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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天下】第1-5集作者:妖精
匿名用户
2019-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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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天下】? ?




? ?出版社:河圖文化





【第一集】第一章:一代名將是六郎



幾株海棠花開得妖嬈,漸次漸變的紫紅花朵嬌小柔軟,樹枝花間盡是彩蝶翩翩紛飛,細腰蜜蜂上下縈繞,嬌豔春色瀰漫著整間院子。



靜室內光線幽幽泛著幽靜,角落裡放著一尊青銅紋獅螭耳的香爐,五木香飄出裊裊淡煙,不時發出輕微的「劈啪」聲,襯得四周越發安靜



六郎安詳地閉著眼睛,渾渾噩噩間,他覺得心中憋得難受,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手臂也輕輕?起……



「啊,眼睛動了,醒了、醒了,六哥醒了。」六郎微微睜開眼睛時,聽到如銀鈴似的清脆童音在耳邊響起,而渾身原本像被撕碎似的疼痛,竟然在逐漸減輕。



「小九,不許對六哥無禮……」六郎接著聽見有著溫柔、賢慧、母性十足的女人帶點溺愛的聲音輕斥道。



等六郎完全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是兩個活潑可愛、精靈過人的小蘿莉。



這兩個小蘿莉的模樣一般無二,有著粉嫩的小臉蛋,穿著如湖柳般淡綠色的短褂,露出兩條如蓮藕般的白臂以及白嫩的小手腕,只見那四隻纖細的小手正在自己身上亂摸……



極品蘿莉啊!還是極品姐妹花,六郎正準備動手調戲,卻見後面有雙素臂伸過來,輕輕推開那兩個頑皮的小蘿莉。



兩個小蘿莉全然不怕,咯咯直笑個不停,極其可愛地朝六郎做鬼臉:「六哥裝死,不知羞……」



六郎聞言轉身注目,定神細看那個女人,心裡湧起一陣暗嘆。



天哪!是一位風華絕代的極品人妻……



那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美婦人。美人兒穿著鵝黃色雲裳,賽霜勝雪的絕美容顏沒有一絲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嬌顏透出淡淡紅暈,清秀可人,一雙剪水瞳仁,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嫻靜中帶有似水溫柔。烏黑頭髮自後方梳起,盤雲高挽,碧玉釵簪著的如雲秀發散落在香肩兩側,如柳絲般的秀發隨風飄散。碧玉釵上那顆漆黑的珍珠映襯著烏黑秀發熠熠生輝,鵝黃的雲裳讓玲瓏的身體更顯萬種風情。



如果誰能娶得這樣的女人,真是夫復何求!



美婦人看見六郎醒了,收起笑容,玉臉露出痛心又自責的神情:「六郎,你真是嚇死四娘了,好在你醒過來,否則,你叫我……你叫我如何向姐姐交代?姐姐當年將你們七個兄弟交託給我,那四娘就是你們的娘親了。今後你可不許像這次這樣不小心,要知道你爹爹可是最喜歡你的,如今他身在前線作戰,這家中真要是出了意外,我可真不知道該如何向他交代。」



「我出了什麼事?」六郎慢慢陷入沈思。



記憶一點一點的複蘇,他終於想起來……



六郎本來是一個喜愛探險的少年,今年暑假接到某名牌大學的入學通知書後,六郎就決定進行一次挑戰極限版的探險……



在中國,有一種瓷器是「諸窯之冠」,卻始終不能確定它的窯址。



這種瓷器身世迷離,文獻中只有「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的紀錄。



這便是柴窯,一個困擾中國陶瓷史的千古之謎。



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柴瓷?



一片柴瓷值萬金,懷著對柴瓷的嚮往,六郎在白洋澱大湖畔進行研究,但一個多月過去了,卻一無所獲,就在六郎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一個意外,讓他從一個老鄉的手中得到一片類似柴瓷的瓦片。



老鄉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就住在一望無垠的白洋澱湖邊附近,以養魚為生。



這些日子,六郎就居住在那名老鄉家其所改制的小旅社,當看到老鄉手中那片純淨如銀的瓷片時,六郎就認定這是一片柴瓷。白如玉、明如鏡、聲如磐、薄如紙,就是這瓷片的真實寫照。



六郎便問老鄉這片瓷的來歷。



老鄉剛開始不肯說,最後老鄉對六郎說:「你如果要找柴窯,應該去河南,為何來白洋澱呢?」



六郎回憶許久後才說:「是因為一個夢,我夢見大周 世宗皇帝的公主,她引我去了一個水天相接的地方,而她父皇世宗皇帝的靈位就在那裡,我在那裡看到了好多瓷器,我答應她會好好保護世宗皇帝的遺物。她還說她被壓得很苦,請我幫她撕開貼在她身上的千年靈絕咒,她就可以永生!那個公主真的很漂亮,只可惜夢醒後,就再見不到她了。根據我的記憶,我夢境裡的地方就是這裡……可是這兒只有一望無際的湖水,但為了那個美麗公主的諾言,我堅信我沒有錯。」



老鄉瞇著眼睛,點起旱煙槍,吧嗒吧嗒地抽了好幾口,開口說:「我們白家居住在這裡已經有一千年了,世世代代守著這座大湖。小夥子,你要找的地方就在這座大湖的下面。」



老鄉從屋裡取出一把生滿銅鏽的大鑰匙,這把鑰匙足有一尺多長:「小夥子,大湖下面埋藏著一座純金打造的寶塔,那就是世宗皇帝的故居,裡面不僅有數不清的金銀財寶,更有價值連城的柴窯瓷器。我知道你不是一個貪心的人,你是在為你的諾言履行承諾。」



老鄉將那把生滿銅鏽的鑰匙交給六郎,拍拍他的肩膀,說:「不過,那個塔沈在大湖下面一千年了,具體在哪個位置,沒人能說清楚,尤其塔里面布滿暗道機關,但成敗只待有緣人,我祝願你能夠成功。」



六郎拿到鑰匙後,馬上準備潛水工具,每天花十多個小時泡在湖底,孜孜不倦地尋找那寶塔的入口。



一天,六郎發現湖底的一處暗礁下面,隱藏著寶塔的一角,他興奮得扒開淤泥,果然是純金打造的塔身。



六郎一個人在湖底一連挖掘了三天,才終於見到進塔的那扇石門,石門上留有鑰匙孔,六郎戰戰兢兢將老鄉給自己的那把鑰匙插進去……



轟的一聲,石門打開,水流形成的巨大漩渦,一下子將六郎吸進去。



六郎的腦袋一下子撞在一個硬東西上,令他頓時昏迷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六郎才醒來,發現自己竟身處在一個如海底水晶般的世界。



奇怪,哪來這麼亮的光亮?六郎順著亮光的方向走,繞過幾道走廊後,前面更是一片通亮,一座綻放著耀眼亮光的九轉靈訣台上端坐著一個女人,那個女子生就玉容珠貌、豐神絕美,穿著一身銀白色仙衣,渾然若仙,周身竟不帶一縷凡塵。那目光猶若天電,冷冰冰地掃視過來,竟叫人膽顫心驚,更讓六郎驚奇的是,她的上方蓋著一道赤金符,難道這就是柴公主?那她上面那道符就是——

千年靈絕咒?



六郎心中一陣驚喜,看了這位豐神絕世的美人一眼,喊道:「柴妹妹,不要害怕,哥哥來救你了。」



六郎伸出大手,直朝那道千年靈絕咒摸過去。



就在六郎的手揭開那道千年靈絕咒的剎那,眼前突然閃過一道比雷電還要耀目的亮光。



身邊的世界突然炸開。



雷電交織出烈焰,無盡的飛騰。



大地開始顫抖,時光開始倒流。



頓時飛轉一千年紅塵,穿越時空的隧道。



六郎被時光帶到了戰火紛飛的初宋……



慢慢復甦前世的記憶後,今世的記憶也逐漸融入六郎的大腦,今世的記憶稍微有些模糊,不過六郎還是很快弄明白自己的身世。



六郎望著面前這位溫柔賢慧的良母,說道:「四娘,我沒事了,讓你擔心了。」



四娘溫柔地握著六郎的手,慈祥善良的眸子里布滿淚水:「六郎,如意山那麼陡峭,你幹嘛非要上山去採蜂蜜?荊州城大街上賣的蜂蜜一樣好吃啊。」



六郎微笑道:「荊州城的蜂蜜好吃,但是不養顏,四娘將我們兄弟幾個拉拔這樣大可不容易,我們都不願意看著你紅顏衰老啊!大哥臨走的時候一再叮囑我,讓我每隔三、五天就到如意山去採野蜂蜜,這一次是我不小心,不過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四娘嬌聲怒道:「傻孩子,你們哥幾個能有這片心意,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不在乎我什麼時候會老,我只在乎你們都能夠平平安安啊!下次?沒有下次了,以後我不允許你再去冒險。」



六郎還想說什麼,卻被一隻纖纖玉手掩住嘴巴。



「六郎,不用再說了,你身上摔傷了好幾處,都昏迷兩天了,真把四娘嚇壞了。你身上除了兩、三處摔傷外,沒有其他傷口,更沒有致命傷,可你就是沒醒,荊州城有名的大夫都被我請來了,可大家都看不出來你究竟怎麼回事。」四娘說著,眼眶的淚水滴落下來。



六郎心中一陣感慨,在穿越前,我是一個由於父母離異,無人疼愛的浪子,雖然家中有花不完的錢,老爸也幫自己找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後媽,但那純粹是個 小狐狸精,從來沒有關心過自己不說,還淨鼓動老爸將家裡的財產轉移到她的名下,哪裡比得上眼前這位溫柔可親的人母?



穿越之後,我是楊六郎,現在在天波楊府。



天波楊府不在汴京,而是在兵家必爭的軍事要地荊州。



宋太祖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建立大宋,然後在短短數年內,平滅了後梁、後漢、後晉,眼看著大宋兵強馬壯,剩下的幾國君主都膽顫心驚,唯恐大宋將戰火燃燒到自己的國家,紛紛關閉國門,加強防禦。



南唐李璟,依仗長江天塹,又和吳越結盟,忙於春花秋月、不理國事。



後蜀孟昶,雄踞川中,不求逐鹿中原,但求蜀中安逸。



北漢劉鈞,聯合契丹,妄想與大宋決一死戰。



前不久,父親楊令公奉旨伐楚,前線戰場上捷報連傳,前幾日大哥的先鋒部隊更是攻克楚國的首都,相信用不了多久,父兄就會凱旋歸來。



我有四個哥哥、一個姐姐、一個弟弟,對了,還有一對雙胞胎妹妹,就是眼前這兩個歡蹦亂跳的小蘿莉,她們是四娘親生,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這兩個小蘿莉真討人喜歡。我喜歡這個世界,穿越來到這裡,是上蒼對我的眷顧,那位在夢中令我魂牽夢繫的大周公主?呵呵,相信在不久就能見到她……



忘了說,我家還有四個武功高強、美貌善良的嫂子,用不了多久,相信我就會見到她們。



六郎閉上眼睛,慢慢地記億起今世,為什麼連老七都上戰場殺敵了,而我這個文武雙全的六郎沒有帶兵伐楚呢?



哦!想起來了,我前陣子從前線回來,皇上的弟弟晉王趙匡義找我有事,好像是要給我保媒,呵呵,剛來就有桃花運,父親這才命我提前回來做準備,楚國已經是名存實亡,他們只不過是清剿楚國餘孽,晚一段時間回來而已。



「六郎,你沒事就好,我再讓大夫幫你檢查一下。」四娘站起身,去外面請大夫。



兩個小蘿莉馬上湊上來,一個拉著六郎的右手,一個拉著六郎的左手:「六哥,快些給我們講前線的故事啊!你們是怎麼取下什烏城的啊?」



「哎呀。」六郎感覺到右臂有著如刺骨般的疼痛,看來從山上掉下來,這一下摔得真不輕,右臂絕對是骨折了,動一動腿,發現到右腿也不得勁,屁股也是生疼。



這時候,四娘領著大夫進來,將兩個小蘿莉轟開:「八妹、九妹,你們倆回屋背功課去,等會兒我還要考你們倆呢。」



兩個小蘿莉噘著嘴離開了,大夫替六郎做全身檢查,然後站起來說:「回?楊夫人,六公子全身無大礙,只是右臂的傷勢比較嚴重,應該是骨折,不過沒關係,多多休養一些時日,自然會康復。」



四娘籲了一口氣:「我這就放心了,盧大夫,你去帳房領賞吧,順道將藥方子交給管家。」



盧大夫道謝,轉身離去。



四娘關切地看著六郎:「六郎,你不要擔心,雖然骨折了,但這是小傷,等會兒四娘幫你洗洗身子,然後用我們家秘傳的跌打藥,你知道嗎?普通人傷筋動骨要想痊癒需要一百天,可是我們練武之人筋骨強壯,只需要一半時間就會好,而用了秘傳的跌打藥後,又會縮短一半的時間。」



六郎高興地說:「照四娘的話,一個月時間都用不了,我的傷就能好?」



四娘微笑著坐下來:「如果我每天再為你按摩兩次的話,又會減少一半時間,半個月保你痊癒。」



「真的?」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四娘的手:「四娘,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四娘臉上微微一紅:「跟四娘還用客氣嗎?你是不是又在耍壞心眼了?」



六郎無辜地說:「沒有啊。」



四娘哼了一聲,說:「小壞蛋,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麼……」說著,紅著臉,低頭走出去了。



六郎心中納悶: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孩子,楊六郎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我會有什麼壞心眼?奇怪,四娘為啥這樣說我?



六郎搖了搖頭,想不出個所以然,躺在床上一扭頭,看到身邊放的旅行包,不由得驚喜道:「這不是我去湖底探險時帶的旅行包嗎?居然跟我一塊穿越了! 」



六郎連忙用活動自如的左手打開旅行包,裡面除了兩件換洗的衣服,還有自己的身分證、錢包、手機、高壓防爆電筒、一本考古刊物、一個大容量蓄電瓶,再就是幾枝畫筆。



「看看手機還有沒有電?能不能打啊?」



六郎將手機拿過來,擺弄了幾下,嘆道:「電力倒還充足,可是沒有訊號,既然到了這裡,這傢夥就應該退役了,現在這個世界,不再需要科技,需要的是武功、是智慧、再來就是權勢,我們楊家將在朝中因為戰功卓越,威望頗高,錢是不用愁的,晉王千歲親自為我張羅媳婦,美女也不用發愁……武功?我應該還可以吧?在哥兒幾個當中雖不是最強的,但在滿朝武將中應該鮮有敵手。楊家槍天下無敵,神鬼膽寒,哼哼……有機會再找幾本武功秘笈練練……」



六郎正在胡思亂想中,四娘手中端著托盤走進來,她身後還跟著一個丫鬟,丫鬟將手中的水盆放下,就退出去了。



四娘將手裡的托盤放在床邊桌上,上面有乾淨的毛巾和兩隻白色的小瓶子。



四娘微笑著說:「這瓶子裡面是正骨水,效果奇好,六郎,四娘先幫你洗乾淨身子……」說著,她就過來脫六郎的衣服。



六郎一下子慌了,口中支支吾吾地說道:「四娘,這怎麼行啊?我自己洗吧……」



六郎七歲的時候,母親就和老爸離婚去了美國,而老爸找的後媽根本不管他;六郎已經滿十八歲,也偷看過許多島國的色情片,對男女的身體早就不陌生,但是六郎至今還沒有讓成年女性看過自己的身子,如今見四娘要來脫衣服,雖然說四娘是這個世界中自己的繼母、親姨娘,但是一想到全身都要被她看到,難免會臉紅心跳,急忙極力阻攔。



四娘微笑著搖了搖頭:「六郎,你身上再不洗的話,就要發臭了,前天將你?回來時,因為你一直沒有醒來,呼吸也很微弱,我們都不敢翻動你的身體,都兩天了,就算身體不發臭,傷口也要上藥啊。」



六郎想想也是,可是當著年輕貌美的四娘的面脫光衣服,儘管是要上藥,但心裡還是害臊得很。



四娘又說:「不要裝正經了,四娘知道你長大了,這兩年不是一直讓你自己洗澡嗎?小壞蛋,兩年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哦,不但要我幫你洗澡,每到雷雨天氣時,還要賴在我的床上睡覺呢……」



六郎聞言更加臉紅,低頭琢磨:「跟這樣貌美溫柔的四娘睡在一起,簡直是太幸福了。」



四娘解開六郎的腰帶,一邊幫他寬衣,一邊說:「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幫你上了一次藥,來,衣服脫下來,?起腿來。」



六郎配合著?起屁股,很快身上就剩下一條小底褲,古銅色的肌膚和線條分明的肌肉顯出他健碩的體魄。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夾緊了雙腿。



四娘看到六郎底褲撐起的小帳篷,掩著口偷笑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將濕毛巾拿過來,細心地幫六郎清洗全身的每一處肌膚,六郎身上有三處摔傷,分別在右臂、右腿和後臀部,當清洗到傷口的時候,四娘盡可能放輕力量,但是六郎依然疼得齜牙咧嘴。



四娘關切地說:「六郎,不會很疼吧?你要是忍不住,就告訴我啊。」



六郎擺出一張笑臉:「四娘我沒事,你的手好溫柔啊!要是換成婢女,恐怕還不行呢。」



四娘帶著和藹的笑容說:「那當然,那些婢女笨手笨腳,我就是不放心,再說她們也不懂得按摩,六郎,你轉過身,四娘要將你的內褲也脫下來。」



六郎心中一熱,輕聲問:「內褲也要脫?」



四娘沒有說話,明亮的眸子中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六郎見狀吃力地翻轉過身,朝下躺好後,就感覺到一雙溫柔至極的纖滑玉手摸到自己的後臀上,接著內褲就從大腿上被脫下去。



渾身赤裸的六郎,臉上的紅雲一下子燒到耳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脫光過呢!好在是臉朝下,不然小弟弟都要曝光了……一想到小弟弟,六郎感覺它正在膨脹。



略帶著一絲冰涼的濕毛巾溫柔地擦拭著六郎的腿窩,清洗乾淨後,四娘讓六郎別動繼續保持這個姿勢,她則轉身拿起裝有正骨水的白瓷小瓶,將兩種藥水倒在掌心,然後將手掌覆蓋在六郎的後臀上,一股泌入心扉的清涼加上那溫暖的手掌,讓六郎忘記了本有的疼痛,美滋滋地享受著美艷姨娘的按摩。他偷偷看一眼,四娘眼中滿是關愛的慈母之情。



「四娘,真是好舒服,一點也不疼。」六郎讚賞道。



四娘嗯了一聲:「四娘沒有騙你吧!六郎你就放心吧,半個月後,保你能夠進京相親。」



六郎不由得浮想聯翩:「四娘,你知道晉王千歲給我保的是哪家的姑娘嗎?」



四娘笑著搖頭:「這我可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晉王親自出馬,相信那家的姑娘一定差不了,一定能夠配得上我們楊家的天之驕子。」



四娘那柔滑的玉手,在六郎後臀上按摩了足足一柱香時間,問道:「六郎,感覺清爽了嗎?」



六郎點頭,說:「四娘的手法真好,趕得上妙手回春的神醫了。」



四娘輕笑道:「我本就是一名大夫,只不過嫁到你們楊家後,受姐姐臨終託付,便專心照顧你們兄弟幾個,不再行醫道。」



六郎感慨地說:「四娘,你真好,我一輩子記著你的好。」



四娘笑著在六郎的後臀上輕輕打一巴掌:「小壞蛋,又在給我送高帽子啊,好了,屁股按摩完了,轉過身子來,我幫你按腿。」



六郎哎了一聲,轉過身來,眼見赤裸的精壯身體、堅挺茁壯的玉筍,令四娘雖為人妻,但此刻玉頰不由得通紅,從懷中掏出香帕丟給六郎:「快把你的醜東西蓋起來。」



六郎低頭看了雄壯的小龍一眼,不由得臉一紅,剛才只顧著和四娘說話,居然忘了,小龍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甘寂寞地?起頭豎得筆直,他急忙將那一方帶著幽香的香帕蓋住下身。



四娘羞紅著臉,將兩種藥水在掌心混合,然後開始塗抹在六郎大腿上的摔傷處,大腿的傷比屁股上的傷要嚴重,而且神經較多,稍微一碰就有徹骨般的疼痛,要不是四娘手法嫻熟,動作輕柔,六郎差一點就要叫出聲了。



四娘看得出六郎在刻意忍著疼痛,於是她手上的動作盡可能溫柔,而且還不住地和六郎說話,向他打聽一些前線的情況,用來分散六郎的注意力。



不知不覺中,六郎大腿上的摔傷已經處理完畢,四娘放下六郎的大腿,然後坐到六郎身邊,拿起六郎的右臂擱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按揉起來。



六郎感受著胳膊下面那極富彈性的玉腿,雖然隔著羅裙、襯裙和褻褲三層衣服,但是身體那溫暖光滑的感覺還是透過裙子傳遞過來,尤其是四娘身上那一股幽幽的香氣,薰得六郎如同墜入仙境,渾身都飄飄欲仙。



直到按摩完畢後,四娘才笑著將六郎的胳膊從自己玉腿上拿開,輕輕放在床頭上:「六郎,記住不要亂動受傷的手,你要是渴了、餓了,只管喊人就是了。」



四娘站起來,擦拭額頭的汗水,對六郎微微一笑後,端起盛藥水的托盤,轉身向屋外走,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回頭對六郎說:「六郎,午飯待會兒讓八妹、九妹幫你送來,等到晚上時,我再幫你按摩一次。」說罷,給六郎留下一片溫馨的回憶便走了。



六郎躺在床上,回憶著剛才那一切美好,正在出神之際,就聽外面一陣腳步聲:「六哥、六哥,幫你送飯來了。」



六郎聽出是那兩個可愛小蘿莉的聲音,急忙回神,注意到身上還是一絲不掛,趕緊拉過被子蓋住身體。



兩個蘿莉,姐姐名叫楊八妹,妹妹名叫楊九妹,這八妹和九妹長得一模一樣,尤其還穿一模一樣的衣服,有時候表情也都一樣,六郎還真分不出哪個是八妹、哪個是九妹,只好含糊說道:「八妹、九妹,辛苦你們了。」



一個蘿莉端著食盒走過來,放在桌上打開,裡面是大碗的牛肉麵,還有幾樣小點心和一壺茶水;另一個蘿莉則笑嘻嘻坐到六郎身邊:「六哥,娘說你受傷後,身體虛弱,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就讓廚房幫你做了面,要是吃不飽的話,還有點心呢。」



「六哥,我來餵你吧。」



另一個蘿莉端著面來餵六郎,而六郎確實餓了,甩開腮幫子,沒多久就將一碗麵吃個乾淨,又加了一塊糕餅,這才想起來說:「八妹、九妹,你們倆能不能不要穿一樣的衣服啊?總是這個樣子,我都認不出你們倆誰是誰?」



兩個蘿莉同時笑道:「這樣最好,你再給我娘告狀的時候,就不知道要告誰了。」



六郎搖頭道:「八妹、九妹,我有告過你們的狀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六哥,你練功的時候,我們經常搗亂;你讀書的時候,我們將墨汁塗在你的椅背上;你睡覺的時候,我們在你的被窩裡面偷放葛針。嘻嘻,難道你都忘了?」



六郎拍了拍頭:「真的不記得了,可能是我摔傻了,不過我以後再也不會告你們的狀了。」



「是真的嗎?」兩個小妹顯然有些不相信。



六郎認真地說:「當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話,我們拉勾。」



八妹、九妹高興地伸出嫩白的小手,六郎伸出兩隻手的手指頭,四根小拇指勾在一起,三人一起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說完之後,兩個小蘿莉一使眼色,勾著六郎的手指頭一用力,就將六郎赤裸的身子從被子里拉出來。



曝光的六郎臉紅得像朵火燒雲:「餵!你們倆在做什麼?」



八妹、九妹卻哈哈笑著跑到一旁,拍著手,指著六郎的下面說:「又看到六哥的小老鼠了……嘻嘻……六哥真不害羞啊。」



六郎忍著右臂的疼痛,將身子扭正,又用左手將被子蓋好,指著兩個小蘿莉道:「你們這兩個丫頭,還是這麼頑皮,看我不跟四娘告狀。」



「六哥,剛才我們拉勾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六郎拍了拍頭:「我把這件事忘了。」



「哈哈,六哥,告狀也沒用,反正不是我要拉你,剛才是我餵面給你吃,你還沒有謝我呢,」



另一個蘿莉急了:「九妹,你又在胡說八道,明明是我餵六哥,你真不害臊,硬說是你。」



「什麼?你居然喊我九妹?我是姐姐啊!小九,你又想裝傻了是不是?」



見兩個小蘿莉在爭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但六郎根本就分不清楚誰是誰。



「好了,你們倆不要爭了,我不告狀了,好不好?」六郎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兩個小蘿莉立刻安靜下來:「六哥你真好,快給我講講前線的故事吧?你們是怎麼取下什烏城?」



六郎見她們倆安靜下來,也既往不咎,就滔滔講來:「楚國在什烏城駐有十萬大軍,還有一百多門強勢火砲,第一仗我們打得很辛苦,強攻了三次都沒能攻上去,死傷了好幾千名士兵,後來你們四姐想了一個絕妙的好辦法……」



兩個小蘿莉呼呼兩聲:「怎麼又是四姐啊?難道每次奇兵制勝都是她出風頭?」



六郎笑道:「這話就 不對了,我們楊家將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誰出奇制勝,功勞都是屬於我們楊家將。」



兩個小蘿莉點了點頭,六郎接著說:「四姐想到一個好辦法,因為什烏城城高牆厚,易守難攻,我們就自製了強力槍弩,在前沿陣地上,豎起了許多木樁,每兩根木樁間用獸筋連起來做彈弓,然後將加長、加粗的長槍用這些超級彈弓射向什烏城的城牆,你們猜怎樣?這些長槍牢牢地紮進城牆,形成了幾十道堅固的雲梯,我們的大軍就順著這些雲梯衝進城去,與楚軍展開白刃戰,一旦交上手,他們自然不是我們楊家將的對手,什烏城在經過一天的激戰後,終於被我軍攻占。」



兩個小蘿莉聽完後,雙雙陷入沈思。良久,一個蘿莉說道:「我們好羨慕四姐和四位嫂嫂們,我們什麼時候也能和你們一起上陣殺敵就好了。」



另一個蘿莉說:「就是啊,就憑我們倆,一定不比四姐差。」



六郎這才知道,她們倆是想上陣立功,就笑著說:「老爹嫌你們倆的年齡太小,不過下次說不定就會帶著你們倆上戰場了。」



八妹、九妹齊聲問:「真的?」



六郎點頭說:「楚國已亡,我們大宋雄兵誓取天下,如果我分析得沒錯,下一個被伐的對像不是後蜀就是南唐。」



「我們也要上戰場。」兩個蘿莉一起說道。



六郎說:「我要是主帥,就帶你們倆去。依我看,皇上很有可能會先取後蜀,後戰南唐。」



「六哥,你真厲害,咱們家要是帶兵打仗,除了爹就是你最厲害了。」



「可不是,爹只喜歡六哥一個人,兵書都給六哥看了。」



六郎不好意思地笑道:「看書也很悶的,其實六哥也想多玩一會兒。」



「六哥,下次打西蜀,你一定要帶我們去。」



「九妹,是後蜀,不是西蜀。」



「你又喊我九妹,明明我是姐姐嘛!」



「你說什麼?你又和我爭?」



六郎又開始頭大了:「好了,你們倆再爭,我誰也不帶了。另外,你們倆總應該有個記號讓我區分出來才行,要不然前鋒營中我點兵派將,連你們倆誰是誰也搞不清,那該怎麼辦?」



「六哥,難道你忘了?我們倆身上有標記,我們倆的屁股上都有一塊胎記,只不過姐姐的胎記長在左邊,妹妹的長在右邊。誰要是違抗了軍令,脫下褲子打軍棍,一打就知道了。」



六郎又氣又樂的同時,覺得挺好玩的,自己居然不記得了,這兩個小丫頭的屁股上有胎記,八妹的胎記長在左邊,九妹的胎記長在右邊:「我現在就要確認一下。」六郎想報復剛才她們倆捉弄自己的惡作劇。



其中一個蘿莉一聽,立即轉身溜掉,六郎手快,將靠近自己的蘿莉抓住,邪笑著說:「小妹,我幫你鑑定一下。」



被六郎抓住的蘿莉卻不怎麼害怕,而是有些難為情地說:「六哥,鑑定需要脫褲子的……」



六郎心中一陣激動,自己穿越前,雖然說是初哥,還沒有過性經驗,但是AV看過,真人也摸過。在高三臨畢業時,六郎與英語老師在一起,那個英語老師很正點,可就是有點保守。記得那個夜晚、在學校後面的小山上,兩個人坐在一起談今後的理想,後來就抱在一起,六郎吻了她,還將手伸入她的衣服亂摸,那老師很激動也很配合六郎,讓六郎的手撫摸身上所有的地方,只是最後時刻,兩人沒有來得及合為一體,就被一場雷陣雨攪和了,後來六郎就做了那個夢,至今還沒來得及和那位女教師約會。



如今,一想到可以近距離觀賞親愛的小妹的小屁股,六郎藏在被子裡面的小龍開始猙獰壯大。



「小妹,我覺得你比較乖,我猜你應該是姐姐吧?」



小蘿莉高興地說:「是啊、是啊,九妹太壞了,經常冒充我,還是六哥眼光獨到,被你看出來了。」



六郎嗯了一聲,說:「不過,我需要鑑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說著,就用色迷迷的目光,看著她羅裙下挺翹的小屁股。



八妹滿臉羞紅的站著遲遲沒有動作,直到六郎的目光不斷逼迫,她才終於嗯了一聲,站到六郎面前,轉過身,顫抖著雙手開始解開羅裙上的絲帶。



六郎在AV中看過不少女人寬衣解帶的場面,但是從沒像現在這麼興奮過。



那件淡綠色羅裙在八妹小手的動作下滑落到地上,然後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短袖小褂,及一件繡著梅花圖案的小褻褲;小蘿莉下半身的曲線展露無遺,那雙漂亮的小腿修長而纖細,那似脫非脫的模樣更是引人遐思。此時她的小手猶疑不定,令六郎焦急地催促一聲,於是小蘿莉極不情願地將雪白粉嫩的小屁股翹起來,在她雪白無瑕的玉臀的左半邊,果真有一塊蝴蝶模樣的暗紅色胎記,那塊胎記有一半露在白色褻褲的外面,還有一半被白色的褻褲遮住。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開始仔細地欣賞著眼前這個極品小蘿莉妹妹的美麗身體。她的皮膚光澤如綢緞,那種屬於兒童的嬌嫩肌膚渾然天成,小衫裡面的胸部還只是微微隆起。



六郎的手輕輕地放到八妹的美臀上撫摸著,就彷佛是在撫摸一件極其珍貴的藝術品。



「六哥,你摸得我好癢啊,看完了沒有?」



六郎喉嚨裡咕嚕一聲,說出一句連自己都聽不懂的話,他雙手顫抖著將那褻褲的兩邊拽住,緩緩地往下褪,小蘿莉那白嫩光滑的小屁屁就整個露出來。她的下半身光潤而潔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膽敢侵犯,微微隆起的恥丘則展示著完美的形狀,只有一條淡紅色的細縫從中間分開來。



六郎將身體往前,用力地聞著她身上的香味。



「六哥,你一定看到了,我的胎記在左邊,我是姐姐。」



「六哥確定你就是八妹,不聽話逃跑的是九妹。」六郎附和著,同時也愛撫著八妹。



八妹高興地轉過身,一邊嬌羞地穿上衣服,一邊說:「六哥,九妹就是這樣,經常以我的名義做壞事,或者以我的名義領獎賞。」



六郎點著頭,叫八妹過來坐在自己身邊,「八妹,剛才給六哥餵飯的也是你吧?」



八妹用力地點著頭,生怕九妹搶走她的功勞,六郎用那隻完好的手臂摟著她的小蠻腰:「好妹妹,六哥一定好好感謝你。」



八妹見狀開始活潑起來,畢竟剛才脫了衣服顯得緊張,現在穿著衣服,乾脆依偎到六郎的懷裡:「六哥,你要怎麼獎賞我?」



「嗯,我想想,有了,就讓六哥親你吧。」六郎猥褻地提出獎賞的條件。



「嗯,好吧。」



六郎摟著八妹感覺到她仍有點畏懼,於是輕輕撥弄著她那頭柔順的長發,以放鬆她的心情,然後將臉靠過去要親她,八妹有點害怕得全身僵硬往後退。



六郎見狀笑著要八妹放輕鬆,然後在她那兩片如同花瓣般的櫻唇上親下去。



這是八妹的初吻,所以她顯得相當緊 張,而六郎的心裡也很緊張,親小女孩還是第一次,加上他想讓八妹對接吻留下一個美好印象。



八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軟,大小只有六郎嘴唇的一半,所以六郎可以輕易地就覆蓋住它,當六郎豐厚的雙唇印在她的小嘴上時,八妹不斷閉緊嘴巴發出「嗯、嗯」的抗拒聲!



六郎奮力地撐開八妹的嘴唇卻無法再深入,舌頭只能在她那潔白如編貝的小齒外來回吻著。由於六郎無法順利將舌頭伸進去,心中有點生氣,於是輕輕地咬著她的下嘴唇。



八妹頓時疼痛得「啊」的一聲便鬆開牙關,六郎隨即把握機會,毫不客氣地立即深入,八妹的瞳孔收縮,呼吸開始急速加促。



八妹的舌頭柔嫩而滑軟,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斷退縮,六郎將舌頭完全深入,使她沒有躲避的餘地,六郎帶著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此時六郎感覺到八妹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放鬆,最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氧,她的臉如熟透的蘋果般紅嫩,六郎見狀趕緊鬆開她,讓她喘一口氣。



此時八妹的身體像一灘爛泥巴,軟軟的靠在六郎赤裸的胸膛不斷起伏。



六郎不知道這是不是太激烈了,自己用吻大人的方式在親她,可能是剛剛深吻得太累的關係,她居然嬌羞地依偎在自己的懷裡一動也不動。六郎享受這小小身軀的擁抱,貪婪地聞著她呼吸中香甜的味道。



「六哥親得你舒服嗎?」六郎將手探入八妹的衣服內,撫摸著她 腰間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問道,沒想到八妹嗯了一聲後,突然掙開六郎的懷抱,頭也不回地跑出去。



或許八妹是害羞了,六郎搖了搖頭,發覺那下身早已經堅硬如鐵,他伸手摸過茶壺,連灌好幾口涼茶,都不能解決小腹下那股難以熄滅的慾火。



六郎頓時感到心煩意亂,突然四處亂摸的手摸到一件光滑的物品,拿到眼前一看,竟是四娘的那塊香帕。



那塊香帕的面料是蘇杭最好的絲綢,上面有四娘親手繡的刺繡,繡的是鳳鼓朝凰,尤其那香帕上還殘留著四娘身上那股幽香迷人的氣息,令六郎心中越發的難以忍受,他撩開被子就看到那如同燒紅的火棒,六郎頓時呼吸急促,將那塊方帕包上去,上下滑動著,過沒多久,就將積蓄已久的滾燙陽精爆入方帕中。



隨著呼吸逐漸平息下來,六郎長長籲了一口氣,腦海中還滿是四娘風姿綽約的倩影以及兩個極品蘿莉妹妹可愛的身影,正在出神之際,猛然見到四娘從外面走進來。



【第一集】第二章:楊門深宅多幽香



六郎趕緊將那方帕藏於枕頭下面,再用被子將身體蓋住。



四娘滿臉春風的走上前,說:「六郎,是不是覺得身體舒服多了?」



六郎帶著真誠的笑意:「四娘,真的很感激你啊!」



四娘說:「又跟我說見外話?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四娘就放心了,對了,我的手帕呢?」



六郎心中一涼,支支吾吾地說:「沒有看……看見。」



「沒看見?」



四娘感到奇怪地望向六郎,同時眼角一掃,看到六郎枕頭底下露出方帕一角,四娘不由得搖頭苦笑,走過來道:「六郎,不是在這裡嗎?」說著就將那方帕抽出來,濃烈的栗子花味道,令四娘皺緊眉頭,她怎麼也沒想到,六郎居然會將精液爆射在上面,四娘射出淩厲的目光:「六郎,你這個小壞蛋,把我的手帕都弄髒了……」



六郎頓時感到尷尬,恨不得躲入老鼠洞,不敢?頭去看四娘的目光,四娘並沒有過於責怪他,而是囑咐他好好休息,手中拿著那一方沾滿六郎怒射精液的絲帕,緩緩地離去。



臨近傍晚的時候起風了,風越刮越大,伴著滾滾雷聲,一場春雨嘩啦啦地落下來,四娘拿著一把花傘,提著食盒走進來,她收起花傘將食盒放下:「好大的雨啊,將我的衣服都淋濕了。」



四娘沒有避諱六郎火辣辣的目光,將披在身上的海棠刺繡對襟脫下來,晾在屋子中。



眼前的四娘,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艷動人,身材極其修長,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面還點綴著朵朵蘭花,都是蠶絲繡上去,上身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絲綢肚兜,被藏在裡面那飽滿的雙峰撐得鼓鼓的,那破衣欲裂的一對怒峰有一半暴露在六郎眼中,雪白細膩、噴香迷人的乳溝,直叫六郎口水往肚子裡一個勁的咽。



胸部高挺,腰依然纖細,臀部圓滿肥大,說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線曼妙,臉如秋水,目光嫵媚,流轉間那成熟婦人的風情散於無形,她嬌嫩如嬰兒肌膚般的臉蛋,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點綴,但是卻比任何胭脂水粉的點綴都要美麗動人,嬌嫩的肌膚簡直就是吹彈可破,眉如遠山,鳳眸閃閃生輝,修長的鼻樑下,小嘴紅潤,富有光澤,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長的雪頸有如天鵝,臀部向外挺凸,將濕漉漉的褲子繃得緊緊的,顯得格外纖細、筆直。



因為沾了雨水的緣故,美好的身形讓人產生一種強烈的慾望,恨不得扒開她身上的衣裙,一睹裡面迷人的風姿,而最迷人的地方是,四娘天生有一種貴氣,聖潔、優雅、知性又充滿嫻淑的母性,令六郎產生一種恨不得騎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感覺。



六郎生怕自己會犯下嚴重的錯誤,便低下頭不敢再看四娘。



四娘並沒有註意到自己的魅力四射,還如以往一樣,她只當六郎還是那循規蹈矩、品行兼優的楊門六子,她根本不知道原本老實本分的楊六郎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極富心機、狡猾好色的新新人類。



六郎瞇著眼睛,斜視著四娘成熟豐腴的玉體:「四娘,辛苦你了。」



四娘微笑著說道:「中午沒讓你吃飽,一定餓了吧?我親手給你做好吃的。有紅油燒里脊、清蒸大閘蟹、松仁香玉米、爆炒蝦仁還有一壺陳年佳釀和一瓦罐小米粥。小壞蛋,餓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四娘彎著腰站在六郎面前,將食盒中的一道道菜餚擺出來。



六郎確實是垂涎三尺,不過令他垂涎三尺的並不是這些可口的美味菜餚,而是四娘在彎腰從食盒裡面拿菜時,胸前乍泄的春光。



四娘那柔軟、嫵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暢的曲線,都被這暗藏了幾千年古典文化的小小肚兜,體現得完美盡致;輕柔透明的軟紗面料,讓四娘的肌膚更顯細嫩光滑;細細的吊帶,賦予四娘頸部和背部更加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繡花朵,顯出浪漫風姿。因為彎腰,那飽滿酥膩的香峰從側面裸露出來,連頂端那紅艷動人的乳頭也被六郎盡收眼底,難怪說秀色可餐,眼前這一道亮麗的風景對六郎的誘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熱血澎湃起來,他聞到四娘身上散發出的迷人清香,如同幽谷蘭花般的迷人……



就在六郎低頭思絮漫飛時,四娘已經擺好碗筷,斟滿酒杯,輕聲道:「六郎,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呀?這次伐楚大獲全勝,四娘還沒有替你慶祝,來……我陪你喝一杯。」



六郎?頭一看,四娘已經端著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起身,道:「四娘,我自己來!」



「都是自己人,用不著客氣,再說你不是受傷了嘛,我來餵你吧!」四娘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身上那如蘭如麝的香氣傳來,讓六郎感到沈醉。



六郎滿懷激動,接過四娘手裡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謝謝四娘。」



六郎望著年輕的四娘,兩人離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離。六郎看得很清楚,四娘的秀發如雲,眼亮唇紅,脖子修長而白嫩,而且很豐腴,她的胸脯在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像兩座高峰,令六郎禁不住又胡思亂想起來,多希望能解開她的衣服,看一下廬山真面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笑,將酒杯重新倒滿,然後替六郎夾菜送到嘴裡,看著六郎吃得滿口流油的樣子,笑道:「小壞蛋,又在給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過了三十歲的女人,就如同開敗了的花朵,沒有滋味了……」



「四娘你怎麼會老,三十歲的女人就如同剛剛盛開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們,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嗎?」六郎很認真地說道:「再說四娘那成熟的風情,是她們無法學得來的。」



四娘笑了笑,說道:「六郎,你一個小孩子,以後不要對四娘說這種輕薄的話。記住了嗎?」



六郎直視著四娘,說道:「四娘,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四娘搖頭苦笑,不再說話,只是一勁地替六郎夾菜,六郎吃得酒足飯飽後,四娘開始收拾桌子,等到收拾完後,外面的雨卻越下越大,雷聲也越來越響,四娘開始為六郎按摩,一邊揉著他的胳膊,一邊說:「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嗎?今天怎麼還沒有見動靜?」



六郎對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過他還是順口說道:「不是有四娘你在我身邊嗎?有什麼可怕的?」



四娘嬌笑著說:「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邊嗎?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著我才肯睡,害你父親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書房去睡。」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還有這種好事?要是能讓我抱著四娘豐神絕美的身體睡一覺,就是減壽也心甘情願啊!但我怎麼對這些事情,沒有印象了?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六郎小聲地試探地問。



「這……六郎,今年你都十七歲了,十七歲已經到了結婚生子的年齡了,我們去年不是說好了嗎?你長大成人,已經是男子漢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了。」四娘說到這裡,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臉有些微微臉紅。



六郎低聲央求說:「可是我現在不是受傷了嗎?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是怕怕的……」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說起來也不怨你,你兩歲的時候,姐姐剛剛生下七郎,結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騎兵偷襲我們城池,但你父親不在家中,姐姐拖著剛生產的身子浴血奮戰,為了保護我們突圍,被敵將的弓箭射中……她渾身是血,拜託我保護你們兄弟殺出重圍……那天晚上,就是雷雨之夜啊……」



六郎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自己小時候受了驚嚇,所以才會害怕打雷。



揉了揉濕潤的眼睛,四娘說:「六郎,你要記住這個血的仇恨,將來出人頭地,為你母親報仇。」



六郎熱血昇華,道:「四娘,仇人是誰?我現在就要殺了他。」



四娘搖了搖頭說:「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們,不過總有一天,我們楊家將會有一位頂天立地的英雄站出來,手刃那個惡賊。」



六郎迷惑地問:「四娘,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們?是不是因為我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你生怕我們會去找仇家尋仇嗎?」



四娘眨了眨明眸中的淚水:「六郎,相信四娘,該告訴你們的時候,我自然會說,不該說的時候,你們問也沒有用。」



六郎懂事地點頭:「四娘,從現在開始,我會更加努力練功,聽你的話,出人頭地、掌控天下,將來為母親報仇。」



四娘破涕為笑,忍不住抱住六郎在他的額前親了一口:「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六郎,四娘沒有看錯你。」



六郎享受了這一吻後,心中久久激盪不能平靜,望著面前這位有如慈母般溫柔的小姨,他的心中一片混亂,有個貪婪的念頭在促使自己愛上她,也有另一個念頭對他說: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繼母,你不要胡思亂想啊!四娘對你的愛,並非男女之間的愛。六郎被兩個混亂的念頭攪得腦子混亂起來。



四娘不聲不響地脫掉鞋襪,躺在六郎的身邊,她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六郎,四娘再陪你一晚,不過先說好,你可不許跟四娘搗蛋哦。」



四娘明眸中的似水柔情像一把利劍,深深刺中了六郎,如同一把有毒之劍,而四娘原本純正的善舉,卻被六郎扭曲誤解:四娘一定也喜歡我啊!要不然她怎麼對我這麼好?我焉能放棄今天這樣好的機會?



六郎心想:你是穿越者,就算佔有她,也不算亂人倫。她是楊六郎的小姨,又不是你的小姨,這樣一個傾國傾城、慈愛賢慧的極品女人,要是不要,就是這世上最笨的穿越者。



「六郎,你冒著生命危險從城外如意山上采回來的野蜂蜜,四娘還不捨得吃,六郎,四娘心中真是好感動啊!以後你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四娘用纖滑的玉手,溫柔地撫摸著六郎的臉龐。



六郎順勢倒入四娘懷中:「四娘,只要你能開心,再危險我也不怕。」



兩個人的身子慢慢地緊貼在一起,六郎將受傷的右臂輕輕地搭在四娘腰間,可以感受到那平滑的腰部冰涼柔滑,沁人心脾。



「四娘的身上好涼啊,蓋上我的被子吧。」六郎將被子拉過來,四娘沒有拒絕,今天是雷雨之夜,確實有些涼爽。



四娘身上只有兩件小衣,渾身冰涼,而六郎火熱強健,將極富男子氣息的身子靠過來,儘管四娘早有心理準備,但六郎赤裸著身子,男女間的肌膚接觸,加上又想起下午六郎噴發在手帕上的精液,四娘的心怦怦地快速跳著。



四娘開始後悔答應六郎留在這裡陪他過夜,想要離開,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六郎還沒有非禮她,但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四娘將身子側過去,只是六郎那受傷的手臂還是搭在她的腰間。



六郎的角度只能看到四娘臉龐的輪廓,鬼斧神工、精緻得無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態優雅,那月白色的肚兜包裹著她的飽滿雙峰,正好從肚兜的側面 暴露出來,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遺,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綢褲下的肌膚給六郎一種美好的感覺,她腰間晶瑩潔白得像是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楊柳枝條般的柔軟。



「轟!」的一聲雷聲,正好給了六郎一個機會,而四娘正好在走神,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地靠在一起。



六郎哎喲一聲,原來四娘在翻身時,弄疼了他的手臂。



四娘察覺到自己的不小心,急忙將六郎受傷的右臂舒展開,口中連聲道歉:「真該死,六郎,都怪四娘不小心。」



「沒事,我不疼,四娘,剛才的雷聲好響啊!我好怕。」六郎再一次躲入四娘溫暖的懷中,嬌顏上那一絲淡淡的笑意驅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暖意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不怕,四娘在這裡啊。」



六郎搭在四娘腰間的胳膊雖然不能亂動,但是手卻不老實地撫摸著四娘腰間滑膩的肌膚,而且還悄悄的滑入那月白色的肚兜中,慢慢地朝上面摸索……



四娘並沒有答話,一雙鳳目直在六郎身上打量,直看得六郎渾身發毛,不由得發虛,輕聲呼道:「四娘?」



「小壞蛋,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摸的……」四娘的語氣竟如此溫柔、曖昧,讓六郎始料不及。



說著,四娘居然掀起那件撩人的月白色肚兜,那對雪白粉膩的香峰頓時展露出來,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嬌挺誘人,絲毫沒有下垂和鬆弛的跡象,尤其峰頂的鮮紅乳頭更是如少女般紅艷誘人。



六郎一下子呼吸急促起來,四娘如此大膽的動作和話語,他根本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立即愣在那裡。



四娘拿起六郎完好的那隻左手,放在飽滿的香峰上:「小壞蛋,人家主動讓你摸,看你,反倒害羞了,難道你忘了,去年你是怎麼纏著我的嗎?」



六郎一半刻想不起那麼多事情,不過手掌覆蓋在那嫩滑的香峰上,那種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的下身怒不可抑,試探地問道:「四娘,我以前如何纏著你了?」



四娘嬌笑著說:「還不承認?每次你都纏著要偷吃幾口才罷休,我真後悔當初餵奶給八妹、九妹時,連你這小壞蛋一塊餵飽了,八妹、九妹都斷奶七、八年了,可你這小壞蛋呢?到現在還不肯罷休,哎!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四娘對著六郎嫣然一笑,百媚橫生,嘴角微微上翹,眼中透出一絲戲謔,道:「還算你有良心,不顧死活也要採野蜂蜜給我,其實四娘十分需要野蜂蜜的!」



六郎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小時候是這樣,看著四娘那對聖潔的玉乳,口中生津:「四娘,給我吃吧。」



「小壞蛋,終於承認了吧?我就知道你要吃……」



四娘咯咯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對凝霜堆雪的香峰隨著笑聲上下抖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那一雙妙目直在六郎身上轉,眼中那無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顯。



「四娘?」六郎再也經不起誘惑,摟住這美麗姨娘的纖腰,手放在她平坦結實的小腹上,輕輕的在上面揉搓著,上面並沒有一絲贅肉。



四娘的身體一陣輕顫,口中發出一聲甜美的呻吟。



六郎緊緊地抱著四娘,撥開她攔著自己的手,左手抓住那連手掌都容納不下的豐滿堅挺,大力地搓揉起來,弄得她柔軟的香峰不斷變形,另一隻手則在她柔潤的腰腹間四處撫弄,在她耳畔低聲呢喃:「四娘!你的身子好美、好甜!」



四娘滿臉紅暈,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嬌聲喘道:「討厭,你這個小壞蛋就知道欺負四娘。」驀地身子一顫,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頸項,舌尖巧妙地吞吐,輕輕點頸後白皙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六郎緩緩地從四娘的頸後往上移,到了她的耳後,用舌頭舔弄幾下她柔軟的耳垂,她頓時羞得滿臉發燙,突然六郎張嘴咬住她的耳垂,她頓時渾身一顫,不由得輕吟起來,聲音還微微帶著顫抖。



慾念促使著六郎一邊親吻著懷中的四娘,一邊將受傷的手順著褻褲滑進去,立刻碰到黑色叢林。



四娘頓時一聲驚呼,被六郎摟著的她,起初並沒有在意六郎的動作,但他後來進一步撫摸她的禁區時,令她再也不能坦然,察覺到六郎對自己的不良意圖:「別,六郎,別這樣!」她沒想到她那不怎麼堅決的反抗,能更加激起六郎的慾望。



六郎在四娘的耳邊呵著氣,讓她不禁全身發熱,始終凝聚不起半分力氣,整個人躺在那裡嬌喘吟吟:「六郎,別,現在別碰我,不要摸那裡……」



六郎的手被四娘從腰帶里拉出來,但摟著她纖腰的大手仍在她小腹上肆掠,繼續作惡。



被六郎一陣玩弄後,四娘眉目如絲,她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後仰,一頭如瀑布般的烏雲秀發散開,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現無遺。



對於六郎的侵犯,四娘本就半推半就,他突然的侵襲甚至是她心中隱隱的期盼,只是害羞的她對六郎的過於親近有些不知所措,於是表現得似拒還迎。如今被他挑起埋藏心底多年的慾望,她不由得挺起連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酥胸,讓他整顆頭都藏在胸脯間,就像在餵自己的孩子一樣。



四娘喘了一口氣,朱唇微啟,露出動人心弦的誘人笑意,抿著嘴唇輕聲道:「小壞蛋!四娘的胸脯美嗎?」聲音極是柔媚動人,直膩到心裡。話一說完後又羞澀的扭過頭,白皙的玉臉、粉頸都浮起動人的紅色,那迷人的模樣讓六郎不禁想一口將她吞進肚中。



「美!四娘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六郎兩眼發直,下體發脹,低頭吻向四娘的唇,舌頭很快地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攪。四娘那滑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伸出來,被六郎一陣吸吮,香津暗渡,兩條舌頭不停地纏繞、翻捲在一起。



四娘翕動著鼻樑,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鳳眼中射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地摟住六郎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地刮著背後的脊梁。



六郎將上半身緊緊地壓在四娘身上,讓她的酥胸與自己的胸膛貼在一起,讓自己堅實的肌肉擠壓著她豐挺圓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四娘滿臉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地癱軟在六郎身下,時而發出一聲嬌吟。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眼睛放光地盯著四娘潔白嬌嫩的肌膚上那又挺又圓、無比驕傲挺立著的誘人雙峰,隨著她那喘氣微微的躍動著。白皙、柔軟,整個香峰是飽滿豐潤、完美無瑕。那芳香而膩滑的胴體讓六郎心神搖曳,不由得俯下身,將整顆頭埋入那深深的乳溝,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夾雜著沐浴後淡淡的清香。



四娘感覺到六郎火熱的嘴唇印到嬌嫩的胸脯上,不由得發出激情的嬌吟聲,她癡迷地抱住他的頭,讓他盡情地吻著自己也為之驕傲的飽滿酥胸。



六郎?起頭,不住地摩挲著四娘那光滑的肌膚,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乳房上的每一寸肌膚,好像在找寶藏,可卻偏偏漏掉那如紅葡萄般的乳頭和周圍鮮紅乳暈的方寸之地,只是繞著它打圈。



四娘頓時覺得身體裡的快感浪潮洶湧、波濤澎湃,從胸口一波一波地擴散到四肢百骸,渾身火熱難當,乳頭脹得滿滿的,好像要衝破肌膚般直直立著,她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空虛難耐的感覺,嬌聲喘道:「你這個小壞蛋,再、再用力些。」



六郎吻四娘香峰的力道越來越大力,還開始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那高聳的峰巒,令四娘不由得輕皺柳眉,嘴裡無意識的發出「嗯、嗯」的喘息聲。



六郎突然一張嘴,將四娘右乳的乳頭噙入嘴中,牙齒忽輕忽重地咬著那茁壯的乳頭,一隻手又擠又捏地撚著另一顆乳頭,這動作令四娘嬌軀一顫,全身的力氣似乎都不翼而飛,一聲嬌呼,四娘側過頭,烏髮披散開,肩膀不住顫動;六郎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趁著四娘意亂情迷之際,再次向下滑過她玲瓏的雪白腰身,摸到她的股間祕境。她的胯下腿根早已濕了一大片,手掌在她潮濕的私處來回磨蹭著,略彎的手指往她的股間探而復返。



四娘的身體同時受 到上下夾攻,幾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頰滾燙,呼吸有些急促,灼熱 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顫聲道:「小壞蛋,告訴你了,不要,你、你不聽話?」



六郎突然將一根手指插入四娘的私處,並攪動起來,四娘在六郎這根手指頭的攪動下,股間就像被火燒一樣,身子已酥了一半,難受得不停扭動,不住滴汗,只能勉強地喘道:「小壞蛋你、你的手、別亂來……」



四娘已是失魂落魄,腦袋一片空白,柳腰扭動,只能連聲嬌啼,脹紅的玉容上倍添幾分丹蔻的韻色,一時間被潮湧而來的快感所吞噬,神智漸漸喪失,撐爆的感覺讓她整個人感到眩暈,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得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



四娘無力地向後仰,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披在肩後左右飄蕩,整個身心透出一種解脫的喜悅。四娘那嬌美的胴體在六郎身下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承受著強烈的衝擊。此時的她星眸矇矓,騷媚入骨,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豔的桃紅色,一雙玉腿猛地伸得筆直,腳趾間亦緊緊並在一起,膝蓋彎曲,小腿再次伸直,如此來回往復個不停,最終無力地落下去,雪白的玉體微微打顫。



激情后,六郎的神誌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的過分動作,不由得有些害怕,趕緊將手從裡面抽出來,身子也從四娘身上滑下來,閉上眼睛靠在她的身側不敢看她。



等了一會兒,見四娘沒有動靜,六郎悄悄睜開眼,只見她星目微閉,長髮披肩,婀娜多姿的胴體在光線下美妙絕倫,酥胸隨著輕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麗和嬌豔,像是月下女神,美麗、優雅而神秘,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那柔軟身子的滑膩傳到神經。



看到六郎在偷看自己,四娘嬌嗔道:「小壞蛋,不讓你摸,非要摸,你以後要總這麼不聽話,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羞愧地說:「四娘,對不起啊!我可能是喝多了酒,剛才是不是冒犯你了?」



「小壞蛋,你還說,剛才……你太過分了。以後不許這樣了。」四娘嬌柔地輕斥道。



六郎心中嘿嘿一笑:原來四娘並沒有怪罪我啊。



「小壞蛋,你現在長大了,越來越不老實了。今天下午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四娘威嚴的目光逼視著六郎。



六郎當然知道四娘在問什麼,卻依然裝傻問道:「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四娘說:「就是你爆在我的手帕上……小壞蛋,是不是不承認了?」



六郎嘿嘿兩聲:「四娘,人家不小心的嘛,不過我可是頭一次。」



四娘狐疑地看著六郎:「真的是第一次?」



六郎堅定地點了點頭,自己確實沒有撒謊,這確實是穿越後,自己發射的第一發子彈,不過自己僅僅穿越到這裡才一天,就發射了子彈,確實有些色。



四娘聽六郎說是第一次,嬌羞的臉龐居然有些興奮:「小壞蛋,以後不許這樣了。」



六郎「哦」了一聲,又問:「要是受不了,怎麼辦?」



四娘想了想,說:「晉王千歲不是正在給你保媒嗎?回頭有了妻子,就可以享受男女生活了,你就可以……」說到這裡,四娘頓時臉紅,將下面的話咽了回去,不過六郎還是興奮起來,身子往四娘身上靠了靠,不知不覺中,堅挺的命根子就頂住四娘的腰。



「要是晉王千歲給我找的媳婦,能像四娘你這樣美貌溫柔,我就心滿意足了。」六郎無限眷戀地說。



四娘感覺到頂在腰間的堅硬,臉上越發的燙:「小壞蛋,幹嘛跟我比?不說了,睡覺吧!」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但身邊守著這樣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六郎哪裡睡得踏實?雖然剛才四娘讓他過足嘴癮,但是有個地方還沒有得到發洩,六郎佯裝翻身,將身體貼了過去,使堅挺的寶貝緊貼在四娘柔軟的美臀上,只見四娘的身子微微一顫,卻沒有阻攔的意思,似乎睡熟了。



傾聽著四娘發出的均勻呼吸聲,六郎仗著膽子,在柔軟的美臀上摩擦起來,他越擦越興奮,下身幾乎要爆炸,那堅硬也不知不覺地滑入四娘一雙玉腿中間,雖然隔著一層柔軟的布片,但是那兒的布片很快就被兩人的愛液浸濕,四娘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六郎卻渾然不知,只是興奮得摩擦著,看到四娘睡這麼熟,六郎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



在慾火的包圍下,六郎將四娘的褻褲緩緩地褪下來,露出皓白瑩澤、光滑柔嫩的玉臂。四娘那雪白的小腹下是茂盛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淺溝,六郎禁不住將堅挺的龍槍緊緊地貼在淺溝上來回摩擦著,龜頭刮到四娘的相思豆,引得四娘美穴內分泌出花蜜。



六郎停頓了一下,又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發分披在肩後。



四娘那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身軀,柔滑的肌膚,盈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長的大腿,胸前對峙著兩座軟玉山峰,大腿中間突起叢草茂盛的丘陵,上面有兩扇緊閉的肉扉,洞口上還隱現著如黃豆般大小的陰蒂,這一切構成一幅美麗絕倫的原始圖畫。



那成熟敏感的陰蒂,光潔豐腴的玉門還有粉紅鮮嫩的密道口,那麼完美、那麼誘人。六郎側躺在四娘身邊,抱著她光滑柔嫩的粉臀,龍槍在股溝裡面摩擦著,六郎生怕弄醒四娘,不敢太用力,更不敢插進去,只是在緊閉的大陰唇間來回摩擦著,但即使這樣,六郎已經感到十分舒爽。



在這種持續不斷的瘋狂刺激下,四娘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臉頰開始潮紅,緊閉的玉門也慢慢隨著龍槍的摩擦而張開,濕潤的陰道內更是分泌出大量愛液,沿著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床單上。



肉棒舒適地在四娘的嫩穴間摩擦、滑動著,酥麻的電流從龍槍頂端傳向心底,令六郎快樂極了。他禁不住將龍槍緊緊地頂在四娘那兩片濕滑的大陰唇間,左右搖動地研磨著,很快六郎感覺到龍槍進入最後關頭,於是拚命地頂了幾下,最後大龜頭居然一下子滑進四娘的美穴內,被兩片又濕又滑的大陰唇緊緊地包住,那感覺讓六郎精關一開,全身顫抖著,精液 奔湧而出,濃濃的熱精全部射進四娘的美穴內,儘管沒有真的插進去,但卻全部射入四娘的美穴裡。



六郎趕緊拿衣衫將四娘的私處擦了一下,然後幫四娘穿上衣服。



六郎害怕地趕緊閉上眼睛,良久不見四娘有動靜,認為她真的睡熟了,但願明天早上她醒來時,不會發現到自己的所作所為。



要是發現了,我該怎麼辦?不管了,反正四娘從小就喜歡我、慣著我,四娘不會難為我的。六郎安慰著自己,幸福地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六郎一覺醒來,四娘已經離去,空枕尚留有餘香。



到了中午,四娘依舊笑若春風地出現,對昨日之事,隻字不提。



【第一集】第三章:蘿莉姐妹花



在經過四娘十天的傾心照顧後,六郎的傷勢恢復得很快,臀上的傷基本上已經痊癒,右腿的傷勢也好了八、九成,胳膊也好了七、八成。



六郎也在四娘的指導下,進行恢復性的訓練。慢跑加上內功療法,再搭配合適的飲食,用不了幾天就可以痊癒,讓六郎對四娘充滿感激之情。



又一天過去了,這天早晨,四娘正在跟六郎晨練,突然有軍士來報,說南唐兵馬在岳陽集結,大有要從水路偷襲荊州的動向。



四娘眉頭緊鎖,吩咐軍士下去,然後對六郎說,「你父兄他們現在都不在荊州,南唐李璟這個時候集結兵馬,還真有偷襲荊州的可能性。」



六郎冷笑:「南唐李璟只懂得風花雪月,哪裡知道用兵之道?四娘,我帶一支兵馬前往千禧湖駐紮,以拒敵兵。」



四娘說:「六郎,你的傷還沒有痊癒,我怎麼能讓你去千禧湖?這樣吧,我帶一支兵馬前往千禧湖駐紮,你留守荊州。」



六郎還想說什麼,四娘卻主意已定,馬上擂鼓聚將,帶領一萬名水師前往千禧湖。



四娘臨走時,告誡六郎這幾日要加強鍛練,不可偷懶,又要八妹、九妹姐妹倆好好照顧六郎的日常生活。



四娘披掛著銀盔素甲,率領著三百艘戰船、一萬名精兵,三聲號砲,大軍便沿江直赴千禧湖。



千禧湖水寨,是大宋對峙南唐的第一道水寨,坐落在荊州東南四十里的千禧湖,千禧湖水系往東南可以直通洞庭湖,往東北順長江直通赤壁,南唐兩大水軍主力,就駐紮在赤壁和洞庭湖。這次南唐軍在洞庭湖有了動靜,四娘作為留守荊州的最高統帥,自然大意不得。



來到千禧湖後,四娘馬上傳令三軍,一級戰備,並且派出暗哨,每隔兩個時辰,向自己匯報一次南唐水軍的狀況。



南唐李璟雖然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卻是一個只懂得風流,不懂得軍事的皇帝,南唐集結水軍,是上將軍林凱華提出的決議,五萬名南唐軍真要是從洞庭湖沿千禧湖水系直赴荊州,此時的荊州兵馬還真是難以拒敵,因為宋兵不擅水戰,而千禧湖水軍大營也只建立不足一年,從戰艦、戰船的火力配備上來說,南唐佔據了優勢。



林凱華更是一位老謀深算的統帥,他算準楊將軍率領主力遠征楚國,就算知道自己攻打荊州,也是鞭長莫及,即使疲於奔命地趕回來救援,也是遠水不解近渴。大宋雖然在長江北岸屯有重兵,但那都是鐵甲重騎,根本派不上用場,只要佔據荊州,就可以將遠征楚國的宋兵與江北大營宋兵的聯繫掐斷。



楚國雖亡,但是勤王之師尚可星火燎原,只要抓住機會,就可以在與南唐的配合之下,消滅攻打楚國的宋軍。



林凱華屯兵五萬名於洞庭湖,聽聞什烏城被破,馬上請旨進攻荊州。



李璟這時候正摟著國色天香的鐘皇后沈迷於金陵的春色中,得知林凱華要打荊州時嚇了一大跳,馬上召集文武百官商議。



大司徒周 宗奏請李璟千萬不要採取林凱華的提議,現在大宋兵強馬壯,南唐根本就沒有攻打大宋的實力,現在偷襲荊州,如果偷襲得手,只不過得到一座城池;但偷襲不得手,將會惹惱趙匡胤。大宋剛滅了楚國,氣勢正盛,要是因為此事出兵攻打南唐,南唐將不保,江南六郡將會因為荊州而失陷。



大司徒的上奏極有道理,群臣也都跟著附和,李璟當即傳旨,命令林凱華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同時又讓禮部大臣韓瞿帶了自己的親筆書信和厚禮,前往開封向大宋皇帝道賀,祝賀他攻占楚國,並表示南唐與大宋永世修好。



四娘走後第二天,六郎晨練結束,肚子餓了,卻沒有見到八妹、九妹的蹤影,猜想她們大概還在睡覺吧,真是兩個幸福的傢夥,就敲了房門叫她們起床,但敲了幾下後裡頭都沒有反應,就直接推開門走進去,剎時間一股涼爽的空氣籠罩住全身,這種通體舒暢的快感,難怪她們爬不起來。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熱了吧?她們脫了衣服後只穿著肚兜和褻褲,就這樣半裸的抱在一起睡了,這種引人遐思的誘惑場面,讓六郎的心臟跳得如同小鹿亂撞。



一個是睡得直挺挺的,兩手交握腹前;另一個則是側身摟著姐妹的身體,連大腿都橫跨在身上,並且因為動作很大,六郎甚至可以瞧見兩腿間那塊若隱若現、誘惑人心的危險地帶,嘿嘿,屁股右邊有塊胎記,一定是九妹,這個丫頭果然比她姐姐刁鑽,連睡覺也不老實。



她們睡著的樣子真可愛,那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彼此糾纏著散在她們身後,胸前那對小小的乳峰隨著她們緩緩的呼吸微微起伏著,尤其那雙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長腿,還泛著白裡透紅的健康光澤。



她們的身體正處於那種由小女孩成長到少女的過渡時期,就像白色的蘋果花剛剛結果,正要經歷半青半澀的蛻變。



六郎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八妹和九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體香充斥著整間房間,她們不愧是極品蘿莉,身上竟有這樣濃烈的香味。



六郎輕輕地搖了搖睡在外側的九妹,先叫她起床。



九妹被搖了幾下後,並沒有反應,接著六郎又稍微用力地拍著她的小臉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夢,還是六郎的動作有點粗魯,她突然滿臉恐懼,呢喃著說:「不……不要這樣……不可以!六哥!不可以這樣!」



九妹說得斷斷續續,聲音又小,使六郎沒有聽得很清楚,但她似乎是在做惡夢,於是六郎就更用力地搖醒她。因為這次的力量比較大,九妹很快就醒過來,當她睜開明亮的眼睛後,震驚地道:「六哥,你好壞啊,我們還沒有穿衣服,你來偷看我們?」



此時八妹也醒了,兩個小妹急忙地扯過被子,蓋住兩具散發著誘人青春光芒的胴體。



「太陽都照到屁股了,你們還睡?」



六郎繼續拍著她們倆的屁股,催促著她們倆。



但兩個小丫頭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六郎見狀捲起袖子說:「你們兩個小懶蟲,四娘走的時候,要你們倆照顧我,你們倒好,難道還要等六哥下廚幫你們做早飯嗎?」



八妹、九妹在被子下摟在一起,笑吟吟地說:「好啊、好啊,我們還從來沒有吃過六哥做的早飯呢。」



六郎搖了搖頭:「你們兩個小丫頭,居然跟我貧嘴,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六哥,不要嘛,我們是因為肚子疼,所以想多躺一會兒。」八妹懇求道。



「好了,不要找理由了,我命令你們馬上起床。六哥去替你們準備早點。」



八妹抱著九妹偷瞅了六郎一眼,似羞非羞地低下頭,說道:「六哥,妹妹她身子、身子不舒服,是真的,我沒騙你。」



看八妹的眼神不像是要捉弄自己,六郎上前一步,坐到她們倆的身邊,伸手去探九妹的額頭:「身子不舒服?喚大夫來看了沒?」



六郎微微皺眉,這個刁蠻的九妹昨天晚上還神采奕奕,怎麼說生病便生病了?但八妹何必支支吾吾地要瞞著自已?卻見九妹搖了搖頭,杏眼不敢看他,細不可聞地道:「沒、沒有,我歇息一陣便好。六哥不用為我擔心。」



六郎心道:這丫頭說話倒乖巧了幾分,和平時不太一樣,其中一定有問題。



六郎捏著九妹的下巴將她的臉仰起,瞪著星目看向她那雙水眸深處,皆是慌張之色!他輕哼一聲,右手鬆開她的臉,順勢用力一甩,佯怒道:「好你個九妹,竟然學會欺騙六哥了啊!我看你們純心就是想偷懶,不想練功唄。」



八妹頓時神色大急,眨著那雙無辜的大眼,抓住六郎的手臂,慌忙解釋:「不是的六哥,九妹並沒有騙您,九妹她真的身子不舒服,您信我吧……」八妹越說越著急,話都混在一起,亂七八糟的。



按理說八妹乖巧,溫順得跟頭綿羊似的,肯定不會欺騙自己,但她為何會如此失常?六郎滿腹狐疑地朝九妹看去,細看之下,察覺她的臉色還真有點不正常,可是身體並無著涼、發燙的異狀啊!



六郎一直盯著九妹看,她卻沒有八妹的慌張,泰然自若地微翹著嘴角,只是臉色依然蒼白,忽然六郎搖了搖頭,道:「我去喚大夫過來。」



九妹卻拉住六郎的手,說:「六哥,不要了。」



九妹挽了挽耳邊的垂發,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淡笑道:「六哥,我只是因為昨夜睡得不好,現下有點頭暈而已,歇息一下便好,無須喊大夫來。」



六郎堅持說:「沒關係,讓他來開幾帖安眠、補腦的藥也好。」



九妹的臉色愈加蒼白了,額頭上佈滿細密的冷汗,咬牙道:「六哥,真的不、不必。」她突然痛苦地呻吟一聲,身體倚著姐姐,手摀著肚子。



「九妹!」八妹頓時慌亂失色,抓著她的衣服:「你這、這是怎麼了?又挺不住了?」



九妹跟著又是一聲痛叫。



六郎皺著眉頭站起身,九妹分明不是頭暈,而是腹痛,她們為何非要瞞著自己?看著八妹的無措,顯然這是突發情況,之前又羞羞怯怯的……心中靈光一閃,他頓時醒悟過來!這兩個小丫頭有什麼不適要隱瞞?他一拍額頭,暗呼自己愚笨,肯定是紅潮要來了!兩個蘿莉妹妹都是碧玉年華,自然會有這種生理情況。



六郎急忙上前扶住九妹,道:「快躺好。放鬆一些,不要繃得太緊。」



九妹緊咬著牙躺在床上,青絲散落在白瓷嬰兒枕上,她雖然平躺著,但是痛楚依然陣陣襲來,下腹處似乎要撕裂開般,她的手摀著小腹,終究還是忍不住,痛苦地閉著雙目,微微喘息地呻吟著。



在一旁的八妹滿臉緊張,手足無措地看看九妹,又看看六郎。



雖然並非女孩,但六郎知道在紅潮來的前期,痛經是件很正常的事,甚至可以令人痛不欲生。九妹雖說個性剛毅,但看她的模樣此時定然是非常痛苦,才會冷汗直流。他心中不禁滿是憐惜之情,責怪地看了八妹一眼,輕嘆道:「以後無論有什麼事,都不許瞞著我!九妹從什麼時候開始痛的?」



八妹支支吾吾地說:「大概是昨天晚上吧?」



六郎脫掉雲鞋,坐上床去,他讓九妹躺好後,伸手掀起錦被,露出那纖細如柳的腰、平滑細嫩的小腹還有粉色抹胸遮不住的肚臍。



六郎對九妹溫柔一笑,一語道破天機:「九妹,女兒家那個來了,有時候會有些痛。你先忍著,我替你按摩,很快便會沒事了。」



儘管痛楚沒有減輕,但九妹煞白的臉卻羞得微紅!八妹也跟著臉紅耳赤,心想:為何六哥似乎什麼都懂,連 女兒家的桃花癸水也知道……小巧無瑕的肚臍下,月白色小褻褲的上面,六郎的手在那如凝脂白玉般的小腹上慢慢地按摩起來,不時回頭對九妹投以安慰的微笑。



九妹心裡暖暖的,看著六郎的眼神有些變化,氣若遊絲地道:「六哥,你對我真好。」



六郎微微一笑:「誰讓我是你們六哥呢?九妹,你這種痛有多長時間了?」



九妹嬌羞地答道:「人家年初才有,娘說每次來的前兩天都會痛,這是女兒家正常之事,讓我不要擔心。」



六郎點了點頭,又問八妹:「八妹,你那個是不是已經來過了?」



八妹嬌羞地點頭說:「前兩天剛過去,只是不像她這般疼痛。」



九妹不解地問:「六哥,我和姐姐是雙生子,為何我會痛,而她不會痛?」



六郎壞笑道:「因為姐姐比你乖。」



九妹臉一紅:「跟乖不乖也有關係啊?」



六郎一本正經地說:「那是當然了。」



六郎放在九妹小腹上的 那隻手越來越不老實,總覺得下面有一塊磁石似的在吸引自己,六郎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動,覺得九妹的嬌羞之處異常光滑、細膩可人,六郎輕輕地撫摸著,手指尖滑過九妹最敏感的花蕾,令小蘿莉的身體微微發顫。



此時六郎更加興奮,顧不上八妹還在一旁看著,大手直接深入那片裂縫中。六郎先輕輕地摩擦著她洞口外側的陰唇,然後再緩慢地深入。



九妹那嬌嫩的蜜壺裡溫暖而濕潤,似乎因六郎的愛撫而開始濕潤。



六郎用手指抽插一陣後,猛然按下九妹的陰核,九妹頓時按捺不住「啊」的叫出聲,洞口湧出一些洪水。



「九妹,是不是舒服了一些?」六郎就像一名和藹可親的大夫,關切地問道。



九妹的小臉如紅豔的蘋果:「六哥,挺舒服的,你好棒啊。」



八妹看不出端倪,摸著自己的小腦袋,眼珠子都快要鑽到九妹的小褻褲裡面了,喃喃說道:「六哥,你是怎麼摸的?昨天晚上九妹腹痛的時候,不論我怎麼撫慰她,她都忍不住要痛,可你……居然讓她不痛了?」



六郎嘿嘿笑著說:「八妹,這是六哥的獨家手法,九妹當然忘記痛了。」



看到九妹滿頭汗水,無力地躺在自己懷中,顯然是經歷人生第一次的快感高潮,令六郎得意地將手收回來,而手指上沾滿了亮晶晶的蜜汁,放在鼻尖一嗅,散發著清香。



將兩個蘿莉妹妹從床上哄起來,六郎帶著她們倆吃早飯,吃完後便一起修練武功,然後六郎去書房看書,兩個蘿莉則到處遊玩。



六郎回味著剛才的香艷一幕,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衝動,四娘帶兵去了千禧湖,兩個妹妹又是童心未泯,要是趁這機會將她們倆……不妥啊,這樣一來,先不說自己的行為有些卑鄙,要是被四娘知道了,她會放過我嗎?雖然她能夠接受自己對她的調戲,但是八妹、九妹可是她的心頭肉,要是被自己怎麼樣了,四娘或許會跟自己拚命啊!



中午,六郎躺在床上,修練楊家的內功心法。



忽然一個蘿莉像幽靈般的飄進來,六郎猜不出她是誰,她卻報出名:「六哥,我是八妹。」



六郎從床上坐起來:「八妹,你有事嗎?」



八妹坐到六郎的身邊幽幽地說:「六哥,小九睡著了……」



「啊!九妹不痛了吧?」六郎關切地問。



八妹點了點頭:「六哥,九妹昨天晚上疼得那麼厲害,我怎麼弄都不管用,你沒有給她吃藥,竟就讓她安靜了!」



原來這個小丫頭為的是這件事情,六郎心中有了數,伸出一隻大手抱住八妹的纖腰:「八妹,其實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只不過是用我的聖手,為九妹做了一個按摩,帶動了她的快感,那讓她幸福得忘記痛苦。」



望著六郎的微笑,八妹嬌羞地問:「六哥,你用了什麼手法啊?教教我唄。」



六郎哈哈大笑道:「小丫頭,這種手法,只有男人才能學,女人學了也沒用。」



八妹哼了一聲,說:「六哥分明是不願意教,就和我們楊家的兵法一樣,爹只傳給你一個人,就是偏心嘛!」



六郎急忙解釋:「八妹,這是兩碼事,兵書是死的,人是活的,父親傳我兵書,是因為我能夠靈活運用,大哥、二哥他們只會按部就班,最後越學越亂,反倒不如不學,不過你既然開口相求,我就教你,不過先說好,你學了之後,不一定管用啊。」



八妹哪裡管那麼多,當即歡喜地摟住六郎親了一口:「謝謝六哥。」



八妹癡癡地看著六郎,晶瑩玉臉上全是柔情蜜意,六郎感受到她那凹凸有致的火熱身軀在身上緩緩地摩挲,如同乳波肉浪、香蜜沈醉,引得腹下也是火起。



八妹依偎在六郎的懷中,心情甜蜜之際,一股濃烈的春情猛地湧上心頭,就如被心中那萬般的無限愛意點燃般,不由自主地散發開。



六郎將八妹的嫣紅小嘴湊近自己,頓時如蘭香氣盡數噴在他的臉上,八妹被六郎環抱著貼近身,使胸前一對柔軟頂在六郎的胸膛前研磨著,隔著兩人衣襟,那兩顆羞人的小葡萄頓時凸起,下身柔軟的小腹輕輕地頂著六郎的火熱,緩緩地吸氣上下蠕動,引得原本火熱的堅挺不由自主地?頭,克制不住地就想在八妹身上躍躍欲試。



「八妹,我開始了。」六郎輕柔地說道,大手探入她的腰間,順著白綢裡褲的腰帶摸進去。六郎的大手很容易就摸到她的妙地,緩緩地進出,使得那裡一片泥濘、潮濕。



八妹打了激靈,渾身一軟,再也支撐不住地向前趴在六郎的腿上。



八妹垂頭低低呻吟了一聲,?頭妖媚地看著六郎,鳳目中卻是深情萬縷,輕聲嬌喘道:「六哥……八妹……好難過,你……親人家一下。 」



六郎覺得八妹的聲音酥媚,彷彿帶有奇異的魔性,呼喚自己前去,不禁躊躇不已,一心想要逃開,卻偏偏無法拒絕她的要求,可是六郎生怕控制不住自己,於是不敢低頭看著她那媚盡天人的臉龐,眉頭越皺越深,鋼牙咬得格格作響,最後強行忍住搖了搖頭。



八妹全副心思都在六郎身上,此時見他表情剛毅,俊面如同刀刻劃般,心中更是癡迷得很,她一邊說話,豐盈的嬌軀仍一邊在六郎懷中上下摩挲,感覺到身上更是不堪,又一聲呻吟出來,話音也像水波般蕩開,癡迷道:「六哥,怎麼這麼好啊?」說到最後,內心和嬌軀都忍不住一酥,「啊」的一聲叫出來。



六郎被八妹的嬌媚神情迷惑,只覺得身上滲出火熱的汗珠,額頭上也佈滿一片,禁不住低頭看向八妹,見她玉臉通紅,媚光四射,鳳目中滿是柔水,定定的看著自己,身子卻是不受自製地顫抖起來,一陣輕輕的淺吟聲從喉嚨中迸發出來。



六郎低頭看到可愛的八妹一副快要喘不過氣的可憐模樣,被她軟語一催,心中湧起一股怪異的感覺,腦中轟的一聲,一低頭就湊過去吻住八妹紅豔的小嘴。他心中卻無疼惜,舌尖粗暴的頂開她如編貝般的玉齒,探出舌頭在她幽香四溢的小巧櫻口中擄掠起來,大舌頭如威武的大將軍,將她躲躲閃閃的嬌弱丁香俘虜過來,吸入口中,大力吸吮,攪起八妹小嘴中媚香津液湧動,盡數吞入腹中。



八妹無比愉悅的呻吟一聲,任由六郎的肆意施為,腦中無法思考,只知道迎逢他作壞,由著他吸住那嬌弱的丁香,吮得生疼,覺得即便是他將自己撕碎了也甘心情願,心中一個聲音對六郎大喊道:六哥,是你親我了嗎?八妹好開心、好舒服啊。



六郎吸了一會兒八妹的小舌頭,只覺得又甘美又甜蜜,再過一會兒,八妹無法克制住自己,津液不由得流到六郎嘴中,六郎見此情形,索性用大嘴含住八妹的小嘴,將這些津液和她的呻吟聲都吸進去。



六郎吸了一會兒,渾身火熱,腦中已瘋狂,只感覺到舌頭與八妹如香蜜般的丁香糾纏在一起後,渾身真氣竟然翻湧不止,嗤嗤聲響不絕。



八妹雙眼佈滿血絲,又哼了一聲,六郎的右手在八妹的小蠻腰上重捏一記,惹得八妹一陣求饒般的呻吟,六郎接著轉移目標,一把抓住八妹的酥乳,用力一捏後,覺得滑膩生香。



六郎嘿嘿一聲,不禁仔細地把玩八妹的乳房,只覺得膩肉滑嫩,又挺又富有彈性,用力捏時便順著手指間的縫隙滑出來,手指捏住那顆紅豆,緩緩地揉搓著,將它弄得傲然直立,又微微帶著顫抖,而那可愛的乳房隨著八妹劇烈的喘息,在手中變換著形狀,猛地鬆開卻立即恢復原狀、挺立彈起,帶起緊身肚兜一陣壯闊的波瀾。



八妹小嘴張開,呼呼的喘著氣,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半晌後才柔媚的喚道:「六哥……好哥哥……」聲音如泣如訴,又隱隱帶有一絲期待。



六郎聞言右手向下一探,擒住八妹左半邊翹挺、軟嫩的香臀,只覺得這香臀美艷,豐滿彈性不亞於她胸前的椒乳,圓潤卻又膩人得很,左手則繼續在桃源深處輕輕地挖弄:「八妹,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八妹喘息著說:「六哥,怪不得九妹被你弄得忘了疼痛,真的好舒服啊!」



六郎見八妹居然忍不住,主動地挺著小蠻腰輕輕地摩擦著他的手,神色嬌羞,又似痛苦又似甜蜜,臉紅得彷彿要滴出血般。知道這個傻丫頭被挑逗得受不了了。



摩挲了一會兒,八妹感覺到下身媚肉似乎有陣陣電流傳來,瞬間傳遍全身,忍不住「啊」的一聲,抱住六郎的腦袋,閉上眼睛,用丁香小舌舔著六郎的嘴唇,聲音顫抖得嗔道:「怎麼這麼舒服啊?我都要受不了了。」



八妹說完這話。感覺到下面那兩片媚肉一張一吸,彷彿在吮吸六郎的手指頭般,那媚肉間流出一大片水漬,都噴在褻褲上。



八妹臉色潮紅,承受這一輪的衝擊,「啊」的一聲。又輕聲喚道:「好哥哥……好哥哥……你的手再……再用力一些……你再進來些,八妹快要不行了……要流水出來 了……好哥哥啊……心肝哥哥……啊!要丟了……」



下午,六郎因為上午在八妹、九妹身上佔足便宜,偏偏又不敢立刻拿下她們倆,慾火交織下就忍不住到四娘的房間,從衣櫃中偷了兩件內衣出來,回到房中拿在手中仔細地把玩。



一件是桃紅色肚兜,另一件則是月白色底褲,都是上好的蘇杭絲綢製品,材質柔軟光滑,使六郎忍不住將暴脹許久的寶槍掏出來,用那件月白色的底褲包住,狠狠地發射了一次。



這一夜,圓月高掛。月光 緩緩照入院閣窗牖,照出一院銀白。



六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於是將四娘的內衣拿出來,放在掌心撫弄著,隨即取出雄碩的寶槍,在上面摩擦起來,正興起時突然一陣蹬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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