪在沙发之间的地上,手放身后。

  袁爷凭她没有因害羞而遮掩私处和那平静的神情推断,如晶当奴的时间应该
不短。

  阿豹说:「啊!那是因为她一直含着……晶奴,允许你吞下吧!」

  如晶喉咙一缩,把满满的浓精吞嚥下去。

  不知是否含着太久了,如晶嚐到一阵发臭的味道。

  如晶张开口吸气,恨不得快点把口腔那阵闷侷的感觉沖淡。

  「晶奴向袁爷问好。」如晶这时才抬起头看着袁爷。

  袁爷也被如晶的神韵吸引了,他呵呵地笑着说:「果然是好货色啊,给我玩
一下!」

  袁爷并不是在询问阿豹,而是在命令。

  「但袁爷,有些东西要说明一下。」阿豹说. 「怎么?有问题吗?」袁爷有
点不悦。

  阿豹说:「袁爷玩当然不是问题,反正她又不是我的。只是她下体塞满了辣
度很高的辣椒酱,我想提醒袁爷不要弄伤罢了。」

  袁爷伸掰开如晶的阴唇一看,果然有些红色的东西流出来。那些液体碰到手
指手指,立即冒起一阵强烈的剌痛感。

  「哗!」因为辣椒酱烫到手指,袁爷瞬即缩回手。

  如晶一脸担心的样子问:「对不起,袁爷,晶奴有弄痛你吗?」

  (她一直都在忍受那灼痛吗?)袁爷不得不佩服这个女奴的耐痛能力。

  「真有你的,阿豹!花样还真多。」袁爷抚着手指说. 「哪里哪里,我哪比
得起拥有数十名女奴的袁爷呢?」阿豹挥一挥手道。

  (拥有数十名女奴?)如晶在一旁仔细的听,看来这个袁爷也是个可怕的人。

  「那么到工厂那儿清洗一下才玩吧。」袁爷踢一踢如晶的下体说.

  (工厂?)如晶还以为车子是驶回祐贤那儿的。

  她抬头望向车窗外,刚才她一直低着头没有留意到,的确,完全不是回去的
路。

  如晶突然有一种与灰狼分离的徬徨感,她胆怯的问:「晶奴胆敢问一下……
不是回去公公那儿……吗?」

  袁爷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放声大笑。

  「哈哈哈……你还是状况之外吧?我告诉你,你不用回去了,祐贤已经死了~」

  「甚么?」如晶以为自己听错. 公公死了?若然是这样的话,为何身为儿子
的阿豹没有任何反应?

  如晶转身望向阿豹。

  阿豹泛起一个诡异的笑容,他说:「是的,我想你那个亲爱的主人也活不长
啰。」

  如晶脑海顿时变得一片空白,她对现在的状况完全不能理解。

  阿豹看起来也变得不像轻佻了,而是……从容?

  「甚么?你……灰狼主人会死?……你们要杀灰狼主人?」如晶用几乎是耳
语的轻声说出从混乱的思绪理解到的意思……阿豹说:「是啊!不过你也不需要
担心,事情过后我便是你的新主人了。你是从梅莎那儿过来的吧?我敢说跟着我
一定比那儿好……」

  如晶已经听不进任何字了……灰狼有危险……她必须逃走……她不能失去唯
一理解她的人。

  房车车厢的气氛变得侷限不安,让她跪在中间的这两个人突然变得陌生可怕。

  「喂!你这婊子!」袁爷大喊。

  如晶刚才伸手去拉车门的安全栓,正打算推门跳车之际,被袁爷一手拉回来。

  「放开晶奴!」

  如晶企图打掉拉住头发的手,可是它手劲太强了,根本无法挣脱。

  太阳穴迎来沉重的一击,如晶晕倒过去。

  车子依然往目的地的方向前进.

              (二十四)局

  灰狼生着闷气回到别墅,难得今天能带上如晶跟家人吃一顿饭,却因为夜店
那些小混混的争执,不得不与如晶分开. 「不过总算是有些收获. 」

  灰狼把玩着手上的盒子,那是他经过珠宝店的橱窗看到的。

  灰狼叫如晶「假装」要嫁给他,没告诉如晶的是,这个根本就不是「假装」。

  「真是的。」灰狼看着盒子笑了笑,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名少女深
深的迷恋着,还买了这样一个宣告着爱的礼物。

  灰狼突然止住脚步,好像发现了甚么. 别墅静得非比寻常。

  灰狼嗅到危险味道,迅速把盒子放回衬衫袋,戒备起来。

  (阿豹跟如晶还没回来吗?)他心想。

  灰狼觉得像是有更严重的事态发生了,更明显的问题是……(保镳们都到哪
儿去了)

  他叹了口气并安慰着自己,也许是老爸把保镳撤走了而已。不过心中那份不
安的感觉远胜於自我安慰藉口。

  灰狼推开了门,摄手摄脚步入客厅,那脚步轻得像只猫。

  还好,房间的东西都各就其位,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连女仆也不在家吗?

  还是……)他心揪紧了一下,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躺在床上的老爸便是面
临最大危险的一个。

  灰狼忘记了收细脚步,他急步走向祐贤的房间. 「老爸!」

  灰狼睁大眼睛,虽然已经有预想过这个情况的了,不过真正来临的又是另一
回事。

  祐贤躺在床上,头侧在一旁,脸上刻着恐惧的表情。这表情已经不会作任何
变化了,因为胸口绽放的红色血花宣告着他生命的结束。

  祐贤死了。

  灰狼有一秒钟想大声叫出来,但是,洞察了危机的理性把这份极强烈的情感
给压下去。

  一声枪声响起。

  几乎是动物反射本能般,灰狼躲过这一发子弹。

  (想也知道了)灰狼迅速躲在房间的木柜旁。

  (既然连女仆的屍体也能收拾得一乾二净,老爸的屍体就是故意留下来的。)

  灰狼猜他们是打算情绪崩溃的一刻把他杀掉。

  (才没有那么容易!)

  那些不明来历的暗杀者把室内光源切断了。

  他们在走廊和窗户两处堵住。

  若然灰狼逃走的话,他身上很可能会立刻被子弹贯穿;若然待在原地,那根
本和静止的猎物没有分别,迟早被狩猎者捕杀。

  砰!砰!

  两下枪声响起了,没有打中灰狼,却打中了躺在床上那老人的屍体. 屍体尚
未流乾的鲜血飞溅了出来。

  这一幕被灰狼看到了,他由恐惧变成愤怒。

  「你这混蛋!!!!」他大吼,把人杀了还不够,还要对屍体亵渎. 他眼神
凌厉得像狼一般,毫不犹豫地扑向那些手持枪械的人。那些暗杀者向他开了几枪,
子弹确定已经打进灰狼体内了,暴怒的灰狼却没有倒在地上,而是以难以置信的
速度迅速接近了那些人。

  暗杀者们感到害怕了,他们后悔把祐贤的屍体展示给灰狼看。原本暗杀者计
划在他极度悲恸之下取其性命,没想到却激发了他潜藏的兽性-那称之为狼的本
性。

  在原本不可能失手的暗杀中,灰狼负着伤逃走了。

  在一间废弃的工厂内,如晶的双手被人吊起来,脚尖刚好踏在铁栏上。

  她必须为企图逃走付出代价. 这个铁栏也不是很稳健,它随着如晶的恐惧而
不断震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若她失去平衡,全身的重量便聚落在吊起的双
手上了,正确来说,是两只吊起的姆指。

  如晶不认为姆指的骨头能承受到全身的重量,她绷紧全身每一吋肌肉,努力
让自己踏在只够脚趾容身的铁栏上。

  阿豹坐在铁栏前面,欣赏着他的傑作,看着如晶一点一点地耗尽体力。

  「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晶等待袁爷走了出去之后,开口问了一句。她猜阿
豹有可能是被逼的,袁爷不在的话,可能会方便说话。

  「情况很複杂,黑道的事你少理!」阿豹冷冷的回答。

  「那是晶奴的主人啊!……弑父这种事你怎么能做……」

  如晶觉得:即使爸爸怎样对待自己,自己是绝不会做出伤害父亲的事的,毕
竟他是自己的父亲啊!何况是疼爱儿子的祐贤?

  「你自己也不想的……对吧?」如晶试探性地问道。

  阿豹怔了一怔。

  「才不是!!!」他大声喝道,似乎想藉着声量弥补他刚才的动摇.

  阿豹继续喝骂:「你认为我会眼睁睁看着老爸把地盘交给灰狼吗?他压根儿
就不知道老爸牵连的层面有多大!上头要他死我能说不吗!?他甚至连自己被盯
上也不知道!他就知道霸着位子、整天游手好闲、玩女人!」

  「他才不是整天玩女人!!」如晶罕有地表现出强硬的姿态. 她无法处理黑
道内部的问题,唯一她能清楚肯定的是,灰狼绝不是他所说的那样。

  灰狼在俱乐部深夜对电脑工作的画面,在如晶脑海中浮现出来。

  「真是只忠心的小狗啊!」

  「是的,灰狼永远都是晶奴真正的主人。」如晶现在算是整天以来说过最肯
定的话。

  「呵呵!那么如果我把你这位主人也杀掉,你会忠心地守丧吗?哈哈哈……」

  他的眼神看起来不像说笑。

  如晶心里寒得发毛,现在可以确信阿豹不是被逼的,那份逼人的杀意从他心
底里散发出来。

  「那么在『他』来到以前,我们先好好玩一下吧!」

  如晶低着头说:「毕竟晶奴是奴隶,豹主人要怎样折磨晶奴也可以,只是豹
主人比起灰狼主人实在太差劲了!」

  阿豹被这样说,他由嘲笑转为愤怒。

  「你这嘴贱的母狗!!」阿豹一脚把铁栏踢倒,如晶随即悬吊在空中。

  如晶发出哀号般的惨叫,全身的重量都聚在两只姆指上。

  十只手指像螃蟹般张开,无助的在空中伸展。

  她听到骨头的声音,似乎脱臼了。挣扎也只会让姆指遭受更多的拉扯,她只
有喘着粗气、静静地吊在空中忍受痛苦的选择。

  阿豹命手下调较一下铁炼的长度,让如晶的高度下降了一点,但还是碰不到
地面的高度,所以姆指还不能在痛苦中解脱下来。

  「甚么时候强硬起来了!?」阿豹狠狠地往她肚子上补上一拳。

  如晶像钟摆般前后摇晃,脱臼的姆指更是钻心的痛。

  姆指承受着全身的重量,绳子像水蛇一样往她皮肉咬。

  与夹子不同,痛苦不会逐渐散去,而是逐渐增加。

  「伸出舌头!!!」阿豹说. 如晶乖乖伸出了舌头,她早在刚才说出那句话,
就已经预备了接受惩罚. 「我要治一下你这下贱的嘴巴!」

  阿豹拉住她的舌尖,点燃了一根二手烟,狠狠的把透着橙光的烟头按下去。

               嗞~嗞~

  灼烫的烟头在佈满血丝的吞头上,发出烧焦的声音。

  因为舌头被拉着,如晶惨叫的声音也变得很奇怪。

  痛楚的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阿豹烫了一会儿在放开她的舌头,留下一个烧焦的烂肉圆点在舌头上。

  因为太痛的关系,如晶不敢立刻把舌头缩回嘴内。

  接下来,阿豹把塞满阴道的辣椒酱挖了出来,装在一个盘子上。

  阿豹命手下把混杂了淫水的辣椒酱盘子递到如晶鼻子前。

  「吃!!!」

  如晶没有回避惩罚,她把舌头埋在辣椒酱中,立刻感受到火烧的灼痛感。

  刚刚被二手烟烫的伤口碰上辣椒酱,那种刺烫感害如晶连连咳嗽,泪流满脸。

  然后,她还得收缩她的舌头肌肉,刺激着那个伤口的位置,把辣椒酱送入口
中。

  辣椒酱进入口腔内又是另一种折磨,那碰到皮肤也会有敏感反的的辛辣程度,
现在在口中直冲脑门.

  阿豹蹲下来观察如晶的阴道。

  「哈!定要把这个拍下来给你看!」阿豹拿出手机往里面拍。

  「看看你最下贱的地方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了!」阿豹把手机屏幕贴到她的鼻
子前。

  如晶不敢相信这幅噁心的图片是现在她的阴道的惨相。她下意识地避开直视
屏幕,阿豹却强逼她看着:以往浅粉红色的阴壁都转成了像在流血的血红色,阴
壁的褶痕都肿成一个个肉瘤,上面还残留着反光黏稠的东西,但那并不是淫水,
而是受刺激后分泌出来的黏液。

  「记得在超市的时候买了一棵生薑是吧?手下刚替我批皮了,不知道薑汁混
辣椒酱是什么味道?」

  如晶眼神无力的看着阿豹,姆指被拷在空中的她只能任由他人宰割。

  阿豹把那粗大的生薑插那如晶红肿异常的阴道内,快速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晶痛得在空中乱踢,她已经不管会不会因此扯断姆指了。

  生薑黄色的表面逐渐变成红色,充血肿胀的阴壁表皮破损了。

  薑汁渗入破损的肉瘤中。

  双手举高悬吊令胸腔长时间受挤压,如晶感到呼吸困难. 加上阴道强烈的剌
激,如晶像鱼儿脱水一样不断吸进怎样也不足够的氧气。

  她意志的防线逐渐瓦解,身体无意识的挣扎起来……「哎呀!你这婊子竟敢
踢我!反抗是吧!?」阿豹说刚在她的腿在空中狂蹬,不小心踢到阿豹了。

  「嗄……呀……嗄……对……不起……不……不是故……意的……」

  「那么要令你的腿安份一点了。」阿豹说. 他的手放开了生薑,任由它迫在
阴道内。

  阿豹的手下抬了一箱钉子过来,那是工厂留下的工业用钉子。

  阿豹随手拿起一枝钉子打趣的问:「不知道你身体有没有足够的面积去插满
这些钉子呢?」

  那些是工业用的粗铁钉,带着一点铁锈的长钉子如果插进体内,已经不是有
多痛的问题了,如晶很可能因此失去性命。

  阿豹抓住她悬空的脚踝,珍珠般的脚指全都紧张地卷曲起来。

  阿豹抓起她右脚的大姆趾,把铁钉从内侧横向插入,再从另一侧穿出来。

  如晶拚命的叫喊,身体像上钓的鲤鱼一样在空中不断拍打。

  从姆趾外侧穿出来的那段钉子已经沾满血迹了。

  阿豹的另一只手抓起它的左脚姆趾,往从钉子穿出来的部份压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脚和右脚的姆趾,现在被钉子穿起来,拼拢在一起了。

  现在钉子的尖锐部份是穿过了左脚姆趾,扎进了左脚的二趾内侧。

  「乱叫甚么!?在你舔乾净那盘辣椒酱之前,我是不会停手的。」

  如晶想不到阿豹会做出如此残忍的行为,她现在连求饶的气力也没有,不,
她说阿豹比不上灰狼的一刻,便没有想过为接下来的惩罚求饶,只是惩罚比想像
中残酷多了。

  阿豹恐怖的笑起来,那是因为满足嗜虐欲而带来的兴奋吗?

  「这只是第一根钉子喔,接下来要把你哪儿钉起来呢?」

  左边大腿后面的肉的被捏起,压在铁钉的尖端。

  阿豹不着急把铁钉立刻穿过去,而是享受纤维一点点裂开的快感。

  跟以往的调教不同,阿豹只是单纯的满足自己的嗜虐欲去折磨如晶,完全是
没有系统,也不同顾及如晶感受的单纯虐待。

  「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了……晶奴……真的……受不住……啊啊啊啊
啊」

  「不行!」阿豹,再度拿起钉子,这次对小腿肚下毒手。

  因为钉子太粗的关系,最尖的部份埋进皮肤后,阿豹便交由手下便用鎚子把
钉子逐少逐少敲进去。

  她修长的美腿慢慢被铁钉穿在一起。

  只是因为她奚落阿豹,就得遭受这样的酷刑。

  「哎呀~摧残这么好的一件美玉,不觉得可惜吗?」一把粗豪的声音步入工
厂. 阿豹放下钉子回头一看,袁爷已经回来了。

  「她侮辱我!」阿豹说. 袁爷说:「虐待一个女奴是需要用心去感受的,单
单是因为愤怒而去折磨女奴的话,未免太没情调了。」

  「你管我怎样。」阿豹不屑地回道。

  「先别说这个了,灰狼似乎逃走了。」

  「什么!」阿豹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便转为愤怒了「不是说你的杀手
很专业的吗!?怎么连一个人也杀不到?」阿豹道。

  「是你早上突然就把暗杀提早到今天啊,我已经说过未准备好的了。」袁爷
说.

  阿豹说:「提早的原因是,因为遗产的事肯定了,那混蛋老爸决定把全数遗
产交给灰狼!反正迟早都要做,我为甚么不乾脆一点?」

  阿豹说话的语气带着怨恨,看来他对弑父这个举动毫无悔意。

  「遗产的事,祐贤亲口对你说?」袁爷皱眉头问。

  「不,他和那傢伙说. 」

  阿豹一手指向吊在空中的如晶。

  如晶像是恍然惊醒的抬起头. (原来我是第一个知道祐贤安排遗产的事吗?

  即是说没有我的到访,祐贤便不会死?)

  如晶的思绪像花间蜜蜂一样狂乱. 阿豹再度拿起钉子,往如晶身体刺去。

  她没有空间再思考下去了,尖锐的痛楚夺取了所有的思绪,把她一瞬间拉回
痛苦的现实。

  沾血的手拨着手机. 还好中弹的只是手臂和大腿,性命没有甚么大碍. 不过
要是再碰上刚才那些杀手便难说了,躲在草丛中的灰狼心想。

  「该死!那些混蛋还不快点接电话!」

  在这种情况下,灰狼最可以信赖便是负责毒品工场的那些手下,不过现在却
没有人接听电话。

  灰狼不知道阿豹和如晶的生死,可笑的是,他根本没有这个风流大哥的电话
号码,可以看出这两人的关系有多差。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电话突然震动起来。

  灰狼迟疑一下,按下「接听」键. 电话另一端传来的是阿豹的声音:「灰狼
……你……没有事吧?」

  灰狼说:「你现在在哪儿?如晶呢?」

  「刚刚回家时突然有人向我们开枪,我就拉着如晶跑了,现在在堂口那儿。

  你怎么样了?「

  「老爸死了。」灰狼说. 在听筒的另一边,阿豹沈默了一会,再说:「……
不过,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你过来我这边好吗?我有事跟你说. 」

  灰狼说:「好的,不过可以先告诉我如晶没有事吧?」

  「她没有事。」阿豹回应着,他当然不会告诉灰狼,现在如晶的插着二十三
枚粗钉子,脚趾手指和乳头还被铁钉穿了起来。

  「那么,待会见。」

  「好的。」

  通话中断了,灰狼知道这个阿豹肯定有些不对劲,可是他还得去那儿,他担
心的是如晶。

  「叫他过来了,今次你最好准备好。」阿豹放下电话。

  「喂喂,你字典中没有『礼貌』两个字的吗?」袁爷漫不经心地说道:「别
忘记免你一死的是我。」

  「我当然没有忘记,袁爷。」阿豹有点不情愿的加了一句。

  如晶再度惨叫,施刑的工作已经交给了手下继续进行。

  说实际,阿豹尽可能不想直接介入谋杀灰狼的计划当中。毕竟那是自己的亲
大哥,会有一些难以面对的时刻,可是,现在不直接介入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二十五)意外的人

  「叫你的手下把如晶放下来,身上的钉都拿掉吧。」袁爷说. 阿豹看起来不
太愿意:「袁爷您就对女人那么仁慈吗?」

  袁爷说:「不是这个问题,你不会想再过度刺激灰狼的情绪的。」

  「什么嘛……」

  袁爷摇摇头说:「不然你以为他是怎么逃走了?……看来你比我还不了解他。」

  「好吧。」阿豹把如晶放了下来。

  废弃工厂的大门砰一声打开,约有二十人拿着刀棍冲了进来。

  灰狼来了,显然他已经猜到阿豹叛变的事。

  「阿豹!!!!!!!!」灰狼愤怒地咆哮着。

  「啊啦~你来了~看来你发现了嘛!~」阿豹完全不被灰狼的杀意撼动。

  阿豹的人也冲了上前,约有三十人。

  现在两帮人在灰狼和阿豹之间筑起两道围墙。

  整个工厂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为什么要这样做!!?」灰狼虽然手臂受了伤,锐气依然不减. 「位子不
能给你!」

  「仅仅是这个原因?你连老爸也杀掉!?」灰狼不能相信。

  「我受人指示而已!!我没有选择啊!!!」阿豹吼叫。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工厂内回荡. 灰狼问:「受人指示?谁!!?」。

  「我。」明亮的声音从阿豹的后方传来。

  这时灰狼跟其他人才留意到,有一个穿着西装,跟这儿的人极不搭调的人在
后面站起来。

  「是你!?」

        灰狼知道袁首是曾经跟祐贤一起闯江湖的人

  「灰狼啊灰狼,祐贤最出色的儿子啊……你看看你,手受了伤、满脸土灰、
狠狈不堪的模样,还被兄弟出卖. 我说祐贤还敢把位子让给你,真的蠢到家了,
结果连丁点地盘也保不住!」

  「才不会保不住!」灰狼无惧袁爷的气色道。

  灰狼说:「你即使杀死我也没有用,这儿毒品交易渠道、毒品工场位置、夜
店的管理运作、人口贩卖的网路只有我才知道怎么运作。我死了你连丁点好处也
拿不到。」

  袁爷摇一摇头说:「很遗憾,你的网路我已经摸透了。」

  「胡说!」灰狼说. 袁爷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问:「你知道为什么只有这点
人马跟着你来这儿吗?」

  「才不是只有这点人马!其他兄弟正在赶来!我是担心如晶的安危才先到!」

  灰狼说. 「他们不会来的。」袁爷肯定的说. 「怎么说?」

  袁爷用带着胜利的口吻对灰狼说出一个令人绝望的事实:「你的毒品工场被
我捣破了。」

  「不可能!」灰狼反驳,毒品工场的监管是非常严密的,只有灰狼最信任的
兄弟才能在那儿工作,而且附近有非常多的线眼看守着,不可能说捣破就捣破的。

  「你不相信吗?你要不要打去确认一下?」袁爷笑得更深了。

  「刚才打不通……怎么……!」

  恐惧一下子淹没了灰狼全身。

  (毒品工场那儿没人接听是这个原因吗?)

  可能自己也在被人追杀的关系,没有人通知到他。

  (毒品工场怎可能突然就被捣破?除非是有人告密……)

  「让那个人进来吧。」袁爷对手下说. 这时候手下从工厂门口带了一个人进
来。

  灰狼惊讶的说:「坚成!?怎么刚才一直找不到你的?毒品工场还好吗?」

  坚成没有理会灰狼,也没有正视灰狼,他只是静静地走到袁爷面前。

  坚成向袁爷汇报:「工场、俱乐部跟琉璃馆都已经摆平了,他们都知道新的
老大是阿豹。」

  「很好。」

  「那么能让我见见如晶吗?。」坚成问。

  袁爷说:「现在就拉出来给你。」

  满身是血的如晶全身无力的被左右两人架着抬过来,身上依然是一丝不挂。

  坚成大声惊呼。

  「女儿!?」

  被架着的如晶抬起头,坚成睁大眼睛望着她。

  「爸爸?」

  两人也说不出话来。

  全场的注意力似乎已经转移到他们两人身上。

  「……不要!……你走呀!不要看我!」如晶立刻泪流满面喊道。

  为何!?……为何偏偏要在这些时候与爸爸相遇?

  如晶实在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饱受凌虐、血流全身、污秽不堪的样子。

  「袁爷!!!」坚成大喊:「和好说的不一样!你说会让我女儿毫发无伤的!」

  「坚成。」灰狼看到如晶后没有多大的反应,反而,他打断了坚成对袁爷的
质问。

  灰狼问:「一开始你向我讨工作的时候,根本就不是因为失业吧?」

  坚成别过脸,不与他对视。

  「枉我这么相信你……」

  灰狼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发出空洞的乾笑。

  灰狼说:「哈哈哈……好啊!把如晶送来我这儿迷惑我,分散我注意力,再
博取我信任把毒品工场交给你,然后把我的底摸得一清二楚……我总算是服了,
算是服了……」

  如晶从未见过灰狼如此失落的,她轻呼:「……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灰狼突然喝道。

  如晶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叫吓得缩起来。

  「亏我还被你骗得这么利害!」

  如晶哭了起来,她说:「晶奴真的完全不知情啊!晶奴是真的喜欢主人的!!」

  「闭嘴!!」灰狼的头脑乱得很,他不知道谁在骗他谁没有,流着血的额头
更让他不能整理思绪. 如晶不敢发出声音了,只敢跪在地上不断落泪.

  在灰狼感到非常混乱的时候,工厂的二楼栏栅的地方,跑出了很多拿着枪的
黑衣人。

  因为杀手在二楼,灰狼不可能像刚才一样作出反击,而且也没有斗志反击了。

  袁爷对灰狼的手足说:「你们的老大大势已去,投靠我的话,那些狙击枪便
不会指向你们,你们自己决定。」

  跟着灰狼的手足都在犹豫,毕竟灰狼向来待他们不薄。

  「跟着袁爷吧……我不会怨你们。」

  灰狼无力的坐在地上,从他的语气听起来,他已经放弃反抗了。

  灰狼身边的人,慢慢的移向袁爷那儿。

  ……砰!

  「不要!!!!!!!!!!!!!!!!!!!!」如晶撕声的喊。

  太迟了,一声枪声响彻冰冷的废弃工厂. 灰狼胸口上出现了一枚红点,然后
不断扩大……扩大……噗!

  灰狼倒在血泊之中。

  几乎没有人说话,只有如晶发出绝望的哭叫。

  唯一一个可以让她敞开心扉的人走了。

  如晶向前仆跪在袁爷面前,说:「袁爷,求求你救救主人吧!召救护车吧!

  晶奴什么都愿意做的,晶奴愿意留在袁爷身边,求求你……「

  坚成在一旁睁大眼睛望着她:「你!!他真的值得你这样做吗!?我可是为
了救你出来啊!!」

  如晶向坚成喊:「你这是什么烂主意?我没说过要你救亦不想见到你!你真
是最差劲的爸爸!」

  坚成听到后,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地上。

  袁爷对如晶说:「你还是放弃那个不中用的旧主人吧!回到你爸那儿,过点
正常人的生活吧。」

  如晶望着这个杀害灰狼,夺走灰狼性命的胖老头,心里犹然产生一股强烈的
恨意。

  但更不可饶恕的,是这个爸爸:整天侵犯她、把她卖给灰狼,到她全心的跟
随灰狼的时候,坚成再次夺走她的最爱。口头上说是救她回来,回到家还不是为
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再说,在祐贤那儿的时候,如晶很清楚,自己再也无法习惯正常人的生活了。

  (吞噬我吧!)如晶心想。(我的命运本来就是悲哀的。)

  如晶的下体不知不觉间湿了。

  (是啊,当我受屈辱、被误解、被折磨、被践踏的时候,我才能够解放;本
来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他人、娱乐他人啊……不是吗?)

  愈是这么想,她的身体便愈有感觉. (我居然还在奢求一个了解我的人,我
真是太坏了,我……晶奴……就只是『晶奴』而已啊。)

  「袁爷。」如晶跪在他面前。

  「怎么了?」袁爷问。

  「让晶奴留在袁爷身边,服伺袁爷吧。」

  坚成发出一阵惊呼。

  「你这样求我也不会救活你的主人的喔。」袁爷说. 「不。」如晶摇摇头.
她说:「晶奴不奢求袁爷做什么. 晶奴就只是个奴隶,旧主人……死……死了,
晶奴就必须找寻新的主人,仅此而已。」

  袁爷说:「呵呵,有趣了。」

  袁爷的数十名女奴之中,没有一个是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主动投向袁爷的
怀抱的。女奴不是被抓来、被贩卖回来,就是从其他主人手上转让过来。

  袁爷问如晶:「你确定吗?我可不会因为你这样而特别宠你的喔,你必须跟
其他女奴一样接受调教的。」

  如晶用平静的说:「是的,请袁爷像对其他女奴一样折磨晶奴,调教晶奴,
甚至比其他女奴更严厉的对待晶奴,让晶奴留服伺袁爷。」

  她故意说得响彻明亮,让坚成听得清清楚楚「很有趣,有趣极了。……坚成!

  不是我食言,是你女儿不肯跟你走啊。「

  「你恨爸爸……可是……需要做到这样吗?。」坚成问。

  如晶没有在发火了,她说:「晶奴当然在恨你……非常的恨你。但不是因为
这样而离开你,晶奴只是……至少让晶奴决定自己要走的路吧。」

  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晶在坚成眼前被带走了。

  「我可以在哪儿见到她?。」坚成问。他想袁爷可能会像灰狼一样把她寄放
在色情场所之类的地方。

  袁爷说:「哪儿?我想你再不会见到她了,我会带她去我外国的别墅,而且
她也不想见到你,对吧?」

  如晶点点头,她想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坚成,也回不来这个熟悉的城市了。

  到了外面,如晶见到十数辆私家车和货车,还有一大班人站在外面。如晶才
意识到连同袁爷进来的三十几人,只是一小部份而已。

  袁首的手下打开车尾箱,如晶顺从的伏进去。

  啪,车尾箱盖上了,如晶今后又不知面临怎样的命运.

          ——————————————

         (以下是我在起初发佈的论坛的发言)

  啊。有在追看的各位久等了。本来以为完成那个事情便可专心写文了,怎料
旧的完结,新的工作又紧接而来。人看不透未来是对的,若知道了完成某样事情
后还有更多的工作要做,当初也就不会那么努力了。

  这次的性虐情节较少,故事进展较多,只是想看纯虐的人抱歉了。

  如晶由灰狼那儿转移到袁爷的这一个情节真是花了我非常多的心力去想。前
前后后写了约六个不同的版本。

  原本打算从「第二次表演」后,只用一章去交代这一个变节。而新角色只有
袁爷一个。但发觉这样的剧情转折得太草率了,只像袁爷突然出现就把灰狼杀掉
似的。然后大概第四个版本开始想要加入祐贤这个角色,也写了如晶生病的情节,
让灰狼带如晶去见祐贤. 可是这始终是性虐小说,到祐贤那儿完全没有性虐情节
的话,会让那些想看SM的读者很纳闷,然后才有了阿豹这一个角色。新增了的阿
豹带来的露出情节也是开头没有预料到的多了很多篇幅。

  写到叛变的情节发现,人物太多了,收束得很漂亮,於是叛变的情节又写了
一篇,结果便是现在出来的模样了。因为这样改来改去耽误了各位这么多等候的
时间真不好意思,废话说多了,总之谢谢各位的支持。没有你们,我也不可能这
么持之以恆地写下去了。

          完全服从日志-(六)二部序曲

            (二十六)暴风雨中旅途

  「啊唔唔唔唔唔!!」

  随着货轮在南海上的漂泊,天花板垂下的铁炼哇啦哇啦的响彻船舱。

  今天海上的天气不太好,强烈的风暴让桌子上的电击器和鞭子都滚到地上了。

  货轮向右倾斜了,如晶踉跄地往右边倒了几步。

  货轮又向左边斜了,如晶的脚尖在有坑纹的铁板地上踩了几步,差点跌倒。

  天花板垂下的铁炼拉直了。

  「啊呀呀呀!!」

  伴随着痛苦,如晶总算用脚尖站稳住脚.

  赤脚站在坑纹的铁板地上原本也不是这么痛苦的事情,只是在昨天,她的姆
趾被人用钉子穿过. 不止是脚趾,她的小腿大腿也有大大小小被刺穿过的伤口,
只要双脚稍为用点力,刚癒合不久的的皮肤组织又会再度撕裂起来。

             ~晃动~~晃动~

  大海好像偏偏要为难她,今天刮起的风浪,连这么大的货轮都能沖得左摇又
摆. 就连以海为家的水手都难以在甲板上站稳,更别说是两腿受重伤的如晶了。

  货轮被海浪抛了抛。

  如晶几乎整个人抛离地面,脚尖再踏在地上。总是站稳住脚了,可是身子却
伴随着落地的惯性无可避免的向前一弯…「啊呀呀呀!!」

  铁炼再次拉直。

  夹在乳头上的钳子接通了电流。

  原来,如晶的双手被天花板垂下的铁炼绑起来,铁炼一旦拉直了的话,电撃
器便会往如晶的双乳施放电击。铁炼的长度故意调较在如晶必须踮起脚趾才能不
被电的长短。

  一阵冰冷的水花打在如晶的胸侧,看来左边那扇没关的窗让风雨撇进来了。

  对於一个双手伸高举起的少女来说,胸侧的位置是很敏感的,加上出海的温
度又下降了很多,如晶身体不由自主的打颤。

  船身又左右抛了一下,如晶脚尖用力往外踏,脚分开点比较易平衡。因为双
脚分开了点,双手变相没有举得那么高了。第二下抛浪让如晶踉跄的向后踏了一
步,乳头再次传来强烈的电击。

  痛苦的声音再次响彻船舱特别室。

  这艘货轮的目的地是袁爷国外的私人庭园,以往做人口贩卖的时候,女奴男
奴们都会藏在船舱内偷运出境,船长暗中安排一切。不过,今次带如晶过去的意
义非比寻常,尤其她是灰狼谋权事件的中心人物,十天漫长的海途中,船长亲自
的招待她。

  「怎样了,贱妇?」船长两个小时后开门进来,挪了张椅子过来坐下。

  船长意兴盎然地打量着站了一整晚的如晶,她嘴唇发白,双眼也失去焦点,
唯一的意识就是使尽气力去平衡。

  因为电撃器从桌上跌下来了,沉甸甸的电撃器拉扯着夹着乳头的钳子。

  「这样玩很过瘾吧?」

  如晶已经无力回答了。

  船长伸手摸摸如晶的身体,说:「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女人背叛了。」

  他的手一直向下摸到如晶屁股,然后狠狠的扭捏。

  「即使你背叛了灰狼是方便了我们袁爷,我也不能饶恕你。」

  如晶突然清醒一点了,她说:「晶奴…没有背叛灰狼主人,是爸爸干的好事!」

  如晶惨叫了一下。

  船长按了按放电按钮. 「现在全世界都知道灰狼因为一个女人而家败人亡,
你还敢推给你爸啊!?」

  如晶眼泪都流下来了,她甚么苦甚么罪也可以承受,唯独是「背叛灰狼」这
个冤名她绝对不愿背上。

  船长弯腰捡回地上的弹簧鞭。

  他用粗壮的手臂握弹簧鞭子横批,铁丝制的弹簧鞭重击在如晶的右小腿上,
由於鞭身具有弹性,鞭子继续环腿缠绕,鞭尖打在左小腿上。

  已经用力平衡多个小时双腿受了这样的重撃,已经无力再维持身体的重量了。
她整个人无力悬挂在铁炼上,双乳接通了电流而不断颤动。

  「还不承认是吧?」船长双手叉腰,对挂在铁炼上不断弹动的少女没有半点
怜悯之心。

  如晶摇摇头,被汗水和海风沾湿了的发丝左右摆动着。

  她的体重已经完全悬挂在铁炼上,身体只是自然的抽搐,却没有弹动与尖叫,
通在身上的电流彷彿已经没关系了。

  「晶奴………对灰狼主人…非常的…忠心请船长别再…侮辱晶奴的…忠诚了」

  遍体鳞伤的身体再度激烈的抽搐,船长把电击调高两度了。

  船长一手抓着在空中挥洒着水珠的头发,向下用力扯,然后把脸贴到如晶脸
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是你主动找袁爷上门,现在你是袁爷的奴,然后
又说对他的敌对党头目忠心?」

  船长的手叉住她的脸,姆指插入她的齿间,恨不得把不成形的陶瓷捏碎似的。

  「我真搞不懂你,要是你真的那么忠心,那不会连自己旧主人屍骨未寒,便
转投害死他的袁爷吧?谁是墙头草两边摆?现在送你去袁爷那儿宠着,转过头又
会去害他吗?!!!!」

  「啊啊啊!!!」

  船长用叉着脸的手往地上狠狠一摔,天花板上扣着铁炼的滑轮都扯下来了。
如晶整个人扳倒在铁板地上。

  白嫩的胴体打在湿滑的铁板上,激起那清澈的声音让船长的气彷彿消去了些。

  船长蹲下来,扭拧起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小声说,语气和刚才很不同:「告
诉你,我认识过灰狼,他是那种有胆识智慧的豪傑,虽然各为其主,但识英雄重
英雄,对於那些内里搞小动作的人渣,我不会放过. 」

  (内里搞小动作的是坚成啊!)如晶想大声反驳,但她说不出口,始终,她
还是无法开口指责她爸爸,好还是不忍心在别人说那个强暴她、逼她卖淫、欺骗
她和出卖她的亲爸爸的半句坏话。

  如晶沉默下来了。

  这个女人真的没有搞小动作?看着她的反应船长还是有点不得其解。

  最怕这些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的女人了,不好好看管,又会被她们的话带着
走了。

  船长做了奴隶走私多年,女奴这东西早已经习惯当成「货物」看待了。

  对於一件货物的话语、求饶,应该是不用理会的。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认真地看待这个女奴?

  因为她害死了灰狼?

  不,就等如一件出了故障的货物,丢了便好了,何必那么仔细深究问题所在?

  他觉得这个女奴有一种与别不同的索力,船长望着她躺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惨
相,好像萌生起已经好久没有过的同情心了,好像觉得一个十六岁的女孩不应该
受这种对待。

  「哼!」穿着水靴的鞋子用力踢在如晶肚子上,彷彿觉得自己的同情心简直
太过愚蠢了,现在更加狠狠折磨她去补偿似的。

  「啊!!呕呕呕呕!!」在摇晃不定的船上吊站了多个小时的如晶,受了这
一下打击终於呕了出来。

  船长喝道:「别演戏了!你现在的行为令我无法理解!!为何在灰狼死后立
刻转投袁爷?」

  如晶摇头说:「晶奴自己也…无法理解啊…」

  对,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混乱得很。灰狼、袁爷、坚成,谁恨谁爱?实在需要
花点时间整理。

  船长揪起如晶的头发说:「自己也无法理解是吧?那你就好好在雨中吊着慢
慢想清楚。」

  几个不用值班的机组人员穿好防风夹克,把拉链扣至下巴位置,套上头套。
因为风暴太大了,带伞子也没有什么作用,乾脆戴上防风护目镜,遮挡打在脸上
的水花还比较实际. 「出去了。」

  打开通往甲板的门,寒流便已经从门缝涌出来。

  「哇!这么大雨真的干到吗?」

  「难得有妞你便干了,别那么婆妈!」

  啪啪啪啪!!

  夹克被风吹得蓬蓬作响,雨声也大得听不到旁边的说话。

  几个刚到甲板的机组人员扣上安全腰带,再把腰带上的索环扣到甲板的栓子
上。他们准备要到没有栏杆的甲板边缘,要是一个不留神便会被吹跌到海上了,
以这种巨大的海浪来说,一旦掉下去不消两秒便会被大海吞噬,所以安全措施一
定要做足。

  漆黑的呼啸中,货轮的大探射灯把一具曼妙的肉体照亮着。

  那个十六岁的青春肉体正正吊在甲板的边缘,缷货用重型吊臂把它吊至脚尖
刚刚碰不到甲板边缘的高度。

  这高度虽然碰不到地,却又刚刚可以让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享用她的蜜穴和
菊花。

  如晶仰头嘶哑喊叫,机组人员却完全听不见,风萧声完全把那痛苦的哀号封
住了。机组人员也不知道,如晶的阴道被辣椒酱和生薑蹂躏得惨不忍堵,不知道
那特别紧緻的感觉是用红肿破损换来的。

  在正面干她的人双手抱起她的大腿上下的抛动,后面干她的人则猛揉她的双
乳。

  如晶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吊起的手腕上,原本已经很痛了,再被人抓住大腿
上下的抛,手腕感觉快要撕裂似的。

  两件萤光灯色的防风套装夹着一具纤细的肉色女体,女体全身每一吋都被水
覆盖,接着皮肤上水又瞬间被雨水和浪花打走。湿透的皮肤在探照灯下反出的水
光把那少女的曲线表现得淋漓尽致。

  三个刚到埗的机组人员看见眼前这美景,按捺已久的欲火都要爆发出来了。

  他们一涌而上,原本的2P现在变成5P了。

  机员人员强逼如晶在半空中劈腿,分别替左右两边的两人脚交。而小穴和菊
花则继续轮流抽插着。

  「解开她一只手,垂下来帮我们手淫,这样便刚好一次过服侍5 个人了!」
一人在雨中大喊。

  「好主意。」

  一只手从吊臂的铁炼上解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如晶痛得仰前仰后。

  原本由两只手腕承度全身重量和抽插的冲击,现在全部转由右手承受了。

  「喂!!别乱动,脚趾夹紧点!」那人员拍拍如晶的左小腿。如晶凭脚趾的
触觉去摸索那人的阳具的位置,用左脚姆趾和二趾夹紧它,再摆动脚腕上下上下
的按摩,可是如晶做得并不太好,因为同时间,另一个人抓住她刚解下来的手,
要她好好地帮他手淫了。

  「妈的,这身体可真棒!」抽插着小穴的那个人双手摸着她的乳侧说道,那
巨大的双手随着湿滑的手感一直向下移到盘骨位,再沿小腹摸上去,像玩上瘾似
的摸过不停。

  游走了几圈的手,最终停在乳房上…「啊!」男人愉悦的呻吟,白浊的液体
喷洒在红肿的阴道内,射进装有黑色触手球的子宫中。

  他射的份量很多,每喷溅一次精液,他的手都会狠狠抓掐那软软的肉球一次,
被二手烟燻黄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红红的指甲印。

  长达十秒的射精后,那男人满足的放开她的肉球。

  「喂!!腿别闲下来!!」另一个男人拍拍她的小腿。

  「是不是操死了?」

  「大家让开一会,让我处理一下。」要她手淫的那个机组人员说,语气简直
就像一起打电动时,游戏机突然当机了要处理一下的口吻。

  四个人一起让开. 他拿起吊臂的控制器,把如晶吊离甲板六七米的距离. 如
晶紧张的望向下面,脚底是二十几米的高空,下面是黑色的汹涌巨海。

  如晶极度害怕,强风又把她吹得摇摇晃晃。

  「不要!!!!对不起!!!晶奴会努力的!!!!不要!!!!让晶奴回
来!!!」如晶极度惊慌的嘶叫。

  暴风雨夜的太平洋中央,海浪简直就是深渊巨兽,向上方那美味的小女孩盘
口大开. 如晶极度恐惧的求饶大叫却只激起男人们的嗜虐欲. 吊臂的按钮按下。

  如晶几乎是用下坠的速度向下降…………

  向下降向下降向下降……

  ……

               下降下降

  ……

                下降

  ……啪浅!!

  如晶坠入海中,冰冷淹没全身,一切风肃、雨洒、嘶喊、怒啸都转为宁静.
只有大海沉重的低鸣从脚下几千尺…可能有几万尺也说不定的地方咆哮而出。

  如晶以为自己会下坠了,会见到灰狼了,她开始想念起爸爸,她后悔自己为
何没有跟爸爸回去,恨自己这么心胸陕窄,都没有机会跟爸爸说对不起…还系在
铁炼上的那只手受到强烈的拉扯。

  她被一股力向上引、向上引。

  「唔哇!」如晶的头露出水面了,却刚巧有一个浪盖过来。

  她再次淹没在水中。

  不过铁炼一直向上收,终究把她拉出黑暗的海面,如晶的身体重新沐浴在冰
冷无情的风暴之中。

  吊臂慢慢把如晶吊回甲板边缘。

  如晶的脚向下探索,希望在刚才那种死亡下坠的惊吓中找回一点踏实感,却
想起刚才他们根本就没有准许她脚碰到地面,她悲哀的任由自己吊在空中。

  5 个机组人员笑呵呵的望着如晶。

  「怎样?好玩吗?」

  「对…对不起…」

  「继续!」

  如晶努力的替男人手淫、双腿在空中做出一字马,脚踝不敢松懈的按摩着两
边的阳具,尽管阴道和菊花无间继地一下又一下的冲击。

  「都说了这招有效的,浸一回海水,看看她精神多了!」

  「嗯,等我跟下一轮的说. 」

  没多久,所有人都射精了。

  5 个人在冰冷的室外待久了,是时候回到船仓换件乾衣服、喝杯热茶暖暖身
子。

  接替的是刚刚休班海员们,他们听了机组人员的建议,如晶一旦累了没表现,
便把她抛下海拉上来,甚至比机组人员更过份。如晶在海中呛到,吞了几口鹹水,
铁炼还没有拖她上去。她不能呼吸,水入了肺,非常痛苦…拖上去了。

  海员是故意让她遇溺,然后施以急救,当她吐出水后又继续把她吊起进行惨
无人道的轮奸。

  货轮上的工作人员分了好几组轮流替更的,整艘货轮便得以24小时全天侯的
监控和运作,换言之,即是24小时都有休班人员去玩弄如晶,一刻不停。

  雨后的阳光终於照射到海上了,气温也回暖了些,现在是摄氏6 度。

  船长出来视察如晶的情况,其实他也有参与昨晚二时和今早六时的轮暴环节。

  「她怎样了?」船长问那个唯一在场的水手。

  水手说:「大家都暂时休息一下,她在下面。」

  船长望向甲板下的海水,如晶现在垂吊在船身旁的海面上拖曳,只有脖子以
上的位置是露出水面的,还有两只拖拉中的手。

           现在她的手改成反绑在背后

  由於如晶的位置很接近船身,庞大的货轮驶过海面的浪花不时打到如晶脸上,
让她呛声连连. 那名水手是负责监视着如晶的性命安危的,为了确认她还是保持
清醒,他命令如晶不断喊着「晶奴是爱操的贱母狗!」而且声量必须让甲板上听
到。

  「晶奴是爱操的贱母狗!…晶奴是爱操的贱…呜唔~」

  刚刚那个浪有点大,把她的头都淹没了。

  如晶的脚在水中猛踢,她没有学过游泳,但被折磨了一整晚后多多少少懂点
水性,如晶的头又露出水面了。

  「呼呀……咳咳……晶……咳咳咳……晶奴是爱操的贱母狗!晶奴是爱操的
贱母狗!…」

  船长对水手说:「这个点子不错嘛,好让那货不会睡着。」

  水手笑嘻嘻说:「过奖了,那也要多谢船长难得给货我们玩嘛。

  船长点点头:「唔……她这样叫多久了?」

  「一小时……大概九十几分钟了吧?」

  「好的,你先回去,我自己亲自处理她。」船长说.

  「晶奴是爱操的贱母狗!…晶奴是爱操的贱母狗!…晶奴是…咳!咳!…爱
操的贱母狗!」

  吊臂再次拉上来了,由於双手现在是反绑着的,双臂反扭得几乎要脱臼。

  如晶被拉到甲板的水平高度,可是是离船身三米外的位置。船长打趣的欣赏
着这条刚钓获的鱼儿。

  「晶奴是爱操的贱母狗…晶奴是爱操的贱母狗…」

  没有说可以停的命令,如晶不敢停下来,这是一直以来受的训练。

  船长从口袋里拿了一包麵包,说:「你饿了,吃点东西。」

  说毕,他撕了一点麵包,抛了过去。

  如晶张开口接,结果麵包打在如晶肩膀上。

  「怎么你连接东西都不懂吗?」船长故意生气的说. 不过,对於全身的重量
聚集在反扭的双臂上,吊在空中不能动弹,又冻得彊硬的人来说,用口接根本是
不可能的任务。

  「对不起…」如晶无力的说.

  船长指着下面说:「看。」

  如晶低头望脚下,二十几米的高空漆黑海面变得明亮了,不过还是一样深沉
可怕,如晶再仔细看,那一小块麵包浮在海面上的某个地方。

  如晶望回船长,似乎理解到什么意思了。

  船长抿嘴说:「知道要做什么吗?」

  如晶点头:「嗯。」

  她极速下坠,撞在水面上迎来一阵刺痛感。

  她四处张望,盐水令她的眼睛刺激得很难睁开. 如晶看见白麵包碎了,它快
要随水流走。

  如晶挥舞着双腿,发了疯的向前扒伐,好不容易用口一咬,接住了麵包,也
连同一些海水吃进肚子里. 麵包沾上鹹水的味道非常古怪,但这已经不是如晶的
顾虑范围了。

  当手上的铁炼再度被拉起,如晶再次脱离水面,拉至甲板位置。

  船长慢条斯理的撕下另一片麵包,再次抛出去…

  不知过了多少天,如晶只数得出至少已经十个昼夜了,船只终於靠岸了。

  「过去过去!!」

  在这个十几天的海上旅程上,如晶一秒一秒的都以精神意志的尽力挺过去,
为了就是到达袁爷的宫庭,成为他的女奴…

  在最后登陆前的两小时,船长放如晶到大伙儿一起。

  「换上这些衣服!」

  往地上一扔,一团黑布扭在一起。

  如晶发现是一件黑色长袖上衣,外加一条皮裙,皮裙解开时像一块长方型的
抹布,两头各有一排铁圈。如晶尝试把它围住臀部,可是长度实在太短,低腰右
侧缕空了一大片。原来是要用穿鞋带的方法用细绳把抹布的两边的铁圈交叉穿起
来连着。那么,谁都知道穿这条皮裙的人不能穿内裤了。

  船长说:「再戴上这对手套和长筒高跟鞋!」

  如晶自然知道,这并不是出於船长的仁慈,而是要把身体上的虐待证据都掩
饰起来。

  她被带到一处从未到过的舱层。

  船长带着工作人员沿走廊逐扇员敲打,一个个寛松旧衣穿着人们陆陆续续走
出来了,脸上充满不安与困惑。

  原来偷渡工作的人一共有五六十人之多,而且看起来全都受到人道的看待。

  如晶探身窥看一下门后的房间,这些安置贩卖人口的房间意外地整洁良好。

  站在如晶身后的船长拉她回来。

  「恨我吗?原本你也应该睡在这儿的。」

  如晶低头没有答话,不过她感到已经有数十只好奇的眼睛望着她了。偷渡的
人们发现一个海途里完全没有见过的同伴,有着中学生的清纯脸蛋,而且还穿着
那条右侧完全裸露的迷你裙……船长在她耳边说:「只有你一个受这种罪喔。」

  经过十几天的折磨,如晶知道她说任何说话也是徒然,只会撩动船长对她的
玩心。

  如晶默默的走过去那边,等待着下船。

  他们整群人是一起堆在一个大型货柜里,然后用吊臂吊向码头. 如晶还以为
下船后可以看到异国的风景,怎料还是得躲在不见天日的货柜中。货柜其中有一
个位置穿了个小孔,偷渡者轮流的挤在那个位置附近,希望透过小孔窥探一下外
面的世界。如晶便没有这份力气了,不过听他们说,似乎自己在瓜拉弄宾、马来
西亚里面。

  只是听名字也知道是如晶毫无概念的地方。

  不过让如晶真正感受到的是,这儿的气温真的暖和很多。

  货柜门一打开,一个蛇头速速赶了他们上旅游巴。

  旅游巴分成两架往马路驶去。

  窗外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和疏散的树木,对於在舱房内憋了十几天的大家来说
无疑是一种安抚,可是效野也大得让人心慌,外面除了刚才的货柜码头外,便只
剩下现在行走中的大马路。

  车上有两个蛇头,司机应该是当地人,看来船长没有跟过来,他已经完成交
接的任务了。车上的人都很不安,起初两小时的车程全人鸦雀无声,车外那绿色
的景物完全没有变样。

  另一架原本跟他们一同出发的旅游巴驶向不同的马路了,此时车上引起一阵
骚动。

  「那一架是在这个国家落的…你们还有一程船。」蛇头解答了大家的疑问。

  「还有一程船吗?」如晶心情受到重挫,她还以为快要到了,她不晓得自己
还能不能撑多一程船,至少希望过程不是充满凌虐的…「我是…是不是认识你的?」

  邻座的女孩拍一拍坐在窗口位的如晶。

  如晶猛烈转过头来。

  那是一位年纪比女晶小的女孩,她正用着水灵的大眼睛望着如晶。

  「你是…」如晶不太确定,除了她很可爱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印象。

  「琉…璃馆的…?」

  琉璃馆!这个残酷得不能够忘怀却熟识不过的地方。

  如晶实在感到吃惊,那震慑让她连点头都慢下来。

  「我是小蝶呀,蝶奴呀!你记得吗,你替我和小鸪挨了二百五鞭,记得吗?」

  「是你。」如晶嘴角难掩微笑。

  没有什么比在陌生的国度、陌生的地方、前路一片模糊下遇到熟人更心窝的
事了。

  「说回来,为什么你会在这儿的?」小蝶侧着头问。

  「啊,现在晶奴是袁爷的奴了,现在好像是过去他的别墅。」

  「我也是耶!!!」小蝶兴奋大叫,车上有些人都望着她,小蝶的反应如升
学的时候跟老朋友分派在同一班的感觉.

  她们两个对望了一会儿,感觉很複杂,明明是一同走进一个残酷的命运安排,
却又有一种微妙的亲切感

  小蝶低着头说:「对呢,还没有跟你说谢谢,你替我捱了这么多鞭子……阴
户一定很痛吧?……真的很对不起,谢谢. 」

  如晶淡淡笑着的说:「不用谢谢啦,晶奴帮到你便好了」

  小蝶侧着头看着,她看得出如晶内心其实很高兴. 小蝶说:「这儿我们是偷
渡客而已啦,不用『晶奴』前『晶奴』后啦,其他人听到会很奇怪啦。」

  如晶笑了笑说:「这样不行喔。作为奴隶,即使主人不在,也不能忘记自己
的身份喔。」

  「现在又没有人逼你说……」小蝶嘟着嘴说如晶:「往往要逼着才做的话,
会很辛苦的。与其被别人逼着做女奴,不如自己去尝试怎样做一个好女奴。」

  「喔。」小蝶有些没趣的回应了一声,脸看回前方的椅背了。

           (二十七)酒吧的额外工作

  接下来的旅程跟如晶想像中有很大出入,车停在马来西亚市区的酒吧马路前,
周围有一些两三层楼的旧式建筑. 蛇头叫大伙儿在马路旁等着,他则去酒吧那儿
准备过夜的房间. 如晶和小蝶跟那班黑工待在一起,她没想到人口贩卖会这样大
刺刺的让工人在街上待着,不过想过来,这帮人给了钱偷渡,又没有证件,身无
分文,别说是逃跑了,万一被警察逮个正着那么便连打工寄钱回家的机会都没有
了。

  如晶想像人们被装入行李箱像货物般运送,只是因为如晶经历得太多这些不
正常的事情吧?她想着。

  酒吧上层是酒店,蛇头一个一个把钥匙分配给人们,接到钥匙的人一个一个
快步到房内睡觉了,十几天的船程真的十分累人。

  只剩下小蝶跟如晶了。

  蛇头看着她们俩,说:「你们俩,到我的房间洗个澡,然后今晚下来陪客人。」

  「什么!?小蝶很累了,为什么要我们这样做?」小蝶嘟着嘴说. 蛇头说:
「袁爷说过不可以让女奴们睡在床上的,何况嘛…」

  蛇头眼睛直勾勾看着如晶皮裙那个缕空的地方「顺便给我赚赚外快也好。」

  如晶低着头. (果然自己还是别奢望任何东西了)

  小蝶一屁股坐在地上说:「小蝶不要!」

  如晶蹲下来摸摸她的头说:「毕竟我们还是女奴,乖,听蛇头的话吧?」

  小蝶点点头:「嗯」

  这个酒吧实际上也是情色场所,小蝶也被逼换上跟如晶款式一样的绑带短裙
和长筒高跟鞋,不过颜色是像猫咪般的黄色,跟小蝶的身高很相衬. 「你跟她拿
酒给客人!」蛇头说. 「是。」如晶点头照做。小蝶却说:「如晶姐姐不可以这
么啦,你的大姆指不是伤了吗?」

  蛇头问:「什么事了?」

  如晶从容的回答:「之前晶奴的姆指被铐吊起来,好像脱臼了,但…但晶如
其他手指还是可以的动的。」

  蛇头立刻检查一下如晶双手,皱起眉头问:「船长做的好事吗?」

  「不,十几天出发前便已经是这样了。」

  蛇头松了一口气,说:「那即不是我们运货的责任啰。」

  十分钟后,小蝶哭哭啼啼的样子低下头,咬着啤酒杯厚重的玻璃杯柄,小心
的拿起。

  一杯啤酒沖调得好,泡和酒的比例是三比七,泡沬会刚刚好涨到杯口处。为
了保持泡沬不要泻出来小蝶只好侧着头咬着杯柄,视线被黄色的杯身遮住了一大
半,但还是必须努力看着目的地的桌子,把啤酒放到桌上。

  酒吧的吧枱还好,沙发位的桌子全部都是矮枱。酒吧的主人偏偏又不许小蝶
把脚曲起来,要把酒杯玻璃杯安全放到上面,她必须双脚伸直同时弯低腰,乳房
都要贴到膝盖上的褶起的程度,脖子却要打侧九十度的扭向一边,愈弯下身子头
便要愈仰向上来保持水平的把玻璃杯安全放上。

  小蝶已经不小心让泡沫溅出三次了,如晶屁股内的连珠棒也插了三枝,小蝶
不敢再犯错了。

  如晶的工作,就是拿着托盘运送六七杯啤酒,让小蝶从上面拿下来给客人。

  由於如晶姆指不能用,托盘是绑在如晶身上的。

  阿豹铐问如晶的时候,曾经用长长的钢针穿过她的乳头,这个伤口也记录在
运送单张的货品寄送前情况内,如今伤口已经合上了,刺穿的洞长出了新的纤维
组织。不过可能因为如晶被多次抛下海的关系,伤口有点发炎的迹象。蛇头知道
运货的时候不可以对货物造成过严重的伤害,但收货前已经有的伤口就另当别论
了。

  如晶先被命令脱下才穿上不久的长袖黑色上衣,乳头被穿上了环两个像手环
般大的乳环,乳环刺穿的位置比起原本发炎的伤口更深入乳头的根部。两条黑绳
子再绑着乳环向下用了拉,扣到盘子两端的扶手上。

  盘子的边沿刚好卡进如晶乳房的底部,乳房看起来就像是端上盘子享用的美
味佳餚,可是这样充满弹性的乳房在走路时也会让盘子上下弹动。为了稳定它,
蛇头跟酒吧老闆研究过后,决定再加一条黑绳子打直的绑着盘子,盘子底部垂下
来的绳子尾段穿过如晶的阴蒂环上用力一拉。

  「呼唔!!!!!!!」如晶一声仰头忍耐的痛叫。

  盘子由乳房下沿拉到肚脐的位置,阴蒂扯得快要断裂的感觉.

  「痛!…快……快断了。」如晶沉重的呼吸。

  老闆不怀好意在她耳边的笑着:「别喘气得大太喔,肚脐收不紧的话,盘子
会打翻喔。」

  如晶的双手被绑在后面,若然盘子边沿快要从肚脐滑开,她的双手也不能做
出任何补救动作。

  可是,这样拉扯实在是太利害了,下垂的乳头还可以支撑到,但阴蒂有一种
快要撕裂的感觉…「啊……」

  老闆把一杯一杯啤酒放到盘子上,讽刺的是,一个个沈重的玻璃杯却减轻了
阴蒂向上拉扯的痛苦,不过乳头的拉扯却相应增加。

  「好了,快去服侍客人。」老闆推一推如晶的裸背,如晶快步上前工作了。

  小蝶把一杯一杯啤酒放到客人桌上的时候,如晶阴蒂的拉扯又慢慢加回来,
然后老闆又会在盘子上放上新酒,不断的循环着。

  负责咬着杯柄放酒的小蝶还好,只是端酒的如晶在等待小蝶放酒时不断被客
人在屁股上摸来摸去。

  屁股内的连珠棒也插上第七枝了。

  酒吧老闆想出了个游戏,插在如晶菊花的珠棒都是绿色的但其中一枝是红色,
点了菜的客人们可以抽籤看看能不能抽中红色的珠棒,奖励是在如晶或小蝶身上
加上一道惩罚. 有些客人玩得兴起,把连珠棒插回去时,顺道把吃剩的鸭翅膀骨、
麻辣牛肉、冰黄瓜一拼捅进去。

  从晚上七时起,酒吧还是比较冷清,但到了晚上十二时后,愈来愈多人了。
如晶这才知道马来西亚原来颇多人说华说的。有聚在一起的男人们私下对如晶和
小蝶评头品足的便说马拉话,命令、羞辱如晶的便说华语. 为了应付塞满酒吧的
客人,如晶和小蝶忙得满头大汗,酒吧本身也有三四个女侍应作情色服务的。不
过老顾客对於新来的小妞还是比较感兴趣。

  一抽!

  「呜唔!」

  如晶宁愿挺起屁股让客人们抽籤,不过放着酒杯的盘子不许她这样做。双腿
拼在一起抽时,菊花不由自由挤得更迫,抽出来便更痛苦了。

  「红色的!耶!」

  「惩罚嘛,选什么好?」

  「乳房加两个夹子如何?」

  「不要这么老套吧,你看上面已经有六枚了」

  小蝶此时插嘴:「请…请大家选小蝶来惩罚吧,不要再折磨如晶姐姐了。」

  「喔?这个小不点叫我们选她喔,怎么. 」

  「看看那个互动内容清单吧,跟食品牌子放在一起的。」

  「喂!把这个塞进去吧?」

  一个客人拿出了自己携带的假阳具,小蝶一看,它的形状已经让小蝶害怕起
来了,它像一条萤光黄色的胶质海参。

  那个客人说:「这个刚刚在隔壁街买的,当遇到水便会发热溶解,溶出来的
液体是春药喔。」

  「这么神奇!?多少钱?」

  「70林吉特而已,所以我也不是很放心给我的妞儿用,这个姑且送给她试试
吧。」

  小蝶颤抖地说:「对…对不起,惩罚游戏好像…只可以用本店提供的东西…
…」

  客人抓着小蝶及颈的短发说:「这是大爷奖给你的你便收下吧!」

  说时硬生生把带刺的黄色胶质海参塞进小蝶下体. 「呜唔!!」

  下体立刻传来一阵热烫. 那六位坐在沙发的客人一起观察着小蝶的反应。

  「怎么样了?」给假阳具那客人问。

  「很热…很痒…但…现在好像没什么事了。」

  客人伸手打开她的阴唇看看说:「对喔,它好像吸水吸得很快。算你好运,
那么你忍着不要发情啰,淫水出来的话,它又会继续溶下去了喔。」

  客人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时老闆又催促了,如晶跟小蝶急急脚的送酒给那边的客人。

  一整晚下来,小蝶为了减轻如晶的负担,几乎都把惩罚揽过来做了。那条海
参形状般的阳具一点一点的融化,她也慢慢感受到催情剂在侵蚀她的心灵,欲望
的暗涌希望阴道有什么在搅弄着、磨擦着,可是一来双手绑起来无法自慰,二来
要是高潮起来的话,流出来的淫液会令剩下的黄色海参阳具快速地融化掉,令小
蝶完全迷失自我的进入疯狂的性渴望状态. 一抽!

  「是红色~抽中了,一个惩罚!」客人拿着红色的连珠棒高兴地挥舞着,其
实如晶肛门内的棒子已在现经增加到有七枝是绿色,另外七枝是红色,要抽中一
点也不难. 「让她高潮吧!」客人指着小蝶说. 「呃!?可是…」小蝶快要哭了,
她下体痒得很利害,理性却说不可以,身体其实很想要。

  客人说:「有什么问题?我现在是发慈悲给你这只骚货乐一乐啦。」

  小蝶摇摇头,却说不出什么,因为身体实在太想要了。

  客人拿着酒吧派发的电动阳具直接挤开那件海参阳具插进来。

  「呜唔…」

  客人说:「哈!你看看你!一脸抗拒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自己扭起屁股来?」

  电动阳具前后前后的抽插,不消三下,小蝶高潮了,全身一环一环的抽搐。

  海参阳具吸了不断渗出来的淫液,几乎全部融化成强力的催情剂。

  这好比一个人在水里憋气到极限要上水的时候,她刚脱出水面准备吸第一口
气的时候一个浪刚好盖过去。

  小蝶毫无招架之力,她未试过高潮到抽搐会楚痛的地步,而且一般全身抽搐
8 ~10下便会停下来了,但现在她抽搐了三十几下身体还是不断一波又一波的来
袭. 「小蝶!…」如晶在一旁担心地看着。

  小蝶已经完全不能继续一整晚下来的工作了,她被蛇头送回楼上偷渡客的房
间,给他们尽情享用。

  蛇头怒气沖沖的从楼上下来。

  「你啊!!!」

  蛇头一手拍在拉着如晶乳房的盘子上,如晶忍受着,要是弯腰了上面那杯威
士忌会打翻的。

  「那个小不点做了六小时便撑不住了知不知道害我收少多少钱了!?」

  蛇头眼中只有愤怒。

  如晶不敢直视他。

  「对…对不起,晶奴不该让小蝶受这种苦的。」

  「给我干好点!!还有七小时才天光,要是你途中也昏过去的话,有你好看!」

  「知道…」

  如晶带着愧疚继续给其他客人送酒。

  她自己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每到一围桌子招呼客人,客人也会无情地从她
屁股抽出珠珠棒,再插回去,虽然说每枝棒的珠子只有波子般的大小,但十四枝
棒子插在一个少女的菊花内,那种粗度不是一般女孩能承受得来的。抽籤的时候
客人会摸摸这支、摇摇那支去碰碰运气,有些奸诈的,抽到一半瞄到是绿色后偷
偷插回去,如晶只有重覆说着「本店的规则每次点菜只可以抽一次」来这店光顾
的人自然非善族类,如晶的话语也没什么说服力,结果她身上的夹子一枚一枚的
增加,震蛋也贴到全身都是、绑在后面的双手也拿着两杯不许打翻的啤酒。

  「喂!你们给我住手!!」一把雄壮的男声吼道。

  酒吧的人全都停下来转头望着声音来源,他们原本在用电击笔玩弄如晶的乳
头和阴蒂,如晶一旦高潮,失神的一刻,盘子上已经堆叠到两层的玻璃杯便会倒
下来。

  如晶也转过头望过去了。

  楼梯处有三个男人,他们都是偷渡到外国打黑工的。

  满身精液的小蝶就躲在刚才大喊的男人后面。

  蛇头急气败坏的走出来说:「你们到底什么事了!?」

  穿红色外套的那个男人说:「我看不下去了,要我们住在这样污秽的酒吧楼
下,强逼两个小女孩做这样的工作,还让一班男人去强奸她。」

  蛇头说:「你们是不想去伊斯坦堡了是吧?」

  男人说:「我要带这两个女孩回去她们家人身边,让我们回去,我不拿保证
金了。」

  蛇头说:「那么便直接走出街上叫警察啊!!」

        他们三个原本看不过眼的眼神闪过一丝恐惧

  蛇头继续迎胜追击:「交了钱人就是我的了,谁说你们可以回去就回去?现
在给个女奴你们玩玩算是好心的恩赐,要是你们敢阻挠行程的话我不阻止你,你
的同伴也不阻止你。」

  刚才在客房内一起轮奸小蝶的男人们也下楼了,每也在耳语说着:「算吧…」
「现在不到你管的时候…」「这样的女孩其实很多都是这样,见多便惯了…」

  小蝶躲在红外套身后更害怕了。

  红外套的男人环视一下那班男人,他们都是负债累累或有家要养才会要出国
打黑工,要是为了保护这两个女孩而连累了大家寄不到工钱回家也实在过意不去。

  看到红外套男犹豫的样子,小蝶苦苦哀求:「求求你帮帮小蝶,小蝶好想睡
觉. 」

  红外套男旁边那个跟他反抗的都拍着他的肩,摇摇头. 红外套男低头叹气说:
「对不起。」然后推开了把他当树荫的小蝶。

  蛇头说:「明白了吗!?明白了的话便给我回房,五小时后下来吃早餐,想
干那小女孩的便去干,想睡觉的便睡觉,再给我造反的话我不排除扣起你的保证
金!」

  人们纷纷散去,酒吧又如常运作起来。

  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刚才用电击挑衅如晶高潮的快感因为这事件又褪却
下来了,叠上第三层的啤酒杯才得以保全,如晶但愿未来的五小时不要有什么差
池…

  阳光再度照起来,团员们都洗过澡,刷过牙,下楼吃早餐了。

  基本上酒吧的早上是不会有什么客人,老闆也不介意腾出空间给他们吃东西。

  「那个大一点的女孩呢?」其中一个吃着包子的黑工问。

  「喔,她在厨房帮手洗碗,吃完早餐可以拉她上车了。」

  结果,旅游巴再次出发的时间,窗口全都下了帘子。

  黑工轮流换位子到车身中间的位置玩弄。

  中间那儿,如晶被大字型的绑起来,双手张开绑到两边行李架上,脚踝绑到
两边座位扶手处,好让如晶的脚可以踩在两边椅子边缘。这样把她吊高一点绑起
来,前面的团员们想到后面的位子睡觉,也可以从她大腿间经过. 坐在如晶两边
位子上的人便有一个重大的责任,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快速把如晶藏起来,他们
会帮手解下绳子。当然这是一份美好的工作,他们的双手已经一刻不停地抚摸着
如晶的大腿了。

  过了半小时,团员们又发觉这个姿态其实是干不到如晶的。他们又改了个绑
法。让如晶一字马的跨在两边座位上,让大家轮奸。经昨天在色情酒吧的事情,
团员们彼此已经没什么好尴尬的了,大刺刺地在车上大家围观下跟这样一个少女
做爱就像是排队去洗手间一样简单。大家都知道接下来打工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所以趁这个半逼半送的机会好好享乐一番。只有那三个看不过去男人,在最后面
的位子睡觉.

  去到另一个出海的关口,小蝶和如晶跟那班黑工分道扬镳了。那班黑工接下
来会去土耳其,而她们俩却上了另一艘船,目的地连蛇头都不知道。她们又得把
命运交给接下来的人了…

              (二十八)袁堡

  印度洋有许多海岛地域,人所皆知莫过於马尔代夫、留尼旺岛等等。这些都
是气候处於18°C 左右气候宜人的海岛. 可是一艘船却远离了这些渡假常区,遍
离了航道直往南边驶去。

  南边,法国南半球及南极属地,这个介乎於印度洋与南极之间的跳板地区,
只有一群军事人员、地理考察家、政府官员廖廖百人驻守在这儿。虽然说是法国
属地,但其他国家都不承认它的主权,就像很多偏远羣岛和水域一样,地方本身
并没有佔领和发展价值,便一直处於暧昧的状态…至少外人是这么认为。

  欧洲的贵族、国家的官员等都会默许这一个状况存在,这个卫星地图都不会
标示的地方,正因为这些手握大权的人物不时总会到这儿发泄一些社会不会被接
纳的欲望。

  其中一座应为军方进驻的建筑被称为「袁堡」,名字已经清楚告诉它的主人
究竟是谁. 在上层其中一个娱乐厅,袁爷以最舒服的姿势摊在红色的沙发上,观
赏舞台上的表演。

  一个皮肤薄若小笼包的皮、白若静夜里的月光,有着一头亚洲人秀发的女子,
为袁爷献上一支能尽显她柔若无骨身段的舞蹈。

  流月,这个瘦削的女子被逼穿上极为性感暴露的服装,她戴上了翠玉手环脚
环、胸前仅用项炼垂下来的珠片遮住两点. 下身只轻轻围上一条半透明薄纱超短
迷你裙,在裙垂下露出来的两个黑影可以得知,她的阴唇穿了两个饭碗般大的翠
玉环,强逼她的阴户长期张开. 虽然说这个舞女在舞台上跳舞,可是这个「舞台」
比起这寛敞的娱乐厅实在是小得可怜. 所谓的舞台只是放在沙发前的一张大理石
长桌,长桌上放了大大小小的银制碗碟和玻璃杯。而这名叫流月的舞女的表演则
是站在这上碗碗碟碟和玻璃杯上跳舞,脚指仅仅在银碗边上单脚平衡,另一只脚
夹起玻璃杯,把它和四双玻璃杯叠起来建成一个跳舞的舞台。去到一些轻快的节
拍,流月跳到接触范围比较大的银碟子轻快的跳起来,每踏一步也是声乐的表现,
身上大大小小的珠片玉环会跟随肉体舞动的节奏敲响动人的乐曲。在身体静止的
时候,舞女身上的饰物也必须完全不发出声响。

  为袁爷表演的舞女必须跳得诱惑动人,又必须小心不要打翻任何碗碟和失去
平衡,只要有任何失误的话,流月知道袁爷都不会放过她的。

  这样的舞步是专诚给流月而设计的,她有一双漂亮的玉足,它纤巧柔软的触
感实在让人很想把足握在手心把玩一番。中国曾经迷恋一时的三寸金莲也是锺情
那种小巧纤细的小足。而这位舞女的小足却是天生丽质的自然美。

  让这双足站在精緻的银餐盘上跳舞,让那锐利的银碗边慢慢折磨那纸薄足底,
实在是十分甜美的视觉享受。

  流月轻轻踮在浸泡樱桃的红酒杯上,那个是威尼斯制的钢化玻璃杯,能够承
受整个女孩的重量。她用她巧妙的平衡技巧单靠右脚姆趾和小趾立在杯口,左脚
趾轻轻夹起红酒中的樱桃,然后抬起嫩白的左足把樱桃送到袁爷嘴边。

  袁爷肥厚的背肉稍为拉离沙发,满意的张开嘴含下去。

  流月身体整个震动了一下,袁爷没有吃下那樱桃颗樱桃,而是在吸吮她珍珠
般的的脚趾。相比起红酒浸泡的樱桃,夹着樱桃的姆趾和二趾显得更为可口。

  流月没想到会有这个状况,她右脚吃力踮在杯边,为了平衡抬出去的左脚,
她整个身体必须向后靠,极为吃力,身上的珠片都开始不安地响起来了。

  平常日复日夜继夜的舞蹈训练告诉她,待袁爷吃完这一颗樱桃便把脚收回去,
继续跳舞的流程。可是袁爷不吃那颗樱桃…便像暂停了的影片完全不能继续下去。

  「真好吃呢。」袁爷笑嘻嘻说. 他命仆人拿来另外一枝红酒,把它倒在那洁
白无暇的足上。

  「啊…唔」流月看不见,她只感觉到脚趾迎来一阵冰凉的感觉,袁爷竟然伸
舌舔她的足底。

  这双足底为了表演这支舞,脱过不知多少次皮,受过多少次鞭,泡过令其柔
软雪白的药物,甚至接受过「除了练舞外不许碰地面」的命令,足底又受过针刺、
电撃、药物开发它的敏感度。足底原本就佈满连接身体的神经线,开发过后说它
是流月的第二性感带也不为过. 如此一双玉足,难怪袁爷忍不住舔舐一番。

  流月全身颤抖,敏感的足底被这么舔舐,她招架不住了,脚趾轻夹的樱桃掉
了下来。

  袁爷慢不经意的抬起头. 「对…对不起。」流月害怕得很,不知道袁爷会否
对她作出惩罚. 「继. 续. 跳。啊。」从语气中分不清袁爷是喜是怒。

  「是…是。」

  音乐继续响起,流月收回沾湿红酒的左足,继续舞步。

  这个时候,手下帕斯带了三个新的女奴进来了。

  「袁爷,你个新货到了。」

  帕斯带来三个女奴都排队站立着,中间的是如晶。她们都被命令双手放在头
上,脖子戴上项圈。

  如晶重新穿上环了。

  阴核环接了一条炼子,炼子穿过前面女奴的项圈,连接到舌环上。这使如晶
必须无时无刻张嘴吐舌,口水已经流满胸脯了。只要前面女奴向前一走,如晶有
稍为跟不上的话,阴核和舌头都会受到拉扯阴唇环的两条炼子侧绕过跨下,连到
后面女奴的乳头上。要是如晶向前一走,后面女奴稍为跟不上,如晶的阴唇和后
面女奴的乳头都会受到拉扯。

  前后两人走太快或走太慢的时候,如晶的阴核或阴唇都会受到猛烈的拉扯。
连接阴核和舌头、阴唇和乳头的炼子都非常短,所以容许走路距离的误差非常少。

  还有一项特意针对如晶的设置,如晶前面女奴的背部用胶水贴满了图钉,要
是如晶走太近,十几颗图钉将会对如晶的乳房作严厉的惩罚. 三位女奴都被蒙上
眼睛的,她们只能靠拉扯的痛苦、针刺的感觉来摸索彼此之间的距离. 牵引她们
来的那位帕斯已逼使她们从袁堡外面的停泊处、经过岩滩,再上山,再进入禁区,
穿过入口、经过安检,才进到袁堡里面。女奴们看不到袁堡里面的大堂内的雕刻
如何巧夺天工、铺设如何壮丽,但都会感受到它的巨大。帕斯带她们左穿右插过
大大小小的长廊,上了四层螺旋楼梯,感觉超过足足六个大球场的距离才带到袁
爷这间房屋来。

  帕斯告诉她们其实已经走运了,现在南半球的天气刚好是夏天,气温也有11
°C.要是到埗时候是冬天,那种寒冷不是一般女奴能受得来的。

  她们都已经喘得上气接不到下气,如晶长期伸出的舌头都拉得发紫,更惶论
拉得变形的阴核和阴唇,还有刺得千疮百孔的乳房了。

  当时帕斯牵着绳子时走时停、时转左时转右,最后面那位女奴是小蝶,她还
不小心绊倒过,差点把如晶的阴唇扯下来。

  袁爷把目光从在桌上跳着难度极高的「杯上舞」移到新运送过来的如晶身上。

  「在工场那儿受的伤都治好了啊…」袁爷在一旁仔细打量她的身体. 的确,
如晶在货轮上被再三蹂躏之后,她在第二艘船上进行医疗,那船有很好的医疗设
备,短短一星期的时间,大腿小腿上的伤口、被辣椒灼肿的喉咙、破肿得可怕的
阴道都已经痊癒了。

  只是身上刚刚又铺上一排排图钉所刺的针孔。

  「是的,不过穿孔的伤口先前实在溃疡得很严重,医生说应该会留下疤痕。」

  帕斯往她身体上的伤口指一指,袁爷低头察看…「药厂那边不是研究了支新
药,可以把整层皮肤褪换成新的吗?」

  帕斯说:「可是那个副作用很严重没法卖,剧烈痕痒、敏感、而且必须每两
吋皮肤打一针…」

  袁爷咧嘴笑语:「在我看来这些不算副作用喔。」

  帕斯用有点同情的目光看了看如晶,再点头说:「好吧。」

  袁爷说:「在此之前,先把她们解下来吧。」

  前面的女奴和后面的小蝶终於被解下身上炼子了,而且眼罩都解下来,小蝶
好奇地四处张望究竟自己走过这么多路是被带来了怎么样的鬼地方。

  解下的炼子的另一头故意留在如晶的舌头、乳头、阴唇和阴核上。

  袁爷说:「先带令心和小蝶到牢房休息,如晶我亲自处理。」

  「是的」帕斯叫人牵走那两个女奴。

  小蝶有点同情的回望一下,然后跟着前面的令心走了,袁爷站在如晶面前直
勾勾望着她的眼睛,流月依然在桌上跳舞。

  「很久没有见面了呢,晶奴!」

  「是的,袁爷。」如晶站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低头说道,眼不敢正视他。

  「以后叫我做主人。看着我说一次。」

  如晶抬起头说:「主人。」

  眼前这个就是设局杀死灰狼的人了,是夺走她一切的人了,究竟为什么自己
此刻会站在这儿?会在这个远离自己的家千万里外的地方站在这儿叫他做主人?
自己也不太明白。

  「你比起在工厂那儿的时候瘦削了,皮肤也没有这么好,海路不好受吗?」

  如晶想起各种历历在目的画面,那个把她吞噬的黑色巨浪此刻想起来还心有
余悸。

  「没有,能够到这儿来服侍主人,晶奴感到很高兴了。」

  袁爷看着如晶平静的回答,那种反应,那种言词,实在不是一位十六岁女孩
会有的东西。袁爷感觉她太深遂了,对灰狼的情感、对坚成的忧怨,这样的女孩,
即使命令她为自己口交侍奉,也会有一种很远的距离感。

  所以,袁爷要亲自出马…袁爷笑了笑说:「你并没有高兴. 」

  他卷一卷起阔袖子的衣服,双手捧着如晶的脸蛋。

  「看着我。」

  如晶抬起她天生注定惹男人侵犯的脸孔,用那黑亮的眼眸望着袁爷,她嘴唇
微张,眼神像是在期待主人的调教,一脸忠犬诚恳的模样…

  袁爷就这样望进她的眼睛整整一分钟。

  「虽然你摆出一副忠心服侍我的样子,可是你那憎恨我的感觉,眼神是藏不
了的。」

  如晶合上嘴巴,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袁爷又说:「说,你是不是在恨我。」

  「晶奴不…不敢,主人。」

  「我杀了你最喜欢的灰狼主人,恨我是理所当然的,我要你说实话,你是不
是在恨我。」

  袁爷看得出她的表情在犹豫,然后坚定下来。

  「是的。」如晶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晶奴很恨袁爷…主人夺去了晶奴
的灰狼主人,不过现在晶奴只是想做一个好女奴…会…会对袁爷…袁爷主人很忠
诚的…」

  「我怎能相信一个恨自己的女奴会是一个好女奴呢?」袁爷挑起眉毛问。

  「晶奴会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晶奴会接受任何严厉的调教,只要主人高兴,
晶奴什么都可以做的。」

  「那么,我要你讨厌灰狼,认为灰狼的死是该死,可以吗?」袁爷突然问。

  「这…」这个问题实在太始料不及了。

  「我要你完全忘记自己是灰狼的女奴这个身份,心中只有我。可以吗?」

  如晶怔了一下,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根本心里面只有灰狼!跟我这个杀主仇人做奴隶,只是在满足你那被虐
心理,给你继续自我怜悯!」袁爷突然厉喝。

  如晶惊惶失措,她发现不论身体或意识也无法否定袁爷说的话…眼泪也流下
来了。

  「不忠的女奴要惩罚!罚打三十鞭」

  袁爷居然把蛇鞭交到如晶手中,说:「自己握着鞭子向肩膀后挥,鞭身会打
在你的背上,准确的话,鞭头会打在阴户上,三十鞭,来!」

  这是类似於苦行鞭的自我惩罪方式。

  如晶自己把鞭向后挥…啪!!!!

  鞭头落在屁股上。

  「啊!!」没想到如晶这么小的气力,通过鞭身弹簧加强可以这么有力的。

  袁爷摇摇头说:「这鞭不算,要绕过背打在阴户上。」

  「知道了。」

  啪!!!!「啊啊啊!!!」

  还是不中。

  如晶再把双腿打开点,屁股向后挺点,再试试挥鞭。

  弹簧的声音呼啸而过,提醒着接下来的冲击,即使如此,下一秒的冲击还是
过於巨大得令人难以接受…「呜啊啊啊!!!」

  阴户传来像是要爆炸的巨痛,如晶痛得夹着腿双手按着下体,手上的鞭几乎
要滑下来了。

  如晶不明白为何会这样难以忍受的。

  袁爷说:「你的耐力算很不错了,阴户敏感度提升了的女奴,打一鞭是会在
地下翻滚的。」

  (原来自己在船上接受治疗时,还被打了提升敏感度的药物吗?)

  还有二十九鞭…看似很快结束的鞭打突然变得很漫长了,如晶每次向后挥鞭
都不一定打中阴户。数到第三十时,其实足足打了二百多鞭了。

  「怎样?明白自己错了什么吗?」袁爷望着满身鞭痕的她问。

  如晶自己也不太确定,她说:「晶奴…错的是…对主人不忠…」

  袁爷摇摇头说:「不对!」他站上前说:「你是不忠,但并不是对我,而是
对灰狼!他死后身体还未冷你便已经来投靠我,小人行为!」

  「不是的,晶奴只是想当个好女…」如晶被袁爷这样的责骂,惊呆了。

  「第二,你不孝。坚成做这么多东西也是为了让你能回去,你却甘愿卖身作
奴,让身体受尽虐待,是为不孝!」

  「不是的…呜…不是的」如晶哭着摇摇头.

  「第三,你懦弱!不敢面对现实。你可以跟坚成回去的,但你连做回普通人
的勇气也没有,你这样不是坚强,是逃避!」

  「不是的…呜」如晶哭着说,但连内心也无法否定这些话。

  「还想说当一个好女奴?我说这样的女奴最差劲了,我不会要。」

  袁爷厉声说. 如晶表情都哭呆了,她没料到会这样被完全否定,她只有喃喃
说着「不是的…不是的…」

  袁爷说:「我不会要你!我乾脆还你自由,把你流放到外面好了。」

  流放,在这个世界的边沿让她自生自灭。如晶惊恐得跪在地上,膝盖把地板
敲响了。灰狼死后她以为已经无所牵挂,但这么折腾一番,千辛万苦来到这儿来,
她反而害怕起来,害怕再失去…「主人!不要…求求主人…晶奴已经什么都没有
了…」

  如晶跪到袁爷面前。

  袁爷扬起眉毛问:「你会对我忠诚吗?」

  「晶奴会的!晶奴会的」如晶发疯似的点头. 「让我看看你的忠诚,跪在我
面前,把舌头上的炼子吞进去。」

  如晶愣了愕,然后乖乖的像吃面条一样把舌环上的细炼逐点逐点吞进喉咙。

  「呜…呀…」

  因为铁炼的一头还系在舌尖上,所以它永远只会躺在食道上,不能吐出来也
不能吞进去,不断持续着有食物卡在喉咙的感觉,不断作呕的感觉让她脸容都扭
曲了。

  「就这样让把牵狗绳收进喉咙,要牵连时拿出来,真方便呢~」

  袁爷边说着风凉话羞辱如晶,边用手指勾吞头上的细炼,一拉!

  「呕呕呕呕呕…咳咳!!」

  带着黏液的细铁炼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形。

  喉咙被数十个环扣瞬间划过,这冲击让她呕吐了。

  一堆白色浓稠的液体溅到地上,看来过去的日子她吃的也只有精液。

  「不行喔。」袁爷扳起了脸,手上还捏着着刚刚扯出来的炼子晃着。

  「对…失…起」舌头被扯着很难说清话。

  「吃回去!」袁爷简洁地说. 如晶低头一舔一舔,吐出来的精液比新鲜的呕
心很多倍,现在还充斥着一股药水的味道。没有灰狼在,如晶做不出以前行屍走
肉的模样,毫无感情的去吃,是他教晓如晶去感受的。她吃每一口都感到难受与
屈辱,好不容易,才把地板清乾净,再乖乖的把拉着舌环的炼子一点一点再吞进
喉咙。  「感觉怎么样?」

  「谢谢主人…」

  「我要听真实的声音,感觉怎么样?」

  「很…很想呕…,袁爷。晶…晶奴每次说话时…都会很痛。」

  袁爷说:「想把炼子吐出来吗?」

  「晶奴…想…吐出来,对不…起。」

  袁爷说:「我只是在问你,你想炼子留在喉咙中还是放出来?」

  如晶跪在地上看着袁爷,完全不知道袁爷心里想什么. 「想放出来…」

  袁爷笑说:「可是我不允许,你必须把炼子时刻收在喉咙内,『运送』时就
给调教师拉出来牵扯,这是来到我给你的第一份礼物,明白吗?」

  如晶忍着呕吐的说:「晶奴明白…」

  袁爷这次蹲下来看进她的眼眸问:「这份礼物喜欢吗?」

  如晶点点头说:「晶奴…很喜欢…晶奴感谢主人。」

  袁爷却说:「不,你的眼神在说谎,明明你很想把它吐出来。」

  如晶呆住了,她又紧张起来说:「对不起!晶奴不敢了,晶奴会努力的,袁
爷不要丢弃!」

  袁爷说:「闭嘴!我只是问你,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

  如晶不确定他的意思是否叫她说真心话…

  她战战兢兢说:「晶奴不…不喜欢…晶奴很难想像以后…要…吞着这条东西
过日子,但…晶奴会努力的。」说到最后她强调会努力来弥补这番大不敬的说话。

  袁爷:「袁爷给的礼物居然不喜欢,那么看看这条会不会喜欢一点. 」

  如晶如实回答,却又招徕另一个惩罚.

  没等如晶准备,舌环的炼子又被抽出来了。尾端那个拉环从喉咙蹦出来,垂
在胸前。

  原本炼子卡在喉咙就已经不断作呕了,刚才呕吐过一次还未完全平伏。

  「呕呕呕呕呕!」

  刚才呕过出来的精液已经混杂了其他颜色,再度滩到地上。

  「这样不行喔,要是调教师带着你走之前你都要呕上一遍怎么办?」

  「对不起…主人」

  袁爷能听出这句对不起是来自於如晶真得觉得自己作为女奴的不足。

  没等袁爷说出口,如晶忍着极噁心的味道,再度把掺杂胃酸味和臭味的精液
舔回去。

  刚刚才把地板上的精液呕吐物换成唾液,袁爷解下舌炼子尾端的拉环,套上
一圈像酒瓶塞子的东西,那个塞子是中空的好让铁炼子可以穿过. 袁爷一直把酒
瓶塞子推到接近炼子舌头的位置,再重新扣回拉环. 「好了,可以吞下去了。」

  加了一个像酒瓶塞子的胶粒在炼子中,如晶本身的先把这颗大东西先吞下去。

  她发出痛苦难受的怪声。

  因为这颗胶粒是固定在炼子接近舌头那一端的,不论口腔喉咙的肌肉怎么本
能的抽搐和吞嚥,它总是卡在舌头根部的位置。

  难受的泪水都浸湿脸庞了,如晶明白那东西的用意就是卡在吊钟位,她尝试
告诉舌头和口腔的肌肉别只是顾着嚥下那一颗硬物,口外面还有一大截炼子要吞
下。

  如晶双手绑在后面,无法先拿起尾端的拉环吞进去,她先像吃拉麵那样一点
一点把炼子吃进去囤积在舌头处,吃到拉环后先把拉环舌进食道,如晶摆动身跪
得毕直的身体,拉环便会带着炼子拉进食道内。

  「呜啊!」这种食道肌肉拚命的想把炼子拉下去但舌环一端死扯着的感觉,
告诉着如晶已经把炼子吞好了,还有那个酒瓶塞的东西让她一直处於快要噎死的
感觉,如晶一直不自觉的发出快要窒息的怪声。

  袁爷说:「喜欢我这个新加的礼物吗?」

  如晶快哭了,说喜欢又不是,说不喜欢又会受到更多的惩罚. 如晶震颤的说:
「晶…晶奴…是真的想做好女奴的本份…才回答喜欢啊…晶奴也很努力试着喜欢
主人的调教…」

  「我再问…喜欢吗?」

  袁爷不理会如晶那份措辞,依然气势逼人的问。

  「晶…晶奴…比起不喜欢…更害怕袁爷不要晶奴…」

  袁爷刚才说让她流放确实吓倒了她,如晶一直都是别人拿来虐玩、发泄的对
象,虽然很凄惨但至少如晶感到自己的价值,袁爷却一改态度,厉声指责她和恐
吓要流放她,很容易便击中如晶的心了。

  袁爷弯腰说:「想要我的宠幸便要乖乖喜欢我的赏赐喔。」

  如晶眼睛流泪都红肿了,说:「是的…对不起…奴晶应该接受袁爷的赏赐…」

  袁爷冷冷的说:「才不是,你根本不喜欢我这样对待你。世界上谁虐待你也
会乖乖接受,唯独是我的虐待,你本能地抗拒。」

  袁爷看着如晶混乱的眼神,那是她极力寻找最适合的字句最取悦主人的眼睛,
如晶总是能说出一个女奴最卑微顺从的话语,但在袁爷的话语下打乱了。

  袁爷突然抱着她的头拉向自己的脸前说:

  袁爷这一下突然把她拉向自己,那一下向前失重心的虚位,袁爷再强而有力
地抱紧她。「听我说,看着我,我弹一下手指便立刻回答。」

  就趁如晶脑子完全不知道袁爷想怎样,混乱得很,在这时候突然慌了的一瞬
间,袁爷抓住了她,把这句话涌入她心灵. 「可以的话说『是』。」

  哒!

  「是的」

  如晶从这么混乱的状况变为只需回答单一答案,脑子突然想不了东西「你抗
拒我吗?」

  哒!~问毕立刻弹手指,不留任何思索空间. 「有点抗拒。」

                袁爷

  「你恨我吗?」

  哒!~「恨。」如晶脱口而出。

  袁爷弹的手指就像魔法般,听到那一下响声,便再想不到任何东西了。

  「怕不怕被我抛弃?」

  哒!~「怕。」如晶全身打了个哆嗦。

  「被我虐待有什么感觉?」

  哒!~「很羞辱、很愤怒、感觉背叛了自己。」

  袁爷要如晶眼睛凝视着他的眼,任何细微的陏动都会被他看穿,如晶自然放
弃了思考任何字句,说的东西都是冲口而出的。

  「你喜欢这种感觉?」

  哒!~「不喜欢…喜欢…」

  「那么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不喜欢但…身体却很有感觉…」

  袁爷伸出他的右手,向如晶的大腿之间,拨弄着她提升敏感度的阴蒂。

  凭他老练的技巧,很快便让一些蜜汁流出来了。

  「有感觉吗?」

  「是的,主人」

  袁爷突然抽回手了:「可是我不会给你的,你还未够忠心。」

  如晶撩起了性意却突然中止了,脸红了一片,内心很是挣扎,她感到有罪疚
感。

  袁爷看着如晶的眼睛说:「你内疚了。」

  如晶很吃惊袁爷怎会看得出她的心情:「是的,主人。」

  「想我给你惩罚吗?」

  「想。」如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渴求袁爷的惩罚,大概是想洗去自己的挣
扎。

  现在如晶骑在两条平行钢管上,它们是两个「ㄇ」字型并排的竖立在地上,
好比两排并排的路边栏杆。

  如晶在上面做横开一字马,一条钢管顶着她的左大腿肚,一条钢管顶着她的
右大腿肚,除此之外身体什么承托也没有,小腿要自发的用力抬高,她的双手更
被手铐铐在身后,防止如晶用手平行重心。

  两条平行钢的高度刚去到袁爷腰间,方便他随意抚摸那毫无防备的跨下。

  两个负责帮忙的少女,被吩咐不断舔舐如晶的身体,直到她全身覆盖着黏黏
滑滑的唾液。她们在如晶身体前后上下来回舐吮,自己涂上去的口水都尝回来好
几遍了,但没有命令是不准停下的。

  袁爷在一旁观看,手上拿着一个遥控。

  『按下』「啊!唔…!嗯!」

  钢管接上电流了,电击从左边那深深压在上面的大腿肚,经过身体流到右边
的大腿肚那条钢管流走。

  如晶痛得弓起身体,刚刚在她肚脐上用舌头打圈的女奴都因为如晶的突击陏
动,一头撞进她肚子,弄得女奴自己一脸口水。

  「呜唔!!啊!」

  舌环的用另一条炼子接到天花上,逼她挺起身子,而穿有像酒瓶塞的胶粒那
条炼子则继续留在食道内。

  痛叫的时候只能发出模糊的咽呜。

  被电击,什么也做不了,只得继续在上面做一字马. 「说会对我忠诚,渴望
服侍我。」

  「晶…晶奴会对主人忠…忠诚,晶奴很渴望服…服侍袁爷。」

  袁爷厉声说:「不行。不合格。」

  袁爷再按另一个按钮,忽然,两条平行钢管的距离分开了!

  「呜啊啊啊啊。」

  原来钢管并不是紧紧锁在地上,而且装在一条路轨上,承托如晶的钢管已经
由大腿肚拉开到两边的膝盖关节上了。

  基於拱捍原理,支点分开了,股关节的受力更大。

  两个女奴没有敢好奇这个装置的变化,一个继续吸吮她的乳头,一个继续用
舌尖扫她背部的凹槽。

  「说会对我忠诚. 」

  如晶费了好大劲才忍住在痛楚下说话:「晶奴…呜…会对袁爷…十分忠诚…」

  「我看不出来。」

  袁爷再把电流推高。

  「啊啊啊!!伊伊伊!!」

  看到清楚见到,如晶大腿的肌肉跟随着电流的节奏在抽动,每条筋都像是有
生命一样的呼吸。

  「不准你乱叫,忍着,我只想听到你回答问题,不是在尖叫!」袁爷喝令。

  袁爷眼睛严厉地注视如晶,只见如晶突然哑了似的,口部因细炼而张开,喉
咙一缩一缩. 敞若现在给这个画面拍张照片,光看照片肯定会觉得如晶在嘶声裂
叫。

  如晶只看着天花,全身的气力一半是花在维持一字马的平衡,一半是花在忍
住不叫出来的气力上。

  袁爷:「你的主人是谁?」

  「晶奴…呜唔…的主…主人是…袁爷…啊」

  「你现在想要什么!?」

  「咧英…想要…服…侍…袁爷…」

  就在她说毕那一刻,袁爷再把电流调高。

  「唔唔唔…!!!」

  如晶的叫声转化为眼泪在流出来了。

  「咧…那…益……啊啊啊啊……」

  此时她喉咙发出些像是气球泄气的怪声,好像是很努力把叫喊压下来。

  扭!

  袁爷用力扭如晶的耳朵,把它旋个九十度,再狠狠向上提。

  「安。静. 」袁爷厉正词严地说.

  如晶的口大大张开,脸容扭曲,只听见粗骇的吸气声,眼神也抖动了了一下。

  过了两秒,袁爷又问。

  「说会对我忠诚,渴望服侍我。」

  如晶完全想不到任何东西,在这种极度痛苦的折磨下,她大喊着:「晶奴只
对袁爷忠诚!啊啊!晶奴…渴…渴望服侍袁爷!」一来想把痛苦连回答都一并喊
出来,二来如晶渴望表达自己的忠心。

  袁爷冷冷的说:「不够肯定。不合格。」

  按钮再度按下,这次平行钢管居然打开至两边脚跟处。

  股间受力骤然增大,在空中做一字马的支点、全身的重量竟然仅仅只是用两
边脚踭位的钢管所支持,还要是不断发出刺痛的电流。

  「要是真的忠心,便给我好好忍着。」

  如晶忍不住咽呜了一下,再也没有发出痛苦的叫喊,剩下两个女奴的舐吮声,
和挂在天花那条舌炼的晃动声,为流月伴奏的音乐又从背景中徐徐升起。

  袁爷退后几步欣赏一下,如晶忍受着不能痛叫,那卷成爪状的脚趾、弓起的
脚背、在背后拉扯的手铐、一陷一涨的小腹、沉重的呼吸和那不断扭曲变化的表
情,全都可以感觉到她所受的痛苦。

  袁爷摸一摸跨下最接近耻部的大腿筋,它震颤得很利害,现在受的拉力再过
一会很可能就这样把筋拉裂。

  袁爷把一些东西投影到天花,正是如晶仰头所望的那个位置。

  袁爷说:「这是我们袁堡的女奴守则,现在给我从第一句说起,把整遍念完
再重覆读一次,直到完全背熟!」

  如晶在极难受的情况下,居然要背东西。

  眼睛都已经被泪水所沖花了,眼前一片模糊。如晶眨了眨眼睛,刚巧一个较
强烈的电流通过,她深深吸一口气,才忍住没有叫出来。

  如晶定一定神,在前后两个女奴用舌头不断撩动她的性感带,在空中做一字
马,手扣在后,舌头吊起,股间撕裂般的痛楚,还要不断被电的惨相下,去记背
天花上投影那密密麻麻的守则…

               「A基本篇

  1.女奴是主人的女奴,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归主人所有。

  2.女奴自身没有任何权利。

  3.女奴不得有任何要求。

  4.女奴必须细心聆听以及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

  5.女奴必须细心聆听以及完全服从主人承认之人的命…「

  如晶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意志看下去,只知道这只是守则的开端,而且她必
须把每一只字都郎读出来。

  袁爷说:「要是你说得不够大声或停了下来,只顾着喊叫,在旁看着你的帕
斯便会把电击再提高,明白吗?继续!」

  如晶好像连思考的余地也没有,她只是看到一只字便把那只字读出来,一只
一只字的捱下去…

  「流月!你下来。」袁爷突然把注意力放在餐具上的舞女上。

  已经重覆了杯上舞流程四遍以上的流月,踏着她被红酒沾湿的脚,不知该紧
张还是松一口气的从餐桌上降下来了,身上的玉环与翠片哇啦哇啦的很是好听。

  弯月用脚背着地了,她的训练师严禁她在表演以外的时间让足底碰到地下。

  她的姆趾和四只小趾向下扳,把双足当作双手来形容的话就好像握着拳头锤
在地面一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趾背,若非从小就接受柔软道训练和有相当的
忍耐力,是不可能这样「站」在大理石地板上的。不过即使是弯月,也不可能支
持太久,否则脚趾骨会承受不了。

  「袁爷…」流月战战兢兢的躹躬。

  「跳得不错. 」袁爷淡淡的说. 「谢谢袁爷、谢谢袁爷。」流月不禁松一口
气,自己付出的努力毕竟没有白费. 「

  「可是…」袁爷说下去。

  流月心一沉,难道袁爷还是追究她的失误吗?

  袁爷说「丢了一颗樱桃这种失误,对一个舞女来说是不允许的,作为惩戒,
明天上公审秀表演。」

  流月打了个寒震,原来袁爷并没有忘记刚才夹不稳樱桃的失误,即使她在杯
子上连续跳了一小时,忍受脚底刀割的痛去尽力展现自己的舞艺,也得不到袁爷
的同情。

  「袁…袁爷…求求您,流月已经尽力!!流月不要再上公审场…求求…」

  袁爷回她一个狠狠的眼神便令她收口了,流月知道再求情只会增加更多的惩
罚. 帕斯重新给流月戴上手铐、脚镣、项圈,把她关回笼子,准备明天的公审演
出。

            (二十九)新的训练课程

  两星期过去,如晶也不记得期间发生什么事了,她只知道自己不断受着残酷
的折磨,熟背《女奴守则》,把一切做好向袁爷证明自己的忠心。

  如晶在一间空旷的房间等待着,袁爷跟她说,直到如晶是真心忠诚於袁爷之
前,袁爷都是不会享用她的。

  她双腿分开的站在一个圆拱型的房间中央。

  对於如晶来说,把这个地方叫作「大堂」还比较适合,它跟如晶过去认知的
房间比起来实在大得太多了。屋顶是採用罗马式圆顶设计,房间显得非常大。地
板是白色大理石做的,踮起的赤足踩在上面凉凉的。

  她被命令双手放在头后。

  「除非有人批准,否则不许拿下来。」

  袁爷是这样命令的。

  所以,她已经维持着等了一个小时了,这一小时间她还不停喃喃念着女奴守
则的规则,一行一行一条一条的念,这两星期的洗脑已经让如晶脑袋装不下任何
东西了,只剩下命令与规则. 如晶还被命令只能抬头盯着圆顶天花的中心,尽管
天花的图案雕刻得非常精緻华丽,抬头紧盯着一个小时还是会感到十分难受,体
力也随着踮起的两腿而慢慢消耗。

  房间的两边和后面各有一道门,三道门也是大大打开着,它们都通往不同的
走廊, 任何经过走廊的人也可以见到如晶待命的位置。

  已经有几次脚步声从走廊经过了。

  有一次脚步声愈来愈近,貌似要踏进这个房间了,如晶以为训练她的人终於
来到,怎料脚步声却停了下来,再慢慢远去。

  原来只是来观看。

  如晶麻木的望着天花,时间感觉流逝得特别慢。

  如晶的解闷方法,便是倾听四周不时传来的脚步声、挥鞭声和女奴叫喊的声
音,还有感受一下冷空气在皮肤之间的流动,感受一下自己疲累和酸痛的感觉.
两小时过去了。

  如晶听到脚步声从右边走廊远处传来,她紧张了一下。

  脚步声愈来愈近了,如晶确定今次来的应该是负责她的人了。

  「编号?」一把意外年轻的声音说. 「编号是912.」如晶回答,她在这个袁
堡中得到个新编号,而且还在后颈处烙上了QR码.

  「站起来。」她语气明确而凌厉。

  如晶挺直的站起来。

  面前这个女人,大约二十八岁,身材高挑,给人一种严厉的感觉……逖娜说:
「如晶?」她有些惊讶,眼前是在琉璃馆教过最漂亮的学生如晶,但如晶似乎已
经认不到她。

  逖娜不确定的问:「你知道我是谁吧?」

  「你是在琉璃馆的教过晶奴的调教师。」话语里完全听不到任何热忱。

  逖娜有点小失望,她还是先读取一下如晶颈后的QR码.

  「噢……」逖娜透过智能电话读取过她的资料,发现过去的两星期她一直被
折磨和思想灌输…逖娜不由得觉得有点悲哀,她原本还想问问灰狼事件的真相,
但看样子应该是答不来的了。

  逖娜的语气转为严厉:「虽然我之前识认你,但我在这儿有这儿的做法,我
身为调教师,我便会严格的训练你,没有别的清楚没有。」

  「晶奴知道。」

  「你有跟我学过舞蹈,袁爷决定让你在这儿表演,听到吗?」

  「是的,老师。」

  「现在先学怎样走路。」

  (怎样走路?)如晶有些疑惑

  「穿上它。」逖娜拿了一对芭蕾舞鞋出来。

  这对芭蕾舞鞋是用玻璃做的。

  玻璃没有一点弹性余地,脚形只要有一点点不适合也无法套上,因此舞鞋是
在如晶昏迷的期间度身制造出来的。

  玻璃舞鞋分拆成两个部份:玻璃鞋盖和玻璃鞋底。

  要穿上鞋子,先要把脚掌放到鞋底上,再把鞋盖合上。

  可是,如晶穿上去后找不到把两块玻璃固定在一起的东西。

  逖娜拿了一枝淡黄色半透明液体涂在断面的地方上,然后合上。

  逖娜说:「这是玻璃接着剂,好好的按着两块玻璃不要动,十分钟后便能完
全接合在一起了。」

  如晶心里震摄了一下,即是说,玻璃鞋穿上后再也无法拿下来了。

  更糟的是,玻璃鞋包覆部份是从脚背一直伸延到小腿,强逼如晶必须长期弓
起脚踝。

  覆盖小腿的部份玻璃雕刻成丝带的样子,模仿真正的芭蕾舞鞋。

  舞鞋是透明的,白玉般的脚丫还是能透过玻璃看到。

  十只珍珠脚趾泛着微红,被迫在舞鞋内挤成尖型,它们无法在里面弯曲。

  「试试站起来。」逖娜说. 如晶没有学过芭蕾舞,她未试过单靠脚尖站立。

  加上玻璃的硬纤维剥夺了脚踝弯曲的权利,让站起来更加困难了。

  「啊……痛……唔」如晶弯低着身子努力平衡,两腿不停颤抖着,即使被灌
输到完全投入到训练当中,当中的辛苦如晶还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只是她完全
承受下来而已。

  「感觉怎么样?」

  「脚尖好痛……」

  「那是当然的了,一般芭蕾舞用的足尖鞋前端有一个用很多层布做成的鞋盒
作缓冲,有趾套减低脚趾受压,而且丝质布料的鞋套、鞋板的皮质底、鞋垫等都
是可以弯曲的,让脚掌的小肌肉有空间平衡身子。你的足尖鞋嘛,整个就是硬梆
梆的玻璃做的,不痛才奇怪。」

  如晶都分不出神去听逖娜解释她脚上的鞋子与一般的足尖鞋有多不同,光是
保持着站立便已经让她满身大汗了。

  「走几步来看看。」

  「啊?……是……是的……哇!!」

  刚走了一步,她便失平衡的跌下来了。

  这也难怪,鞋头又不是软胶,透明玻璃立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很容易滑来
滑去。

  「起来!!!」逖娜用拍子往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

  「啊啊啊啊!!!!对不起,老师。」

  与一般的痛楚不同,屁股上除了有火辣的刺痛,还有一种蚁咬的感觉流遍全
身。

  「这是电拍子,要是你做不好,我便把电流调大些,明白了没有!?」

  「晶奴明白。」如晶再次站起来。

  逖娜带着如晶慢慢适应这一对玻璃鞋,她命令如晶在走廊上来回踏步。只要
如晶失平衡跌倒,逖娜便用她的电拍子抽打如晶的肉体. 逖娜看如晶能勉强走路
了,便带如晶循着环状走廊走路。

  排列在走廊两旁的房门,有些是敞开着的,里面的女奴也接受着不同的训练。

  如晶经过一个房门时,听到里面传来一些悉熟的声音,她好奇的往里面瞥,
发现小蝶正在房内接受训练,她穿上了一套粉红色的女仆服,伏在地上不知在干
甚么. 如晶想看清楚一点时,屁股便迎来狠狠的一击……啪!!!「啊啊啊啊!!」

  「谁让你四处望的!??」逖娜斥喝。

  「对不起,老师。」如晶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迈步。

  脚踝挤压的痛楚不断徘徊、增加,弓起的脚背也愈来愈酸痛。

  如果是芭蕾舞者,穿着足尖鞋也有放下来用脚掌走路的时候,如晶却是完全
没有把脚放下来的权利,只能用那细小的玻璃鞋头立在地板上,支撑起整个身子
的重量。

  逖娜就这样训练了她两个小时.

  「休息时间到了!喝点东西补充水份!」逖娜说. 逖娜把她自己的裙子掀起,
拉低内裤,她命令如晶用口接着她的尿。

  如晶跪在地上,把脸埋入逖娜胯间,迎接调教师给她的甘露。幸运的是,她
终於可以跪着给脚踝休息一下了。

  「站起来!」

  如晶喝完之后,逖娜命令她立即恢复站姿。

  始终脚踝强迫伸直,很难一下子站起来。

  如晶跌跌撞撞的立起身子。

  啪!!!

  电击拍狠狠挥在她乳房上。

  「站起来得很难看。」

  「对不起,老师。」

  「现在训练一下你『跪』和『站』的动作。你跪下来叩头和站起来给我看看,
没说停不准停。」逖娜说.

  如晶没有怠慢,膝盖向前一跪,跪在地上恭敬的叩头,然后双手按着地面,
确定脚尖稳住重心之后,小心平衡着身体站起来,站起来之后又立刻跪下来了。

  「跪的时候不要一只脚先下来,两个膝盖一起着地!我要听到『咚』的声音!」

  「是的,老师。」

  如晶站起来之后再次跪下,她今次几乎是跌下来的,用膝盖撞在大理石地板
上。

  咚!!膝盖传来阵阵痛楚。

  啪!!!电击拍打在手背上了。

  「跪下来的一刻,手不准撑着地面,要完全用膝盖着地,叩头时手轻轻放在
地面上。」

  「是的,老师。」

  如晶站起来,再跪下去。

  咚!!!!这次膝盖撞击的声音更大了。

  如晶恭敬的叩一下头. 她正要起来的时候,逖娜用力踩在她头上,大力踏下
去。

  咚!!!!!!!

  「叩头的声音响一点!」逖娜说. 「是的,老师。」如晶的额头撞瘀了,她
眼睛流下痛楚的泪光。

  这次站起来跪下去,膝盖跪得响了,头也叩得响了,再站起来也没有出一点
差错……啪!!!「啊!」

  逖娜说:「我决定了,叩头的时候,手不准碰到地面,而是浮在地面上,明
白吗?」

  「晶奴明白。」

  即是说叩头时,手看起来是放在两旁,实际上是离开地面少许. 如晶跪下去
叩头,再站起来。

  逖娜看着如晶站站跪跪了一阵子,觉得还算满意,便说:「现在『休息时间』
半小时,你就在这现练习一下跪下来和站起来的动作,回来的时候我要看见你的
进步,知道吗?」

  「晶奴知道。」如晶明白所谓的「休息时间」只是属於逖娜而已。

  膝盖碰撞的声音、叩头的声音,玻璃鞋敲在地上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半小时
. 半小时后。

  逖娜拿沿着走廊回来时,已经听到「咚」、「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逖娜
慢慢看见那个依然在练习跪站的身影,她站起来的动作已经熟练了许多了,手掌
轻轻的按一下地面而已,玻璃鞋头一下子找到重心,之后双腿完全伸直,上半身
再随着伸直的瞬间站起来了。

  逖娜她走上前察看,如晶的膝盖和额头也撞得满是瘀青,标志着她努力的证
据。

  「姿势不够优雅!」逖娜对她练习了半小时下了这样的结论。

  「对不起,老师。」如晶重新站起来道歉。

  「站起来的时候,应该用手按着地面,待双脚完全站直之后,上半身才像蛇
一般攀升上去。」

  如晶学过跳舞,很快理解到舞蹈老师的意思。她加了收放的张力在站起来的
动作中,就像是艳舞拗腰抬胸甩头发的动作。

  单单是站起来的动作,便已经把身体的曲线尽情展现出来,充满女性的柔美。

  「记着以后起来都要这样起来!」

  「晶奴知道。」

  「接下来是柔软度练习,你的柔软度实在太差了!」

  逖娜非常严格,除非她手下的女奴能够完美能完成逖娜的要求,否则她是绝
不会留情地训练。

  如晶有点奇怪自己明明都能做出一字马、拱桥等姿势了,为什么说柔软度太
差?

  (或许训练要求的柔软度非常高吧?)如晶心想。

          完全服从日志-(七)袁堡地狱

             (三十)柔软度改造

  逖娜带如晶走到另一间房内,比起外面那带古典主义的文艺复兴建筑雕刻,
这儿朴朴实实的像排舞室一样,有面大镜子,地板有半边铺上了软垫,里面有一
张练软功专用的长凳。

  逖娜弯腰把地上的软垫收起来,放到一边去,褪出白色地板的光芒,套着绿
色胶套的长凳也一样拆下来,露出里面黑钢冰冷的铁架。

  如晶无权享用那柔软的触感。

  「背部躺在凳上。」

  如晶脸朝上平躺下去之后,逖娜用皮带把她双手铐在长凳下面,再把左脚与
长凳绑在一起。

  铐镣扣在移走胶套的长椅上,现在它更像中古世纪的刑具了。

  逖娜把住她的右脚向上抬,使劲把脚压向她胸前。大腿筋腱拉扯使如晶轻吟,
可能因为玻璃鞋强逼脚筋弓着的关系,这压腿让她感到特别痛苦。

  「不要憋着气,要呼吸!」逖娜留意到如晶为了忍受痛苦而屏气。

  逖娜把右腿压在她胸前十秒左右,看着刚急剧起伏的呼吸刚缓下来,竟然用
更多力压下去,一直把右脚踝贴到如晶的肩膀上。

  逖娜再用皮带把压到肩膀的右脚踝与长凳绑在一起。

  如晶便被固定成一个双腿极度张开的姿势了,她胸脯起伏愈来愈大,这种闷
着的感觉让她痛苦不堪。

  逖娜让如晶数到十。

  「1 ……2 ……3 ……4 ……5 ……6 ……7 ……」

  「大声点!」

  给大腿挤压的胸脯尝试抓进更多空气,好让声音有气力发出来。

  可是食道的炼子却在为难她。

  「是……的……8 ……9 ……」

  「我叫你大声点数是由1 数起。」

  如晶压在肩膀的腿痛得让她流眼泪了,但她只好由1 数起。

  「1 ……2 ……3 ……4 ……5 ……6 ……7 ……8 ……9 ……10」

  嗖!!!

  逖娜用电拍子狠狠打她抬起来的右大腿。

  「啊啊啊啊!!!」

  逖娜斥喝:「数这么快干什么?这点痛楚也受不了?」

  如晶含着泪水说:「对不起,晶奴受得住。」

  「这才是乖孩子,由头数过. 」

  「1 ……2 ……3 ……4 ……5 ……啊!!」

  逖娜突然在这时候把她的腿再压得更下。

  「怎么了?继续啊!」

  「5 ……6 ……7 ……8 ……9 ……10」

  右脚踝终於放下来了,现在换左脚踝扳到肩膀上。

  「呜呜呜呜呜呜……」如晶习惯了皮肉之苦,但这种身体快要断掉的感觉还
是让她苦不堪言。

  「1 ……2 ……3 ……啊唔!!」

  逖娜的手掌用力压下小腿,原本同为舞者的逖娜手臂也很纤细,压到去肩膀
这么夸张的位置,如晶大腿基本上是使不出什么力了,与逖娜手掌抗衡的都是筋
腱回弹的本能。

  逖娜看着她的长腿流水滑动的曲线,那让天下男人都着迷的弧度,现在极度
弯曲下,平滑的小雪坡现在可以看到有些筋脉突现在来了,还有几组大腿和屁股
的肌腱不断跳动。

  逖娜拿皮带固定好扳上去的左腿之后,轻抚那些不断跳动的肌腱,不过无论
它怎样颤动和震跳,左腿还是无法挣脱离开肩膀。

  逖娜拿着一颗震蛋刺激她的阴核,如晶顿时全身酥软,极度拉扯的筋键也因
而再度弹跳了一下。

  「34……35……」她知道无论逖娜怎么玩弄她也要继续数下去。

  「36……37……38啊」

  逖娜把整个震蛋放进她阴道了。

  「40……」

  逖娜说:「数的时候不要胡乱叫喊!给我从头数一次,今次数到五十!」

  数字又加上去了。

  「是的,老师。」如晶忍着令人窒息的闷痛,从头数一次……

  双腿都压完了,可是逖娜一脸不满足的叉腰打量。

  「这样不行。」逖娜断言道。

  如晶奇怪逖娜在说什么,是不是自己哪儿做得不对。

  「通常练软功和芭蕾的都是由小孩子开始,筋骨也比较容易拉软。你已经十
六岁了,看你刚才的样子是不行的,要用点特别的方法提升柔软度。」

  逖娜站在如晶面前,右脚踏着稳定的拍子,看来在犹豫什么事情。

  「还是那招才行,你要挺着。」她简短的说. 如晶还以为逖娜会准备怎样对
她,结果逖娜拿出她的智能电话,按了按号码. 「喂,黄医师可以过来中区34房
一会吗?嗯…拉拉筋……好的好的…拜託了。」

  电话挂断了。

  如晶忐忑不安,有什么事逖娜需要找别人过来帮忙调教?还是医师?

  黄医师过来前还有一段时间,逖娜就让如晶继续练习跪着叩头直到医师来到
为止。

  「这儿有面大镜子,好好调整自己的姿势。」

  咚!~咚!~咚!~咚!~黄医师到了,他跟逖娜点过头,再打量一下正在
叩头的如晶。

  「起来!让黄医师看看」逖娜简明的叫。

  黄医师拿起她瘦削的手臂,摸了摸。

  「咦!质料不错,是瘦了点. 」

  「嗯,这傢伙还在接受开发治疗,不可以吃太多。」

  「喔?也对也对。」医师把她手放下来了,再抬起她的腿看。

  感觉他只差一枚放大镜,便和老人家鑑赏玉器的情境没分别了。

  「开始吧。」医师叫如晶重新躺回长凳上。

  医师漫不经心的拿出他的工具包,解开扣子,是一排排不同粗幼的银针。

  如晶瞥见后浑身震抖,之前被铁钉刺穿的恐惧还历历在目。

  医师喃喃自语,说要几号几号之类,抽出来的针也用消毒药水涂抹一下,接
上电线「请…请问…医师要干什么?」如晶知道不应该这样问问题的,但至少能
让她有点心理准备。

  「针灸。」医师简明的说:「大腿抬高,起初下针时不会痛的。」

  如晶有些不安的把腿大大的抬高,筋腱很明显的暴突出来,自发力抬到脸前
已经是极限了。

  医师对逖娜说:「帮忙按按吧。」

  逖娜一手把它按到肩膀上了。

  「唔唔唔唔唔。」

  医师把针一一插在右腿的大腿筋腱上。

  如晶只感到自己极度拉扯的筋腱突然迎来一种尖锐感。

  说是痛楚不如说是紧张,如晶甚至可以听到心脏快速撞击胸膛的声音。

  微电流通过针头. 电流酥酥的,大腿外侧的肌肉好像不自觉地松开了。

  再插一枝。

  如晶感到自己小腿的筋好像不受控制的,自发地打开了。

  每插上一枝针,身体有些地方突然紧缩了,有些地方却不受控制的打开. 感
觉就像木偶扯线一样不一会儿,如晶的大小腿被扎满了数十枝针,它们都流着一
阵酥麻的暖流…医师:「很好。这样可以给你肌肉刺激一下,放松。」

  幸运的是,身体那种压逼得不能喘气的抗衡感好像稍微舒缓一点了。

  下一秒钟,如晶发现自己把事情看得太乐观了。

  医师站起来把电流输出调高八级,插满针的身体突然像发了羊痫症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晶的身体猛然在长凳上弹跳,只是拘束着她的皮带没让她掉下来。

  若非长凳是固定在地上,如此激烈的挣扎一定会让长凳翻过来。

  电流通过大大小小的筋腱,筋脉和肌肉都会不由自主的抽搐。原本已经在极
度拉扯的情况下了,这样猛烈抽搐会让拉扯的痛苦增加数倍。

  逖娜弯腰说:「袁爷不是叫你痛苦的时候不可以喊出来吗?闭嘴!!」

  医师说:「逖娜小姐,帮手扶扶椅子,我怕会掉下来。」

  「没问题. 」

  医师把电流调到九级。

  「啊!!嘶!唔!………」

  「…………唔………嗄……」

  费了好大劲,,就像用手指压住水喉的嘴一样,嘶叫的声音硬生生封着了。

  在筋腱被伸展到接受范围外,开始到楚痛的程度时,是会有「肌紧张」出现
. 肌梭作出反射性令肌腱收紧来防止筋腱过度拉扯、甚至撕裂,所以一般运动员
都会避免拉到痛的程度。而逖娜的电针,却可以巧妙地控制肌梭与肌腱之间的感
应。令如晶每一条肌肉、每一条纤维、筋腱的紧张、收缩、撕裂的程度,都一一
控制。

  若电流的频率准确,这样刺激筋腱还可以把其激活及拉软。

  五分钟后,电击停止了,如晶弹回长凳上喘气,她从未试过这样苦不堪言的
折磨。

  这次换压左腿,同样是以刚才的方式接上电。

  这只是前压腿而已,如晶还要进行侧压腿、后压腿的电调……

  三个小时过去,如晶的腿已经被逖娜扳得像散了架一样。感觉从小腿到大腿
根的都拉松了,筋键被电得隐隐作痛。

  逖娜抹一抹额上的汗问:「医师你需要休息一下吗?调针了这样久你也累了。」

  「啊,好的。」他还忙着旋着按扭,调节每束针群的电流。

  逖娜说:「去『前区』的凤雏楼那边吃点上海菜如何?小笼包之类?」

  「不错啊,这儿的西餐都吃腻了。等我先放她下来。」

  如晶眼神变得灰暗空洞,双腿被解下来了,因为插满针不能随便碰到长椅和
地板,她稳着身子慢慢站起来。

  针可怕之处,是痛楚会随着肌肉用力收放而刺激针处,身体不能随便乱动,
这样插着针尖站起来,那深埋在肉间的硬物,是难以忍受的。

  「就这样让她闲着吗?让奴二个小时空着没事做可不好。」

  逖娜说看着如晶的双腿不断寻找用力的方法站稳。

  「喔,那么给她点乐子吧。」医师拿银针沾了点药水,再摸了摸如晶的腰侧,
再摸到她腹部找了个位置刺下去。

  「喔伊!」

  腹部立刻收紧,肚子肌肉却在跳,整个人都挺直了。

  那一针直接让腹部紧得难以呼吸,现在的呼吸起伏都在胸口了。

  「记着这样站才叫直,自己感受一下。」医师拍拍如晶扭曲的脸说.

  如晶感觉身体有股无形的力由地板一直向上扯到头顶。

  他们两人离开吃东西去。

  如晶独自一个穿着强制弓起的玻璃足尖鞋站着。

  她感觉到脚部的筋腱突然收紧,足底到小腿有一道很明显的痛楚逐渐增大。

  左边脚踝抽筋了。

  如晶的表达扭曲,盐晶般闪亮的汗水盖满她额头. (抽起脚便没事了,抬起
脚!)

  可是银针无论如何也不允许她移动她的脚,只允许她把腹部收得紧一紧,脸
往前望。

  如晶尝试左右足尖鞋轮流踩踏来转换重心,可是左脚还是一直抽搐一直抽搐。

  她的口部也大大张开了,埋入食道的舌炼清晰可见,它阻碍了如晶用来舒缓
平伏的呼吸。

  左脚抽搐,却也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呆呆地站着。

  过了五分钟,那条筋腱总算放弃闹脾气了,乖乖去继续支撑。

  「现在压腰!」两小时后两人再度回来说. 如晶现在脸朝下扒在有软垫的凳
子上,逖娜握着她的双腿向后压,试图把它们放在如晶的肩膀上。

  以目前的柔软度来说,把脚踝往后放到肩膀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比刚才往前
向还困难. 逖娜却不顾如晶的痛苦,使劲的把腿往背上压。

  纵使已经满头大汗、脸色发白,她只有继续咬着嘴唇忍耐。

  「你的腿几乎贴到肩膀了,把手举到后面抓着。」

  如晶挪出仅余的一点意志,用手抓往玻璃鞋的鞋头. 可是,腰部的抗议实在
太大了,如晶双手一滑,把脚松开了。

  「我叫你好好抓住啊!」逖娜掴了她两巴掌。

  「对不起……老师。」如晶连忙道歉。

  逖娜再次把如晶的腿扳到肩膀后面,如晶这次总算是抓紧了。

  逖娜漫不经心地把她的手与脚踝绑了起来,把她固定成反弓的O 字。现在如
晶只有腹部着地,她像小船般摇摇晃晃,随时要侧翻下来的样子。

  逖娜按着她的肩膀用力往下压,尽量把肩膀与屁股的距离拉近。

  逖娜慢慢改变着往下压的方向,寻找腰部的「痛点」。

  「啊……」如晶终於咬不住嘴唇,叫出来了。

  逖娜知道这个是「痛点」了,用力的压下去。

  这个位置压下去很痛,同时亦是筋腱的硬点,稍为过火的话会很容易把脊椎
拉伤,但适当施力却可以在柔软度上有突破。

  如晶觉得她的腰几乎是要碎了,感觉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一样。

  「晶…晶奴…觉得…呼吸很困难…里面的炼子…想拿出来…咳…咳!」

  接下来是一沉重的呼吸。

  「是不是不乖了?」逖娜严厉的问:「不努力点袁爷是不会要你的!」

  「对…对不起…咳…咳」如晶看来很辛苦,但她吞吞口水忍下去了。

  「好了,医师。」逖娜扶着这一个位置。

  医师淡然的拿出相应适用的针,看准位置…刺下去。

            (三十一)小蝶初服侍

  袁爷小心把缠在腰上的麻绳勒紧. 「呼气,小腹再收紧点好吗?」袁爷用像
老人家对孙女的口吻说. 小蝶全身赤裸却戴着颈环,屏着呼吸双手继续浮起,方
便袁爷给她腰上缠上第五圈麻绳. 麻绳像腰封一样勒住她的肚子,小蝶未发育的
身形如同鹿儿般瘦削,在腰间圈上这么大捆的绳子便显得过份抢眼了。

  袁爷再用另外的绳子把小蝶的微乳勒出了形状,乳房更突出了。

  乳房上下的绳子挤压,把原本如豆沙包轻轻隆起的微乳挤得凸出。

  两条小麻绳再拿出来,强硬地把乳房的根部扎起来,原本黏合在水筒形女孩
身躯的豆沙包就这样扎成了两个小水球。

  「呀…会裂开的不要…会裂开的」说时脸也哭红了,袁爷就是不会心软,双
手再交叉绑着往上提,接到缠绕乳房上下的绳捆处。

  腰勒紧了了、乳房谷出了、手也固定了,至今为止小蝶腰下都未下功夫。

  袁爷拿出另外一组绳子,这组绳子比缠在腰间的细小多了,大概是鞋带的幼
度。

  两道细绳连接着腰间的麻绳,从腹部那儿下垂。

  袁爷把麻绳穿过跨下,绑到腰后面的麻绳一提,两道细绳瞬间勒紧. 绳子并
没有收进阴缝中间,而是勒在阴唇两侧。

  「呜唔!痛!」小蝶把脸抬起的右臂间. 这道猛烈向上抽起收紧的力有点让
小蝶站不稳,双足不自觉地跟着踮起了。

  可是踮起的脚并无法阻止两道细绳继续收紧,袁爷再往上提,阴唇被绳子勒
得微微打开了,提起的绳子再绑到腰后那五圈绳子上。

  小蝶现在明白为何要绕五圈粗绳了,这五圈紧紧拉着细绳,给胯下勒出两条
凹痕。

  「站好点,我可要再收紧了。」

  「是的,主人」

  幼绳再往上提,小蝶发出叫喊,脚趾收成抓状。

  「可以了,给我再站好点. 」

  袁爷拿出一条再幼点的绳子,像橡皮圈般幼的,绑着小蝶的阴核。

  可是小蝶年纪还是太小,阴核像黄豆一样小,很难绑定,袁爷决定改用一条
缝衣服的细线,给根部绕上七八圈挤出阴核的形状。

  「呜啊,轻力点. 」

  袁爷蹲下来给阴核缠上线时,小蝶受不了,上身伏在袁爷肩膀上。

  「别闹了,乖乖站好不要动好吗?」

  袁爷追着那动来动去的下阴,绕绳子变得很困难了。

  小蝶是「宠物奴」,袁爷不会对她太严厉,给她偶然撒娇一下也是种妙乐,
每件奴也有每件奴的调教方法。

  「你不要动便不会弄痛你了,站好点. 」

  小蝶嘟着嘴站好。

  绕好阴核后,绳子再往上提绑在腰上,只有黄豆大的阴核拉成长条状贴在小
腹上。

  最后一条绳子了。

  那是由很多条小麻绳编织成一条的粗绳,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绳身跑出了很
多不整齐的线头,像衣服破了的毛头一样。

  袁爷把绳子从腰间那捆绳子连着,从前方垂下绕过阴缝正中央收紧. 粗绳便
紧紧勒进微张的阴户内。

  那些突出来的毛头更在她的皮肤上搔痒.

  袁爷把这条粗绳子穿过背部卡进滑轮升上天花。

  按下按钮,滑轮便一直向上收、向上收…「很痛!不要!下面会裂开的!不
要!」小蝶双脚离地,吊起她的唯一施力者,便是卡在阴唇正中间那粗绳. 小蝶
双脚乱踢,就在双脚吊离地一刻,绳子又和阴户咬入一格,两旁打开阴唇的细绳
让粗绳不怕滑离「轨道」。

  袁爷审视一下绳子,想不到像这么粗的麻绳居然给阴唇完全吃进去。

  「可以再入一点. 」

  袁爷抓住小蝶离地乱踢的腿向下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麻绳又向上升了两格,光是粗麻绳摩擦背部皮肤的威力已犹如如火灼,更
惶论跨下了。

  袁爷把脚再下拉,五圈腰绳也被前腹部的粗麻绳头下拉成V 字,两格麻绳再
滑过阴唇。

  别忘记阴蒂刚才一直就被细线往上提,阴蒂现在是完全压在粗麻绳之下,只
要麻绳有任何陏动,阴蒂也会跟着一起受罪。

  麻绳再滑动一格,小蝶不敢相信脚底的触感,它们现在已经拉到贴回地板上
了。

  「好了,差不多够紧了,还能呼吸吧?」

  袁爷拍一拍小蝶的头,她宁愿争取多点气力去多吸一口气,也不想耗费宝贵
的空气去回答袁爷,她辛苦得全身也出汗,头也一摇一摇,希望项圈能把隙缝留
在颈前给她呼吸。

  袁爷把粗绳子的尾段都固定在腰后五圈绳子后,小蝶从吊滑轮放下来了。

  「绳衣完成了。」袁爷退段两步欣赏着他的傑作。

  绳子下手不是一般的重,股间那条粗绳更是用整个体重再拉扯来收紧的。

  「试试座下来。」袁爷说. 小蝶站了这么久,当然很想休息一下。

  只是膝盖一曲起来,小蝶突然表情扭曲,口中发出含糊的哀号。

  「怎么了?」袁爷笑着问,似乎这是他预期的反应。

  「绳…绳子…痛…主人。」小蝶重新站直,不能动弹似的。

  袁爷说:「对,只要你改变姿势,譬如坐下来,股绳便会滑动,向内咬,很
痛的,所以你是不能坐的。」

  小蝶哀求着:「主人……」

  袁爷说:「跟我来吧,你不是要服侍我泡澡吗?」

  「是的…」小蝶踏上第一个脚步,绳胸围绳腰封和绳内裤勒得她脚步浮浮,
双乳双足有异样的空洞。

  到了袁爷的浴室,那不如叫作私人澡堂还贴切,淋浴、泡澡、按摩的措施一
应俱全。那个浴池,说成是小型泳池也不过份,中央还有一座典雅的维纳斯像。

  雕像仿照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一样站在巨型贝壳上,不同的是维纳
斯造型是现代审美标准眼中的拥用魔鬼身材的美人,栩栩如生。

  袁爷脱下衣服,走到早已经放好温水的浴池,转身对小蝶说:「下来吧。」

  小蝶紧张地跟着袁爷走下浴池的阶级。

  不知什么原故,小蝶整个人彊住了,没有再往前跨上一步,小腹以下的地方
已经泡在水里了。

  袁爷窃笑暗乐:「怎么了?」

  小蝶用手按着胯间,痛得弯下腰,绳子又让她马上站直。

  「痛!主人…好痛,下面,呜…」

  小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些透明的液体从绳子之间挤出来,绳子居然勒得
她失禁了。幸好她失禁的地方是排水口处,没有殃及袁爷那边。

  袁爷说:「我选用的麻绳泡了水是会缩了的喔,粗麻绳用那种编织法是会收
得更利害,下来吧,给腰间那些绳也泡一泡。」

  「呜~~」小蝶难过得哭了,她咬着嘴唇,往前把身体再泡进水里一点. 就
算折磨多难受,小蝶也觉得比琉璃馆好。每天困在任人观看的玻璃缸,拿出来的
时候便是给付了钱的客人虐待,最痛苦的是那个心冷如冰的梅莎,毫无关爱怜惜
的感情。相比起来,袁爷威严之下还有点老人慈祥一面,这是小蝶一直缺乏的情
味。

  小蝶往前踏一步下浴池台阶,腹部绳子再收紧,痛楚沈寂了因肚饿而猛打鼓
的肚子,绳是像是把双腿和上半身的感觉切开. 「受不了……好紧……呜…」小
蝶这么说说,其实她还是很听话的走到袁爷面前。

  刚发育的,仅仅十三岁的小女孩才可以拥有这样不成比例的瘦削双腿,如驯
鹿般健康瘦长的腿。绳衣的绑法,更突显了这双腿的魅力。

  袁爷在浴池那些可以坐下来的位置靠着,开了个喷水系统按摩着那肥厚的背
肉。

  「小蝶,在我老二面前跪下,水位应该盖不过头顶的。」

  小蝶还是陷在被绳子折磨的苦况中。

  「小蝶!…」袁爷催促一下。

  「来…来了,主人。」

  小蝶脚步浮浮的拖着水波移到袁爷的位置前跪下。

  「呜喔。」

  捆乳的绳子和绑手的绳子也一并收缩了。

  原本腰部那五捆绳子便勒得她没法子用腹式呼吸,现在胸部的起伏竟然也要
跟绳子的约束抗衡。

  水位刚好到小蝶的下巴。

  「替我口交。」袁爷说. 小蝶望着水面,按摩袁爷背部的水柱不断喷出白色
水花,水下的景象都被泡沫弄得白茫茫一片。

  小蝶犹豫的说:「水…水里吗?」

  「是啊,又不听话吗?」

  「可…可是,有没有泳镜?小蝶未试过在水中张眼…」

  袁爷笑了说:「你这个小女奴还敢要求用泳镜?快听话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小蝶点点头,俯身沉进水中。

  没等小蝶在水里张开眼睛,她整个人浮离袁爷四五尺。

  原来按摩池的水柱制造的急流把她沖离地面了。

  「你太轻啦。」袁爷看她吃进几口水,跄踉地站稳往脚的画面,颇逗趣的。

  袁爷拿起放在池边的智能电话说了两声,不消一会,服务员便在外面拿了两
个沈甸甸的铅球过来,有保龄球那么大。

  袁爷抓住铅球的铁炼说:「后面的手自己拿着。」

  「啊!好重,手…手臂要断了…」小蝶交叉跟捆乳绳绑在一起的手抓着铅球,
铅球的重量间接把胸部的绳子一起向下拖,湿淋淋的麻绳给胸前勒得更痛。

  小蝶再跪下来给袁爷口交,现在俯身是不会给水沖走了,可是手指还得一直
得拿着铅球。

  弯腰是第一个难关,明明跨下已经紮紧得无法弯腰了,小蝶强行这样做令粗
糙的大麻绳在阴户上拉拖,泡在水中的眼睛是看不见泪水的。

  水中打开眼睛是第二个难关,水泡已经不断打过来了,可是小蝶得清楚地看
着那耸立在长满体毛的大肚腩前的巨物。

  「嗄嗄嗄嗄嗄嗄!」小蝶的头绷出水面。

  袁爷问:「怎么了?」

  「嗄…嗄…没气…嗄…」

  「这可不行,由根部开始舔,到龟头,然后在两侧来回吸吮,这不可以断,
感觉跑掉了,我硬不起来怎么办?」

  小蝶一脸委屈说:「可是小蝶憋气不了这么长时间嘛。」

  袁爷开始失去耐性了,他抓着小蝶的头发,往水面大力拍下去,再拉起来。

  「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插嘴!一直插嘴!」

  袁爷把她的脸拍下去、拉上来、拍下去、拉上来。

  虽然说是水,但这么用力把脸拍打下去还是相当痛的,她幼稚的脸都不知是
撞红了还是哭红了。「

  「不要…呼唔……咕噜咕噜……嗄……小蝶不敢…呼唔…咕噜咕噜……嗄嗄
…不敢了…」

  「还敢回嘴吗?」袁爷放开她的头发。

  小蝶抽啼着摇头. 「可以继续了吗?」

  小蝶红着眼点点头,她深深吸了口气,把脸沉到水里给袁爷的巨物口交。纵
然她的气息一点一点的流走,舔舐时还不可以有焦急的动作。

  「不行了。」小蝶的脸冲出水面,要憋气一分钟不是问题,可是期间还要张
口伸出舌头这点她做不到。

  袁爷摇摇头说:「算了,今次是你第一次服侍我饶了你,以后可不能这样,
看着她怎么做?」

  「谁?」小蝶疑惑着。

  袁爷喝声:「12号!过来服侍!」

             (三十二)人形雕像

  小蝶左看右看,这间浴池似乎就只得他们俩了。

  此时,澡堂中央的的维纳斯像居然动起来。

  那不是雕像,而是被涂上灰白质石感油漆的妙龄女孩,她一直被逼维持着同
一个姿势,完全静止的站在那儿。

  「袁堡的雕像是会动喔~」袁爷打趣的望望惊讶得合不成拢的小蝶。

  小蝶放下了铅球,跪在池边看着。

  而12号,那个连名字都不获得的女奴已经走下贝壳的台阶,水中拖着喷成灰
色的身体跪到袁爷面前。

  小蝶总觉得她眼睛好像有什么问题似的。

  袁爷说:「只有人们看雕像,没有雕像看人的吧?把那对眼喷上灰色油漆,
一来更似石像了,二来你看着她的脸、看进她的眼睛,她也看不到你,很妙吧?」

  小蝶心也寒了,眼前这个肥大的老人家到底有多可怕,她突然发现自己找不
到尺子去测量。

  12号张着眼睛却看不到东西,还是要死劲的张开眼睛,把天生雕琢得贵丽诱
人的脸展现给眼前这位雕像收藏家看,实在残忍。

  那位二十来岁的女奴俯身埋进水中,伸出那灵动巧妙的舌头替袁爷的宝贝按
摩。

  从袋子根部舔起,慢慢转到阳具敏感处,再改舐为轻轻的含。

  五秒…十秒「她…会不会有事了?」小蝶担心的问,那个女奴已经把头埋进
去五十秒了。

  袁爷却只是闭着眼睛享受,说:「要知道,雕像们要学懂怎么呼吸才不会被
观赏的人察觉到…」

  肥大的阳具有点粗得不正常,那完全勃起的巨物相信比大部份的矮瓜还要大,
要用小嘴把阳具每处都轻轻接摩上一遍也相当费时. 两分钟了。

  她知道袁爷的僻好,按摩了一会便深埋进袋子与屁眼之间的沟道,吸吮那儿
带屎渍的体毛。

  待她感到阳具的弹动打在自己额头上了,舌头便由后面滑到上龟头处撩动。

  终於三分锺后,12号浮出水面了,深深吸了口气,再潜进去。

  前戏做足了才真正含进去,一但到了上下上下的动作便不可能中断去呼吸了。

  袁爷按了开关,浴池底突然有多两条高压水柱射出,刚刚就是射在12号的阴
户和菊花上。

  12号双手在拨弄,尽量把自己身体压在水底,专心给袁爷口交。

  结果,她居然水中憋气着含了5 分半钟之久,正在她气用尽,想上来换气的
时候,袁爷按着她的头压下去。

  「不要这样!」小蝶在一旁惊呼,担心12号溺死。

  很明显,12号的气已经用尽,她不断吃进水,身自然抽搐却不敢挣扎。

  汽水罐粗的阴茎撑大她的喉咙,浓精一喷、二喷、三喷……12号不断被水呛
到,她已经没气了。

  袁爷把她的头用力压下,再用力挺高自己强而有力的臀部作最后冲刺,把最
后一发的精液都射进去她的喉咙。

  这才放开了12号。

  12号头刚离开水面,发出了充满气泡声的呼吸声,还一边咳嗽一边吐水。

  袁爷上水,到墙边的位置坐下,那边有花洒沖身。

  他拿了一瓶沐浴露,压了一点份量出来,往12号拔挺的双峰涂抹。

  乳房被搓揉时12号发出了微微的喘气声,小蝶看着眼前这个灰色人型,甚至
连头发也胶着成石化的样子。她的屁股正好对着小蝶的方向,小蝶看着她的阴户
和菊花,心想她一定很久没有被人碰过了。

  「给我涂肥皂。」

  12号用她富有弹性的肉球在袁爷身上来回游走,那硬起来的乳头拖拉在身上
的触感有点痒痒,却又充满性意。

  12号的下巴轻轻托在那满是胸毛平面上,献出一副恳切服侍的脸蛋。

  袁爷认为,眼睛看不见让她更用心地用乳房去感受、身体每一处的触感也在
聆听袁爷的好恶。

  袁爷说:「是做雕像太久吗?身体都这么硬的?」

  说罢伸手去拨弄她的阴核。

  小蝶觉得那个女奴是应该会发出春叫的,只是不被允许而已。

  「想要了吧?说来都不记得有多少个月没给你了?」袁爷说. 小蝶倒抽一口
气。

  当然袁爷的刺激只是让12号处於更加欲求不满的状态. 果然,经过这样的挑
逗,她更卖力的把双乳压在袁爷身上,扭动打转.

  「好了没你的事,回去!」袁爷往她肚子一踢。

  噗通!~那少女被踢进浴池,溅起庞大的白色水花。

  12号撑着那已经看不见的眼睛,脸上也不可以挂上任何表情,也不允许说话,
乖乖在水中站起来,摸回实在过於熟悉的贝壳高台,作她的维纳斯雕像。

  只是乳房和身躯多了一层沐浴露,嘴巴也含着了新鲜的精液。这些液体要待
到每隔三日一次的喂食和清洁时间才有机会抹走。

  袁爷回过头,给小蝶一个眼神,说:「看见这奴的表现吗?你知道自己有多
不济吗?」

  小蝶还是太惊讶,视线还是放在那已经一动不动的雕像上:「她就这样?不
会奖励一下她吗?她要站到何时?」

  袁爷说:「你看她的编号是12就知道她跟了我的日子有多久了,太旧的女奴、
玩厌的女奴把她们当雕像,这可说是最美丽的冷宫了。我觉得谁表现好了,也是
会赐给她们高潮的,这也是这些雕像一直等待着的东西,很美妙吧?」

  小蝶听了觉得太可怕了,一个人怎可以完全静止下来,不是十分钟、不是一
小时、不是一天,而是一个月、甚至一年…她不能想像自己也会有成为玩厌了、
玩腻了的一个。

  袁爷说:「这些东西放久了,她们会连思想也静下来了,像是一直在发梦、
迷幻的状态,再也回不来,很有趣。」

  小蝶问:「那么她…那个12号,袁爷会给她高潮吗?」

  袁爷说:「怎可能这么轻易呢?我说过女奴的高潮是袁堡最珍贵的赏赐. 或
许到你真的技巧纯熟,成为一个能好好伺奉我入浴的好女奴,我便考虑给她高潮
吧。」

  小蝶点点头:「嗯,小蝶会做到的,小蝶不会再回这么多嘴了。」

  袁爷伸手捏一下她的乳头:「还有要等你这对乳房大得可以替我涂肥皂才行
喔。」

  小蝶心里一沉,那究竟是多久以后的事?

  「小蝶…知道了。」

  这么可怕,原来小蝶陪伴袁爷走过的长廊、展厅或旋转梯中央放置的雕像,
都是那些被冷落、不得宠幸的奴儿。幸运的,袁爷邀请过来玩的朋友商家可能会
看中买走,不幸运的,她的下半生便得如此渡过,愈来愈渴望,等待着可以给她
们高潮的一天。

  「如晶姐姐现在在哪儿了?」

  当小蝶再度被袁爷搂入怀中,尽管身上缠绕的绳子很痛,但才刚知道的震惊
事实,这已经不紧要了。

  「喔?你认识她吗?」袁爷问。

  小蝶的头侧在袁爷胸膛上,好好珍惜此刻被宠的感觉. 「是的,如晶姐姐跟
小蝶一起来的,她那么漂亮,为什么待在主人身边的是小蝶而不是如晶姐姐?」
小蝶咕噜着说.

  袁爷又笑了,这个小女孩果然很讨他喜爱。

  「要知道啊,夺去一个人的爸爸,夺去一个人的爱人,夺去一个人一切,然
后这个人把自己心甘情愿献给你,这是一种压逼…」

  他眼里透出了一丝慎思的气息。

  「……」小蝶预料不到袁爷会有这种反应「会原谅别人…永远为人好…美丽
…奉献……一个人太完美…我却是夺走她一切的人…」

  小蝶抬头望着袁爷,她从没有看过袁爷这样迷离、有点癡醉的眼神。

  然后,袁爷几乎是用耳语地轻声在说:「让人又迷又怕。」

  袁爷回神过来了,转头说:「要看看她现在怎么样吗?她那边应该才刚刚结
束训练。」

  小蝶:「嗯…好的…主人。」            (三十三)地狱般的日常

  袁堡分为前区、中区、后区. 前区是招待贵宾的表演厅、中区是袁爷享乐的
阁楼,后区就是训练女奴的残酷地方。

  袁爷给小蝶穿上粉红色一件头的泳装,双腿却穿上及膝白袜,这样的配搭让
大腿看起来格外显眼。绑在小蝶身上的绳子因为表现不好而要留下来,作为警剔,
双手在穿上泳衣后亦重新在肩胛处扭绑着,给上臂一股很大的压逼感。

  袁爷喜欢给女奴穿上各式的衣服,避免袁堡看过去都是清一色的肉林,对着
太多肉色胴体只会有一种肉欲的腻意、过剩感,如果产生性意疲劳那么就算在这
淫虐天地也难免会感到乏味。那也是为何雕像女奴会被涂成灰石色与精緻雕饰融
为一体而非强调皮肤的天然光泽了。

  小蝶跟从袁爷从中区大门走出庭园. 「很冷啊。」小蝶整个身子靠在袁爷卡
奇皮大衣上,湿漉漉的绳子把寒意送到身体各处了。

  毕业这儿是印度洋与南极之间的跳板区,即使是夏天也比亚热带区的冬天冷,
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夜幕低垂了。

  他们两个乘搭小型电动车穿过连绵的庭园草地到后区. 电动车厢有暖气设备,
没有那么冷了小蝶好奇的探头往庭园望望究竟那有多浩大,在夜深的漆黑远处有
几道光火。

  可是太远看不清楚。

  然后,有另一部小型电动车在前方驶过来了。

  小蝶待它迎面驶过来时再看清一点,原来那跟本不是电动车,而是两个戴上
马蹄的女奴,咬着绳子,像马匹一样往前踏步。

  在寒冷的夜园,她们身上都只穿了一件马甲,下阴和乳房都暴露在外,双手
交搭在身后。她们努力咬着绳子,拖拉身后那装满木材的拉车。

  小蝶可怜她们问:「主人,为什么这个时候她们还要在外面拉车?」

  袁爷说:「不知道,那是拉车马匹的奴,让我查查…」

  智能手机拿出来,在女奴清单中,查看还在庭园接受训练的女奴名单,很快
找到刚才经过的两名女奴了。

  袁爷说:「喔,这两匹是法克斯管的,她们从三天前起每晚绕袁堡三圈,直
到下雪的日子,身体便有能耐当雪橇了,不错嘛。」

  小蝶感到身体比刚才更加冷了。

  到了后区,在三楼的走廊上,袁爷跟小蝶看见长廊另一边,逖娜正牵着如晶
走过. 「忘记了怎么走路吗?今早还好端端的!」逖娜没注意到袁爷在远处看着,
继续严厉的责罚如晶。

  全身被电针弄得酥软无力,极度伸展的拉筋令身体好像散了架一样,现在还
得用玻璃芭蕾舞鞋用足尖走路。

  逖娜手指勾着铁圈,那是用来拖拉如晶舌头上的炼子。

  「表现不好我是不会带你进去的,跪下!」明明已经到了门口,逖娜偏偏迟
迟不行带如晶进去。

  噗!

  小蝶心里刺痛着,她没想到膝盖是这样硬生生撞到地上。

  「起来。」

  舌炼子向上拉,牵动她整个身体的波动,律动有如白蛇吃树上苹果那样攀升。

  「很好,再绕一圈。」逖娜拉着她舌炼往楼梯方向拐了。

  小蝶看着刚消失在眼前的如晶呆住了,那不是因为她正在受到残酷的训练,
也不是因为与终於能与她相遇。

  很漂亮。

  比货轮上见到时还没有觉得如此凄美。

  刚才用足尖鞋漫步,那不经意扭动的蛮腰,那光滑彷似月光的皮肤,还有她
惹人同情、楚楚可怜的脸庞。

  小蝶此刻觉得自己是没办法比得上如晶姐姐的。

  拍打的声音又慢慢走近了,玻璃足尖鞋再次映入眼前,那被逼弓着踮起的双
足紧紧包在透明的玻璃内,像是什么绝世的收藏品那么样。

  「好了,进去吧。」逖娜打开门了,她把如晶舌炼交到里面工作人员的手上。

  这房间有点像餐厅后面洗碗的地方,地面湿淋淋的,工作人员都穿上了水靴。

  房间内清一色都是铝质装置。

  中央有三个长方型的水池,旁边有大大小小的铁架、手术台,有点像屠宰场
洗水槽,又有点像做化学实验的仪器室。

  如晶现在被水平架上长方型铁框架上,平躺吊在空中。

  先要把鞋拆下来。

  玻璃芭蕾舞鞋裹住的双足扣在铁架上,工作人员用溶解剂小心把玻璃鞋的接
着剂溶解,小心把脚底那一块玻璃鞋底先拆下来。

  盖着脚背的玻璃鞋盖还依然强迫她的脚九十度角弓着。

  工作人员不给她脚踝放松的机会,如晶双脚踝给穿上了可调节的铁枝架,脚
趾、脚跟到小腿肚完完全全贴在这条铁支上连成一线地固定。

  固定好才把盖着脚背那一块玻璃拿走。

  这个程序让饱受折磨的双足没有一刻时间不弓着伸展。

  「免礼了免礼了,不要让她知道我来了。」袁爷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工作
人员不要让如晶发现他和小蝶在这儿。

  医生想好个好点子。

  他拿了个花洒固定在铁架上,离如晶的脸三寸高处射水。

  「呀……呼…呀……」

  水扩散性从喷嘴射出来,覆盖了她整个脸庞。

  水花让她无法睁开眼睛。

  要呼吸就必须张开口,可是花洒水很快便填满那细小的池塘。

  嘴巴连忙边合上边吐水,再张开口吸进这掺了水混浊不清的空气。

  一边吃水一边吸气、一边吐水一边呼气还算挺得过去,那些水珠无心流进鼻
孔才让她觉得特别辛苦。

  「咳咳…啊…呼…咕噜…咳咳…」

  「水开大点. 」医生说. 工作人员一扭,水花发疯的喷出来,如晶的脸与莲
蓬头之间几乎都是白色水花。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白花打在脸上的声音,和用强力水枪向墙角喷水的声音别无二致。

  医生对袁爷说:「这样她便看不见亦听不到您在这儿了,袁爷。」

  袁爷说:「很好,继续你们平常的程序吧,我只是带我的宠儿过来看看。」

  「好的。」

  如晶吊在高中受着水花冲击,完全看不到身下那两个水池准备迎接她。

  五个人仔细在如晶身上涂上膏油,五个人十双手涂得很仔细,每只脚趾每片
阴唇都仔细擦抹,他们都很小心遵守袁堡的守则,不会让如晶在这抚摸下高潮。

  「因为接下来的冷热浸很容易弄伤皮肤,涂了膏油可以做一层保护. 」医生
解释说.

  即使脸蛋被高压水花洗劫,如晶也知道接下来她会遭受怎样的浩劫,因为这
一星期下来每天如此。

  吊高如晶的炼子一放,如晶整个人浸泡进热水水池内。

  一直徘徊在热水面的雾气被这下冲击吹散。

  小蝶看见如晶在水里叫喊,不断吐气泡。

  固定在如晶脸上方的花洒并不会因为一同浸泡在热水内便气馁. 热汤池内,
如晶鼻孔与口部依然气泡连连. 「好了拉上来了。」医生说. 烫热池面涨起了大
字型的波浪,铁架拉着的少女破茧而出。

  热架上的身体犹如火锅刚濯熟的鲜嫩牛肉,还冒着水气。

  皮肤也烫得通红.

  一阵咳嗽的声音,莲蓬头无间断射水,如晶挣脱热池后吸入第一口空气,便
全数吃进花洒的水花。

  身体自然想翻身吐水,可是铁架却无情把她身体朝上拉直。

  如晶的头猛摇,好像刚才鼻孔进水了,头一直在痛。

  她的挣扎也不是徙然的,侧着头至少可以吃进少一点水花。

  「她反抗了。」「谁来给她固定好?」

  工作人员说. (反抗?)小蝶无法理解。如晶只是辛苦得受不了,侧着头去
呼吸而已。

  其中一个全身穿上绿色保护胶衣的工作人员把她舌炼向上一拉。

  「咧!!!…」

  舌炼在花洒头上缠上几圈,舌头无情向上拉扯,这么一来脸蛋便必须对向喷
水口了。

  「好了继续!」

  铁架移过了一点,如晶再次被放下…「啊啊啊!!」

  那是旁边第二个池,池中装的并不是水,是雪水。

  半固体的雪丘不像水那么样能把整个身子浸进去。

  工作人员拿着铲子把雪往她身体上铺,很快便把她完全埋进雪池内。

  刚才泡热池的温热感或许可暂时抵消雪花的冰冻感,可是时间一久,那阵温
热感消失以后接踵而来的尖锐的冷刺感叫人难受,是无力抵抗的冷刺感。

  如晶又被拉起了,这次她浑身打颤。

  如晶再次被放进热汤中。

  「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热水池的温度控制得相当小心,一旦高温过头便会灼伤这小心打造的皮
肤,太低温便无法到达刺激的效果。

  医生再说:「拉她上来,先降到地上,她好像不太行。」

  人型再次从热水升起,花洒还不断喷的脸。

  如晶胸膛猛烈震荡,好像不能呼吸的样子。

  「呛到水了吗?」

  工作人员这样问是多余的,如晶一直就被水呛到。

  「花洒先停停。给她吐一吐水。」医生捏住她脸颊说. 那折磨人的花洒终於
关上了,医生给她做了一个简短的急救,不一会儿…「呕…嗄…咳咳!」

  舌头高高拉起的模样,如晶吐出水来了,刚好貌似是进了肺部。

  她难受的把余下的水泡都吐出来,正当她欲起来翻身之际. 「压着她!压着
她!」医生说,然后严厉对如晶斥责:「谁说你可以侧脸的?望着花洒喷水口!
继续!」袁爷在一旁偷偷注视下,医生不由得感到有些压力,比平常严厉。

  花洒再次喷出水花,如晶再次拉起,再放进雪池。

  小蝶的手拉着袁爷的衣襟,袁爷的大衣都快要给她拉破了,从刚才开始她便
吓得不懂反应。

  小蝶扯着衣角说:「呜…好残忍…为什么要这样。」

  如晶再次被放入热水池。

  袁爷说:「这货是很不错,可是多翻使用之后,她身体素质明显差了,皮肤
也佈满疤痕。我便想,可不可以趁机赋予她全新的皮肤,一只比任何人都要光滑
有弹性,比任何人都要敏感的皮肤,医生也说很乐意试试。」

  如晶再被拉起放入雪池中。

  医生兴奋的说:「对,现在就是在刺激她的皮肤毛孔冷热冷热的收放,热汤
雪池都放了大量药剂给毛孔吸收,所以你看工作人员都要穿保护衣的。」

  「这样梅花间竹要泡多少次了?」袁爷问。

            热水池那儿传来一声惨叫

  「呃…大概每边八次吧,看情况,就像刚才她遇溺了要中断,重新再泡一次。」

  如是者反反覆覆,每边池浸泡了十次,此刻如晶脸上的花洒终於拿走了。

  医生说:「好了,快放到药池。」

  脸上的花洒终於停了,吊着舌头的炼子再次一点一点吃进食道。

  如晶如获大赦,闭上眼睛的泡在药池中。

  这个池的水温温的,不过显着令人不安的橙色,也弥漫一阵刺鼻的药水味。

  药池浸泡时间较久,医生给了一枝粗吸管她含着,好让在水中呼吸。

  「刚刚做完运动的毛孔最好吸收了,这些药。」医生说.

  到第三个池都终於浸泡完毕,铁框架被拉起,

  工作人员连忙拿了个眼罩和耳机给她。

  耳机不断播放先前如晶不断朗读的《女奴守则》。

  袁爷和小蝶可以走近点观看了。

  如晶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要受着脸喷水之刑来浸泡,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要被
蒙眼盖耳,反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只有乖乖接受。

  如晶现在全身被拘束在手术台上。

  旁边的铁盘子放着三十多枝针筒。

  「不要!!!」小蝶腿都软了,整个人抱着袁爷手臀。

  小蝶说:「小蝶不想看,这太残忍了,不要。」

  袁爷狠狠的给小蝶掴耳光,私下小蝶任性作为袁爷还可以接受,现在在这么
多工作人员面前,小蝶的行为是在丢袁爷架子。

  「我太纵容你了!」袁爷说:「要不要我今晚就留你在这边,跟『后区』的
女奴便一起训练一下?」

  「对不起,主人…小蝶知错了…不要…」小蝶乖乖站好。

  如晶完全不知道刚才的骚动,耳中只是自己读着《女奴守则》的声音。

  针筒们都逐一抽好药水了,大排小排放在毛巾锦着的铝盘子上。

  医生说:「要每两吋皮肤注射一小剂量喔。」

  工作人员先用水溶性笔在她的身体上每隔两吋打上一个交叉作记号,小蝶留
意到乳房上的交叉和阴唇上的交叉特别细密。

  第一针从小腿下手了,刺一刺打上小剂量,拔出来,再往邻近的记号下手。

  因为要打上几百针,下手必须俐落爽快。

  如晶张开嘴,吸上一口气,整个身子定往了,再呼气。

  说实话每一针也不是很痛,因为也只是在表皮快部注一下。

  不过现在已经有三个护士一起拿针筒在她手脚上注射了。

  即使是微小的痛楚,注射、抽、移、插、注射…这样不给人喘气的无间断虐
待,即使是蚁咬的痛,也会如红火蚁般把整栋木房子吃掉。

  袁爷跟小蝶说:「好了,没什么好看了,回去吧。」

  三百多针打完,如晶重新穿上强制弓足的芭蕾舞鞋,被带去「后区」的地牢。

  小蝶低头问:「如晶姐姐在哪儿睡了?」

  袁爷说:「她必须被拘束起来,那只药水会引起极度痕痒,她不可能用意志
忍耐到不去抓痒. 」

  如晶七天以来每晚如此。

  小蝶这才知道,那彷如月光般透着气色的皮肤是怎么换来的。

  今晚,小蝶在袁爷怀抱里睡不着,那并不是因为那如河马般的鼻声,而是她
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幸运,作为女奴过得多么的好。小蝶很害怕,很害怕下一刻便
会失去,很害怕失宠的一天。小蝶不想变成现在还站在浴池上的雕像,也不想像
如晶那样受着地狱一般的痛苦,她必须让那只手继续拥着她。

              (三十四)动摇

  像中世纪牢房一样的监狱中,如晶不断扭动着。

  躺在粗糙的石地板上本应该可以解去她身体上奇痒的,可是身上穿着长袖拘
束衣,那厚重的白色布料阻隔了皮肤任何碰触的可能。双手环抱腰部拘束着,无
法抓痒. 白色拘束上衣本应该是连着拘束裤子的,可是如晶没有穿上裤子,露出
一截雪白的大腿和玻璃鞋包裹的小腿和脚踝。要命的是,大腿用透明保鲜纸层层
叠叠的包得密不透风,害她无法抓痒. 为配合足尖鞋,如晶跨下穿的是玻璃贞操
带。阴户注射用的药有特别配制过,戴上贞操带是必须的『保护』措施,否则阴
户很可能会在地上磨到烂。

  劳累了一整天,身体酸痛得不得了,原本是闭上眼便会睡着了的疲惫,过半
小时至一小时又会痒醒一次。

  刚才医生告诉了一样东西让她在心里挥之不去,她更不可能入睡。

  「好心才告诉你,袁爷已经有新宠了,劝你别那么拚命才好。你当这类表演
奴要得宠的话你早就得宠了,他只是把你当玩具耍。」

  身体痕痒难耐的苦况不知道是不是帮助了她哭出来。

  (那么一直以来自己是在干什么?)

  牢房铁栏另一边的女奴们都被哭声吸引过去了,这些日子就一直被那扭动呻
吟吵得不能入睡。

  「喂,那只反骨狗哭了。」左边牢房较年长的姐姐说,看她穿着啤酒辣妹服
装应该是在这儿酒吧做侍酒女的。

  「又要受不了,又要争宠。」较小的妹妹说,她留着金色长发,同样穿着啤
酒服,是个外国混血儿。

  不知道是谁把灰狼的事件的也传入这牢房内。

  「不要……」如晶哭着:「主人……为什么……」

  发疯似的痕痒像是成千上万的蚂蚁爬进拘束衣的缝隙间,连夜如此,就算是
如晶也开始崩溃。

  「姊姊们,求求你们帮晶奴抓一抓好吗?」如晶流着口水说. 右边牢房一直
沉默的小梵爬过去,欲伸手过铁栏另一边。

  侍酒女姐姐说:「小梵,我劝你不要这样做了。这个连袁爷都不要的反骨女,
没道理要帮她。」

  小梵停下来,犹豫地看着对面牢房的姐姐。

  「求求你,求求你,只是背部抓一下也可以,只是一下。」

  如晶吃进自己的泪水了,又一波痕痒浪潮袭来了。

  看着如晶哀求的眼神,小梵又抬起了她的手伸过铁枝排。

  「谢谢!谢谢!」如晶连忙把背部挪过去。

  「小梵!」那边的姐姐喝道。

  对面牢房给的压力,小梵又停下来,然后收回手,乖乖退回角落的地铺。

  如晶咽呜一声,好大的呼吸一下。最难受的是,当自己的精神意志燃烧殆尽,
真正需要寻求帮助一刻,别人却冷冷的拒绝伸出援手。

  漫长的夜晚,她在想,自己何时才能成为袁爷怀中的那个人?或者是,自己
究竟可不可以成为袁爷怀中的那个人?袁堡这儿的女奴都是万中选一,都有倾国
倾城的美貌。如晶怀疑自己以往是不是靠着脸孔和身体,撩起所有男性的雄性欲
望而变得太过自傲了?

  失宠…弃奴…如晶从没有想过这些标籤会用在自己身上。可能自己过於胡思
乱想了,睡觉到明天一早便没事了,如晶开始闭上眼睛,欲挥去那些不安的联想。

  一阵尖锐的痕痒从骨间渗出来,如晶苦苦呻吟,身体又难过地扭动着。

             (三十五)人形书架

  「起来!」

  其中一个地牢的金属锁撬起发出刺耳的磨擦声,刺耳得令人牙软。

  铁门在路轨拖拉的声音惊醒了六个牢房内的女奴。

  大家都知道漫长的一天又在等待她们了。

  「不!让我再休息一会!不要。」

  正当逖娜打开如晶独立牢房的门,如晶居然不肯起来。

  「我整晚也睡不了,求求你,不要。」如晶躺在拘束衣内望着地板饮泣。

  「起来吧。」逖娜简明的说. 「不要……」如晶还是不肯挪动,身体每一处
还在酸痛,皮肤还有一点痒,像柔道袍一样又厚又粗糙的拘束衣更令她浑身不自
在,脚裸被玻璃鞋扳得很痛,保解纸包着的大腿又侷又痒. 尽管如此也不紧要…
逖娜欲张口说什么,却在下一瞬间停下来了。要是其他女奴,闹彆扭只有严惩。

  然而如晶实在太乖了,这一刻逖娜找不到理由不去了解。

  等待牢房的女奴们都被牵出去之后,逖娜放下平时严格的尊容,蹲下来问:
「什么事了?」

  如晶依然望着地板:「袁爷说…让晶奴当表演奴…好好努力便会宠…宠晶奴
…是骗如晶的吧?」

  如晶知道自己将会被严惩的了,知道自己将会推向更深一层的地狱,她沉默
地等待着,等待着自己问问题的代价. 可是,此刻逖娜什么也没有做。

  逖娜长叹了一口气,她在独立牢房找了个位子坐下来,这儿没有椅子没有被
褥。

  「起来坐在我旁边,来。」

  如晶有点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望着逖娜。

  逖娜发现她的眼睛又红又肿. 迟疑了一会,如晶用肩膀撑起身体,靠到逖娜
身边。

  逖娜望着前方,彷彿有一道无形的景象在前面,说:「我也不想骗你,我想
袁爷也只会把你当成玩具。」

  如晶下巴在颤抖,心脏猛敲。

  「你知道谁是流月吗?就是你第一天进来,在桌上跳舞的女孩。」

  如晶不肯定说:「好像…有点印象。」

  逖娜说:「她也是表演奴,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我已经是她老师了,早在我去
琉璃馆当内应之前。」

  如晶沉默不语.

  「流月一直是我很喜欢的女孩,又乖巧又出色。到了她第一次为袁爷献舞,
袁爷只是一时兴起便把她丢去公审场,那是九死一生的地方。幸好我极力阻止他
们摧残这难得的花朵,好让流月有机会继续跳舞。」

  逖娜眼睛依然看着前方,语气也慢慢充满不忿:「第二次献舞,也就是你来
到那一天。袁爷又随他好恶,把流月丢到公审庭。你知道吗?这次她没有这么幸
运了,进了劳改营,简直把我这么煞费苦心的心血都糟蹋了。没错,他只把表演
奴当成是玩具。」

  如晶低头看着自己,她这样千辛万苦到头来,可能只是博袁爷一笑,值得吗?

  如晶问:「那么…现在流月怎么了?」

  「还在劳改营. 」逖娜的手捏着鼻樑,神情凝重:「我原本期望袁爷会在这
两天放她出来,因为两天后袁爷要离开,大概一、两个月都未必会回来,我担心
流月会撑不往。」

  「流月…情况不太好吗?」

  逖娜苦恼的说:「不知道,我进不了劳改营的,那儿是副德老头管,进过营
的女奴都被他折磨得半死。」

  如晶觉得自己的训练已经够难受了,她无法想像那「劳改营」究竟有什么恶
魔住在那儿。

  如晶偷偷望了逖娜的脸,又不敢正视低下头去。

  如晶说:「老师…很喜欢流月吗?」

  逖娜说:「是啊。」她转过头看如晶。

  看见如晶若有所思的样子,逖娜微笑着伸手摸摸如晶深黑长长的软发说:
「别傻了孩子,我也挺喜欢你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受的苦。」

  被摸摸头,这温柔的举动令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

  「所以呢。」逖娜语气严厉起来:「你就别为这些事烦恼了,你就好好练习,
为取悦袁爷努力。说回来女奴被当成玩具也没资格说什么,对吧?」

  「是的,对不起。」如晶调整好姿势,跪好在逖娜面前。

  一把黑色长发轻轻垂到地上把后颈露出来。

  逖娜如常地用扫瞄机登记她颈后的QR码.

  晨曦的寒意从白色玉石中渗出来。

  在三楼的调教师休息阁,逖娜在米色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吃放在茶几上的英
式早餐。

  蘑菇炒蛋、牛油多士、珍宝肠、英式奶茶…这些香气都飘到站在图书架前的
如晶鼻子内,她看着桌上的食物,嗅着那诱人的香气,却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吃到。

  今早逖娜告诉她:「你犯了错,不管我有多么怜悯你,我有我的规矩,你必
须接受惩罚. 」

  逖娜把如晶的早上唯一的进食时间和例行的身体检查时间都换作惩罚调教。

  一开始她要坐在一张圆凳上,背向书架却不可以倚着,脸朝前方。

  如晶穿上了胸罩,可是它跟本没有罩。本该是包覆着乳房的布料全部都镂空
了,剩下的只有勒在乳房根部的三角形带子和扣在背脊的扣带。

  如晶穿上了袜带,却没有穿内裤,浅纷红的一圈蕾丝围在低腰,垂下来四条
浅粉红色带子,带子却没有发挥它们应有的功用,如晶并没有穿着长袜,连小腿
一起包裹的玻璃足尖鞋自然不允许穿袜子的权利。

  走路时,腰垂下来的四条带子在大腿前后一晃一晃拍打着,身体更在意下阴
什么都没穿的感觉.

  原本如晶已经习惯了全裸,穿着这些羞耻的东西偏偏提醒了她没有得穿衣服
的悲哀。

  如晶原本双脚并合,手放膝盖上不安的等待,要不是穿上性感撩人的小配件,
她的姿态还真像个乖乖女。

  可是绳子绑在她的膝盖处,然后往两边拉,她便得把大腿大大的分开,露出
毫无遮掩的阴唇,这地方已经做了永久脱毛了,在四条摇晃的带子之间光溜溜的
待着。

  两条大腿要像指南针一样往两极伸引,绳子才绑在书架上固定好。

  因为还穿着包裹小腿的玻璃芭蕾舞鞋,小腿和脚背依旧成一直线,只有脚尖
着地从正前方望过去,如晶张开的双腿有如立在纸上的钉书钉。

  「手放在后面,好好把下阴挺出来。」

  「是的,老师。」

  逖娜拿了一篮木夹子,夹了一个上大腿。

  「呜~」如晶深深吸了一口气,显然是在忍痛。

  「很痛吗?我只是夹在膝盖上位置而已?」逖娜熟识的如晶应该不会因为这
小事而表情大作的。

  如晶摇摇头:「对不起,老师。」

  逖娜笑说:「看来敏感度又提高了。」

  的确,昨晚的比平常都要剧烈痕痒正正诉说着身体的改变。

  「不过啊,」逖娜又夹上,个木夹子,在第一个木夹旁边。「皮肤敏感了不
代表我要迁就你。」她又夹上第三个木夹,如晶头往上仰。

  「如果这也是袁爷的意思的话…」

  第四个木夹. 「你便忍着。」

  「是的…老师…」

  一个个木夹夹在几乎是水平的大腿上。

  逖娜并不无的放矢,木夹子是以环状的方式一直由近膝盖的地方一圈一圈的
一直夹到大腿根。

  大腿坐着凳子的地方夹不到,只有夹了半圈木夹. 那流水曲线本来就没有多
少赘肉,木夹子都是从富有弹性的健康大腿上粗暴地抓起一小撮肌肤夹着,痛楚
往心窍处。

  木夹子较平时掠衣服的厚身,弹簧也更强力,夹得很牢固。

  「现在你就当一当人体书架吧。」

  逖娜拿了一叠书籍,放在木夹轮环与木夹轮环之间的位置。

  双边极力伸张的大腿顿时变了一个小型书架。

  「一本书也不准丢下来。」

  如晶双手则放在屁股后,逖娜从书架上搬了二十多本书下来,把整叠书放到
如晶手上。

  「托着。」逖娜简短的说. 书本从如晶的手一直叠到上背部。

  逖娜嫌书太少,她再往另一排书架拿了六七本书过来,一直堆到如晶后颈.
如晶身体开始颤抖了,一大清早什么东西也未吃便要进行这极消耗体力的调教,
她害怕自己身体不能这么持久忍受。

  她发现自己的后背必须非常平坦,腰也得保持笔直,背部才不会把书叠顶得
东歪西倒。

  逖娜说:「你的头稍为向上仰,用后脑杓压着书面便可扶稳一点了。」

  如晶赶紧跟着做,背部的书都快倒下来了。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非常突出,逖娜揉一揉那大得恰到好处的肉球。

  逖娜虽然有男朋友,她也喜欢女孩子。

  「这儿可以放上两本书。」逖娜喃喃自语. 她再拿了三十多个木夹子,把如
晶的乳房围上两圈,再从书架上选了两本大小刚刚好的书本,放在夹成盘子的乳
房上。

  乳头已经硬硬的挺起来,纵使皮肤提升了痛楚,如晶的身体还是会被撩起一
层层的性意,

  逖娜选了一个比较大的木夹子,夹在左乳头上。

  「呜!!啊!!」

  如晶喊出声音了,食道炼子让叫喊有点儿混浊。

  逖娜掴她一记耳光说:「这儿是调教师的休息地方,保持安静!」

  「对…对不起。」如晶眨了眨眼睛,泪水挂在眼角努力不掉下来。

  「想被袁爷亲自玩弄吗?」

  如晶忍着眼泪点点头. 逖娜握住她的的左耳轮,九十度向下一旋。

  像扭蛋机一样,耳朵一扭,如晶的下巴撑得大大,又不敢发出声音。

  耳朵楚痛,左肩反射性地缩上去。

  逖娜说:「我要你回答我,是不是很想被袁爷亲自玩弄了。」

  扭着耳朵,下巴还是痛得大张,但她必须回答,首先她尝试把左肩膀先慢慢
放下来。

  下巴试着松下。

  耳朵愈来愈灼烫了。

  「晶…晶奴…啊…很想要…被…袁爷亲自玩弄。」

  逖娜说:「想要便主动了要求责惩,有什么要说吗?」

  耳朵依然是扭着。

  「晶奴求求老师…把…把夹子夹在乳头上吧。」

  逖娜说:「既然你这样要求,好吧。」

  逖娜拿了另一个大夹子,竟然都夹在左乳头上了,现在左乳头被木夹子的粗
糙边角左右各一半的夹着。

  「啊!!!唔…不是这边…」

  如晶前后猛摇,手上的书摇摇欲坠,折磨敏感度提升了的乳头,身体的反应
很是强烈。

  逖娜挑高声音问:「什么叫做不是这边?」

  如晶身体在痉挛,她不知道到底是药物的副作用,还是敏感身体的正常反应,
她提不起气力回答。

  「对不起,晶奴…请老师也在另一…另一边夹上木夹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逖娜交叉着手。

  两滴眼泪打在地上,那不是因为哭,只是太痛。

  「请…老师…替晶奴……另一边乳头也夹上…两枚…夹子吧。」

  「这才是的。」

  逖娜再拿出另外两个夹,把另一颗乳头都夹上了。

  看如晶一刻咬牙一刻张口吸气,一时眨眼一时目光乱转,叫声总算吞到肚子
里去。

  「好了。」逖娜满意的站起来,然后做出最重要的一步。

  逖娜弯腰把屁股下的凳子慢慢抽走。

  (呃!?) 如晶内心一慌。

  原本她全身的重量基本上都是压在凳子上,现在把凳子抽走,打划成一直线
的大腿立刻负责支撑的责任,如晶顿时以这极度难堪的姿势坐成无影凳了。

  大腿猛然用力,大腿肌肉因用力而绷紧了,然而皮肤还是被重重木夹子拉着,
肉动了皮却不能动。

  如晶全身的重量只集中在分开在两边的脚尖上,还要顾虑胸脯上、大腿上和
背后捧着的书。

  如晶很清楚自己这样撑不了太久,她感到屁股快要撕裂了。

  逖娜看着那空空如也的胯间,像是一览天桥底的景观. 从下面望上去,屁股
与大腿根的肌肉为了拚命支撑而抽动,那不断变化的线条诱惑着别人去玩弄她。

  逖娜长长的手指在大腿下沿划过,轻轻扫一下禁止进入任何东西的阴户,那
不经意的刺激触动了她全身敏感的神经。

  逖娜漫不经心地把刚才凳子挡到的地方都补上了余下木夹子。

  不论如晶多努力忍耐,休息室还是发出了嘶哑的呻吟。

  篮子内还剩下七枚大木夹子。

  逖娜向上望她的脸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求我了。」

  女奴该有的自觉,如晶意会到逖娜要在说什么,可是…「老师…晶奴怕…受
不……书快…掉了。」

  逖娜语气还是硬邦邦的问:「是不想被袁爷玩弄了?那么你一辈子也无法高
潮了?」

  「对不起…老师…嗄…嗄」

  袁爷曾说过,除了他亲自给予,女奴是无法从其他任何途径获得高潮。

  「请…嗄…请老师…替晶奴…的阴唇…夹上…夹上夹子吧。

  一阵惨叫声回响整个休息室。

  有一个管理员走过来了,他看看如晶,又看看逖娜说:「小姐你可不可以不
要在休息室调教呢,会滋扰到其他在这儿休息调教师的。」

  逖娜回以一个抱歉的眼神:「我会让她安静的了,对不起。」

  管理员看看如晶,说:「总之不要这样嘈吵了。」然后便走远了。

  逖娜待管理员离开,立刻回以一个责备的眼神。

  「我早叫你安静的了!」

  如晶脸都哭红了:「对…对不起…老师…」

  「还有呢?」逖娜问。

  「请把…余下的…夹子,都…都夹到阴唇上吧。」

  「不要再叫出来了!」逖娜斥责。

  木夹子一个一个地夹上去,本应是嘶叫的声音也换成了沉重的呼吸声。

  逖娜拍拍如晶的脸颊说:「好好坚持一会,我会给你点东西支撑的了。」

  逖娜走了过去休息室的储物房那边。

  如晶身上的书本在震抖,四条袜带晃得更利害。

  过了好一会儿,逖娜拿了一个咪高风架子和一枝电动阳具过来。咪高风架子
原本是放咪高风的位置改成是放电动阳具的。逖娜调较电动阳具的高度刚好顶在
菊花与阴部之间那片敏感皮肤上。

  「别把阳具插进体内,我只是让你坐着它。」逖娜指示。

  可是这么小的支点分担的体重其实好不了多少。

  「呜唔!」如晶轻轻叫了起来。

  电动阳具开动了,它的头部於菊花与阴唇之间来回转动。

  那刺激尤其强烈特别是如晶已经把三分之一的重量压在电动阳具上了,除了
木夹子外,这是如晶七天以来下阴首次受到刺激。

  因为电动阳具在胯间的转动,大腿也一起前后晃动了,一本书从大腿上掉下
来。

  「要惩罚. 」逖娜把书放回去后说. 如晶不敢再把电动阳具当成支点了,否
则下盘会跟随着它一起转动。如晶锁紧盘骨位,阳具头在菊花与阴唇之间摆弄得
更利害。

  逖娜拿了另一枝电动阳具,把它插入菊花内,这次不是用来支撑,而是纯粹
用作如晶掉落书本的惩罚.

  就是这样,逖娜吃着她的早餐,切了一小片珍宝肠放进口中,又喝一口奶茶,
手中的书又翻了一页。

  逖娜对如晶说,如果如晶能够支撑到逖娜把一个章节都看完,身上的书都不
掉一本的话,逖娜便原谅她早上的犯的错.

  那一页一页翻书的声音实在漫长折磨,逖娜没有告诉如晶那一个章节是多少
页,如晶也无从忆测. 途中也有另一个调教师进来,他不怀好意地拿了三本厚厚
的英文字典放到她背后那叠书上。

  碰到其他女奴的休息时间,进来歇歇的调教师比较多,如晶腰两侧被不停搔
弄,跨间的阳具也调成高速上下抽动,不断撞击耻骨。如晶都不清楚那是不是帮
助她支撑的工具。

  逖娜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如晶右大腿的《日常放松减压妙法》从木夹子间
滑了下来。

         完全服从日志-(八)劳改营(上)

             (三十六)跪姿调整

  训练女奴的「后区」是由四座塔楼组成。

  把四个塔楼用长廊串在一起,刚好就是一个正方形。

  如晶便在这个方形长廊练习走路。

  必须用脚尖走的原故,从一座塔楼走到一座塔楼都彷如攀山涉水般漫长. 如
晶以最大的那座塔楼来记圈数,她已经走了六圈了。

  被夺走吃饭时间,四肢总感觉使不出力。

  那刻网格红印的大腿小心翼翼平衡着脚尖,玻璃鞋与大理石地稍施力不慎便
会摔低。

  如晶头上放了一只平底玻璃杯,杯中的水涨到杯边。

  这两天逖娜都在训练她的平衡力、稳定力。

  逖娜说要是走完十圈也不泻出来,如晶便可以喝那杯水作水奖励,要不然,
那便得用更艰难的方法喝水。

  从第一圈开始,水杯有点往头皮的左边微微挪移,一路走来,它往左边挪动
得愈来愈多了。

  如晶尝试轻轻倾斜一下头部让水杯移回头顶正中央,但似乎不太成功。

  绑在腰后的手自然也不能去扶正它。

  佈满瘀痕的大腿又向前挪动,因为两天前当人型书架失误了,如晶这两天早
上都必须当人型书架,一直到逖娜满意为止。

  螺旋状的夹痕昨天的未褪,今早又铺上新的。

  又经过主塔楼了,六圈好不容易加到七圈。

  这样绕着四个塔楼走,如晶更确实感受到这儿究竟大得有多夸张,那不是一
个在村屋长大的女儿能想象的。

  主塔楼底层就像皇家酒店大堂般空旷。

  顶在头上的水杯自然让她不能往上望,她不知道楼底有多高,她不知道有人
在大堂二楼注视她。

  可是逖娜知道。

  逖娜知道袁爷每天都有些时候偷偷过来看着如晶,就像现在,在大堂的二楼
的黑色栏杆后高高看着如晶。

  袁爷站在栏杆上,小蝶则伏在他脚边待命。

  小蝶戴上了眼罩,也没有狗带牵着,她只能靠自己的感觉来跟随着袁爷。

  袁爷要小蝶练习无时无刻都聆听他的一动一静. 袁爷却没有多关心小蝶,他
在凝视楼下大堂的那位少女。

  这个留着一把长发的少女,前浏海无助地散落在脸上,刺痒着何时都展现无
辜眼神、却有淡淡忧伤的眼睛。

  汗水让头发黏着不肯离开,眼睛纵管很想流泪,还是努力的看着前方。

  袁爷内心又萌动了,他好想压着这雪白、纤瘦、修长、柔弱的身体尽情泄欲。

  侵犯这个好像随时都能淫虐,却其实很坚强的女生。

  可是…他却只能远观,靠近如晶时,内心不知为何有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是这座袁堡之主,也是黑帮三巨头之一,祐贤死了便剩下两巨头,他找不
到人分担这份不安。

  袁爷的手紧握着小栏杆,忽然,他一脚踢开了小蝶。

  「呜唔!」小蝶不敢大叫。

  「回来。」

  小蝶默默的忍受肚子痛楚,爬回他脚边……「给我口交。」

  小蝶不吭一声顺着袁爷的西裤一直感觉上去,找到那庞然大物,侍奉起来。

  袁爷的眼还依然在如晶那儿。

  现在如晶跪在地上,手放后面,当然屁股并不容许坐到脚跟上,双手手腕安
份的交搭在腰后,双手曲起的角度毫不偷懒,手肘像杯子两只耳朵一样在背后挽
起。

  每当女奴跪下来,便是在等候侍奉的机会,聆听命令发下来的一刻。

  可是如晶体内却没有这么平静,刚才逖娜大力拍打她屁股时,水杯泻出水了。
如晶受到惩罚,她肚子被灌了辣椒水,要到晚上才准排出来。

  份量虽然不至於让肚子鼓起来,水的辣度已经让肚子内万马奔腾,大肠揪成
一团在里面乱跳,菊花必须死劲的缩. 嘴角口水不自觉地溢出,全身皮肤渗出了
一层薄薄的油脂。

  如晶吞一吞口水,身体的反应不可以影响到跪姿。

  逖娜冷冷的说:「完全不行。」

  如晶努力把腰板挺直,身体重量毫不吝惜的压在膝盖上,脚踝已经被玻璃鞋
强行扳直,可以再做好点的话,就只有把足尖轻轻离开地面了。

  逖娜说:「只是跪了三十二分钟便开始摇摆了?小腹给我收紧点,脚尖微微
离地!」

  如晶从来没有跪得那么辛苦的,身子努力平衡在两个膝盖上,稍不留神便会
失平衡,玻璃鞋无可避免的扶一下身子。

  如晶在主塔楼大堂中央跪,两边便是环型长廊,后边是回「中区」的通道,
前面是升降机大堂。

  不同的调教师、女奴、清洁工、管理员都会在这儿来往。

  逖娜要她跪在这儿,让她感受那份空旷感、那种谁经过也会好奇的瞄一瞄她
的羞耻感地面全都是大理石造的,玻璃鞋纵使轻轻碰到地面也会发出非常大的回
荡.

  只要地面发出碰撞声,逖娜便会大力的在如晶绷紧的小腹上用电拍子拍打一
下。

  「痛吗?」逖娜在一小时后问依然跪着的她。

  「膝盖很痛,老师。」

  「会更痛。」逖娜简言,她随手拿了一枝一尺长的橡胶假阳具丢过大堂对面。

  「跪过去叼。」

  如晶用膝盖向前跪了两步,身体极力稳住平衡。

  逖娜看到她极小心不让玻璃鞋碰到地面,小腿V 字型的向上斜,这么一来,
身体重点便向前了。结果身体一旦向前倾,腰便向前弯了。

  如晶稳住身子,腹部也收缩回去,继续跨出第三步。

  「呜唔!」

  逖娜不知何时走到如晶身后了,逖娜用食指勾着如晶的阴唇环向下一拉。

  她险些连身子也平衡不了。

  「只是要提醒你,腰板要直。」逖娜严厉地说. 如晶回答知道,然后一跪一
跪,每步也令膝盖伤得更重的苦苦前行。

  如晶跪到橡胶阳具前,用口叼着,然后再跪回大堂圆心处。

  逖娜说:「就这样叼着。」

  如晶食道已经有一条炼子的了,再叼着阳具她觉得呼吸十分痛苦。

  逖娜说:「看来你开始掌握了基本跪法,现在来进阶的。」

  (还有进阶吗?)如晶觉得这种跪法已经是为难到极点了。

  「腰板直是没错,可是没有女人味,整个身子都跪直了,你觉得很轻松是吧?
现在我要你微微曲起。」

  逖娜继续说着要求:「胸部尽力的向前挺,让那两颗包子好像一下子就可以
摘下来似的,下腹收进去,屁股给我朝上挺起。」

  这根本就是要求如晶S 状的呈现身子,不过是用膝盖跪着的状况下。

  逖娜拿了一个皮拍子,只要如晶哪儿做得不到位,逖娜便会用皮拍指示。

  「腿分开点!你这样跪法男人们要插东西进去很不方便!」

  皮拍在她的大腿内侧左右左右拍打,催促它们快点分开. 挺着胸是很难低头
看到大腿分开的情况的,如晶一点一点的分开直到皮拍不再拍打大腿为止。

  「好,定住。」逖娜用皮拍打在如晶的阴户上表示停止再分开大腿。

  喀!~「玻璃鞋又碰地面了!?」逖娜责骂. 叼着橡胶阳具很难道歉,皮拍
换成电拍子在挺起的屁股上打一下。

  「腰后搭在一起的手给我抬高点,不要给我握成拳头!你这样叫人怎样把东
西放到你手上!?」

  双手抬高还要放松,预备随时有什么东西要接着。

  果然,逖娜一枝皮拍挥下来打在掌心内。

  「这样打开位置才算正确,但手指不要完全打开,要有自然的美。」

  根本要维持这样的跪姿已经很不自然了。

  「脸要抬高清楚给人看到,眼睛只能望地板!」

  逖娜突然用手叉起如晶脸庞,捏着两颊往上提,如晶看着逖娜,不知道发生
什么事。

  啪!

  电拍子又打在屁股上了。

  「我说过眼睛只能看地板,除非说可以看着那个人。」

  如晶才知道原来逖娜在突击测试她。

  「就这着跪多一小时. 」逖娜说. 一阵脚步声从螺旋楼梯传来。

  袁爷走下来大堂了,小蝶跌跌撞撞的摸下楼梯。

  「咦?呃?」逖娜不知道该继续假装看不见他还是该打招呼。

  「咳唔。」袁爷清清喉咙:「没有,我只是来说一声。」

  跪在地上的如晶心脏猛然加速。

  (袁爷来了。)如晶听到那令人畏惧的声音,自己却因为命令跪着不敢动。

  逖娜:「袁爷。」既然袁爷自己说话了,她也不必再假装没看到他。

  袁爷说:「我现在走了,两个月后回来,到时标达博会议在这儿开,记得把
表演准备好。」

  逖娜:「是的。」

  袁爷说:「这两个月期间绝对不能给她高潮喔,除非我同意。」

  逖娜说:「是的,我会很小心的了,这十天晚上都有给她锁贞操带。」

  「她有发情吗?」

  「晚上不知道,但训练期间她都没有表现出来。」

  「那真奇怪,身体改造后,全身都应该有敏感带的反应的。」袁爷说. 袁爷
用手指摸一摸那用力挺高的屁股,那儿蜜穴的汁液原来都沾满大腿了,有些乾掉
的水渍了。

  袁爷说:「她其实憋得很辛苦了,快到极限了,嘻嘻。」

  如晶的眼睛只敢看着前方。

  「主…主人。」如晶颤抖的说:「求求你…」

  被改造了的敏感身体,阴缝之间又流出来更多汁液。

  袁爷说:「你将两个月都得不到喔,你的表现还不能令我满意,还要看看结
果才行。」

  这次流出来的是眼泪,如晶光是喊着「主人」身体都已经渴望得受不了。

  他粗糙的手指扫过如晶的阴唇,如晶跪都跪不稳,一团温热感浸满全身身体
. 没有了。

  袁爷站起来,远离了如晶。

  如晶真的忍受不了,她抬起头,一脸恳求,却赫然发现. 有一个小女奴伏在
袁爷脚边,那名小女奴她认识的-小蝶。

  在这刹那,她感觉再诚恳的请求也没有用了。

  「怎么这么惊讶?」

  如晶不知道怎么回答。

  袁爷用脚踢一踢小蝶下阴,小蝶知道自己要站起来到袁爷面前了。

  如晶发现他竟然在自己面前给小蝶手淫。

  袁爷让小蝶背靠自己,一手扼着她的乳房,一手撩动着她的下阴手指慢慢由
两根变成三根,小蝶很积极地配合起来。

  凭那老练的技巧,还有小蝶从早上就开始酝酿的性意,不消一分钟。

  小蝶全身绷直,迎来高潮的满足。

  如晶只有呆呆地看着,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这样近的东西,她得不到。

  小蝶重新靠到袁爷脚边,她大腿间留着给予奖励的喜悦,同时,亦有点罪疚
感。

  袁爷微笑说:「若你做得好,你也可以像她那样喔。」

  如晶再次低下头跪好,袁爷很明显在戏弄她。

  逖娜说:「袁爷,那么你打算何时放流月出来?」

  袁爷耸耸肩:「公审庭说多久便多久吧。」

  逖娜气上心头了:「公审庭判半年啊!就因为她夹不稳樱桃!」

  袁爷说:「半年便半年吧。」

  逖娜踏步上前:「你让副德那傢伙玩那女孩半年?好歹也是我学生啊。」

  袁爷摇摇头说:「不要改变我的意思了,你现在有如晶不是吗?那好好调教
她吧,。」

  然后,袁爷从后面的门走了。

  逖娜一下子坐到大堂地上。

  「老师?」如晶在一旁,依然小腿离起地面跪,担心地的看着逖娜。

  逖娜深深吸了口气说:「闭嘴!专心的跪。」

  如晶低下头,眼睛还是偷偷瞄着逖娜。看逖娜的眼神,她最喜爱的还是流月。

  她明白甚至逖娜也不是真的喜欢自已…「老师?」

  「我不是叫你闭嘴吗?给我跪多一小时. 」

  「对不起…老师,晶奴愿意受惩罚,但可以听晶奴说一下吗?」

  逖娜此时才正眼望着如晶。如晶的眼神比平常那有淡淡忧伤的不同,反而有
点胆怯。

  跪姿也开始不安摇动了,连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怎么了?」

  「晶奴不知该不该说…」如晶头弯得更低。

  逖娜不耐烦了:「有什么便说吧!不要在我烦躁的时候更加烦躁!」

  如晶抬起头说:「老师只要读取女奴颈上的QR码,便能改资料吧?」

  「基本上要调教师训练过的女奴便可以,是的。」

  「那么老师能偷…偷偷更改流月颈上的QR码吗?」如晶急急低下头,她知道
自己说了大逆不道的说话。

  逖娜笑了:「傻孩子,那傢伙在劳改营啊,我进不去。」

  如晶小声的说:「那…让晶奴…让晶奴…进去便行了?」

  逖娜皱起眉头说:「怎么说?」

  如晶战战兢兢地说:「老师有用较小那部读取器吧?晶奴可以…可以试试带
进去。」

  逖娜笑容淡下来了,那不是因为不悦,而是,行得通。

  逖娜蹲下来说:「可是,那太委屈你了,我一直对你这么严格…为什么你要
这样做?」

  「老师…老师其实喜欢的是流月是吧?」

  如晶望着地板,眼泪很想跳下去。

  逖娜没答话。

  如晶抽了一下鼻子,眨了眨眼,说:「求求你让晶奴帮你吧?至少让晶奴…
至少让晶奴…为老师做点事情。」

  逖娜站起来看着她。

  (这孩子太缺乏爱了。)

  逖娜能做什么吗?眼前这朵花朵真的太美,美得没有人能救得到她。

  袁爷决定把她放到舞台上是对的。

  「好吧。」逖娜闭上眼睛:「反正袁爷也不管流月死活了,我就给机会你帮
我一次。」

  如晶在地上磕头起来:「谢谢老师!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逖娜摇摇头. (该道谢的是我啊。)

  逖娜想伸手按着她的肩膀阻止她再磕头了,她没有这样做。

  逖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在看着这个孩子磕头. 那天下午,如晶还是因为多
嘴被罚多跪了两小时. 逖娜认为与其因为这事而善待她,惩罚反而会让她好过一
点.

  经过三天的思考与准备,如晶将被送去劳改营.

              (三十七)拉车

  一架马车在山峡间的小路穿过. 南极属地踏入四月,冬天临近了。

  广阔的岩地上那薄薄的青色苔藓都开始褪去,剩下那满是灰啡的沙石大地。

  不过这个乾巴巴的样子不会维持很久,因为它很快又会被白雪掩盖了。

  马车不能爬山,只能在山脚曲曲折折的岩峡小径中穿过. 这架马车行驶得特
别慢,可以里面的人似乎都不着急。

  车厢里面的两排椅子是面对面座的,中间原本放着茶几让乘客可以畅谈风生。

  可是,茶几被移走了,不止这样,放茶几那一格2 尺X2尺的地板给拆走了,
从那个洞向下望可以看到车底的石地。

  副德坐在前排的椅子把玩着什么,他和三个手下都看着站在那个洞中间的少
女。

  马车已经绕过一座山了,它还是努力不懈缓慢的移动着。

  如晶全身都是汗,她咬着一个有网球拍手柄般粗的红色口枷,只能从口枷与
嘴角之间的隙缝喘气。

  马车并没有马,只有一个车厢和四枚轮子,车子唯一的动力,便是站在2 尺
X2尺那个洞中央的如晶。

  她站在那格地板中,苦苦步行。

  车厢左边和右边有一条打横的木樑连着,於两排椅子之间筑起了栏栅,高度
大概在副德的腰部左右。

  对陷在洞下的如晶来说,木樑便刚好压在她的后颈上,必须用肩膀努力托起。

  她的双手向两边伸展,用麻绳跟横樑绑在一起。

  她像赶赴钉十字架一样,拉着横樑向前行,推动整部车子。

  她在里面自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不知道该转左转右,所以这都是前座的司
机扭动駄盘,控制前轮方向,如晶只管推便是了。

  副德在前排沙发,眼睛瞇起来看着中央的如晶说:「还走不到三份一路程喔,
天都快黑了。」

  坐在后面的助手说:「今晚入夜后会跌到2 ℃呢。」

  「哧…哧…哧」咬着口枷很难喘气。

  确实,如晶感到小腿以下的地方冷了许多。

  脚上那对强制绷直的高跟鞋,逖娜在把她交给副德前已经先拆下来了。

  现在她是用赤足踩在碎石地上。

  因为每一步都必须推动整架车子,每踩前一步脚掌都陷得非常深。

  小石子和细沙都压进脚底的肉中。

  如晶的脚掌有十几天没有碰过地面了,而脚底的皮肤又改造得跟手臂一样滑,
想不到首次「脚踏实地」,便是又尖又硬的碎石路。

  一颗小石粒卡在她的四趾和小趾之间,扎得很痛。

  可是如晶完全不能去理会,不管路上有什么东西:冷得结冰的水洼、细长的
尖草、混浊的湿泥,如晶也只得一步一步前行。

  「呜唔…呜唔…」她咬住口枷喘气。

  「走一个山头便没气力了?没吃饭吗?」副德跷起二郎腿,沾了湿泥的靴子
撑在如晶的小腹上。

  副德明显是在戏谑她,营养都是从乳房处灌进去,不知多少块乳腺被针筒捅
过,就算多丰富的营养,也是从乳房一点点带回身体.

  大腿痠郁不堪,每次抬腿向前,都有一种酸酸的腐蚀感袭向肌肉。

  脚底踏在地上后,便是锥心的痛。

  更艰难的是,双脚伸下去的那个洞只有一格地板大小,脚步不能跨得太大。

  她两条小腿前方已经刻着两块红印,挪腿向前时不小心撞到四方洞的边框。

  滋!!~「唔!!」如晶腰侧受到强烈的冲击,她整个人震荡一下。

  在车厢内无法用长长的皮鞭,两个个监护用的都是轻巧的电枪。

  「给我走快点!」

  「呜…」如晶用眼神哀求他们不要再用电枪了,可是副德毫不动容

  脚掌用力踏步,双手绑在两边去抬动肩上的木樑,这个姿态令小蛮腰的曲线
尽现,毫无防备。

  监护有意无意拿电枪电击她的腰侧,那是对心灵的直接冲击。

  「我叫你走快点,你为什么停下来了?」剪了陆军头的监护又把那两枝像毒
蛇牙齿一样的电枪头插进如晶右腰侧。

  噗滋滋滋滋!!~「呜唔唔唔!!!」

  她的身体排在木樑上弹动。

  就是因为监护拿电枪刺她腰侧,马车才会停下来。

  咬住口枷不能说话,她只能透过眼神苦苦哀求。

  「这样看我也没用,走快点. 」陆军头监护挽着手说,右手拿着的电枪又闪
过一丝火光。

  如晶吓得赶快踏腿。

  她右腿施力,再施力…车轮再向前滚动了。

  如晶寄望自己不要再让马车停下来了,这样会很难再拉动马车的。

  逖娜告诉她可以哀求一下或者反抗一下,因为在副德眼中,如晶是不合作才
会被送进来的。

  逖娜建议如晶尽可能自演一下不能胜任命令的柔弱。

  可是现在,如晶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真心还是假装了。

  电枪一边催促、她一边拉着马车,慢慢把她耐力的底线暴露出来。

  马车四颗轮子辗压过碎石小径,明明脚底踩踏的是无情的荒野,小腿以上的
身体却在车厢内。

  副德跟几个手下叼着烟,喝着啤酒,有说有笑,不时玩弄一下在两排椅子中
间的女体. 如晶担着沉重的木樑,腰必须用力绷直,肚子也得收起,才能把踩在
碎石的力道推到木樑上,推动整架马车。

  同一个车厢内,男人们轻松谈笑与如晶咬牙切齿成了强烈的对比。

  「喂,看看她,刚是拉车已经湿成这样了吗?」另一个留着长发的男监护说
. 「那是汗吧?」

  「我看看。」长发男就在如晶双腿之间搆了搆. 副德在一边警告:「小心搞,
这货禁止高潮的。」

  「行啦营长. 」他用手指揉揉沾了的液体:「是蜜汁来的耶,看来这东西踩
石踩得很爽。」

  「我看她是爽电击才对吧?」陆军男说.

  「让我看看。」长发男又拿起电枪。

  「呜唔唔唔!!!」

  如晶腰侧啪滋啪滋闪出电光,她整个人拉直了。右腿也因痉挛一头撞到正方
洞边上。

  车又因为电击而拉停了。

  「岂有此理!又停了!。」

  「呜唔唔唔唔唔!!!嗄嗄」

  如晶又迎来另一下电击。

  「马匹鞭打之后会跑得更快,怎么你这样没用?」长发男斥责。

  「对…乞…对…嗄嗄…乞起」如晶苦叫,腰侧还留着灼痛。

  如晶把身体重心侧向前,试着再次起动马车。当然双手像钉十字架一样绑在
横樑上令她不能倾太前。

  折衷的做法就是站后一些,把小腿肚都贴到后面的框上,但坏处是,车子一
拉动,边框便会撞在小腿肚上。

  这个时候她便得忍着痛,走小步去赶上车子移动的势,才回到本来拉车的步
伐节奏。

  监护看她又拉起车子了,便在她腰侧电击。

  「呜呜呜呜呜!!!!」

  她不能大叫不能抽搐,她要像马一样,受了刺痛还走得更快一些。

  啪滋啪滋!~那像毒牙一样的电枪头还压在如晶腰上。

  (撑下…流月在里面…)

  如晶愈走愈快了,她不顾电击的痛拼命仆向前。

  「这才像样的。」长发男说. 啪滋啪滋!~监护们见她愈走愈快,便施以更
多的电击。

  现在马车的速度已经不是说突然停就能停下来的形势。

  副德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两个监护轮流电击玩得不亦乐乎。

  副德指着她下体说说:「这个贱货果然很爱这套,看她下面湿成怎样?」

  陆军男说:「哇,不知羞耻的吗?」

  副德瞇起眼睛说:「拉车的女奴当中,我未看一个是这样的。」

  如晶口中咬着那柄口枷令她无法解释,她亦没气力去解释,她的脚底已被药
物催化得极为敏感。

  而她的身体愈受痛苦、愈受刺激,便愈会有反应,即使意志上怎么不愿意也
好。

  (…流月在里面…流月在里面)

  如晶提醒自己…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左右腰侧同时电击,如晶突然从发疯的拉车中停住。边框撞上她的小腿同一
个红印上。

  原来,副德也拿了一枝电枪,贴在她阴核上按下了按钮. 不过副德动作太快,
两个监护没看见。

             一阵哇啦哇啦的声音

  她失禁了。

  「这婊子又停了!!」长发男说. 「真没用,电枪是不是太便宜你了?」陆
军男说. 他们根本不知道副德趁他们电撃时补上一发.

  副德拿起旁边水果篮内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说:「要惩罚呢。」

  「嗯。我有个主意」

  陆军男跟长发男打了个主意后,司机说:「喂!司机,把啤酒瓶从车前抛下
去。」

  司机问:「什么事?」

  「总言之抛下去啦,要碎开喔!」

  司机明白他的意思了:「喔,没问题!」

  砰!!!~~啤酒瓶碎了,散落在车头前。

               如晶迟疑了

  只要她再走前几步,她的脚便会踩到碎片。

  陆军男跟如晶说:「不要停下来。」

  如晶只有乖乖向前走步。

  正当她打算踏出下一步,旁边长头发的监护突然伸手去搔痒她两边腰侧。

  「啊!啊呀!!」

  第三个手下则在搔痒她的腋下。

  「啊呀!!!啊啊啊!!」

  如晶难过的扭动,拷在横樑的双手让腋下两侧毫无防备,只有任由他们搔痒
.

  副德说:「你们在玩什么东西了?」

  长头发监护说:「我跟陆军男打赌五钟内她踩不到玻璃碎,」

  陆军男说:「婊子,别让我输赌了,快走!」

  如晶任由四双手搔痒身体两侧,本身已经极度疲惫的她更加走不动了。

  副德擦了擦嘴巴:「嘻嘻,这有趣了。」

  他站了起来,掏出阳具,说:「喂,给我口交,还有,五分钟内踩不到玻璃
碎我要你浣着肠走完余下的路程。」

  「呜唔唔…………呀。」

  副德把网球拍柄粗的口枷拿下来。

  下巴都是被撑开的拉着马车走过整个山,口中就积存了不少热烫烫的口水,
口枷拿下来一刻,口水都倾倒在身上了。

  「嗄…嗄…嗄…」如晶终於能畅顺的呼吸,是她还没有吸到一口气,或者被
四只手搔痒而发出难过的怪笑,口腔已经被换上环形的口枷,乌黑的阳具插进来。

  如晶大腿以上的身体都是在车厢内,脸庞的高度其实相当适合口交的,副德
站起来,阳具位置刚好可以插进她的口中。

  陆军男有点不悦说:「喂!营长,你偏帮陆军男。」

  副德说:「有吗?我给了她一个美妙的惩罚,这婊子不想浣肠的话便走快步
啰。」

  长发男看着计时器:「还有四分钟。」

  如晶流着泪,一边给副德口交,一边忍受着搔痒攻击,尝试把脚底肉在碎石
上压得更深。

  四枚轮子转动了少许. 「喂,她居然推得动。」负责搔痒腰侧的男子说.
「看我的。」长发男再腋下来回来回撩动,副德也抽插得更利害了。

  陆军男厉声说:「婊子,走快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还有三分钟。」

  如晶沉下右腿去摸索下一步,她找到施力点,整个身子拉高去推动横樑。

  因为这个动作,绑在横樑上的双臂必须带着横樑向前用力。

  意识到这点,长发男从腋一下一直搔痒上手臂上了。

  如晶双手一软,但她必须向前踏步,她必须忍受…副德抓着她的头发,把她
脸庞埋在副德双腿之间. 「还有一分钟。」

  如晶左腿摸到一块比较大的岩石,石的稜角刚好刺着她脚底涌泉穴。

  副德在如晶口中射了。

  「还有十五秒。」

  不理了,左腿用力在稜角上一踹。

  轮子不知怎的突然走顺了,好像从刚在卡着的地方滑出来了,如晶跌跌碰碰
地走了三四步,都是靠着车子的惯性的。

  「时间到。」

  「呜啊啊啊啊啊!!」如晶痛得大叫。

  副德弯腰探看空了那格地板下的情况.

  如晶的左腿痛得抽起来,她刚刚踩在一块绿色的玻璃碎片上。

  副德说:「看看脚底。看看脚底。」

  如晶把脚底稍为抬一下,手掌般大的玻璃碎片插进了她左脚脚底,不断流血。

  陆军男欢呼:「耶!!你输了。」

  长发男说:「好,我饮。」然后拿起一枝啤酒。

  没人怜悯那既敏感又嫩又薄的赤足还在流血。

  「慢着。」副德喝止了长发男:「是时间到了她才叫喊出来的。」

  长发男想了想,然后得意地放下啤酒:「营长说得对呢,是时间到了她才踩
到玻璃碎。」

  陆军男说:「哼,算数,去到我才慢慢教训那个婊子,我饮!」

  如晶不敢相信地抬起头:「营…长…晶奴做到了啊…」

  副德邪恶地笑着:「不,时间过了你才踩到玻璃碎,你没有完成到要求。」

  「求求…」如晶痛得哭了,要她浣着肠走多两三里路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副德说:「没有情讲,浣肠. 」

  「营长…求求…」如晶确认自己不是演得柔弱,她真的撑不住哭出来了。

  副德不理如晶,他看着三个监护:「老玩法,你们快给她『浣畅』吧。」

  陆军男说:「嗯,喝了酒,我也有点尿意」他脱下裤子。

  如晶惊恐的问:「你们要做什么?」她想转头看看,可是颈上的横樑挡住后
面的视线。

  陆军男掏出他的阳具,插进如晶菊花内了。

  (不是浣肠吗?怎么?)

  如晶没敢对突如其来的肛交发问。

  突然,一阵温热的感觉从肛门那儿涌进身体. 如晶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陆
军男竟然在她里面小便了!

  「不要!!!呜…不…」

  如晶接受不到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在她肛门内小便,那是非人的屈辱。

  她感到自己的直肠被脖得又涨又硬的的肉棒填满,不是在抽插,只是紧紧的
跟自己的屁股黏在一起。

  然后直肠的更深处,她感到肚子内的肠壁被一条温热的水柱沖刷着,小腹传
来饱涨感。

  这种方式比喝尿还要羞辱百倍,当刻她真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供男人使用厕所。

  她低头呜呜地哭了,大肠内慢慢灌进其他男人的尿液,在她里面小便的男人
还发出满满解放感的叹气。

  「我现在掏出来了,菊花给我把尿夹好!」陆军男让开了。

  「到我了。」长发男站起来。

  他把如晶的左腿从车底的石地拉上来抬到自己肩膀上,如晶的双腿大大拉开,
菊花一览无遗. 大家把脸凑近来欣赏一下,那环一缩一缩的菊花如何努力把尿锁
在自己的肚子内。

  长发男把阳具插进去了,他是先过瘾地抽插一翻,再在里面放尿。

  最后,四个男人都在如晶肚子内小便了,副德拿了一个苹果当栓子塞着。

  从苹果的大小来看那感觉是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肛门的,不过现在看她一张
一缩那环括约肌,每次张开的时候都可确实看到那一点红色卡在里面。

  车子又推动了,如晶咬着环型口具饮泣,不时迎来腰间的电击。

  如晶已经没有任何气力求饶了,她只有静静向前踏步,默默的忍受肚子的便
泌感,还有突如其来的电击。

  因为有苹果塞着,长发男和陆军男完全不用担心那一下电击迎来的弹跳、抽
搐、绷紧会让如晶失禁。

  如晶每走一步都听到肚子内的小水池翻腾. 她没办法阻止自己想像,肚内的
尿嗅起来,将会是又浓又腥的骚味。

  以前她强逼玩屎尿游戏,那些喝酒的客人的尿液特别难咽,又起泡沫味又浓。

  陆军男双手摊开放在两边椅背上说:「看来她崩溃了~」

  长发男又喝了口剩下的啤酒说:「想到这个玩法,未入营已经击溃她了,果
然是营长. 」

  副德说:「还未治好的,进营后我会让她真正的崩溃,知道什么叫做连畜生
也不如。」

  如晶流着血的脚还是继续踏步,好像还有一小块玻璃还掺在脚或上…

  入夜了,气温跌至两度,马车只剩下如晶抬着木樑站在车厢中央,其他人都
先乘电动车回去劳改营. 如晶身体的重量都尽量不放在脚上而挂在木樑上,他们
给脚底涂了点消毒药膏避免细菌感染。

  可是即使这样,脚底的割伤还是存在的,踩在碎石地还是一样的痛。

  她其实可以偷偷把脚从那个四方洞抽起,放回车厢内,阁在厢房的地板上歇
一歇。

  反正方圆一里这架马车就只有她一人,四周也漆黑一片。

  只是,如晶从不会抄这些小路,她往往也是乖乖听话的好女孩…今次她进劳
改营让流月出来,可说是她第一次最叛逆、最任性的决定。

  她闭上眼睛,踩在碎石,双手伸展任由冷风吹进她裸体,过了一个夜晚。

  到明天他们会再回来这个位置让如晶继续拉车。

  两边车门是开着的,冷空气不断跑进来抚摸她无法弯下来的腰侧,还有装满
尿的肚子。

  无论天气如何的冷也阻止不了大小肠内的翻腾,还有那噁心厌恶的感觉.
(为什么我会在这儿?)

  夜深时这个问题又在脑中响起…但没多久她累坏的身体让她瞌上眼睛,暂时
逃到睡梦中去。              (三十八)高空

  在私人飞机上,袁爷望着窗外的景物,他长年要在世界各地奔走,对白茫茫
一片的云海已经司空见惯了。

  小蝶跪在袁爷双脚先间,努力给袁爷口交,刚才阳具经射了一次了,今次不
可能这么快便完事。

  小蝶心情很低落,那并不是因为一直在阴道中旋转的电动阳具,也不是因为
已经跪在袁爷双腿之中六个小时了,尽管小蝶如何努力的舔牴,袁爷总是心不在
焉,不把她放在心中的样1.此刻,她只能依偎在那充满威严的身体之中,祈求自
己还有一点价值。

  「想回来都差不多二十几天了。」袁爷望着窗口喃喃地说. 小蝶抬起头,难
得袁爷和她说话,她快要闷死了。

  「是啊。主人,时间还过得真快,小蝶还以为好像过了很久了」

  「嗯…」袁爷依然看着窗外:「她跪下求我收留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只是二十几天吗?」

  小蝶又低下头,原来袁爷心中想着还是如晶。

  袁爷的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妥,他回过神来了,发现小蝶一脸沮丧的低头.
「小蝶!为什么停下来了?继续给我含!。」

  小蝶嘟着嘴说:「明明小蝶在服侍袁爷,袁爷却只惦记如晶姐姐…」

  啪!!

             袁爷掌她一记耳光

  「你以为自己是妻妾吗?你是不是把我对你的寛容看得太理所当然了?」

  小蝶缩起身子有点怕,手绑在后面不能摸脸上的红印。

  「小蝶以为主人喜欢小蝶啊!」小蝶不忿的说.

  袁爷握紧拳头,呼着恼人的热气,他说:「听着,我对你温柔点,你也只不
过是一个玩偶,一个性玩具,没资格管我喜欢谁,我喜欢如晶也好,你也没资格
说话。」

  (该死我怎么跟女奴认真起来了?)袁爷心想。

  小蝶哭喊着大叫:「那主人你让如晶姐姐跟你上机啊!为什么要我!」

  机上保镳们都望着小蝶,他们都倒抽一口气。没有哪个女奴会这样大胆跟袁
爷说话,甚至他们都不敢。

  袁爷气得身子也抖了,为什么他会让事情发展得像什么偶像连续剧的样子?

  这即是在保镳面前丢自己的脸。

  他踢开了小蝶,站起来。

  「给我打开后面的货舱门. 」袁爷冷冷的说. 保镳和飞机司都呆了。

  他们座的是客货机,就是前半部是厢房,后半部是装贷物的。

  机司说:「袁爷这是在八千多米的高空啊!人会整个扯出去的。」

  袁爷说:「站稳点好了,青春期的女孩真麻烦,我不能接受这种行为。」

  机司担忧说:「可是…」

  小蝶非常紧张,可是又斗气的别着脸,但她边抽泣边跟着袁爷走到后面的贷
舱。

  澎!~~~~后面的卸货用的舱门慢慢打开,一股强烈的气流往外吹,机内
贷舱温度刹时下降。

  听说在高空吐一口口水,它会在外面不到三秒便结冰。

  小蝶缩着身子依到袁爷身旁,全身赤裸只穿一双学生袜的她完全无助。

  袁爷已经拉着小蝶的手带到机尾的半开的舱门前了,机门外白芒芒一片,好
像连天空也亮得看不到。

  袁爷拿了个降落伞包给小蝶:「云下面是印度洋,我不要你了,给我跳下去。」

  小蝶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地上,空气从裸体间呼啸而过不断扯出舱门,让恐
惧变得十分现实。

  「袁爷…」她的声音抖得跟货舱的乱流一样了,别说跳下去,她连跪都跪不
起来,身体扒在地上。

  袁爷却能站在舱门边缘,稳如泰山,保镳们在客舱门后一脸担忧的看着。

  「跳下去。幸运的话,或许有船只会找到你,不幸运的话,你在降落伞撑开
前已经冷死了。」

  「袁……」小蝶吓得吐不出一句说话,风声也把她的求情盖过.

  空气突然平静下来了,四周的声音也安静起来。

  机门关上了。

  小蝶也被带回客舱内。

  袁爷始终也只是想吓吓她,而她魂魄都吓得不见七分了,别说替袁爷口交,
她能不能跪起来都成问题.

  袁爷看她脸颊贴在地上、生怕随时会跌下去的可怜相,想想这个终究也是个
小女孩,那种无助、让人忍不住要帮助的样子。

  小蝶在地上发抖好久都不肯起来,她连一句说话都没有说.

  袁爷叹口气,在几个近身保镳面前,他伏在地上揽着这个细小而震抖的身躯
. 小蝶惊讶的睁大眼睛。

  袁爷说:「好了,主人不丢弃你了,我不再想如晶的事情了,你要乖乖待在
我身边,好吗?」

  小蝶没说一句话,她身子猛烈伏在袁爷庞大的身躯中。

  她只想这双臂不要离开,真的不要离开…

  袁爷此刻感到,座拥亿贯家财、拥有百几个女奴,那种空洞感,真难受……

            (三十九)意外的决定

  铁枝发出尖叫,四周白茫茫一片。

  莲蓬头的白色水花冲击在如晶胴体上。

  那原本覆盖着汗水与红痕的皮肤在水花下刷出原本鸡蛋般的光滑亮丽。

  可是,拉了三天车的身躯已经酸软无力,脚步浮浮,突然被强力的水花沖刷
可能会令她心脏停顿的。

  不过向她沖水的人不在乎,旁边正搁置着一个心脏起膊器。

  身体不断无自觉地弹动,接近冰点的水柱犹如强力电击般的效果,尖锐而锋
利的冷痛感不断刺进如晶乳房、小腹和腰部。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冷水喷射,如晶意识醒过来了,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
像通了电般不断跳动。

  遗憾是自己的身体还是钉十字架般绑在横樑上。

  没错,如晶拉的马车已经到了劳改营了,可是她还是没有从马车上解下来,
监护现在拿着铁水龙头向她沖刷。

  如晶牙关不断打颤,她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一阵不舒畅感卡在喉咙,如晶放心下来了,她的祕密还没有被发现.

  水柱喷在如晶下阴了。

  「呜呀…」

  那个不断撩起性意,不断被电击挑逗的阴唇,这么沖刷可是十分强烈。

  「小心不要让这婊子高潮,禁止的。」副德斥喝,

  如晶猛然转过头,副德站在马车门外监视着监护向她沖水的情况. 监护回答:
「是的是的,我懂怎么做。」

  副德看这副死鱼一被通电一样的身躯,他真觉得自己的设计很天才。

  如晶看不到马车前面,只有在地板格中拉,司机想怎么转向绕圈子如晶也不
会知道的。

  只要如晶能从鞭打与电击的催化下拉多久,路便有多长. 果然不论怎样顽强
的女孩子,也会败在这段路中。

  「啊伊伊伊伊伊伊!」

  水柱沖到屁眼了。

  副德问监护:「老子前天那泡尿还在她肚子内吗?」

  监护回答:「是的,第一天走了一半路程,之后在肚子灌尿后她便走得很慢
了,甚至车子也没气力拉,我的电枪都换了三次电了,今早才找到个方法才逼到
这货跑起来,现在才赶到。」

  副德兴致浓厚起来:「什么方法?试试看?」

  如晶很惊恐,她不想再受那冲击了,至少先让她下来歇歇。

  监护关上水喉说:「好啊,现在示范给你看。」

  如晶含着泪摇摇头,她身体佈满水珠不断震颤,三天的折磨,她再受不起这
样大的痛楚。

  监护没理会如晶眼神的哀求,他知道如晶的求情也仅止於此,再求下去将会
是重罪。

  他扳开如晶的屁股,副德低头察看,一枝电枪深深插在如晶菊花内。

  看来用来锁着肚内尿液的苹果已经被推向直肠更深的位置。

  「就是这样。」

  监护按下电枪按钮,如晶全身猛然激震,那抽动极为苛烈和密集。

  全身的水珠都应声弹飞. 如晶的声音已变嘶哑,几乎是喊不出什么来。木樑
继续架起身子,她无力的挂在上面。

  她失禁了。

  监护说;「这对憋了两天尿水的肚子来说,直接电击屁眼反应很大。」

  副德看着那挂木樑上的胴体,她的眼神,她抽搐的动作,无不在挑起男的虐
心。

  副德说:「把电击器拿出来,双腿挂在横樑上。」

  「是的。」

  监护把电击器从菊花中拔出来。

  如晶的双脚从那格掏空的地板抽出来,V 字型的绑在横樑的两边。

  脚踝分开绑在两边手腕的位置上。

  这样极度分开双腿吊挂,手和脚的筋腱感到强大的拉扯。

  屁眼完全突出空气中,阴户曲得快贴到鼻子下了,肚子受到相当大的压迫,
呼吸很困难.

  她肠子内的尿液在挣扎。

  副德说:「自己把里面的苹果排出来。」

  如晶拚命争取自己的呼吸,她模糊的嗯哼了一声。

  (把苹果排出来?)

  她完全没有信心做到,就是直肠这个苹果把男人们的尿锁在她肚子内两天。

  如晶用尽全身的力,极其量只能看到受了伤的括约肌用力撑成一圈,露出一
截红色,如晶没气力时,苹果又缩回去。

  副德严厉地说:「要是再拉不出来,我就让苹果今晚继续塞在屁眼那儿好了。」

  如晶摇摇头求饶,肚子的尿再浸泡多一晚可是会死的。

  为求补救,如晶再用尽每一丝肌肉所能发挥的力…V 字型扯向两边的腿肢愈
来愈痛,因为脚丫的力都推在绳子上。

        菊花已经扩张到可以随意伸进四只手指了

  苹果还是出不来。

  「啊…不行…」如晶自己都心焦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苹果又缩进去了

  感觉除了痛,就是冷,还有肚子那徘徊不散的闭闷感。

  副德严厉地说:「屁股拉不出来,自己用口吸也给我吮出来。」

  一条吸管粗幼的胶管拿了进来,胶管一头装上小铁棒,铁棒上面有洞。

  副德把小铁棒的一头插在括约肌环中的苹果上,另一头让如晶含着。

  幼铁棒用了挫进苹果内,从直肠内的一头穿出来。

  如晶明白究竟他想怎样了。

  她悲哀的皱着眉头. 尿液原本就憋在肠道内很久,压力十分大。

  小铁棒一插进去,尿液便可立刻从小铁棒的孔中流进胶管子,沿管子流入如
晶口中。

  如晶总算尝到那酒后浓尿的味道了,还要在排屎的肠子内憋过两天。

  副德看着她V 字架在樑上自己喝自己肠内尿液的模样,笑说:「一滴也不要
滴出来喔,要是你能撑上一整天,带我或许会对你好一点,嘻嘻。」

  透明的胶管子流着黄色的液体,它流动的速度开始减慢了。

  肚子的压力抒缓了少许,胃袋的饱涨感开始抗衡了。

  而且尿液是下而上的流动,如晶要自行主动的吸饮。

  过了十分钟左右,尿液便变成一半卡在肚子一半填满胃袋的胶着状态. 大肠、
直肠、胶管流到口腔、食道跟胃袋都是那又苦又鹹的尿味。

  「咳唔…」

  如晶不小心呛到了,一点尿液从鼻孔中流出来。

  原来,副德这个老头子已经脱下裤子,把他未老的宝具插进如晶阴唇之间.
在这个V 字型吊绑的状态,如晶可说是毫无防备。

  本来已经极度饥渴的下阴充血得十分敏感,副德皱巴巴的身体抓在自己身上
不断前后冲刺。

  如晶呻吟的权利也没有,她必须继续含着胶管吸尿。

  可是那一浪一浪,男人肉棒一波波侵袭进自己身体却是难以抵挡。

  V 字向上绑的双腿,脚趾都绷成爪子了副德说:「很紧的穴…不错…你要是
敢高潮的话…我便让你三天都这样挂起来。」

  如晶睁大眼睛,副德长满毛的胸膛咚…咚…咚地撞在自已鼻子上。

  这次不是高潮被人剥夺了,而是要自己控制。

  (高潮可以忍着的吗?)

  如晶心里不禁有这个疑问,可是双腿之间的抽插却一下一下把那团热流从身
体深处引出来。

  如晶尝试藉着继续吸尿去令自己冷下来,可是那条胶管在副德身体来回撞击
下,要咬紧已经很不容易了。

  「啊…」

  副德迎来自己满足的呻吟,一泡白浊液体灌进如晶子宫内。

  如晶眼角流下失落的眼泪. 她成功忍过去了,副德也满足了,可是全身更加
欲求不满. (晶奴…你是来救流月的…记得吗?…怎么可以想着高潮呢?)

  如晶摇摇头,想叫醒自己。

  V 字张开的双腿,白色浓精从阴户溢出来了。

  副德称心满意地穿回裤子,他说:「看你这傢伙的确是很能撑,你不用解下
来,就给我当只马匹,来回运送女奴吧。」

  如晶惊恐的抬起头,三天的折磨玩弄才把马车拉到这儿,副德要她不断从劳
改营和袁堡之间来回吗?

  更重要的是,这么一来便见不到关进劳改营的流月了,整个策略便会白费.

  副德说:「今后不可以这么慢了,两天要拉完一程,拉满来回十次,我便私
下奖你一个高潮吧。」

  如晶不敢相信的摇头,嘴唇还吮着胶管,她理性和身体都受不了这样的对待。

  一直以来她都逆来顺受,偏偏今次她有承诺在身…她不知该如何

  如晶给了很大勇气,牙齿放开了那胶管。

  胶管弹到马车厢的地上,尿液不断溅出来。

  「营长!求求你!让晶奴进营吧,晶奴不要再拉车了,更严厉的惩罚晶奴也
会完全接受的!」

  「混帐!」副德有点生气,如晶居然不听话,更没有好好咬着导尿管。

  他拿出了电枪往如晶的屁股间捅过去,不断放尿的胶管喷浅得更加利害。

  「啊啊啊啊唔唔!」

  副德摆出一副不高兴的嘴脸说:「你要清楚为什么自己被送进来。连逖娜也
会想要交人给我惩治,你到底知不知自已糟到什么地步?」

  如晶吓哭了,她必须…她不能再待在这儿。

  「狱…长…求求…」

  副德说:「没情讲,我决定让你当拉车马了。今晚把车拉回袁堡。」

  说毕,车门绝望地关上了,留下不知所措的如晶。

  连马车也离开不了,她不知自己该怎么向逖娜交代,过一会儿便会有监护来
「处理」她了。

             (四十)计时贞操带

  袁堡排舞室的晚上,逖娜在帮手指导表演奴的舞蹈训练,奴们都奇怪她好像
比平常没有那么严厉。

  与其说严厉,其实逖娜这几天就很心不在焉,她每十五分钟便忍不住拿智能
手机出来查看。

  已经六天了,如晶那边还是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每过多一分,逖娜的罪疚感便多了一分。

        (该死实在不应让那傻孩子做这个决定)

  逖娜望着快要结冰的玻璃窗外,漆黑的夜幕,不知现在如晶正在受什么苦?

  计划原本是这样的,女奴颈后的QR码其实只是女奴的编码. 除了袁爷可以直
接进入资料库之外,所有调教师都必须亲自读取该女奴颈上的编码才能登入改训
练内容。

  所以只要逖娜的智能手机扫瞄到流月颈上的码,便能登入资料档,更改出营
日期了。

  除了智能手机外,每个调教师还有一个蛋形匙扣般的小型读取器,比手机更
轻便细小,只作打卡用。

  蛋形打卡机便是关键. 如晶需要偷偷把蛋形打卡机藏在身体内,往劳改营内
流月颈上的QR码一扫,逖娜手上的智能手机便会立即同步,进入流月的训练资料。

  「我记得劳改营的女奴是集体劳动的,你应该有很大机会碰到流月。」

  逖娜这么跟如晶说,不过上次逖娜参观劳改营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不知道
现在的安排有没有改变。

  想到当时如晶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逖娜内心揪紧了一下。

  为了流月真的忍心牺牲如晶吗?

  (别傻了,我是看着流月是从小训练到大的,如晶只是个进来不到一个月的
奴。)

  逖娜更担心的是,若果如晶失败了,她有可能背上叛君之罪,不但救不到流
月连自己的处境也危危乎。

  「让如晶揹上罪名便行了。」逖娜喃喃地说,她的内疚感慢慢转为虐心。

  要委屈如晶那孩子,想到那楚楚可怜的脸,逖娜心底里那尽情泄虐欲望竟然
温热起来。

  「对,她是自找的。」

  她握紧拳头,继续瞥导女奴排舞。

  流月在自己的间隔内跪着,今晚异常的冷。

  风声很大夹杂冬至寒意的冷风直接吹入牢房中。

  她颤抖的牙关不断打在口枷上。

  流月无论如何也得挺直屁股的跪,她不能输给冷风.

  这个是今晚全劳改营五十名女子的惩罚,她们必须在自己的牢笼内跪。

  大腿的鞭痕交织起来,令人联想到一条被东拉西扯到纠缠一起红色的鱼网丝
硬穿在腿上。可是还得跪。

  没有睡觉时间,各自关在自己的牢栏间跪一整晚,原因是其中一个服刑女孩
自杀了。

  这个劳改营的女奴事实上彼此都充满猜忌与监视。

  它更简单直接来说:猪棚一个水泥墙围起来的圆盘形空间,比篮球场小一点
铁栏靠着水泥墙围出很多个小牢房。

  因为小牢房成一圈,女奴们即使被关里面,无时无刻都会被其他女奴监视着。

  「有女奴尝试逃走、反抗甚至自杀,而没有告发者,所有有关的女奴必须严
惩。」

  因为这项规则,现在五十一名女奴关在牢房内,她们都不会谈话,她们全都
会安份地团着一圈跪着,甚至默默背诵「女奴守则」。

  何况这个圆筒形水泥建筑是没有天花的,旁边狱警住的高塔能从上面俯视。

  也是为什么这地方称之为「井牢」

  自己有没有被监视着?何时被监视着?这些井底之蛙完全不知道。

  只要有一名女奴在牢房内犯错,如果没有女奴上报,全部人都要受罚.

  (女奴自杀了怎么可能没其他女奴知道?要是上报了今晚便不用受惩罚了)

  流月咬紧牙齿地想。

  (不过,她不用再受苦了…)

  流月想起她第一次进劳改营的时候,自杀那名女奴便已经在里面了,要是自
己待这么长时间也会想死。

  猛然摇动她的头,她怪责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流月不会这么自私而连
累其他女奴的。

  晨光照在流月剔透的白皮肤上时,流月小腿都跪得没有感觉了。

                嘎吱~

  铁牢打开了。

  流月抬头一看,内心沉下去。

  今次来的是副德,她今天一定不好受。

  流月四肢摺起,手腕夹到肩膀上,脚踝贴在屁股上,用手肘和膝盖爬行。

  这样比起普通的爬行方式,更像家畜,更为屈辱。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流月手肘一步一步向前拐,膝盖也不断撞在泥地上爬行。

  流月每天都要爬上这条泥石路。

  副德拿着行山拐杖,监督流月爬行。

  (不行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流月望着前方,那啡啡黑黑的泥地洒着零散的碎石,今天还飘着白色的雪花。

  「已经开始下起雪来了吗?」副德望望天「真漂亮呢~」

  可以,流月无暇欣赏初雪的景象,她只感到背上不断袭来冰刺的感觉. 每天
由山腰的劳改营爬到山上的溪流打水本来已经很不容易的了。

  日子愈来愈冷,今天还下雪起来,流月难以想像自己要这样撑过冬天。

  泥石路有些泥土较湿濡,手肘膝盖爬过去,泥土会黏着。

  愈接近山顶,路上的积雪愈来愈多。

  「唔!!!」流月苦叫,副德拿着一条长鞭打她脚掌。

  身为杯上舞的舞女,流月脚掌可是非常敏感。

  「谁叫你可以避开雪积的?直接爬过去!」

  狱警看穿流月尽量小心不碰到雪的举动。

  流月咬着口枷没力的应了一声。

  她不能放开口枷,劳改营的女奴都要戴上一条特制的贞操带,贞操带有条折
磨人的电动阳具紧紧锁在阴道中。电动阳具外型与一般的不同,它第一段是带刺
的肥大阳具身,它卡在阴道;第二段是带刺的龟头,扎着子宫颈;第三段龟头中
伸出的幼铁棒,直接扎进子宫. 这个三段阳具紧紧锁在贞操带内,大小二便、沖
水洗身都不能带下来。

  令人在意的是,贞操带的锁头还有一个小小的计时器。

  计时器正在倒数,要是流月十五分钟不能叼完水下山的话,贞操带的阳具便
会转起来。

  流月她爬到接近山顶的位置,泥石路已经佈满积雪了,甚至那长时间弓起的
腰背也堆着积雪了。

  「哼唔!!!」

  流月痛叫了一声。阴道内的阳具转动了一圈又停下来。

  电动阳具第一段会每分钟转动一下,提醒她知道一分钟又过去了。

  (现在只剩四分钟…二百四十秒…)流月心焦如焚。

  那个带刺的阳具转起来,绝对不会是让人享受的快感。

  副德不断鞭打她的裸足。

  「呜唔唔唔。」流月痛得流下眼泪了,这些鞭笞究竟是催促还是阻滞?她不
清楚…「嘻嘻,你玉足还是这样敏感呢!」

  到了那悉熟不过的溪流,它还未完全结冰。副德拿了个塑胶袋扣在她的口枷
上。

  流月爬到溪流边低下头,让塑胶袋浸在哪高山溪水中。

  一阵尖锐的震动,四排矽胶刺360 度划过阴壁。

  「呜唔唔唔!!!」

  只剩三分钟。

  流月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头是浸在水中,猛力抬起,下巴骤然承受一股强大的
拉力。

  塑胶袋装满水了,涨得像气球般大。

  流月叼着这沉甸甸的水弹,小心翼翼地转身。

  啪!!

  「嗯唔!!」

  朝天的脚掌添上一道红痕。

  副德说:「水给我装满点!」

  流月苦叫,明明塑胶袋的水已经鼓鼓的,计时器没剩多少时间了,可是既然
副德不满意,流月只好重新低头把塑胶袋浸在溪内,今次她连自己的头在泡进去
了。

  她用力一抬,塑胶袋今次确确实实装满水了,连头发和脸庞都滴着水。

  第一段阳具身又转动一下。

  光是重新装上水便消耗六十秒了。

  只剩120 秒。

  120 秒能用手肘和膝盖爬下山吗?

              那是天方夜谭

  副德说:「回去!」

  流月叼着爬回去。

  3 …2 …1 …

              轰~轰~轰~

  不只阳具身那一段,现在第二段扎着子宫颈的矽胶龟头都转动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尽量小心不让水从胶袋溅出来。

               (痛痛痛)

  她忍着阴道的痛楚,这时副德又迎来一鞭了。

  「快点!」

  催促之下,流月又迈出她的「脚步」,阴道受着强烈的刺激之下,爬行速度
自然会慢很多,可是若然半小时也回不到去,贞操带阳具的第三节,那插进子宫
的铁棒便会直接施放电击,没有女奴体验过究竟那是怎样的痛楚,大家都不敢想
像。

  走回头路途中她碰到另一名上山叼山的女奴,她很幸运并没有狱警在后面不
断鞭打脚掌。

  流月发疯地爬回去,她看见在山腰的平地中,那座白色高塔和像井一样的建
筑了。

  她下巴咬都酸了,偶然把水袋搁在地上偷偷休息一下。

  下阴不断转来的剧痛让她的路程拉长了十倍。

  快到了快到了。

  那灰色水泥墙围着的入口。

  装满水的胶装放到入口前蓝色的大水桶内了。

  「哧…哧…哧…哧…哧…」

  负责看守的狱警按了按流月贞操带上的按钮. 阳具停止转动了。

  「啊…」流月发出终於松一口气又屈辱得想哭的複杂哀号。

  看守的狱警说:「好了第二转,去。」

  流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等等…好…辛…苦」

  狱警完全没有理会她,直接在她贞操带上按开始按钮.

  十五分钟…即900 秒,只开始倒数了。

  流月一脸惨相的再次爬出灰色水泥墙,上山上打水…今天她还要来回上五次。

  下午一架货车驶到来劳改营前。

  圆形水泥墙建筑的入口刚刚好可以驶进一辆货车。

  货柜打开. 大量物品倾倒在圆心空间. 负责清洁的女奴们,包括流月,纷纷
从牢棚走出去中间叼着其中一件东西。

  那是一支连珠棒,用来插肛门的。

  流月皱一皱眉,上面的屎渍与肠液让她吃不消。

  趁其他女奴都忙着捡物品到自已的牢房内,她偷偷放下那支连珠棒,用口捡
起一支没有那么肮髒的鞭子,回去自己的牢棚舔牴。

  货车运送过来的,是袁堡用过的调教女奴物品。抽插过阴道的电动阳具…沾
满唾液的口球…绑过女奴沾湿汗水的麻绳,都会倾倒在劳改营. 让女奴们亲自用
舌头清洁。

  当然调教用具在再次使用前会好好用专业的方式清洁一次。

  但在此之前,流月必须把鞭子上乾了的血块弄下来,必须吧阳具上的精液与
淫水换成自己的唾液…清洁每件物品都是计分的,每舔乾净一支假阳具或一组夹
子,都可以增加20秒。

  现在流月贞操带上的计时器储存了312 秒的珍贵时间,那是她几次上山叼水
省下来的时间. 流月爬出自己牢房再捡第二支用具,狱警规定女奴一次只能叼一
样,而具必须在自已的牢房内完全清洁好才可以出来捡下一件。

  那堆积如山的刑具愈来愈少,剩下的用品都是些女奴起初不肯清洁,太肮髒
的东西。

  「怎么了?」看守的狱警喝道:「终究你们都是要把它们清洁完的,这尿兜
没人捡吗?」

  有一个尿兜搁在一堆电动阳具的中间,渗出浓烈的尿味,兜内还有几团沾黄
了的卫生纸。

  (究竟那东西是玩过什么调教的?)

  大家都不解,可是几十名女奴全都期望有哪个自告奋勇去舐乾净它。

  「没有人吗?要我增加你们的工作量吗?」

  狱警脱下裤子,往那堆阳具、棒子、鞭子、绳子和铐镣上小便。

  流月在颤抖,她犹豫着要不要自告奋勇,这样下去大家都只会更加难受。

  可是…那尿兜的模样…若有其他人的话,她便不用…流月张口说:「狱警大
人,我…来清洁吧…」

  她没有说出口,她没有机会说出口。

  邻牢房一个脸色发白的女奴开口说了话:「狱警大人…奴…奴儿,看见她在
拣选东西清洁…」

  那女奴望着流月。

  三十个负责清洁的女奴都望着她了。

           往山丘小便的狱警都望着她了

  只要告发,便不用受罚…流月吓呆了:「流月没有…不…」

  那女奴继续说:「由…由奴儿清洁它吧…」她爬过去尿兜那儿。

  狱警说:「不,你做得很好,流月把那尿兜叼回牢房清洁,这个不会计分。」

  流月十分难受,她在牢栏内舔喝着尿兜内的物体,那几团卫生纸也要吃进肚
子内。

  『女奴要保持牢房清洁』牢房没有垃圾箱,没有马桶,一切在出现在牢房的
污物都要用舌头自己清洁。

  尿兜内好像还有些乾涸了的精液,流月哭着把它舔乾净. 当初自告奋勇便好
了,至少大家都会感激自己。现在她也是要清洁尿兜,可是看待她的目光便很不
同。

  其他女奴在外面来来回回,拚命捡一些容易清洁的东西去储秒数。

  流月把尿兜内的尿喝光,吞进那几团纸巾,用牙齿刮掉精液迹,花掉整整半
小时,她却什么秒数也赚不到。

  明明自己是站在红酒杯上的高贵舞女,她想不到自己现在会屈居如此卑贱的
状况. 与其做清洁奴,可能在外面做苦工的女奴还比她好一点. 不过狱警不会允
许她做粗重的工作,不会给这个苗条的身躯长满肌肉。

  一整天下来狱警可以随时抓起一名女奴抽插、鞭打、虐待,而不问缘由。

  到了休息时间,流月一整天下来只储到430 秒。

  430 秒,差不多七分钟。

  她只有七分钟的时间吃东西、大小便。

  昨天秒数重设,肚子内的大小便憋多了一整天,她心焦如焚。

  「慢着!所有女奴到泥地集合」突然一个平头军装发型的狱警走进井牢宣佈。

  所有女奴都绷紧神经。

  流月简直想哭出来,她下一秒就要排泄了。

  没有办法。

  井牢里的女奴都乖乖走出去,谁都没敢问发生什么事。

  在泥地操场上,连外面做体力劳动的女奴都回来了。

  她们每个相隔一米的跪好。

  十名狱警围着这五十个不知所措的女奴。

  然后,大家的目光都聚落一个被副德架来的少女。

  她并没有穿上劳改营的计时贞操带,不过身上佈满点点红痕,脚掌沾满泥土。

  她揹着横樑,还是应该说双手绑在一条巨大的木头上。

  看她走路的方式,脚掌好像一碰地面就会痛,可是她又不得不继续走。

  副德像拉着弓弦一样牵她过来,绳弦上半分成两股绳子,分别用鳄鱼夹夹在
两边乳头上,乳头两条绳子在胸骨连着肚子那个交汇聚处打了个结,连到下体那
儿。

  流月看不清楚究竟那条绳子是绑着下体什么地方,不过那条绳子是相当贴紧
身体. 副德只是用食指勾着打结的地方,那个女奴好像很害怕绳子像拉弓一样拉
直。

  「走快点!」副德的手像拨弦一样勾绳. 乳头与下体某个地方突然拉扯…
「呜唔唔唔唔唔…」

  一阵撕声惨叫。

  (真的要痛成这样吗?就算是乳头和阴蒂用鳄鱼钳拉着…)流月心想不,那
个像羊痫症的弹动反应…如晶被拉到泥地前方了,原本到了进食排泄时间的五十
几名女奴都望着她。

  跪在中间排列的流月总算看到了。

  绳子绑着的并不是什么下体的地方,而是电枪的扳扣,而两个毒牙一样的金
属头完全插进她的肛门里面。

  只要副德一把绳子拉紧,如晶扛着木樑的步伐稍为跟不上,她便会遭受电击
之刑。

  副德说:「经过昨天的教训,你们都知道自杀会为大家带来多严重的后果。
可是,还是有女奴不听教训。这个…晶奴,竟然企图自杀,夜晚把马车拉下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